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毒发被仙尊开苞,无力双腿分开被yin弄雌xue,意乱情迷哭喘迎合
陆子书温文有礼地笑了一下,眼眸如水亮泽,轻柔缓和,没有任何的不敬和不适感,绝不会让人心生不悦。 台下魔君抬起黑亮冷情的桃花双眸,没有因为他的礼貌微笑而要回礼的意思,只冷冷一瞥,一瞬后,就薄情得要命一样,移开了目光,给后面的一众掌门仙尊留下了冷冰冰的背影,眼神姿态,高傲得吓人。 陆子书折扇在手里轻轻一敲,赞道:“魔族果然很有个性。” 旁边灵仙山齐掌门道:“你应该还不知,这是十二魔君之一,名叫应天澜,虽双腿有疾,却绝对不能小觑。亦是他答应会就妖祸之事帮助我们。” 妖祸危及到的只有人族,好像那些凭空出现的妖也不傻,没有去魔域闹事,净嚯嚯他们人类修士了。 事不关魔族,按照他们的行事风格,他们袖手旁观才是理所应当,答应帮忙就显然不正常。 陆子书对原因不大好奇,他目光懒懒在场上悠转,折扇在手中转了一圈,道:“原来如此。” 齐掌门看了他一眼,似乎有话要说,大会却在这时候要开始了。 今年的仙试大会应该是最特殊的一届,除了修仙门派外,还有魔族提前来观试。 云仙道掌门负责开场,他用灵力扩散的声音,讲述了十几年来人间界的种种妖祸,说是天道有异象,修士们应当齐心协力,共同维护人间界安宁。 这次仙试大会会甄选出有能力之辈,和大能者一同上达天听,真正接触他们梦寐以求的仙人,寻求对策。 不少人闻言两眼放光,蠢蠢欲动,禁不住小声讨论起来。 “真的可以看见仙人?我听说灵仙山的祖师爷成功飞升……” “真的假的?我以为是胡乱编造,用来吸引弟子的。” 有年少弟子疑惑:“妖祸频出,为何不与妖族商讨对策?” 旁边师兄一笑,向上指了指:“妖族和天庭交好,我们拼死觅活也未必能登仙,人家怎么会理会我们。” 有人不屑说了一句:“不过是膝下之臣。” 妖族成分极其复杂,其分散程度说是一盘散沙都抬举了,是手抓一把沙子撒向了大海,捞都捞不起来,妖族也从不屑和人族打交道,修士们至今无法把妖族首领找全。 他们族群无数,大部分不互通,毕竟也不能指望地里的人参精和水里的鲤鱼精一家亲,但传言他们喜欢向天庭示好,谄媚进贡的习性是极其一致的。 修士们多少有点看不起妖族,他们可是要做仙人的,成仙之后,那些妖族还不是要仰仗他们。 开场之后,就是门派弟子打擂台,赢了的人才能够在傲霞山实地试炼。 低阶修士的比试没甚看头,不过好在速度很快,又是同时几场进行比试,能够试炼的名字很快出现在名册簿上。 本着对弟子的关心,陆子书借口离开了高台,去找乐明“鼓励”了几句,然后迅速溜之大吉,临走之前,他发现高台上已经没有了那抹黑红的身影。 魔君想看,估计各位掌门也不想让他看,跟魔族一比,弟子们的打斗在对方看来应该是孩童打闹。 两天的比试结束。 乐明在师尊的威胁……勤勉鼓励之下,取得了试炼的机会。 兴致勃勃的乐明回去报喜,他找了一圈,发现陆子书不见人,也没在意,转身就去了找同门。 …… 香炉白烟渺渺,清雅静谧的熏香缭绕。 熏香是有安神舒心的草药,闻着会心绪清明,心神宁静,是云仙道很常见的草药熏香。 陆子书还未踏入屋内,香味扫过鼻尖,他就知道这熏香用了什么草药。 虽不是出身自云仙道这样擅长医术和炼丹的门派,陆子书却天生对各种灵草仙丹异常敏感。 有时候只是闻个味儿,甚至叫不上这药的名字,陆子书就能知道这药对疾病是否管用。 属于是天生会治病了,茶寮里说书的都不带这么夸张,而陆子书确确实实是天生会此技能,不过知道他是这等神医妙手的人甚少。 来时路上,齐掌门就跟陆子书说明了去意。 此番魔君愿意伸出援手,是有求于他们修士。 “应天澜身体有疾,刚巧此次大会是云仙道主持,他似乎是来寻仙草灵丹的。” 陆子书:“是治他的腿疾?若是云仙道也束手无策,那我未必能帮上忙。” “只是去试一试,不会强求你,”齐掌门看他一眼,斟酌道,“其实,你若是愿意学习医理,即便是云仙道,也未必及得上你……” 陆子书折扇轻摇,神色微淡:“人各有志嘛。” 齐掌门也想起了什么,没往下说,他知道陆子书这天生神技来的来路不由己,若是能选,他定然不会要的。 修士,妖和魔,并非不死不灭,个别修为高的容颜永驻,长寿,他们仍会陨落或者死亡,就是神仙,也有神魂俱灭的可能。 