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怪物上 产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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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昱循感觉自己苏醒过来,可是他的眼皮无法睁开,沉重得像是被铁线缝合上了。在他找回自控力时,疼痛在他的体内火药般炸裂开来,震得他颤抖不已。他感觉羞于启齿的私处已经痛得快要脱离他的腹腔,以此来摆脱悲惨的命运,却仍旧无法逃离,只能像用强力胶粘合似的勉强维持着运转。 这实在令李昱循难以忍受,他想要蜷缩起来,以此来安慰那饱受苦楚的下腹,却发现自己的手上铐着铁链。那么他身上只着一件勉强蔽体的衬衣看来也是蓝术的杰作。 李昱循咬紧牙关,那股疼痛似乎从私处经由腹腔钻入胸膛,贯穿他的体内,让他感到霹雳般的惊恐与剧痛。如果不是他意志过人,早就要大声呻吟来缓解难以压抑的折磨了。他感到寂静的恐惧像实质的粘液爬上他的脚踝——逃出去,他得逃出去! 他不能在蓝晚亭生死未卜之际,被困在囚笼中坐以待毙。他不愿相信蓝术的一面之词,必须亲眼确认才行,并且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和蓝术纠缠下去。这是他爱人的儿子,长相肖似他爱人年轻时的模样,他几乎要错认了。 意识恍惚时他总以为近在咫尺的人是蓝晚亭,可是等他发现那张熟悉的秀美面孔上,挂着奚落而恶质的笑时,才察觉他们始终是不同的。蓝晚亭从不会把他当做一个可供愉悦的玩具,不会罔顾它的意愿折磨他、打压他的自尊,让他再度陷入卑微的可怕境地。 李昱循用力地想要把手从手铐里挣脱出来,但那一次次加深的红痕告诉他这不过是徒劳,他落入了铁铸就的密网,无法逃出生天。 “我劝你还是安分点。”蓝术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冷眼看着他。 李昱循并不看他,仍旧拽着手铐和铁链。 “你怎么就学不会听话?”被无视了的蓝术有些生气,但也没做什么,转身离开了。 李昱循仍旧拉扯着坚硬的禁锢,手铐纹丝不动,而他的手腕上血痕累累。 蓝术拿着药和绷带,一言不发地给李昱循包扎好手腕,然后把手铐取了下来。“就这一次,你如果动歪念头,就别怪我不客气。” 李昱循冷哼了声,以示回应。 蓝术才不管李昱循的冷脸,身为他的所有物,应该满足他的需求才行。于是他伸手,隔着衬衣摸到了那对硕大的奶子,这鼓胀得要崩开扣子的模样,完全不能称为男人的胸肌。随着他细微的动作,李昱循都感到酥麻不已,后退着想要离开蓝术的玩弄。 蓝术眼神发直,看着指间被他揉搓掐弄到挺立的、比寻常男人大得多的乳粒,不由想到这是蓝晚亭调教的结果,气闷地张嘴在乳晕上咬下,印出两排滴血的牙印。 李昱循痛呼一声,想要推开蓝术的脑袋,却被他叼着rutou拉扯起来。“你松开!”这场面情色极了,叫李昱循脸上发烫。 那张漂亮的脸颇有些委屈,张开嘴吐出被津液涂得晶亮的乳粒,又带着明艳的笑容望着他。 看见那笑,李昱循的脸更红了。[妈的,蓝术怎么知道他准吃这一套!] “你早就断奶了!我也不会哺乳,你知道吧?”李昱循想了半天,也不敢说他不是女人这话。这会勾起他不好的回忆,也会勾起蓝术的恶念。 “谁说不会的?你马上就可以了。” “什么?!” “你马上就能下奶了,小妈。”蓝术阴郁地笑着,“那天我找到你的时候,就给你下了催乳的药,药效就在这两天出来。” “你有什么毛病!” 李昱循对着蓝术的面门一拳,却被闪躲开,抓住手腕按回床上,仰躺着以无助的姿势望向笼罩在他身上的阴影——美丽而恐怖,像只猎食者,又像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而怪物被人皮伪装所迷惑,竟然也以为自己里面装着人类的芯子,假意做作起来,暂且放过了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猎物。 