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承宠(惩罚大师兄,骑乘,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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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承宠 两人前额相抵,呼吸交织。 沈从衣冷漠的眸掠过一丝精光,他伸手搂住萧衍后背,修长手指悄无声息按在萧衍颈侧的死xue命脉之上。 一用力,天旋地转,二人位置倒换,萧衍被沈从衣压在身下。 雪色的柔腻软发丝绦般垂落,丝丝缕缕洒在萧衍脸上。 “慕云阁规矩森严,小师弟不知门规么?”沈从衣高傲双眸居高临下俯视俊美少年,他矮身咬住萧衍的衣襟拉扯开,温柔舔吻心上人的侧颈与锁骨,嗓音如冰山清泉,“师兄发sao了,你作为师弟,自当鞠躬尽瘁,满足师兄。” 沈从衣在屋中休养,炭火烤得身子格外烫一些,烛光下的银发美人,让萧衍有一瞬的失神,随后他一把拽住沈从衣后脑银发,吻上对方的唇。 唇舌交缠,银丝旖旎。 萧衍被沈从衣撩到,胯下凶器坚硬狰狞硌着沈从衣的小腹。 两人不断加深热吻,床榻之间,衣衫凌乱褪下,堆叠如云。 “唔嗯……衍……我真的好想你……”沈从衣跨坐在萧衍身上,主动扭着挺翘臀瓣,让湿润的guntangrou刃抵住他身后因情动而蠕动的xue口,一点点,慢慢下坠。 分别了多久? “每一日,我都万分自责,我知晓那事是说不清楚的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不是嫉恨……”沈从衣双腿大开,异物入侵让他久未承宠的身体有些吃不住,强行被贯穿的钝痛格外熟悉,又格外依恋,沈从衣微微喘息着,固执解释,“我是讨厌他们,可我不会伤害你……我最初就觉得……你是我的……谁敢跟我抢,我就杀了谁……” 浓情蜜意,干柴烈火。 萧衍被他弄得情思翻涌,微妙的快感阵阵。 “小师弟……是师兄错了……”沈从衣狠心下坐,让那根狰狞roubang彻底捅开了自己,他低低呻吟一声,好似体内最敏感的私密之地被狠狠鞭挞,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软了腿,又被迫挨了一下捅弄,嘴上不忘讨好,“你饶了师兄……啊啊……求你了……” 他一边为一年前的事道歉,一边撑着床头,开始上下耸动臀丘,主动伺候那根rou刃。 每一下都像是狠狠烙在灵魂深处,每一下都是深入浅出,主动求罚求cao。 萧衍舒服的连连喘息,他由着沈从衣自己动,偶尔嫌慢便抬手狠狠掌掴他的浑圆rou臀,或是故意挺胯捅入rou壁深处,逼得沈从衣发出啜泣的呻吟。 紧致rouxue贪婪的蠕动绞合,被迫不停吞吐,越捅越软,二人身体起伏,床榻摇摆咯吱,墙上红烛影动,摇曳不断。 “师兄所犯之错甚重,需好好惩戒。”萧衍看着沈从衣快到极限了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他伸手握住沈从衣胯下硬挺阳物,taonong几下,便觉察人后xue连续收缩夹弄,沈从衣努力耸腰讨好着体内的阳物,呼吸急促的求饶,“你打……别揉捏了……受不了……” 萧衍被伺候爽了,趁着沈从衣松xue抽出阳物,换个姿势将沈从衣按在锦被之上,沈从衣难过喘息着分开双腿,掰开中间被cao弄得红肿的xue口,哀求:“师弟……嗯——” 他一句话未说完,萧衍提枪就上,狠狠劈开rou壁顶撞到最深敏感地,醍醐灌顶的重攻,快感淹没理智,沈从衣闷哼一声,手指拽拽紧被褥,青筋微暴,额上冷汗淋漓,小腹不断急促起伏,眼眸中都是深陷情欲的苦痛:“小师弟……求你让我释放……求你……” 冰山化作春水,是萧衍喜欢的样子。 