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王府后院每天都在争宠(总I攻,bdsm)在线阅读 - 37 用刑(骑木势抽插,跪铁链)

37 用刑(骑木势抽插,跪铁链)

    37用刑

    皇宫里的欢声笑语渐行渐远。

    夜卿皇孤零零的靠在车厢边,心绪不宁,一想起方才情景,他内心又惊又愧,担忧不安。

    他湿漉漉的从湖里爬上来,拒绝了穆执的援手,失魂落魄的走回去。中途遇到阿姊身边的大监,他忙告知了阿姊所在,随后换了身新衣裳,重返宴席。

    萧衍已不在席间,连楚峥也不见人影。

    事到如今,他再没有舆宴的兴致,寒暄几句,早早告辞。

    富丽堂皇的定王府占据京城最好的地势,重兵把守,固若金汤。

    夜卿皇身心俱疲,在侧门换了一顶软轿,吩咐回堇棠院。

    半道上,他心中越想越怕,萧衍的性子他很清楚,在外做事大开大合,布局周密,可在府里,这位十七岁的少年郎就会暴露年龄里的霸道与幼稚。平时对他千依百顺还时不时挨骂,若真逆了他,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如此想着,夜卿皇吩咐小厮改道南苑,他要尽快平息萧衍心中的怒火与疙瘩。

    距离南苑越近,夜卿皇心跳越快,即便在佛堂身临险境,也未有如此紧张之感。

    南苑灯火通明,门口守着四个挺拔的黑甲侍卫。夜卿皇刚下软轿,立马有侍从迎上前来,没多久,贺兰佑从内院走出。

    “贺兰叔,我想求见小王爷。”夜卿皇诚挚恳求。

    贺兰佑轮廓分明的异族面孔在烛光下愈发英俊,他面色沉郁,口吻冷淡:“小主子今晚回来发了脾气,您进去也是自讨苦吃。”

    夜卿皇知道贺兰佑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心下焦急,继续请求:“是我惹了小王爷生气,求您通传一声,让我负荆请罪。”

    今晚萧衍败兴而归,面色不虞,整个南苑气氛凝滞,侍从们皮rou都紧了几分。贺兰佑是瞧着萧衍长大的,自然对他回护,也觉得正君太不懂事。可他对小辈毕竟宽厚,见夜卿皇真着急,长叹一声缓和了语气:“楚峥在屋里呢,您还是回去,明早再来吧。”

    他心想,正君是斯斯文文的士人,哪里吃得消衍哥儿的手段?

    夜卿皇数次被拒,依旧不肯死心,他很清楚萧衍的脾气,若是耽误一刻,罪过定要加深一层。

    他不再多想,撩袍屈膝跪在青砖地上,脊背挺直,执拗地开口:“请您通报小王爷,卿皇前来请罪。”

    门口的侍卫惊呆了,南苑规矩严苛,后院妾室非召见不得进入,之前也有以身试法过来哭闹邀宠的,轻则挨一顿板子,重则失宠被赶出府去。

    贺兰佑被反将一军,倒觉察出平素温润如玉的正君还有点倔性,心一软,只好道:“是,您稍待。”

    说罢他示意侍从扶夜卿皇起来,夜卿皇拒绝,只长跪在门口,薄唇紧抿。

    夜间通传实在是为难事,毕竟扰了主子兴致。

    贺兰佑在外屋低声告进,很快有人掀了帘子让他进去。

    一进屋,暖香扑面而来,织金地毯上银线所绣的云纹似乎染了点滴红色,宛若血迹。贺兰佑心下一紧,放轻脚步走入内寝。他躬身垂首,目不斜视,只看眼前方寸之地。

    屏风后似有若隐若现的撞击水声,仔细一听,又是一片沉寂。

    琉璃灯盏华光璀璨,萧衍放下手中乌黑的鞭子,大大咧咧靠在金丝楠木的圈椅中,单手撑头,瞧了贺兰佑一眼,淡淡开口:“何事?”

    他漫不经心把玩着一只玻璃种的麒麟玉饰,面色如常,可整个内寝仿佛被实质性的威压笼罩,迫得人喘不过气。

    “小主子,正君求见。”贺兰佑低垂着头强迫自己回话,他突然有些后悔,不该为夜卿皇破例。

    萧衍闻言面容顿时阴沉下来,他将手中的玉麒麟惯在桌上,疾言厉色骂道:“你如今是为他卖命了!”

