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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国番外5 金笼代步,伏地用膳,被筷子cao弄,赐印入xue

    礼凤宫内殿,一主一奴正在用早膳。

    韩运坐在食案前,兴趣缺缺的扒拉了几下面前的菜,吃了几口便放了筷子。

    朝中事务繁多,他累的最近都没什么胃口。

    他看了看旁边跪趴在地的李玄君。

    已经成为皇后的李玄君,身着皇后繁复的宫装,发髻上珠宝金饰流光溢彩,端的是雍容华贵的打扮,但是却像狗一样蜷缩在地上,用自己的舌头一点一点的舔食盘里的粥。

    自从李玄君的进食礼训完成了之后,他就日日陪同韩运吃饭了。

    李玄君和韩运虽同在一个皇宫,但是却不能想见就见,只因李玄君的诸多调教还未完成,贸然侍奉君上恐会冲撞,所以只能挑了他被调教好的地方来服侍韩运,吃饭就是其中一项。

    其实冲撞君上也不过是托词而已,他们在江湖相恋已久,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只是云国宫内礼教繁多,李玄君执意要按照云国规矩来,韩运知道李玄君在帮他分忧,便也同意了。

    韩运向来是喜欢欺负李玄君的,他们第一次欢爱,他就把李玄君捆起来压在床上,也不管李玄君是否舒服,任性的cao了一遍又一遍。

    韩运之所以敢这么霸道,恰恰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远远不是李玄君的对手。

    若是李玄君不愿意,别说拿根破布把他捆起来,就是拿铁链子拴起来,他也不敢摸李玄君一根头发丝。

    李玄君的不反抗,就是对韩运的纵容,他想着李玄君应该也是喜欢这种方式的。

    李玄君也不是第一次这样趴在地上吃饭了,之前他们两人还游荡江湖的时候,韩运就给李玄君脖子上套了个铁环,把他关在笼中养了数天,那时候李玄君日日都是这样趴在地上吃饭的。

    那时的李玄君赤身裸体,韩运总在他吃饭的时候逗弄他,从上摸到下,把他摸的喘息不止,有时还因为玩的太过火,让李玄君被食物噎到。

    不像现在,宫装裹身,穿的严严实实,虽说挺好看,但是韩运少了许多乐趣。

    “玉奴,你只顾着吃饭,也不与朕说话。”,自从李玄君嫁过来,韩运便称他为玉奴了。

    李玄君冰肌雪骨,虽是男子,皮肤却细腻柔和,没有丝毫瑕疵,宛如一块美玉,韩运觉得玉奴这个名字和李玄君十分相配。

    听到韩运的抱怨,李玄君便知道他在找茬。两人都知道他身为奴,在用膳的时候不能擅自开口讲话,但是他不能驳了这位陛下的脸面,只好微微抬了抬头,依然规矩的看着地上的食盘,“是玉奴的错,陛下恕罪。”

    李玄君虽然穿的严实,但是因为垂头的原因,露出来了一段雪白的后脖颈,韩运往他身边挪了挪,伸手摸上去。

    那趴在地上之人因着这温柔的抚摸,像被撸毛的猫一样,细不可查的请哼了一声。

    这声音仿佛一个小爪子,把韩运的心给抓了一下。

    他粗暴的把皇后的衣领往后拉扯,那地上的小猫被扯东倒西歪,咳嗽不止,发髻上珠宝叮当相撞,也只是默默的接受身边人的暴行,一句求饶的话也没说。

    陪侍在周围的宫奴默默看着陛下拉扯着皇后的衣领,垂着眼装作没看到。

    直到李玄君的香肩外露,韩运才停了下来,他抚摸着自己手中再次趴好的猎物,头也不抬的朝一旁的教习嬷嬷吩咐道:“以后皇后陪同用膳需露肩,记下。”

    手下的肌肤比之前似乎滑嫩了一些,毕竟在宫殿中养了许久,不见日月,比之前在武林闯荡的时候手感好了些许。

    韩运给李玄君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他的食盘里,像投喂小动物一样,“玉奴总是吃这粥,应该也吃腻了,吃点别的换换口。”

