64 惊弦(和正君H,羞辱宠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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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惊弦 南苑寝屋。 侧室窗明几净,红木的雕花窗户向外推开,廊下一盆盆开得正盛的金菊吐蕊,彩蝶翩跹。屋内陈设雅致,地上铺着金线刺绣的波斯地毯,整套桌椅皆为金丝楠木,雕纹精美细腻,夕阳余晖下散发出岁月的沉淀厚重。 贵妃榻的小几上摆了几碟冷盘,几碟热菜,和一套珐琅镶银的陶瓷酒具。 夜卿皇一身银色云纹长袍,容色极昳丽,举手投足间端清华贵,长身负手在一幅字画屏前欣赏名家手笔。 伏辰在一旁殷勤陪侍。 “小王爷不过沐浴片刻,便有婢侍献媚,若真要从南苑走到堇棠院,不知会被多少手脚绊住。”夜卿皇微微蹙眉。 伏辰听出正君话语中的不满,躬身笑道:“苑里的风气是该正正,等仆查出是哪个没眼色的东西,定将他捆去向您请罪。” 夜卿皇知晓他避重就轻,索性单刀直入:“听说贺兰叔诸事烦劳,倒是你打理主苑的时候多些。” “是。”伏辰面露愧色,话锋却不让分毫,“是下仆疏忽,不敢规劝主子,您也知晓主子的脾气,这闺房之事,哪里容得了仆置喙半分?” 外头传来侍从请安和打帘子的声音,紧接着萧衍大步走进屋来,身后跟着抱琴的春阴。 夜卿皇不再与伏辰打机锋,转而向小王爷问安,萧衍拉了他的手牵至塌边,撩袍落座。 伏辰侍奉在侧,亲手执壶躬身为两人倒酒。 春阴抱着琴走到一旁的琴室内,将一柄桐木古琴平置于桌上,伸指拨弦。 “您赏脸点个曲儿?”伏辰笑道,“凤求凰,长相思,亦或热闹的郑卫之音?” 郑卫之音多“yin词艳曲”,古琴本与“热闹”大相径庭。 “你点吧。”萧衍执银着夹一只晶莹剔透的虾,看一眼对面人。 夜卿皇也不知晓眼前这位新宠有何擅长,略一思索温声道:“公子可会‘梅花三弄’?” 春阴自入王府以来学的都是狐媚功夫,闻言陡然一怔,垂首低声答:“会的。”说罢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拨琴弦,一段清幽曲音流淌,音节舒畅,不疾不徐。 “梅花三弄”在民间广为流传,不同的琴师演绎之法不同,多是赞梅花凌霜傲雪,隐喻士大夫高尚节cao;春阴于琴上造诣颇深,且此曲为他所钟爱,遐思间忆起往昔风华岁月,不由得悲从中来。只闻清乐徐徐而来,如寒香沁人心脾,缓则缓矣,孤高遗世,梅花不敌瑞雪,枝头空洒血泪,琴声如诉如泣,杜鹃啼血,冰寒彻骨。 夜卿皇听得懂弦外之音,一边惊诧于这位新宠的造诣,一边为弦乐倾心,对春阴生出几分同情之心。 可惜萧衍方才与王贵妃分手,心情不佳,又听这悲凄曲调,大为恼火,拿酒杯砸向春阴训斥:“弹的什么东西!” “主子息怒。”伏辰心底翻了个白眼,他方才分明暗示正君点“热闹”的曲目,正君一意孤行,白累了主子爷生气。心中虽不屑,嘴上却打着圆场,“这曲子本是极清雅悠扬的,只怪这贱奴学艺不精,实在该打。” 春阴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伏跪在地连连叩首:“贱奴知罪,请主子责罚。” 夜卿皇心想,这古琴造诣放眼南明也算拔尖,甚至有几分方家六少爷的风骨,伏辰不通乐理倒责备起春阴来,简直荒谬。可萧衍动怒,他不敢强辩,只举杯歉意一笑:“都是卿皇的错,愿自罚酒一杯,还望您海涵。” 萧衍知晓他在为春阴解围,颇不悦:“你性子太好,一昧的纵容底下人。”手指一点春阴,“败兴的东西,滚过来向正君请罚。” “是。”春阴如同狗一般四肢着地跪爬到榻下,摘掉雪白的面纱,直起身子将脸伸到合适的位置,哆哆嗦嗦道,“贱奴技艺不精,请正君赏贱奴耳光。” 夜卿皇见他生得俊秀,脸颊上有明显被掌掴的指痕,嘴唇红肿撕裂,不难猜到汤池沐浴发生了何事。他心中虽不满奴婢争宠,却因那一琴曲对春阴生出几分惜才之意,于是执杯满饮一口玉液,再探身吻住萧衍的唇。 萧衍只觉周身一阵清莲香气,混杂着醉人的酒香,不由张嘴从美人口中渡过玉液,再与软舌纠缠追逐,难分难解。 夜卿皇容色太过清艳,主动投怀送抱令人只想狠狠糟蹋了他。 萧衍也不顾一桌珍馐,强行将夜卿皇拉入怀里,指腹仔细抚摸他细腻如玉的脸颊。 “您不是才宠幸了旁人?”夜卿皇与萧衍耳鬓厮磨几下,大着胆子咬了咬小王爷的耳朵,若无其事的表达不满。 “我年少啊。”萧衍一脸无辜的回答,用胯下昂扬雄物顶了顶夜卿皇。 伏辰简直想为主子爷鼓掌,非常有眼色的领了春阴出去。 屋内两人许久不曾亲近,可谓干柴遇上烈火。