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宣yin下(靴子碾xue,插着掌臀,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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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宣yin下 夜卿皇受此凌辱,呼吸愈发急促,忙转身跪在亭子的木座上,沉腰撅臀,颤抖着伸出双手掰开被揉捏到guntang发红的屁股。 双丘中隐秘的xue口被粗暴的草过一轮,格外红肿,夜卿皇将脑袋抵在围栏上,四周风景是极好的,他不敢看,也没脸看。 萧衍抬靴狠狠踹在可怜巴巴的xue口,骂道:“分开点。” 夜卿皇仿佛一条油锅里的鱼上半身激烈的挣扎,身子控制不住的痉挛。手指发狠般抓紧臀丘狠狠掰开,将xue口也拉出一个小洞来。 见此情态,萧衍索性再抬靴抵住瑟瑟发抖的rouxue,只要轻轻一碾,就能看到夜卿皇失控颤抖的模样,他玩了一阵,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来:“回府后,我要抽烂你的贱xue。” 警告完毕,他才肯上前几步,扶住自己胯下伟物抵在双股之间,心满意足一杆入洞。 “唔嗯——”熟悉的钝击伴随不可言喻的快感,夜卿皇死死攥着手中的臀rou,发出无意识呻吟。 萧衍毫不客气的在他体内快速抽插起来,深入浅出,方才点火上头,需要发泄。 夜卿皇面红耳赤,半为羞愧,半为情欲汹涌,快感逐渐淹没理智,萧衍雄壮坚挺的性器好似要捅穿他一般,被迫张开的xue口被摩擦得guntang,哆哆嗦嗦的夹着粗壮的小主子,再被劈开捅入甬道深处。 好似打杵,一下下,重重的顶在内壁上,夜卿皇被cao得一直往前撞,双手简直捏不住屁股,只好松手去扶围栏,再沉腰撅臀,继续接受暴风骤雨般凶狠的宠幸。 由于他之前太过用力,挺翘臀丘上有两道刺目红痕。 萧衍看着有趣,一边挺胯更用力cao到深处,一边抬手狠狠扇在臀rou上,声音响亮。 “啊——”夜卿皇仿佛被抽到敏感点,失声呻吟出来,臀rou失控的夹紧抽搐,身前硬挺分身流出不少透明yin液。 “不必如此激动,你还差着一百下板子呢。”萧衍嘴角微扬,毫不留情的嘲讽,继续抬手用力扇在臀上。 “啪啪啪啪啪——” 扇打声连续不断,又重又狠,白皙的屁股已rou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左边扇肿了,再把右边也轮一边,直到两边臀丘一样高高肿起,guntang绯红。 夜卿皇xue里夹着rou刃又被狠狠掌臀,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射出来,情欲与火热疼痛交织起来几乎要逼疯他,抽在屁股上的巴掌,好像是抽在肠壁上一样,抽得他欲生欲死,求饶的嗓音里都带了哭腔。 “我……我知道错了……爷,别打了——”他嘴里神志不清的求饶,熟透的臀rou却颤巍巍的迎接着巴掌,一抽三抖,潮热肠壁紧紧裹着rou刃蠕动,yin液渗透,舒服得很。 萧衍抽红了手下的软屁股,又挺胯狠cao起来,方才被虐打过的屁股丝毫不敢反抗强势而霸道的主人,只能迎合cao弄不断的张开收缩,好似一张被cao坏的小嘴。 少年精力旺盛,雄赳赳气昂昂的roubang片刻不停在rouxue里抽插,磨得xue口红肿,随着rou刃频繁的进出,yin液顺着臀缝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咚,咚,咚。 直击灵魂的力量。 夜卿皇咬牙闭眼,腿脚酸软,每一次顶弄都好似撞在他灵魂深处,留下深深烙印,带起滔天rou欲,他已经被cao射了一次,连不应期都不允许歇息片刻,很快又被cao硬起来,沉入欲海,无法自拔。 莲池边,云亭内,两人忘情的交薅。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萧衍精力过于充沛的宝贝终于玩够了,他故意缓缓抽出阳物,伸手抓住红肿臀rou掰开,恶趣味的盯着美人被cao肿的roudong,那口又潮又热的xue艰难的呼吸着,仿佛隐约可见吞吐蠕动的红rou。 被迫暴露最羞耻之地,夜卿皇清醒三分,羞愧的用力收缩xuerou闭合小嘴,萧衍见状,恶狠狠的抬手抽在臀瓣上,命令:“打开。” “啊唔唔……是……”夜卿皇被抽得两股战战,努力控制肌rou张开rouxue,随后,他再次被硬物顶入肺腑。 “啊啊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淹没全身,他胯下一硬,直接射了出来。 萧衍在他体内从容而享受的冲刺一阵,又杵了几十下,才尽兴的射在甬道深处。 白浊jingye填满身体,随着roubang抽离,一部分顺着难以合拢的xuerou缓缓流出。 萧衍随手一巴掌抽在夜卿皇屁股上,就看到rouxue颤抖着乖乖合拢。 他瞧着好玩,伸手将流出的jingye均匀抹在夜卿皇整个红肿的屁股上。 手指划过臀缝时,就能看到夜卿皇浑身战栗,萧衍恶劣的反复摸着他的臀缝软rou,再去揉捏把玩射精后柔软的分身与囊袋,直到夜卿皇红着眼睛反复哀求他,才肯作罢。 清风徐来,惬意万分。 两人整理好衣衫,相拥坐看十里莲池。 目之所及,视野开阔,碧水青天,莲叶田田,风中飘着荷花独特的清香,沁人心脾。 萧衍被伺候舒服了,就好像被顺了毛的大猫,心情都好上不少。 “你欠的板子与鞭子,明早开始还吧。”他用手指随意缠绕着夜卿皇的头发玩儿,“每日三十下板子,自己来南苑领受。” 夜卿皇的臀rou正火辣辣的疼着,闻言一怔,上次的事惹了夫君老大不高兴,他不敢讨价还价,只得颔首:“是。” 心里倒也没有不情愿,相反,能够多和萧衍独处,他隐约期待。 两人坐了一会儿,又在园子别处逛了逛。逸园不算大,构景处处巧夺天工,很值得赏玩,除了品种多样的荷花,此处的芍药,牡丹,兰花都是有名的,还有一园名“迷石径”,是一处展馆,里面有各种上古时期的古玩珍宝,流光璀璨,令人叹为观止。 “龙少爷倒是风雅之人。”夜卿皇感慨,“人不可貌相。” “他祖父曾官至宰相。”萧衍对石玉拓片没什么兴趣,“这些东西,府里少说也有几十箱子,你若不嫌麻烦,自己挑拣去玩吧。” 夜卿皇自幼读圣贤书,对文玩古器的喜爱远超金玉,闻言喜不自胜:“多谢您。” 他们走回莲池水榭时,石桌上的菜饭已经换成了银炉香茶。 竹海姑娘偎依在龙廷云怀里,两人亲亲密密的说着话儿,时不时传来笑声,看来之前的小摩擦已经迎刃而解。 见他们过来,竹海姑娘忙抽回手站起身,甚至还往旁边走了几步远离龙廷云。 但还是少不了被萧衍打趣几句。 晚宴十分丰盛,小雎携了两位京城名伶一同入席,都是气质出尘的漂亮人物,席间还弹唱了不少当红的曲儿,那嗓子真比美酒还醉人。 龙廷云在席间宣布了与竹海的好事,并十分尊重竹海的意思,在距离定王府不到三里的北边置一所宅子,一边方便竹海回堇棠院,一边做他一处外室。 定王府占据着京中最繁华的位置,地价高昂,龙廷云家底深厚这不必提,只是外室置在此繁华地,太过招摇,仿佛对所有人宣示,他立了外室在此。 众人忙不迭对两人道喜,一杯杯美酒敬过去,萧衍与龙廷云一道挑了个良辰吉日,作为“小登科”的日子,龙廷云纳外室,自然要广邀众友,告知大家竹海的身份。 从此以后,竹海再不是王府婢女,而成了京城阔少龙廷云的外室。 夜卿皇拉了竹海来说话,竹海姑娘还颇不好意思,低垂着头。 “真是恭喜。”夜卿皇调笑道,“当初是谁讲这世上男子多是须眉浊物,誓终生不嫁了?” “主子。”竹海拿手帕半遮住绯红的脸,“您和姑爷学坏了,就会打趣人。” “只是,傻瓜,你怎么让龙少爷在王府边置宅呢。”夜卿皇担忧道,“他夫人宁郡主有善妒之名,你如此招摇,恐有麻烦。” “这一层奴婢想过,您如今在王府的处境也不好,若我再弃您而去,您身边体贴人就更少了。”竹海一改娇羞之态,眸光坚决,“奴婢是您从云城带来的,若为荣华富贵抽身而去,岂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 夜卿皇一时说不出话来。 “奴婢早就想好了,宅子必须距离定王府近。若是他答应,奴婢此生一心随他;若是他不答应,那就当我们春梦一场,有缘无分吧。”竹海突然红了眼,含泪笑道,“难为他是个知己,问也没问就应允了,他也允许奴婢继续钻研药理,打理药铺,把祖上‘竹杏堂’的招牌重新做起来。” “你也未免太痴了些。”夜卿皇心中百感交集,责备道,“你该多关心关心自己,怎能因我而坏了良缘?” “侯爷和主子为云城百姓鞠躬尽瘁,是奴婢心中最好的人。”竹海回忆起往昔,忍不住哽咽出声,“大灾年时,是您救了奴婢全家,奴婢此生定是要用性命报恩的。” 云城最可怕的大灾年,路有饿殍,天灾不断,城中之人,存活者十之五六,也正是那场灾祸之后,云城人心异常团结,很长一段时间内,所有人一心只为云城,甚至愿意牺牲自己。 “越说越不像话,大灾年已经过去了。”夜卿皇正色道,“继往开来,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他安抚的拍拍竹海的手,“别哭啦,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