    吃不吃腻,李玄君已经感受不到了,吃饭对他来说只是让自己活着而已,吃的是什么他倒是无所谓。李玄君看了看眼前的一小块rou,弯了弯嘴角,云儿的关心还是让他动容。

    他俯身,灵巧的用舌头将那块rou勾进嘴里,慢慢吃了,然后舔了舔嘴角:“玉奴谢陛下。”

    韩运被他灵巧的舌头勾的又是心中一痒,摸着他脊背的手又不老实的往后面移了移,从他宫装的下摆探了进去,摸上了他高高翘起的屁股。

    因着久卧不动的缘故,这本来硬邦邦的臀瓣也柔软了许多。常年练就的肌rou在慢慢退化,一层软rou已经悄悄堆积,如今摸起来柔中带韧,也算别有风味。

    李玄君伏地等了许久,见韩运不再有其他吩咐,便矮了上半身,继续舔粥,仿佛没有意识到他的屁股正在被揉捏着。

    他已经被调教的很乖顺。

    但是他的乖顺反而让韩运感觉自己被忽视了,负气的一把掀开了他的宫裙,皇后没有里裤,直接露出了圆滚滚的屁股,和挂着香囊的后xue。

    这香囊被一根一指粗细的红绳拴着,红绳另一侧系着韩运赏赐的珍珠手串,香囊悬挂在xue外,手串被安置在xue内。

    含着红绳的xiaoxue突然暴露在外,被刺激的骤然紧缩了一下,然后又颤颤巍巍的绽开,虚虚包裹着红绳,yin液从红绳和xuerou的缝隙里缓缓渗出来。

    韩运被这乖巧的xiaoxue逗笑了,想必李玄君已经知道自己要玩他后xue,才不敢含的太紧。

    他先是捏了捏那垂在外面的小小香囊,然后拽着那根红色的“小尾巴”,轻松的把手串拉扯了出来。

    失去了填充物的xiaoxue本能的缩了一下,又在放松了之后缓缓张开,因着红绳含久了,留下了一个筷子大小的圆孔。

    最近李玄君一直都在进行忍情的调教,他的后xue日夜都被yin药浸润,一直都饥渴难耐,全靠韩运的赏赐之物填充后xue,才能稍稍缓解情欲。如今肠道空空,yin欲又自后xue向全身蔓延开来。

    他身前性具被封,身后xiaoxue正等着韩运的玩弄,不敢擅自闭合,只能趴在地上强忍,一直稳稳跪趴的身体有了些许摇晃。就在他强忍着情欲舔粥的时候,只觉得后xue似乎被细物入侵。

    韩运自然之道李玄君忍的辛苦,本想帮他稍稍纾解一番,但是这后xue合不上的小洞大小正好筷子粗细,他便转了心思,拿了自己食案上的筷子,对着那个小洞插了进去。

    柔软的肠道被细筷小心的戳弄,不轻不重,让李玄君本就饥渴的后xue更加难受。

    他全身的感官几乎全都集中在那一根细筷上,它戳到哪里,哪里就触电一般紧缩一下,肠rou想要裹着筷身缓解饥渴,却因为筷子太细,怎么也包裹不住,求而不得,翻来覆去,反而让欲望更加浓烈。

    纵然李玄君在这云国皇宫内已经被调教许久,此时被一根筷子玩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被锁在凤铐中的玉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地垫,露在外面的雪白肩背透出了点薄红。

    他高高翘起的屁股被那根筷子插着,撒娇般的扭了扭,似乎是在表达不满。

    “呵,玉奴怎么停下来了,快点吃饭。”,韩运看李玄君被玩的轻喘连连,心情大好,恶劣的欺负自己的皇后:“玉奴放心,朕会喂饱你后面的小嘴。”