萧衍拥抱着夜卿皇,嗅着正君墨发间的清香,忽然整个人放松下来,收拢胳膊多抱了一会,对他讲了王沉鱼的事。 “陛下怎会如此待阿姊?”夜卿皇神色错愕,秀眉微蹙。 “男人麽,色令智昏,你不懂吗?”萧衍轻轻吻着夜卿皇的侧颈,伸手探入衣襟握住他胯下之物把玩,“淑妃的事,我会劳烦七妹告知皇祖母,事关龙裔,皇祖母不会坐视不管,你不要独自去宫里。” 七公主是北岐太后最喜爱的孙侄女,自幼养在深宫,曾经整个皇宫都在撮合定王府世子与七公主这对金童玉女,可惜神女有心,萧郎无意。如今萧衍成家立业,七公主陪伴于太后身边不愿出嫁。 “有劳您费心。”夜卿皇心下稍安,身下脆弱处被萧衍握在手心摩擦,早已挺立起来,渗出透明yin液,却仍要保持理智,“您先与贵妃娘娘分手,再派人伤她腹中之子,唔嗯——哈——贵妃娘娘怕是要恨您入骨了。” “那又如何?她只是个惯会吃醋的女子而已。”萧衍被点到痛楚,一阵烦恼,惩罚性捏紧手中活物,马上听到正君求饶之声。 “女子耽于情爱时,是很危险的。”夜卿皇被摸得浑身火热,呼吸灼热,追逐着去吻萧衍的唇,“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王沉鱼是极自私恶毒的女人,为rou欲之欢可勾引侄儿,为权力可献媚于帝王,为“爱情”可狸猫换太子,为妒心可诬陷杀人,全然不顾旁人,夜卿皇深以为可怕。 若是他知晓王沉鱼更深处的秘密,怕是三观碎裂。 萧衍不以为意,只专心拨开正君繁复的衣衫,露出腰腹下色泽如玉的挺翘臀丘,抬掌大力拍几下,又滑又软,手感上佳,惹得他将夜卿皇压在小榻上,狠狠掴了rou臀一顿巴掌。 掌掴声响清脆,夜卿皇面红耳赤,苦恼的想着若是声音传出去像什么样子,臀rou上下跳动挤压艳红rouxue,臀上火辣钝痛激发欲望,肠道内一阵空虚的剧烈收缩,惹得xuerou也开合起来。 夜卿皇沉醉在忽上忽下的欲海之中,不得满足又不得解脱,他失神之际并未发觉萧衍剥开他身后的衣衫,然后吻在了后脊之上。 与此同时,雄壮rou刃毫不留情插入后xue内,草草的顶弄几下,随即蛮横的破开rou壁,整根捅入。 “唔啊……”夜卿皇用胳膊撑着桌案,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能感觉到萧衍guntang的吻顺着他脊背一点点下移,又酥又麻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xue口不受控制的咬合收缩。 rutou忽被一只手捏住残忍的轻拢慢捻,耳边萧衍戏谑带着灼热的呼吸:“咬这么紧做什么?不让出去了?” “爷——”夜卿皇被逼的低声求饶,身子早就习惯被小王爷蛮狠的侵犯,此时仿佛有了记忆般轻轻晃动屁股夹着rou刃缓缓动起来。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何事,垂首咬唇,面颊发烫,钻心的痒意自两人交合处传来,他胯下硬的发疼,又主动挺胯在小王爷手中摩擦几下。 “看,你也是色令智昏。”萧衍取笑着夜卿皇身体的变化,在他身体内大开大合草干起来。 陡然上涌的快感铺天盖地吞噬大脑,夜卿皇扭着腰想要躲开,却被后拽着狠狠插入,打杵一般的力度,理智简直被击得粉碎。 雄性麝香的味道缓缓弥散开。 夜卿皇衣衫不整的被萧衍从后边贯穿,身子随着侵犯不断颠簸抖动,好似一叶扁舟于狂风暴雨中挣扎,只余原始本能的快乐,萧衍单手禁锢他的腰肢,一边凶狠强势的进攻,一边强逼他被迫迎合。 屋内仅剩rou体交薅的啪啪声。 七彩琉璃瓦下碧玉芭蕉与粉红海棠相映成趣,伏辰立在廊下伺候,侧耳可听到里屋断断续续的呻吟。 春阴忐忑的垂首跪在冷硬的青色地砖上。 伏辰扭头望向春阴,伸手扶一把:“春阴少爷怎么跪着?地上凉,起来。” 伏辰的手指形状很美,白皙光洁,骨节分明,指腹浑圆,一看便知养尊处优的手。可在春阴眼里,这双手血迹斑驳,腥味甚重,他不敢去碰,只是自己撑着地站起来,躬身垂首。 “别怕,主子很喜欢你。”伏辰见春阴畏惧躲避的模样,反而主动靠近捏了捏春阴红肿的脸颊,问,“你自己打的?” “是,是的。”春阴一动也不敢动,低垂睫毛。 伏辰打量着春阴面颊上艳丽的红肿,仿佛只是验看货物,这眼神令春阴心中极不舒服。 作践得人太过卑贱。 “下次打得重些。”伏辰突然反手扇了春阴一耳光,力道之大打得春阴后退了两步,半边脸火烧般疼起来。 始作俑者神色很平静的建议:“这个力度吧。” 春阴饶是忍耐性再好,也受不住此屈辱红了眼眶,哽咽着不敢流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