他们修炼出来的攻击手段不是摆设,都是实打实有用的,妖魔最多也就是抗打击能力更强。 陆子书进了议事堂,就见里面坐了几个人,分别是云仙道的掌门,几位仙尊和那位面容冷寂的魔君应天澜。 魔君大人脸色比昨日似乎更冷了一些。 云仙道掌门长须美髯,鹤发童颜,他抚须和蔼笑道:“齐掌门,陆仙尊,请坐。” 两人应下,他们和应天澜打招呼的时候,应天澜并未出声,只颔首,把魔族不拘礼节的习性贯彻得很彻底。 “陆仙尊,此番邀你前来,是有要事相托。”云仙道掌门道。 陆子书浅笑,声音如春风悦耳:“我们掌门已经提前跟我说过了,我对医药只略知一二,大忙或许帮不上,不过如有力所能及之事,定然不辞辛劳。” 说完,他若有似无地看了魔君一眼,就见坐在魔君旁边,那位应是叫做吴良的云仙道仙尊,恰好也把目光放在了应天澜身上,不过对方似是掩饰,很快移开了目光。 不巧,他这一瞬的目光被陆子书捕捉得清清楚楚。 吴良仙尊相貌平平无奇,宽厚老实,可方才那一瞬间打量的眼神分外暧昧别有深意。 陆子书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然后在心中咂摸了一下这位仙尊的名字。 “……应魔君身上的魔毒我们前所未见,”云仙道掌门的声音把陆子书注意力拉回来,“此魔毒十分顽固,我们之前曾用千年仙药也未能根除分毫,且因为未能识别究竟是用何种邪术下的魔毒,无法对症下药,只好请求陆仙尊帮忙,陆仙尊对药理不甚理解,但能够准确分辨出药物是否有用。” 几个仙尊头头是道分析了一遍应天澜身上的魔毒,他本人神色毫无波澜,只在一旁静静听着,好像中毒了不是他。 那为何又要来寻求解药?陆子书稍微有点奇怪。 他无意去听他们的讨论,脸上保持认真听讲的神情,眼睛微转,不其然对上了一双冷冰冰的桃花眸。 ……陆子书有种从前听讲时走神,被师尊抓包的感觉。 不过他脸上完全不见尴尬,甚至好整以暇地朝魔君大人微微点头,谦逊浅笑。 ……果不其然收到了一个冷眼。 “咳,”陆子书清了一下嗓子,“要辨别仙草灵丹能否有效,可能需要麻烦魔君阁下配合一下。” 他突然出声,屋内所有人目光全扫了过来,点名应天澜之后,又全都看向了应天澜。 应天澜低垂的目光看向他:“怎么配合。” 进来这么久,他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其人声音冷冽,意外的清透,如冰泉洗礼。 陆子书道:“需要魔君一滴血。” 应天澜沉默不语。 修士是怎么样他不知道,魔族邪崇手段多,有各种各样陷害的法子,交出去自己的血,不知道会被对方怎么利用,因此就算知道陆子书不是魔族,应天澜还是稍稍犹豫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便道:“好。” 甚至没有问为什么。 陆子书稍微有点意外他的爽快,还以为魔尊不会答应。 主要是应天澜姿态甚高,说不出的高冷傲慢,他还准备解释一番,要是应天澜还不答应,他就不再理会,交给云仙道的人自行处理。 陆子书站起来,几步走到应天澜面前,因他站着,俯视应天澜的姿态显得居高临下,但是他眉目谦和,垂目浅笑,右手自衣袖伸出,微微弯腰,十分恭敬有礼:“请魔君阁下把手给我。” 应天澜身后站着侍卫模样的少年觉得不妥,却见应天澜毫不犹豫把手交给了陆子书,两人修长指骨分明的手指松松交叠着。 魔族少年微微瞪眼:“君主……” 应天澜没有半点情绪:“无妨。” 其余人都坐着,因着身份不好意思站起来围观,却都伸长了脖子去看陆子书动作,他们知道陆子书本事,但是谁都没见识过,十分好奇。 只听他说了句得罪,右手动作奇快,在应天澜食指指腹轻轻一按,看不见血光,不过一个呼吸,他就收回了手,道:“可以了。” 众人:“……?” 这就完了? 他们以为陆子书至少会念咒或者掐个诀之类。 只有应天澜,亲眼看到自己指尖的一滴血没入了陆子书的指腹,他轻皱眉头,抬头看向了陆子书。 似是察觉到他的疑惑,陆子书解释道:“因魔君体内是罕见且难解的魔毒,我需要亲自服下含有魔毒的血液,才能准确分辨究竟何种灵药才是真正有效。” 总不能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嘴巴喝下应天澜的血吧,这多不雅观。 如果用器皿带走,免不了应天澜心中怀疑,他干脆当着对方的面,亲自要了一滴血,并解释清楚。 