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交欢(柳条鞭xue,踹屁股,晾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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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交欢 萧衍被眼前之景取悦到,他早就硬了,内心那股奇异的掌控快感让他冷眼旁观,欣赏沈从衣哀泣求饶。 在沈从衣被cao得精疲力竭神志不清几乎要哭出来之后,他停下了木马,伸手去捏沈从衣湿淋淋的屁股,凉凉问道:“师兄再想想,我能碰你的rouxue吗?” 沈从衣拥有一对弹性十足手感柔软的屁股,如今这两瓣臀丘被yin水沾湿得透透的,好似镀了一层蜜汁般光泽莹润。 “可,可以……”沈从衣双目有些失神和游离,他软着腿从木马上摔下来,正好落在萧衍怀里。 “你……你饶过师兄,师兄让你随便摸好不好?”沈从衣好像怕萧衍不答应一般,握住他的手按压在自己又肿又湿的xue上,哑着嗓子哀求,“你随时随地都能摸,求你饶了师兄的xue,师兄真的知错了,再也不乱发sao了。” 他嘴上这么说着,可后xue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散发出灼热气息,讨好的磨蹭着萧衍的手掌。 手感太好,萧衍忍不住并指捅入,浅浅抽插按压几下,就能看到红肿的xuerou兴奋的剧烈收缩。 “师父下令要严惩,我怎能违抗?”萧衍说着伸手狠狠扇在xue口,抽得沈从衣闷哼一声,他碾了碾手上湿润的粘液,将沈从衣抛在地上,嫌弃道,“师兄太sao了,去院中跪着掰开xue,晾晾干再进来吧。” “院……院中不行,有人。”沈从衣跪在地上仍旧浑身颤抖,为了不被公开处刑,他转身握住萧衍手指,伸舌自下而上舔吮少年手指上残留的粘液,沉溺而痴迷。与此同时,他扭动着腰臀,让rouxue抵着地毯前后摩擦,悄悄将身后yin液擦干。 然而并没有用。 毛毯纤长的绒毛剐蹭着xuerou,精致的刺绣摩擦敏感红肿的xue口,沈从衣强健而匀称的身躯被刺激得微微发红。 他眯眼仰视萧衍,伸舌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哑着嗓子道:“小师弟,后头没流水了,你饶了我吧。” 他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萧衍的双眸,后者甚至在恶劣旁观。 “师父说过严惩,即便是我饶了师兄,明儿师父扒了师兄裤子检查时,师兄也逃不过呀。”萧衍揉弄着沈从衣柔顺滑腻的银发,拍了拍他的脸。 “唔嗯。”沈从衣深陷情欲,哪怕是心上人轻微的触碰,也能让他身体小幅抽搐,他被萧衍的话语带入情景,想到自己还要掰开屁股让师父检查受责的后xue,昂扬的阳物吐出更多白液,硬得发疼,满脑子只想心上人cao进来。 “那,小师弟,你拿藤条狠狠抽师兄的后xue吧,抽肿了就绕过师兄,好不好?”他继续软声哀求,为表臣服,甚至分开腿将臀缝按在小师弟靴子上前后摩擦了几下。 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沈从衣发烫的rou体。 萧衍有些把持不住了。 做戏要做全套,他一撇嘴:“爬去院子里,头抵在地上,撅起屁股掰开xue,抽你五十下再谈。” 沈从衣吓得浑身颤抖,哆嗦道:“外头……不……” “啪。” 萧衍抬手重重给了他一耳光,严厉冷斥:“师兄坏了任务,就该当众处罚!滚出去!” 这便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沈从衣沉默着低下头,赤裸着身子爬向外院,他想着自己真要当着其他师兄弟和下人的面被抽烂后xue,心底火烧火燎,脖子都红了。 他慢慢爬了出去,被木马粗暴蹂躏过的后xue被冷风一吹,剧烈收缩几下,缓缓渗出更多粘液。 院中空无一人,萧衍喜欢在室外羞辱沈从衣,早吩咐院里不准留人。 沈从衣爬到院子中间,脸颊似火烧,他跪伏在地,只撅起浑圆挺翘的屁股,颤巍巍拿手握住臀丘掰开,露出红肿不堪难以合拢的私密之处。 风光太好,萧衍忍不住抬靴狠踹在他rouxue上,吹毛求疵的骂道:“抬高!让别人看看,师兄发sao的下场!” “是。”沈从衣顾不上臀缝间的钝痛,低腰抬臀,将屁股抬得更高,双手也愈发用力狠狠掰开两瓣雪白双丘,将红艳艳的roudong拉扯的有些变形。 “你若敢动一下,一会儿让人轮jian了你。”萧衍恶狠狠的威胁,随后走到一旁的柳树下折了不少枝条。 原来是要用柳条抽麽?沈从衣咬着唇,心底生出些侥幸,甜蜜与期待,还好是柳条,若真是藤条,抽五十下,后xue肯定会被打烂。 没多久萧衍走了回来,拎着一根多股柳枝缠绕拧成的柳鞭,一指来粗,柔韧结实。他将柳鞭抵在沈从衣的臀缝间敲打两下,颐指气使命令道:“抓好了,自己报数,若是手松开了,就从头开始。” “是。”沈从衣血液逆流,呼吸又开始急促。 “啪!” “一,师兄该罚。” “啪!” “二,师兄该罚。” “啪啪啪!” “三四五,师兄该罚!” 夜色里,暗香浮动的庭院中,只剩柳鞭破风的咻声与沈从衣沉闷的报数声。 