萧衍伸手捏住沈从衣的下颌,笑容邪肆冷酷,俊美得不像话:“不允。” 沈从衣心里一热,瞳孔放大,身下再也无法自控,在萧衍手中喷射而出,萧衍用拇指恶意堵住他yinjing顶端,强迫他缓慢痛苦的射精,白浊清液渐渐溢出萧衍手心。 小少年将满手的粘液抹在沈从衣脸上,看着昔日高傲的师兄神色畏惧,他心满意足,这才用硬的有些发疼的硕大roubang在软xue里狠狠捅弄起来。 他很快又将沈从衣cao的呼吸炙热,沈从衣这次不敢再求饶,只敢咬着唇闷哼,门户大开的任由小少年驰骋鞭挞,偶尔疼得厉害了,才从齿间挤出似痛似欢愉的隐忍呻吟。 二人仿佛不知疲惫的兽,身下紧紧贴合,roubang狠狠插入内壁重重捣弄花心,暴风骤雨疾速抽插,身体似都要燃烧,终于又抽插了几百下,沈从衣怀疑自己都要被cao烂了的时候,萧衍才精关失守,白灼jingye激射在他身体深处。 “唔嗯!”沈从衣也被送上高潮。 激烈的性爱,一片狼藉,二人精壮肌rou上凝结出细密汗珠。 从头到脚的满足感,仿佛置身柔软云中,大脑空白,不愿动弹。 两人躺了一阵子,沈从衣用被子遮掩自己与萧衍,一挥掌,紫捎纱帐垂落,遮住床上旖旎风情,他扬声吩咐青冥备浴。 萧衍在外奔波多日,回到南苑才算完全放松下来,他由着沈从衣服侍擦洗身子,然后抱着沈从衣睡着,呼吸均匀。 沈从衣见他没有因为自己私自释放而问罪,放下心来,随即又是一阵心疼。 萧衍似乎太疲惫了,疲惫到要好几场性爱,好几次深眠才能彻底缓和。 沈从衣伸手小心翼翼抚摸萧衍后背,将小少年抱在自己怀中,吻了吻他的发丝和脸颊。 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充斥心中。 随之而来的,是患得患失的惶恐。 他转念想起夜卿皇院中的猫奴小蛮,眉宇间掠过一丝扭曲杀意。 银梦粉之事,知道的只有青冥与小蛮。银梦粉可使人致幻,上瘾,沉迷,忘却,多服者甚至疯癫。其使用需与香片一同点燃,吸食白烟;或是划开皮肤,遇血而融。 当初萧衍被沈从衣的宝剑“淬渊”划伤右手,猫奴小蛮奉上的药粉,便是混杂了银梦粉的。 那次之后,沈从衣顿时觉悟,迷途知返,他还是无法狠心伤害萧衍,故而弃用。 命运弄人。萧衍这样快就恢复了记忆,而且将小蛮一同带入王府。 沈从衣思忖一二,披了件薄衣下床,趿着软鞋,走到屋外。 “主子。”青冥垂首等待吩咐。 “三日后你去找那猫奴。”沈从衣冷峻容颜上是毫无怜悯的狠厉,话语冷酷无情,“命他自裁。” 区区一猫奴,如同草芥。 青冥眸中掠过一丝担忧,却也不敢忤逆,恭顺应是。 沈从衣转身进了屋,屋内暖如三春,他感受到久违的满足喜悦,在萧衍身边,他很快也熟熟睡去。 第二日清晨,萧衍一大早醒来,精力充沛,浑身舒坦,身侧并没有人。他慵懒靠在床头,命人进来服侍。 门帘撩开,青冥硬着头皮走进来。 “你进来干什么?”萧衍一脸莫名其妙,“侍女呢?” “呃……剑池内阁的侍从都被主子打发出去了……只有,我。”青冥鼓起勇气,抬头,“萧少爷,我也是可以服侍您起床的。” 萧衍浑身一阵鸡皮疙瘩,嫌弃摆摆手:“去主苑叫人。” 青冥松了口气,飞似的跑出。 