应天澜动了动唇,道:“可是有毒。” 齐掌门禁不住看向陆子书的手,语气稍急:“这魔毒会不会连你也侵蚀了?” 陆子书安抚一笑:“不必担心,我的体质……嗯,比较特殊,反正不会有事。” 应天澜也没怎么纠结,过程异常顺利,很快就结束了。 之后陆子书需要跟随云仙道的人去辨认灵药,他落后一步,跟在应天澜身后,道:“魔君阁下,恕我冒昧,你这样说出来,没问题吗?” 应天澜那轮椅能自行走动,陆子书以为他不会理会,那轮椅竟是慢了下来,无声停下。 应天澜问:“有什么问题?” 陆子书垂眸看了看应天澜,对方恰好也抬头看他,那双桃花眸像被春水润泽过,带有几分蛊人的迷惑,驱散了魔君身上独有的冷傲。 他这回是真的对位魔君感到些许好奇。 “暴露自身弱点,可能会招惹灾祸。” 应天澜偏头想了一下,随后认真道:“我自己,杀了你们还是可以的。” 陆子书噎住,他看着应天澜表情,没有半分的玩笑或者负气,对方是认真考虑过的。 跟随应天澜的魔族少年道:“我们君主很厉害的,这魔毒是我们君主天生就有的,也没妨碍他杀了好几个魔君啊!杀你们人族修士还不是小意思。” ……在他面前这么说真的好么? 魔族果然天性不羁,随心所欲。 陆子书回想了一下刚才吴良的眼神,静默片刻,潇洒地一展折扇,俊逸眉目舒展,笑道:“……如此便好。” …… 云仙道掌门带了些珍贵的灵药来,陆子书全部辨认过后,找不出有用的。 云仙道掌门于是邀请他去云仙道做客,还有更多的灵药在门派里,不方便全部带来,陆子书欣然答应。 这事急不来,陆子书琢磨着大会结束之后,去云仙道路上可以到什么地方看看风景。 云仙道他还没去过,听闻和灵仙山巍峨起伏,一年四季分明的门派驻地不一样,云仙道所在地山势较低,风景秀丽,一年四季苍苍郁郁,很有江南娇俏柔美的韵味。 随后,他又忆起应天澜,对方那滴血就封存在他体内,他没跟任何人说,应天澜的血并不十分听话。 没错,一滴血,它居然还能不听话。 不过,就算是魔君的血,陆子书也并不惧怕,他轻易便能将其封印,任凭那受了侵蚀的血液鼓动烦躁,完全没有受到影响,血的反应反而帮助了他更好地寻找解药。 此时月挂枝头,陆子书走在山间小道上,五月晚风飘来野花淡香,轻拂他的衣摆,密林间的院落里,亮起星星点点的光芒。 明日就是弟子们进入傲霞山,开始真正的实地试炼。 算起来,他不过是第二次来这里。 第一次他还是站在台上比试的弟子,现如今已成了前辈。 陆子书勒令乐明在屋内练习符术,他看着夜里升起薄雾的山林,特意绕开院落,到能看见试炼场地的高处,打算视察几番。 几乎是绕过一个院落,走到一块巨石后面,他就意识到前面有人。 而且是两个人。 月光照不透密密层层的树梢,陆子书未等看清两人面貌,便出于礼节顿住脚步,下意识转身返回。 却突然听见一声低喝! “滚!” 陆子书脚下一顿,停了下来。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暗处就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是重物落地——应该是有人对敌失败,被对方击落。 陆子书也不知道自己什么运气,碰见魔尊大人打架了? 刚才那人发出的声音,他认出是应天澜的,至于另一个…… 一个黑影朝速度极快朝陆子书脚下猛甩过来。 陆子书眼瞧着那人哀嚎着在地上滚了几圈,打算出手相救,却在看清楚对方面容后,稍微迟疑了一瞬,然后就……眼睁睁看着那人撞上了巨石。 一声让人心颤的闷响后,那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陆子书站着,低垂双眸,静默片刻,确认吴良死不了之后,朝应天澜的方向走了过去。 巨石后面,斑驳模糊的月色之下,黑红衣服的身影垂头坐在轮椅上,他左手胳膊拄着膝盖,右手掌在轮椅扶手,微微弯腰,身子不停剧烈起伏,急促喘息。 发觉有人靠近,应天澜立刻警惕抬头,他双眸微红,眼中水波轻晃,如烟如雾,雪般白净的脸庞染上红霞,唇瓣更为红艳,如待采摘的,红灼灼的牡丹。 一切一切,都令他浑身散发着比以往更为危险妖冶的邪魔之气,可在那强大胆寒的魔息之中,竟然添了几分脆弱柔软。 他一双水波潋滟的桃花眸,似乎下一刻便要滚落泪珠,只觉得这人似乎是可以随意戏弄的,只觉得他随意散发出来一股极其勾人的……魔魅一样诱人堕落的气息。 