    贺兰佑心头如炸惊雷,双腿发软,强撑着没有跪下,弯折脊背请罪:“正君跪在外头,执意要见您,下仆不敢不报。下仆知错,请您重责。”

    听完解释,萧衍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不见。”

    “是。”贺兰佑心底一颤,诺诺应了,他不知萧衍会不会迁怒自己,不敢再说话。

    萧衍心中有气,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冷淡下令:“他既然要跪,让他跪铁链吧。”

    “……”贺兰佑眉宇微微一蹙,强忍住求情的冲动,低声恭顺道,“是。”

    “跪铁链”已算得上用刑,粗重的铁链凹凸不平,暗纹繁琐,锁链的间隙镶嵌着密密麻麻的铁蒺藜,若是跪下去,铁蒺藜上尖锐的铁刺会瞬间刺破膝盖,直戳骨头。是故用作刑具的铁链,无一不是血痕累累,受刑人跪在上头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会疼痛难忍,时间稍久,甚至会烙下病根不良于行。

    正君文人身骨,哪里经得起如此磋磨?小主子罚人还是这样不知轻重。贺兰佑心底对夜卿皇产生一点怜悯。

    见萧衍并无其他吩咐,贺兰佑躬身告退。

    他走后,房内传出微不可闻的压抑呻吟。

    一道山水屏风后,青州军主帅楚峥浑身赤裸,肌rou线条如同成年雄豹,他后背布满新鲜鞭痕,双手反绑在后,小腹隆肿明显。此时,他跨坐在一只狰狞粗壮的木势上,身前性器高高翘起,修长笔直的双腿不断颤抖。见萧衍的目光看过来,他忙挺腰上下耸动,用后xue夹着木势贪婪吞吃。

    萧衍起身走过去,抓住他头发狠狠扇了一耳光。

    “我允许你停了吗?”

    “奴,奴才知错……”楚峥被抽肿了脸,身体瑟瑟发抖。

    方才贺兰佑进来,他实在不想在贺兰佑面前如此yin荡自虐,才大着胆子停下来。如今他小腹一阵酸痛,排泄的欲望几乎要崩断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他红着眼眶哀求:“主子,奴才受不住了,嗯啊……求您开恩……”

    宝塔炉里的沉香才燃了一半。

    萧衍不顾楚峥的哀求,将香掐灭:“重来。”

    轻飘飘的两个字,瞬间让楚峥陷入绝望,他哽咽着应是,再次重复着之前的动作,大着肚子在主子面前一次次用粗糙的木势贯穿自己。

    青烟袅袅飘荡,伴随着楚峥痛苦的啜泣和呻吟。他浑身肌rou紧绷,腰酸背痛,努力收缩着括约肌重复着同一动作。欢愉与痛楚交杂席卷血液,他很怕一个放松,前头就会忍不住失禁。如果他失禁,萧衍会踩着他的头让他舔干净流出的秽液,这会给他造成很大的精神折辱。

    楚峥一边徒劳的低声求饶,一边夹着木势上下抽动,他全神贯注盯着缓缓燃烧的沉香,通红的眼眶无意识流出泪水。

    而他的主人,宛若毫无感情的神祗,冷冷的俯视着他挣扎的yin态。

    直到一支香完全燃尽。

    楚峥狼狈不堪的从椅子上翻身下来,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肌肤上均匀覆盖一层薄汗,腹部近乎畸形的隆起,隐秘后xue因长时间暴力的摧残红肿不堪,yin液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无比情色。而他胯下尺寸不俗的性器依旧硬挺昂扬,囊袋被撑得沉甸肿胀却不得释放。

    他小心翼翼挪动步子爬到萧衍脚下,如狗一般撅高臀丘让主人检查,再哑着嗓子沉重喘息着谢罚。

    浑圆紧致的臀丘微微肿着,中间隐秘的私处却难以合拢,分外yin荡。

    萧衍下腹一热,他捏住面前柔软的屁股,抬掌狠狠掴了几下,臀浪翻涌,后xue被揉开,楚峥忍不住难耐的呻吟两声,他实在想排出肚子里的水,可又贪恋主子抚摸自己屁股的温存,纠结之下,最后选择咬牙闭嘴忍受腹欲。