    欺负李玄君总是能让韩运感觉满足,他玩这具身体许久,敏感点被他摸的一清二楚,随意将筷子往xue内一压,便听到李玄君惊忽出声,这是压到那舒爽处了。

    韩运轻笑,探手往李玄君胯下摸了一把,性器被锁的严严实实,把笼子胀的满满当当,被迫保持着小巧的形状。尿口被塞着,十分干爽,一滴yin液都没流出来。

    想来李玄君现在应该是难受的,前方不得纾解,全靠后xue里的一根筷子偶尔的戳弄趣处,不上不下,最是难熬。

    可惜韩运不会在这方面心疼他,他两根手指闲闲夹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xiaoxue,只为了听李玄君的难耐的喘息,和偶尔的轻哼。

    他辛苦的忍耐,都是为了我。这种认知让韩运心中十分舒爽。

    李玄君这顿饭在被筷子cao弄的方式下吃完了,身下的垫子已经被他抓到扭曲,往常舔的干干净净的盘子也留了些饭渍,他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

    韩运饭没吃多少,光顾着玩弄美人了,见李玄君吃完了,也不再捉弄他,抽出了那根筷子,把早就准备好的暖玉雕花小印拿了出来。

    这小印两指粗细,四寸长短,不似普通印章四四方方,反而周身都磨得圆滑,毫无棱角,就算塞入后xue也不用担心划伤了肠道。

    印尾是一略大雕花圆球,依旧系着一根红绳,红绳后面是一掌长短的璎珞,璎珞中间还用金丝捆扎,足显尊贵。

    印端反刻着“玉奴”二字,这是韩运专门让内务府制作的,只为了给自己的皇后解馋。

    他手持这小印,在xue口打圈磨蹭,却不塞进去,引的那xiaoxue张了又张,仿佛是在等待母亲投喂的稚鸟,甚是可爱。

    韩运拿小印在xue口蘸了那yin液,在李玄君露出的肩胛骨上轻轻一盖,却只能看见一团水渍。那盖yin章的地方,本应烙上玉奴二字,标志着他的奴隶身份,只因韩运不忍破坏了这雪肩美景,才破例跳过了。

    那香肩被这玉印一点,便又颤了颤,李玄君不知那是印章,只是他此时全身都过于敏感,不管哪里被触碰,都像挑逗。

    “陛下,礼部尚书觐见,已经在尚书房等着了。”宫侍在一旁低声提醒。

    韩运听到礼部尚书四个字就开始头疼,那个顽固不化的老头子,动不动就拿祖宗礼法压他,偏偏他还是有功之臣,骂也不能骂,每回都让韩运心里不痛快。

    本想让李玄君把这暖玉舔湿了再赏给他用,此时也没了兴致。

    他叹了口气,匆匆把那小印塞入xue中,就像随意装在哪个匣子里一样,衣裙也没给皇后盖上,起身便走了。

    李玄君被韩运吊着情欲吊了许久,此时被当做一个装印的盒子对待,心里也稍微有点落寞,但两人身份已经不同,他不能扯着他衣袖让他再抚慰自己一些,默默含着小印,在他身后恭敬伏身:“玉奴恭送陛下。”

    待韩运走远了,教导嬷嬷才过来,帮他把垂在后臀的璎珞捋顺了,才把衣裙放下,盖住了腰臀。

    李玄君手上的凤铐被金链连着,拴在桌腿上,此时也被解开了。

    宫人抬了金笼过来,他的盲行礼训还没学完,此时不管去哪,都得靠这金笼,他已经许久不曾自己走路了。

    李玄君被嬷嬷引着,锁了四肢,全身都蜷缩着跪趴在地,被抬到了金笼中,而后嬷嬷拿锁将金笼上方的小门锁了。

    李玄君跪趴在这金灿灿的笼中,被华美的宫装包裹着,美丽又纤弱,仿佛是一只无害的小兔子,谁能想到,这是曾经的夜国储君。

    随后一席黄绸盖上了金笼,他是皇帝的东西,自然是不能被宫人随意观赏的。

    嬷嬷指挥着宫人,将金笼抬出了内殿,皇后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