陆子书微微一怔,和应天澜目光交织。 枝叶沙沙作响,一阵淡淡的香风拂面而来,刹那间,陆子书脑子里某根弦骤然绷紧,瞬息的恍惚后,他分辨那甜丝丝的味道,是来自应天澜身上。 “你……还好吗?”陆子书声音压得很低。 这就是明知故问了,应天澜此时看上去情况着实不太好。 本来陆子书也只是猜测,可没想到云仙道的仙尊,会看上了魔尊,并且似乎还做出了强迫人的事情,使出这么肮脏的手段,亏他们这些修仙门派一直自诩仁人志士,和离经叛道的魔族截然不同。 应天澜微微眯了眼睛,捏紧手中鞭子。 陆子书站在原地没动,声音放得极轻:“在下没有恶意,或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 应天澜扫了一眼地上的吴良,陆子书道:“我会把这人交给云仙道掌门……” 应天澜神色变了变,脸上更红,他握紧了鞭子,用力得手背青筋分明,然后重重靠在轮椅上急速喘了口气,遂抬起湿润泛红的双眸,看了陆子书一眼,便突然转了身。 显得有点狼狈和慌乱。 陆子书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管不住自己双腿走了上去,边走边道:“你……他是给你下药了么?或许我能帮得上忙。” 他已经来到应天澜身侧,见他垂着脑袋,脸上那抹薄红已是弥漫到耳尖了,浓密的睫毛下,水光闪烁。 应天澜摇头,忍耐着道:“……没用,我及时发现,只吸入一点,被我全部逼出来了,却引发了体内的魔毒。” 陆子书发现这是听他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夜风习习,陆子书鼻尖萦绕着阵阵淡香,清甜不腻人,却又无时无刻不使人沉醉,离得应天澜越近,那香就越清晰,绝对是应天澜身上出来的,在之前他身上是没有的。 他无意识地靠得更近,嗅了嗅,轻声问道:“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一滴热汗顺着应天澜脸颊下滑,陆子书挨过来的时候,体内的热意猛地成倍翻涌,不由分说冲击着他的理智,他反应了片刻,有点迷惑地抬头看陆子书:“没有。” “我得走了。”他说。 这里不能待了。 应天澜思维有点迟钝,他直觉自己应该离开,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等待毒发反应过去,反正也不会死,熬过去就好了,就是会难受一点,只不过这次的反应和以往都不一样,不知道会是何等的难熬。 可就在这一瞬间,混乱的灵力失去了控制,挟持了体内躁动的魔毒,应天澜眼前一黑,只感觉一只手迅速扶住了他,揽住他上半身,那人问他:“你还能自己回去吗?” 应天澜似乎是点了点头,但是使不出力气,顺势靠在了那人手臂上,片刻,他听到了一声轻叹,感觉一条手臂穿过他腰间,后腰接着一紧,他身体骤然一轻。 失重让他逐渐混乱的意识倏然清醒,本能地环住了陆子书的脖子,他抬起头,看见男人下颌线条分明,双眸如天上星辰,那星星点点落在他脸上,陆子书低头看他,温和道:“得罪了,魔君阁下住的地方,是这个方向吗?请容我送你回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应天澜被松松束着的发带散开,他一头乌发在夜空下随风飘逸,如瀑如画,胜雪的肌肤染上了三月桃红。 陆子书被那发丝弄得脖子和脸有点发痒,到了应天澜住处的时候,他似乎连心都痒了,不知不觉自己也极其忍耐的样子。 “你的卧房……?” 应天澜的院子没有别的魔族,只有灵石散发的幽光。 没有回答。 应天澜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陆子书的颈侧,脸颊也恰好枕在陆子书的肩膀和脖子的位置,热意在身体内涌动,伴随着一种陌生的渴望,他用脸颊缓缓蹭了下陆子书的肩膀,然后把guntang的脸颊贴在对方肌肤微凉的脖子上,缓缓蹭了一下。 他完全没感觉抱着他的陆子书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魔君阁下……”男人的嗓音隐忍。 