    萧衍将楚峥的后xue与屁股把玩一番,才大发慈悲的让他下去,楚峥感恩戴德的叩首,四肢匍匐爬出去,在外头排出腹中茶水。

    排泄的快感让楚峥身心舒畅,他很快回到房内,在萧衍的面前红着脸将自己里里外外清洗干净,这才敢重新爬回主人胯下,抬起脸去亲少年好看的手指。

    经过这一番折腾,他的欲望完全苏醒,脑中只想被主人粗暴填满。他扭动着挺翘的屁股,将头埋在萧衍胯间,哈着热气虔诚地追逐主人的阳物。

    萧衍在晚宴里所有的不悦,此时都烟消云散。

    情欲是最好的安抚剂。

    他伸手抚摸楚峥被风霜打磨却依旧俊朗的脸庞。

    楚峥沉溺在主子罕见的温柔中,用脸颊小心翼翼磨蹭主人的掌心,再含住对方手指细细舔吮,漆黑明亮的双眸里满是情欲。

    “sao货。”萧衍被逗笑了,他抬靴拨了拨楚峥胯下高昂的阳具,楚峥难以忍受的扭动,分身顶端渗出透明液体,主动往他靴子上磨蹭。

    “主子,求您赏了奴才。”楚峥的后xue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他转过身去,撅起屁股,双手掐住臀丘狠狠掰开,露出中间石榴般红艳的裂口。

    xuerou不断的蠕动抽搐,炙热难耐,晶莹剔透的粘液顺着臀缝滴落。

    萧衍挑眉,扯着楚峥的头发将他按在塌边,毫不留情的粗暴插入,一捅到底。

    快感瞬间电击般涌向全身,楚峥茫然的睁着眼,爽的热泪盈眶。

    内寝的交欢持续到深夜。

    外头的侍从听着楚峥的声音由压抑到痛爽交加到哑嗓求饶,一个个咬牙切齿,心神荡漾。

    “楚少爷的命可真好。”一貌美的少年侍从翻了翻白眼。

    “他率领青州军大胜而归,真厉害!出身好,长得也俊,爷才会宠他的。”另一个侍从又羡慕又嫉妒,“我们怎么和人家比?”

    “就他们楚家,本就一破落小户,这将军之位,还不是靠卖屁股讨的。”其他侍从轻蔑的撇嘴,“也不知他私底下多sao,就会勾引主子。”

    众人压低嗓音小声议论着,同时各自心怀鬼胎,想着如何才能让小王爷多看自己一眼。

    另一边,南苑的外院。

    “咣当——”

    血迹斑驳的粗重铁链砸在青砖地上。

    夜卿皇内心涌起失落和难过,他看着面前嵌满铁蒺藜的铁链,心下一横,挪动膝盖慢慢跪上去。

    “嘶……”剧烈而尖锐的铁刺穿透衣衫扎入膝盖,粘稠鲜血缓缓泅出,夜卿皇死死咬紧牙关,青筋暴跳,强迫自己不要发出痛呼,他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身子因疼痛而止不住颤抖。

    疼,深入骨髓的疼,一点点逼疯人的疼。

    身体的力量全压在膝盖的方寸皮rou上,膝盖被铁蒺藜刺穿伤痕累累,跪得越久,铁刺扎入越深。不到一会儿,夜卿皇唇色惨白,容色极盛的面容上难掩痛苦神色,他袖中手指攥得很紧,指甲划破掌心也毫无知觉,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刻骨锥心的痛。

    鲜血早已浸透他的膝盖,染红一大片衣袍。

    一时一刻,都是折磨与煎熬。

    “您扶着点地。”贺兰佑面露不忍之色,出言提醒。

    夜卿皇勉力看他一眼,哑声道:“嗯……多谢。”

    说罢,他用手撑着砖地,将身子的重量部分挪到手上。膝下压力似乎减轻了一点,皮rou被钝器缓缓刺穿的疼痛依旧充斥着大脑。

    小王爷没说跪多久,那至少要跪一整夜。

    不远处,贺兰佑看着夜卿皇摇摇欲坠的身子,无奈的摇摇头。

    “贺兰大人。”一侍从颇担忧的开口,“这不合规矩。若是主子看到了,怕是会迁怒您。”

    他指的是贺兰佑擅自命人将铁链里的铁蒺藜拆除了一大半。

    “那位也是主子,真让他跪废了腿,王爷也会怪罪的。”贺兰佑肃容教训道,“小主子不知轻重也罢,若我们做仆从的也不知轻重,才真是嫌命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