沈从衣脸颊贴在青砖上,银白色的头发散在地上,他努力撅高臀瓣,让心上人打得更顺手些,他出自慕云阁,自幼受严格训练,熬刑能力很强,可唯独萧衍是不同的。在萧衍面前,他仿佛打碎了所有的坚硬屏障,只剩坚冰内的柔软心肠,所以萧衍能打痛他,能让他生不如死,欲仙欲死。 “啪啪啪!” 柳条毫不留情的狠狠抽下,鞭挞着高高肿起颜色深红的rouxue,臀缝会一瞬间泛白,随后迅速隆肿得更高,来不及歇息片刻,下一鞭接踵而至,抽在狭窄臀缝的肿痕上,尖锐火辣的疼痛自胯下一条缝隙传遍四肢百骸,让身心畏惧不已。 “三……三十……小师弟,小师弟,求你让师兄缓一缓!”沈从衣喘息着哀求,他仿佛跨坐在尖锐的三角锥上一般,浑身的力量都压在脆弱臀缝上,好似要被劈成两截。理智告诉他刑具不过柳条而已,可身上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出声哀求,期望得到一丝怜悯。 连续的狠戾鞭责,他感觉后头已被抽烂了,原来柳条也能这么狠。 听到哀求,萧衍停了停,拿柳鞭拨弄泥泞高肿的炙热臀缝,臀缝肿得很高,红紫交错,rouxue因为暴露和疼痛而不停哆嗦,在雪白臀丘的映衬下,显得格格不入,又分外情色。 沈从衣在外总是冷着张冰山脸,冷酷无情,可在自己跟前,他被抽烂rouxue也不敢反抗分毫,只能像只温顺的绵羊,撅起屁股挨cao求饶。 想到此处,小王爷张了张红润的唇,吐出凉薄的话语:“不允。” 说罢他接连挥手,柔韧的柳条刀锋一般噼里啪啦抽在xue口,沈从衣一个踉跄,努力稳住身形,隐忍闷哼一声后,咬着牙继续报数。 “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啊!三十四……小师弟,嗯啊,三十五……” 柳鞭越抽越快,狂风暴雨一般笞责着脆弱肿胀的可怜roudong,后xue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高高肿起,夹在臀缝里十分突兀,柳条如同沾着火的鞭子,烙印在柔嫩皮肤上,血rou模糊,刀割油泼,终于抽得沈从衣报数的嗓音含了哭腔,掰着臀rou的双手颤抖不已。 五十下抽完,沈从衣沉浸在巨大的痛楚与情欲中难以自拔,依旧保持着高撅屁股双手掰臀的姿势,手臂和双腿打颤得厉害,却丝毫不敢放松片刻。 “谢……谢小师弟责罚,师兄,好痛,再也不敢了!”沈从衣抽着冷气艰难道。 “师兄好娇气呀。”作恶者毫无怜悯之心,甚至伸手对着伤痕累累的臀缝抽了几巴掌,每次掴下去,都能看到紫肿的xuerou迅速抽搐,不知羞耻的吐出透明粘稠的清液。 “好烫,再打下去真要烂了。”修长的手指嫌弃的拨弄布满鞭痕的臀缝,然后解开腰带,对着刚刚挨过揍的rouxue狠狠插入。 “唔嗯!”沈从衣仰起头,面色似痛似欢愉,浑身上下因为情欲和激动而泛现绯红,小腹剧烈的收缩起来,不由自主摇着屁股贪婪吞吃体内粗壮硕大极具攻击性的rou刃。 “刚才不是还不让我碰的麽?”萧衍一巴掌拍在浑圆rou臀上,挺胯cao入更深,guntang的肠壁紧紧吮吸包裹着他,满足的快感涌入四肢百骸,他一边狠狠抽插cao弄,一边冷讽,“如今抽烂了,可以碰嘛?” “啊……嗯啊……可以……”沈从衣被体内大力而疾速的抽插cao得身体一前一后摇摇晃晃,情欲与快感如潮水涌动,淹没一切,他如同一只喘息着的雌兽,被迫接受雄主肆无忌惮的暴力侵犯,能做的便是努力取悦体内雄壮的rou具。 院中的风轻轻拂过,并未给这两具guntang的身躯带来清凉,反而让彼此的肌肤愈发灼热。 沈从衣被cao得七荤八素,他双手撑地,卖力摇着屁股取悦体内的小主子,萧衍兴致愈好,抓住他的腰狠狠插进rouxue,深入浅出,每一下都似乎鞭挞在敏感点上,潮热的甬道似乎要被烫坏了,强制性不断的抽搐痉挛,达到一次又一次心理和生理的快乐高潮。 萧衍喜欢粗暴而持久的性爱,仿佛将自己的激情,欲望,暴力全部集中在胯下,宣泄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这种性爱往往能感染到交欢的伙伴,让人感受到爱的力量。 当然,这只是承受方自己的臆想。 沈从衣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酸软,骨头都似被cao散了一般,只能丢盔弃甲,苦苦支撑。最后,萧衍又在他身体里抽插了几十下,才精关失守,射在了他肠道深处。 两人互相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存在,享受着最惬意最宁静的高潮余韵。 萧衍咬住沈从衣的耳朵,在他耳边讲话,沈从衣被逗笑了,抬头去亲吻他的嘴唇。 玩乐之后,两人草草擦洗,一同躺在床上。 “慕云阁分部的事,办得如何了?”萧衍随口问道,困意来袭。 “基本安排妥当了,细枝末节交代青冥去做即可。”沈从衣并不困,他见萧衍已经闭上了眼,偷偷亲了人一口,然后若无其事的回答。 萧衍翻了个身搂住他:“那你留下多住几日,还住剑池阁。” 剑池阁在南苑内,可见其宠爱。 沈从衣忽起了玩心,道:“我考虑考虑。” 果然,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但不疼。 “好。” 考虑得还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