陆子书把应天澜送进了屋内,直奔大床,快手快脚把怀里的人像是烫手山芋一样放在了大床上,他满头大汗后退两步,然后迅速被一只手抓住了胳膊。 那淡香无孔不入,从四面八方潜入,陆子书的每一次呼吸都在克制,应天澜身上飘来的香,似是微微甜的,却带有他本人冷沉浓烈的气息,像是烈酒,教人吸入一点,便熏熏欲醉,却又欲罢不能,想要一尝再尝。 陆子书觉得他被那暗香蛊惑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甚至……不舍得抽走被应天澜抓住的手。 应天澜太难受了,他身上已经热汗淋淋,本就不大紧的衣领被他自己胡乱拉扯得敞得更开,柔和的光线下,薄汗淡红的肌肤像是飘雪上了一层艳丽的胭脂。 他从未这样过,只是本能地抓住什么,希望眼前的人能够帮到他,但是这人居然没有任何动作。 他皱着眉头,艰难翻身,想要朝那温凉的地方靠近,刚才脸颊上蹭过的凉意让他舒服——他想要更多。 陆子书眼疾手快接住了险些要掉下床的魔君,他道:“你别动,我身上也没药,要不,我去找云仙道掌门……” 他的话断了音,因为应天澜的脸颊贴上他的手心。 陆子书知道应天澜不过是因为魔毒才这样,可手心细腻潮湿的触感,周围环绕淡香,像是天罗地网,将他和应天澜笼罩在一起。 他手指微屈,不经意主动触碰了对方滑腻的脸颊,湿热的薄汗和喘息喷在他手上,躺在床上的人,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这声音在安静的空间内格外清晰,犹如一记响雷。 陆子书往前两步,一时之间,空气里响起了两道急促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紊乱,焦躁。 灵石的光线不算十分明亮,是黄昏般的暗黄,给室内舔了丝丝暧昧。 应天澜在朦胧的光线里,抬头看见那一身白衣,风采飘然的男子低头注视着他,温润的瞳眸敛去了所有笑意,胸膛起伏着,下颌比方才绷紧了不少,喉结不住滚动。 一开始,陆子书没当应天澜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当回事,可现在那香的作用,他后知后觉发现,中了药的,似乎不止应天澜! 他心中一紧,立刻用灵力封住那股在顺着血液在四肢百骸里流窜的躁动。 可是没用! 他一辈子清心寡欲,怎么就在这着了道?! 是什么原理?难道是应天澜留在他体内的那滴血,但是这不可能…… 应天澜内心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他觉得不舒服,而靠近陆子书,和他肌肤相贴的时候,他觉得那燥热似有缓解,随之而来的,是疯狂想触碰对方的冲动,于是喘息着直起身子,往那人身上靠。 突然一只手将他按回床上,应天澜下意识不想对方离开,反手拉住那只即将离开的胳膊,陆子书昏了头,竟是没有躲开,一个不慎被拉扯着倒下,他压着应天澜,两个人抱在一起在柔软的软塌上滚作一团。 应天澜不满皱眉,轻哼了一声,他趴在陆子书身上,体内的火热让他焦躁,双手忍不住发力拧扯陆子书的衣领用力扯开,低头将guntang的脸颊贴上男人的脖颈和锁骨,rou贴rou地磨蹭。 陆子书“嘶”了一声,声音再响起的时候已然变得暗哑:“魔君阁下……你是特意来折磨我还是怎么的?” 那咬牙切齿让应天澜的动作顿了一下。 但魔族本来就喜欢凭爱喜好行事,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应天澜很快就继续动作,他身上几乎全湿了,衣服黏在发烫发热的肌肤上十分不舒服,他一边在陆子书身上扭动,一边难耐地将自己的衣服脱得乱七八糟。 陆子书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晕乎,额头渗出汗水,喘息声浓重,眼中的清润温文渐渐消失不见,他咬牙一手掐住应天澜的腰:“别动!” 他一遍遍尝试着用灵力将体内的躁动逼出来,居然一点用都没有。 应天澜没什么力气,他就像蛇一样在男人身上扭动,被抓住腰不能动,他眉头渐深,像条离了水而挣扎的鱼,缺氧似的喘息,恍恍惚惚的时候,居然伸出舌尖舔舐陆子书的脖子。 下一刻,应天澜便感觉天旋地转,是陆子书翻了过来,将他压在了身下。 