蓝术起身的动作令李昱循吃惊,全身僵硬地一动不动,他感到那命运之手扼住咽喉的恐惧,好像这暂且的逃脱并不能带给他宽慰,而是最后的判决,告知他的死期,让他等待落幕的到来。 李昱循决定逃出去,他说不准蓝术还能做出什么疯狂的行为,至少每一样都不是他能接受的。 他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合适他的衣服,只能勉强穿上蓝术的衣服,青年骨架不小但也不像他这样壮硕,衣服穿在身上绷得很紧,让他几乎透不过气。于是他鬼鬼祟祟地避开巡逻和监控逃了出去,在翻过墙时感到一阵窃喜,又镇定下来,知道这不过是出逃的第一步,蓝术发现他不在后会立马展开搜捕。 李昱循找到了一家不需要身份证的酒店,坐在床上的时候感到一阵异样。好不容易能够松口气,他却觉得胸口又闷又涨,就像吃下一颗酸涩的苦果,让他从胃里酸苦到心底。 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那声音不急切,也不缓慢,每一下都像敲在他的心坎上,让那苦涩更加蔓延开,浸透了他的全身。 [不会是他。]李昱循这样想着,几乎是在哄骗自己。 他走上前去,脚步沉重而迟疑,[不会的。]他的手搭在门把上,[不会是蓝术。] “什么事?”他极力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恐惧却要淹没他。 敲门声停止了,无人应答。沉默的寂静催化了恐惧,叫他退缩懦弱。他的面前是追兵,身后是悬崖,再有一步就要跌回深渊。 “打扫卫生的。”是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李昱循长舒一口气,打开门时心却跳了出来——他看见了美丽的怪物,正阴恻恻地笑着,不怒不恼,妖异的蓝紫眼眸里全然是他的身影。 “你……”李昱循惊得不知说什么,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冷却的胶体凝固在原地。 蓝术推开门挤进去,把李昱循压在床上。“不是警告过你了?还要到处跑,我可不会客气。”蓝术欣喜地看着李昱循,正穿着他的衣服。尽管他马上什么都不会穿了。 李昱循自然几番挣扎,惹恼了本就带着怒气的蓝术。蓝术于是不再手下留情,专挑要害处下手,李昱循伤还未愈,受不了疼痛,很快瘫软在蓝术身下。 “滚开!” 蓝术对他倨傲的态度喜爱之余,又觉得不耐烦,到现在都无法驯服这头野兽,实在需要一剂猛料。 蓝术剥开李昱循不合身的衣服领口,露出那一对大奶,点缀着红肿的rutou,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坚硬。李昱循感到奇怪的热意上涌,并不前往他的脸部,而是他的胸口。 “你做什么?”李昱循有些慌乱。他现在竭力保持的冷静背后是迅速习得的惧怕,对于一个无法逃脱的恐怖地狱的畏惧。 蓝术张口含住像嚼软糖似的挑逗,让他胸前又痛又痒,好像要化在蓝术嘴里似的。但那异样感却又与往常不同,好像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是他的血吗? 蓝术刻意用犬齿去顶弄脆弱的乳孔,李昱循挣动着想要脱身,却因为动弹一下就难捱的疼痛跌回去。这一下就像撬开了盖,掀开了封口,叫李昱循看见瓶中的真相。 “这是什么……” 蓝术吻上他,“你的奶,味道如何?” 李昱循的回答是狠厉地咬了蓝术一口。蓝术咽下舌上的血迹,收回不甘愠怒的视线,只看着眼前一对豪乳,眼底氤氲着红的雾气。 李昱循浑身上下都是蓝晚亭多年作祟的结果,无论是他谙熟风情的身体还是他完美的反应……总之与他蓝术毫不相干,这实在难以忍受,令他感到屈辱。而这份屈辱他该加倍还给李昱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