萧衍在床上靠了会儿,他知晓沈从衣有早起习剑的习惯,沈从衣一直是个冷酷杀手与优秀剑客。 他又何尝不知沈从衣的危险?这样子的野性与危险性,恰恰挑起了萧衍征服冒险的欲望。 没多久侍女鱼贯而入,大侍女是一贯服侍萧衍的闭月与花容。 闭月是定王府的家生子,花容是入府不久的侍女,据说是京城教坊的琴娘。 二人都是十七八岁,闭月容貌淑丽,温婉大方,花容长得水灵伶俐,娇俏泼辣。 “爷,您今日进宫,千万不要忘了去看看那一位。”花容红润嘴唇一撇,为萧衍整理衣服,俊俏小脸不情愿埋怨,“您上次没去,那一位数落了我好一顿,奴婢哪里得罪得起那一位?” “哪一位啊?”萧衍有心逗她,佯作思忖,“你是说太傅苏子吗?我久仰大名,自然去瞧瞧。” “哦哟,没心肝的小爷……”花容伸手用力拽了拽穗带,一双剪水秋瞳含怨瞪了他一眼,嗓音俏生生的清脆利落,“您和那一位的恩怨情仇不关奴婢的事情,若是不要好了就明言,大伙儿一拍两散,省得奴婢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容儿,不可无礼。”闭月忙拉拽着她的袖子,怕她太过冒犯主子,温言劝着,“爷逗你呢,怎么一句玩笑话也开不得?” “你大度开得起玩笑——”花容想起前阵子的事一肚子火,柳叶弯眉一扬,漆黑双瞳盯着闭月,娇声冷笑,“我可比不得你,又能暖床又能说笑的,如今主子的心意也揣摩得透透的。”她性子直率,不吐不快,脆声嘲讽道,“你开玩笑不过不痛不痒的挨几下板子,我可没你这么好的命!” 萧衍不以为意,由着她们闹。 “你——”闭月娇嫩玉容颊浮起一抹红云,不知是羞是气,伸手去打花容,“何苦!又不是我招惹了你!平白的诬赖人!” 花容扭身躲开玉手,跑两步,不忘扭头过来打量萧衍装扮,一脸得意:“爷您这一身真好看,不适合“慕高才”,最适合‘访幽闺’!” 她说话间没注意,正好与撩帘子进屋的沈从衣撞了个满怀。 沈从衣扶稳花容,松开手,径直走向萧衍。 花容怔一瞬,也不逃了,转身去看沈从衣。 沈从衣眼中只有萧衍,他见萧衍一身朝服正装,华贵端庄,少年眉眼本极俊美,举手投足慵懒强势而尊贵,宛若九天神子,只让人心悦臣服。 “你要进宫?”沈从衣将宝剑淬渊放在剑架之上,开口询问,“要一同用早膳吗?” 萧衍不告而别一事是惊动了皇上太后的,他此次回来,自然要进宫谢罪谢恩,再去与太子哥哥亲近一番。 当今圣上是王爷的二弟,萧衍的二叔,自小便对萧衍格外宠溺器重,有圣上做靠山,萧衍年少气盛,自然横行京城。 萧衍正欲应允,闭月笑着回禀:“正君已备好了早膳候着您呢,今日您要携正君一同进宫。” 沈从衣微微蹙眉,他讨厌定王府,便是此处内宠过多,争宠太盛。他本是江湖中人,对豪门贵胄娇妻艳妾美婢的奢靡成性勾心斗角不熟悉,他不屑于争宠,可他又想要完全拥有萧衍。 他直直凝视萧衍,薄唇紧抿,眸中是脆弱的冰霜。 “我就在这边用膳吧。”萧衍道,“来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众仆婢领命而去,不一会儿木匣端来早膳,摆了整整一个桌子,热腾腾的清粥小菜,糕点果品。 “你身边只留青冥一个也不方便。”萧衍知晓沈从衣谨慎多疑,被赶出去过一次更是如履薄冰,他心生怜惜,开口道,“让贺兰……”他一顿,继续说,“让定雪午后给你挑几个干干净净的人过来。” “好。”沈从衣颔首应允。 用过早膳,萧衍与夜卿皇一同上了马车,入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