陆子书浑身还是绷紧的,对方柔软湿润的舌尖和嘴唇碰到他的时候,分明只是轻轻的触碰,但是陆子书觉得体内乱窜的灵力要爆炸了! 应天澜是想和陆子书靠得更近的,但是他下身无力,力不从心的无助感,让他抬起含水的桃花眼看着陆子书,双臂勾着他脖子,也不知道是想抬起上半身,还是想把陆子书也拉下去。 “嗯……你下来一点……”应天澜唇瓣轻启,昏暗的灯光像一层薄纱笼在他脸上,他乌发如瀑,脸带红晕,双唇如最艳丽的红花,染上了浅浅的湿意,可他应该是又热又渴,殷红舌尖伸出一点,在唇上舔舐。 陆子书脑子轰的一声,口干舌燥,血液沸腾,只看见两瓣润唇,还有那方才舔过他的舌尖,他怔怔的,一点一点,着魔似的低头。 潮湿的气息交缠,彼此的呼吸在唇齿之间交换。 陆子书的吻落下来的时候,应天澜是懵的,他可以闻到陆子书身上清新的气息,可对方的气息似乎裹了一点迷离的热意,熏得他脑子更不清晰,也……更舒服了。 他轻吟了一声,双臂抱得更紧,湿润过唇瓣的舌尖轻轻扫过陆子书,陆子书指尖抚过他的脸颊,随后捏住他的下巴,低头重重将他吻得陷在枕头里,带着要将人拆骨入腹的狠劲。 应天澜的主动权很快被剥夺,男人横蛮地攫取他口腔的津液,吮他的舌头,一发不可收拾,他们在朦胧昏暗里,在柔软的被褥里抱在一起,亲得天昏地暗,沉浸在冗长亲吻里,感受着丝丝酥麻快感。 嘴唇和舌根被一遍遍舔舐吸吮,黏腻的津液交换着咽下,毫无顾忌地吞下对方的液体,禁忌又刺激。 应天澜呼吸本来就急促,他现在觉得呼吸不了一样,空气也被霸道夺走,但下一刻属于陆子书的气息就不由分说填满了他,身体更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只能躺在对方身下,任由那双开始不安分的手,抚摸他的身体,并解开了衣带。 如果是换了别的时候,应天澜绝对会一巴掌把人拍飞,可现在他只想要更多,陆子书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清幽淡雅,他不满足一样,也去解陆子书的衣服。 陆子书握住他手腕放在头顶,眸中有忍耐犹豫,他低头看见应天澜的领口敞开得更多,修长的脖颈此时用脆弱的姿态呈现,精致的锁骨和雪色的胸膛,如今染上了晚霞般的丽色,几滴晶莹的汗珠点缀。 “嗯……”应天澜不舒服地挣动了一下,那丝质衣衫滑落,他胸口的一点嫩红出现在陆子书眼下。 然后,陆子书双目微暗,更重地再次吻下去,他也不清醒了。 应天澜愉快回应,两条没有力气的长腿,被逼得也缓缓挪动,他的双腿,是有感觉的,察觉到的陆子书顿了顿,双手缓缓朝下…… 应天澜也不知道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意乱情迷地扭起了腰胯,贴着陆子书那处摩擦,陆子书尚存一点理智的三魂七魄霎时控制不住,几乎是用蛮力撕开了应天澜的衣服,与之交缠的唇齿更为狂乱。 根本停不下来,两个人的脑子都混沌不堪。 陆子书舔着应天澜的嘴唇,这人被他亲得唇瓣都红肿了,双眼水雾沁出了泛红的眼角,桃花眸勾人缠绵,脸庞妖冶到极点,衣衫凌乱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将那黑红的长衣全部掀开,应天澜没那耐心,直接撕碎了陆子书的衣服,待到两个人衣衫尽褪,陆子书再也忍不住,俯下身,疯狂吻住应天澜的唇,两具火热的身躯赤裸相见,在热汗里紧贴,光滑紧致的肌肤互相摩擦。 陆子书气息粗重,吻落在应天澜的胸口上,衔住那红似樱桃的乳尖,激得身下的人浑身一颤,他毫无停顿,手往下伸,掰开那双无力的腿,应天澜几乎没有任何的挣扎,双腿软软的被分开,露出了腿间的满园春色,淡色的阳具昂扬,顶点已经溢出了液体。 而下面,是…… 陆子书微微一怔,看着应天澜双腿之间那淌着黏腻蜜汁,饱满娇嫩的蜜xue,干净青涩的rou缝正一缩一缩,不住有清透的汁液从中溢出。 直到这时候,应天澜才似乎反应过来,他挥出一掌,逼近的魔气被陆子书轻松化解,相撞的灵力似乎让空气更热了一点。 陆子书伸手,在那湿糯娇媚的雌xue上刮了一下,身下的人便发出一声尾音发颤的呻吟,赤裸修长的身子轻微挪动,那腿间的嫩处却翕张得更为厉害,陆子书手指一抖,应天澜也跟着一抖,乌黑双眸欲哭流泪,水光颤动,附和着他那轻颤的轻吟,神秘的私处片刻就被男人抚弄得唇瓣绽放,沾着透亮的水光,勾人至极。 “啊……嗯啊……”应天澜微微睁眼,倾吐呻吟,那被尽数分开的雪白长腿细细颤动,却无法挣扎,露出中间难耐得抽搐沁水,不断吞吐的嫩xue。 陆子书手指沾满了粘液,抚摸那滑腻的rou唇,搔刮着xue口那柔嫩的媚rou,直逼得应天澜仰起了脖子,腰肢乱抖,rouxue不堪忍受地喷出一道温热的蜜汁来,紧接着紧紧咬住了手指,迫不及待地蠕动起来。 陆子书骤然抽走了手指,在应天澜不悦的哼声里,将下体靠近那冒着蜜水的软糯雌xue,应天澜在恍惚里低头一瞧,只见一根粗黑狰狞的阳具抵在他腿间,此时他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陆子书扶住那巨物,顶入他湿漉漉的嫩处,酸胀快意袭来,丝丝钝痛反而让肌肤相贴的酥麻感更加清晰。 软糯湿xue夹弄性器的快感让陆子书浑身绷紧,他把魔君压在胯下,将硬得跟铁棍似的jiba奋力一顶,噗滋cao开了那纯洁无暇,娇嫩无比的湿xue! 应天澜双眸睁大,腰胯一缩,陆子书紧跟着覆了上来,双手撑在他身侧,他两条长腿根本不需要钳制,便软软朝两边分开,陆子书眼眸黑沉沉的,如同将捕获了猎物即将享用的野兽,有力的腰腹狠狠一撞,胯间粗硕硬物猛然捣入,应天澜身躯猛烈颤动几下,整个人微微一惊,双眸失神地眨了眨,喉咙溢出一声哭音。 “呜……不……” 有什么东西,被大roubang冲破了…… 陆子书狎昵地贴着他脸亲他耳尖,含住耳垂吮弄,应天澜浑身酥软发热,还未等他适应过来,陆子书胯部猛然摆动,插在雌xue里的粗大rou棍风风火火地抽送起来! 清透的蜜汁混了几缕淡红血水,从嫩红roudong深处溅出,极为陌生刺激的快感蓦然升涌,应天澜惊慌之中扶住身上的男人,随即被撞得身体乱摆,被动发出一连串黏腻的呻吟。 “呃啊!嗯……呜……嗯啊……” 身体内的焦躁在这一刻很好地得到了缓解,但接着却有更多热潮喷涌而出,分不清是内心的欲望,抑或是下体疯狂分泌的粘液,或者两者皆有。 想要更多的、更多的触碰,爱抚和深入,极度的渴望中,应天澜喘叫着抱紧了陆子书,像是最亲密无间的情人,耳鬓厮磨,水rujiao融。 他无力的长腿越分越开,被撞得小腿乱颠,身体完全不受控制,随着交合处传来越发响亮的yin靡水声,饱受jianyin的女xue如多汁的红桃一样,不断张合吞吐,肥嫩的rou唇也因持续不断的插入微微外翻,间或能看到阳具抽出时,内里湿红的媚rou依依不舍缠住roubang,水淋淋翻了出来。 魔君一双桃花眸浸满了泪水,些许茫然无措,赤身裸体雌伏在人族仙尊胯下,张开大腿迎接那一次比一次粗暴狂野的贯穿,巨物捅弄盈满汁液的娇嫩甬道,传来清晰的yin靡捣弄水声。 陆子书抚过应天澜滚热身躯的每一寸肌肤,着迷地在他脸上,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将他染了红霞的肌肤吮得嫣红,粗硕的rou根失控地深深凿进湿软的嫩道里,反复jianyin捣弄,硬生生刮弄得软绵的嫩rou崩溃瑟缩,疯狂绞紧。 应天澜喘叫着,眼泛泪光,涨红了脸,难以承受地摇了摇头,可是到嘴的求饶还未出口,陆子书就用力掐住他薄汗淋淋的腰,摆动的腰胯猛然加快了速度顶弄起来。 大jiba狠插猛进,大guitou挤压着紧缩微微抽搐的嫩rou,重重捣进去,捣出大量粘湿蜜液,洒落在交合之处,滴落在床褥上。 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快,越来越狂猛的力度冲击而来。 应天澜急急喘息,桃花眸涣散失神,他被男人完全覆盖,置于胯下,以从未有过的yin荡姿态打开身体最脆弱,隐秘的部位,让粗壮有力的jiba频繁cao进他的xue心,悍然进出的硬物一次次烫得小腹又酸又涨,只觉得里面被那硕大的roubangjianyin得彻彻底底,他颤声着让陆子书轻一点,可却换来男人更加凶猛的侵入。 yin叫和粗喘交合,在屋内的每个角落回响,严重刺激了陆子书。 “魔尊阁下想要这样,是么?”他指腹在应天澜脸庞流连,滑腻的触感下,男人眉头轻蹙,似乎是难以承受,吐露出沙哑的哭喘,在他尽数抽出,凶狠贯穿之下,那人终是受不了地滑落了泪珠,夹弄着他的湿热roudong骤然失控,紧紧箍紧,抽搐着喷出湿淋淋的汁水。 “啊啊!不……不要了……呜……”应天澜往日冷硬的神色全部消失,通红的脸庞充满了暧昧的春色,他双腿之间那枚饱满多汁的雌xue被男人粗大的阳具肆意进入,cao得水花飞喷,暖意充盈,娇嫩糜红的湿xue完全无法合拢,在jiba凶狠的插入中屡次绽开,发出黏腻沉闷的水声。 陆子书喘了一声,大手覆在魔君饱满的rou臀上揉了揉,应天澜反正双腿无力,不能阻止他,只能承受着那一记紧接着一记的凶狠抽插。 陆子书挺着硬得发痛的rourou,重重干着神志不清的魔君,将越发粗大硬热的rou刃狠戾无情地捣入窄嫩的女xue内,将试图收缩的嫩道狠狠cao开,撑开到极致,然后抵着软糯的嫩rou反复研磨,把胯下的人cao弄得蜷缩了身躯,好看的眉目蹙起,溢出几声无助的呜咽,抓紧了他的胳膊,抬起双眸,泪盈盈地看他。 “嗯……啊……陆……子书……啊啊……” 那嗓音微微沙哑,轻软柔媚,此时此刻,魔君身上冷傲的气息一丝不剩,被他喊出名字的陆子书呼吸一滞。 陆子书努力深呼吸,将人揽进怀里,咬着应天澜温暖潮湿的唇瓣,下身狠狠挺进! “啊啊啊!呜……嗯啊……” 粗硬的rourou激烈捣进娇嫩的yinxue深处,cao干得噗滋噗滋乱响,应天澜瞪大眼睛,嫩xue即刻颤缩不止,可被大jiba毫无章法地粗暴cao弄着,偏偏陆子书那玩意尺寸惊人,哪怕只是随意抽插几下,应天澜也被cao得浑身发软,嫩xue红肿流水也只能无助地张到最开,迎接着大jiba的狂猛贯穿。 极致的快感逼得应天澜连呻吟都断断续续,身体肌rou绷紧着勾勒出优美的线条,沁出点点汗水,很快又被陆子书用力抚摸的大手抹去。 他小腹深处像是混沌初开,被一根硕大的roubangcao弄得一塌糊涂,粘湿火热,身上也粘腻不堪,但是舒服得要命,他放软了身体,张开腿,让粗大的guitou破开底下湿滑酸软的xue口,像个饥渴的妓,死死咬住陆子书粗暴捅进来的jiba,饥渴吞吐,温顺含吮,顿时水声大作。 好舒服…… “呜!呃啊!啊啊……” 应天澜哭喘一声,十指紧扣了陆子书脊背,他腰腹微挺,勃发的阳具突然一跳一跳,毫无预兆地射出一道浓白精水。 应天澜双目失神,额间满是热汗,胸口剧烈起伏不停,只觉得脑海一片白光,又充斥着陌生的满足感,他喘息着把脸埋在陆子书抚摸他脸颊的手心,对方的手心同样很热,但是应天澜还是想要这么做。 陆子书眼底有刹那狰狞,突然伸手钳住应天澜下巴,应天澜还茫然地抬起眼睛,湿润唇瓣不住溢出黏软的呻吟。 有那么一瞬间,陆子书以为是这人故意引诱。 这人又香又软,包裹住他重要部位的嫩处又紧又热,居然还如此引诱他! 应天澜沉浸在高潮里,魔毒不知何时平息许多,此时体内roubang突然抽出大半。 他茫然抬头去看身上那无论何时何地都一副翩翩君子模样的男人,还未等他看出什么,对方身体的重要部分,就势如破竹碾着嫩rou狠狠插入,yin水泛滥的雌xue顿时难忍地抽搐起来,应天澜浑身一抖,忍不住哭叫一声,陆子书却又是一个深重的插入,cao得水声yin乱至极。 应天澜大口喘息,终是承受不堪地微微挣扎起来,陆子书见状立刻狠cao几下,把应天澜干得连呻吟也带上哭腔,捧起了他的屁股肆意揉捏,低头看到他腿间被迫分开的rou唇湿滑红肿,大jiba在一片红熟黏滑的yinrou里进进出出。 陆子书似乎渐渐顶到了尽头,他霎时间亢奋无比,深入浅出,大guitou猛击深处那团柔软粘湿的媚rou,每顶一次,应天澜就受不了地浑身轻颤,腿间嫩xue更是yin液乱流,一片泥泞地夹紧了大roubang,濒死般痉挛不已。 应天澜被接连不断的快意淹没,他遵循了本能,在灭顶的快意里放弃了挣扎,身体里酥酥麻麻的舒爽感觉在陆子书激烈顶弄的时候飞快积累,湿滑yinrou疯狂绞紧了大jiba。 陆子书喘息着扣住他的腰,硕大阳具疯了一样飞快没入紧致roudong,guitou倏然粗涨几分,噗地凿开了甬道尽头的小口,cao得应天澜顿时尖叫一声,脊背绷紧,嫣红充血的rou唇死死绞紧大jiba,夹紧了体猛然暴涨的阳具,一大波滚热阳精骤然浇灌在了他的宫腔之中! 应天澜浑身一僵,倏然哭叫一声,意乱情迷地摇了摇头,只觉得浑身发麻,阳具和女xue被陆子书射得汁液乱喷,整个人陷入了极致的高潮欢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