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日常用后xue服用毒药,排泄控制 彩蛋:被允许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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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药能医人,亦能害人。若一味药用在对的地方,便是良药,用在错的地方,便是毒药。 陨心之名,并无多少人知晓,李玄君也不过是在江湖中游历时偶然听说的。传言此药无色无味,服之便会使人功力尽失,不过数日就会浑身腐烂,在痛苦中死去。此等奇物让李玄君好奇不已,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研制此药的非花老仙。世人都传言这非花老仙是个尖嘴猴腮,天天研制邪药的采花贼,而李玄君见到他的时候,只看见一娇小女娃正对着林中溜达着的野鸡虎视眈眈。那女娃看起来不过七八岁上下,穿着用料看似不俗,却污迹斑斑,仿佛在泥地里滚了一圈一样。她手里拿着一根棍子,企图从后面敲晕那只野鸡。江湖传言中的邪药采花贼竟然是个女娃娃,而且似乎根本不会武功,李玄君暗叹这世间真是无奇不有,弹指一挥就将那只野鸡当场毙命。 那名叫非花的少女似乎已经饿极,李玄君用一顿烤野鸡便把这陨心的秘密全给套了出来。陨心本来只是一味毒药,吃了之后难逃一死,被非花机缘巧合之下改成了让人暂时失去内力的药而已,并不会置人于死地。而且想让其发挥作用,药丸差不多要吃三大碗那么多,服用的少了,只不过会让人四肢稍稍无力而已,且作用时间仅仅只有一天,实在算不上是什么神奇毒药。而陨心之名的来由,则是因为此药会让人心肺丹田剧痛,服用的越多,痛的越厉害。若是真的服够了剂量,且不说内力被压制,单单这钻心噬骨之痛,就让人受不了。至于江湖传言的浑身腐烂,痛不欲生,那只不过是仇人太多,被人下了黑手而已,死后自然浑身溃烂。 当时一身灰尘的少女奋力的啃着一只鸡腿,李玄君看着她心情复杂。若陨心真如江湖传言所说,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那便是得陨心者得天下啊,江湖怎么会没有人关心这件事。李玄君思索一番,觉得这女娃说的也不无道理,天下怎么可能会有那种神奇的药呢,那岂不是药天下大乱。但是当非花吃饱喝足之后,又眨着眼睛冲他透露出另一个独家秘密。此药虽然口服需要吃三大碗,但是如果化在水里,从后尻灌进去,便只需一碗的剂量便可,因为肠道吸收的更直接,其痛楚也会更加强烈。李玄君对此嗤之以鼻,若是想要封对手的内力,那必然是因为技不如人才用此阴招,但是哪个对手会撅着屁股等你来把一壶药灌进去呢,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娃娃自己无聊弄的一个药方而已,江湖传言果然大多数都不是真的。 当时的李玄君自然是想不到,这药会用到自己身上,而且是日日服用,时时受其煎熬,只为博那一人之欢。 此时的礼凤宫内,李玄君正趴在一方朱红的桌案上,两腿分开跪在上面,额头抵着双手贴在桌案上,后臀高高翘起,等待嬷嬷赐药。 他虽然依然穿着凤袍,但是衣摆却被掀了起来,因为姿势的原因都堆叠在腰背上,下身什么也穿,直接露出两条细长而光洁的大腿,和挺翘的屁股。后xue中正插着一根玉势,在臀瓣之中露出一小节玉势的底座,玉势下方便是垂着的两颗卵弹。而垂在两腿之间的玉茎中插着一根金钗,在玉茎小口处开出一朵花,在花心处垂着几根金穗,正微微的摆动,轻轻撩拨着跪趴之人的大腿内侧。李玄君白玉般的身体放置在朱红色的桌案上,如被雕琢出来的玉器一般,下体私处尽数展示于人前,仿佛是谁家娈宠在向主人求欢,任谁看了都会想狠狠亵玩一番。 但是负责调教他的几位嬷嬷只是冷眼看着而已,因为这等美景就是她们亲手调教出来的。就算是在调教过程中,也是公事公办,李玄君是皇帝的东西,她们可以打,可以强迫他做各种屈辱之事,也只是尽自己的责任。李玄君在她们眼中,跟宫里的一件玉器,一盆花没什么区别,只是李玄君更难驯养罢了。让一个人彻底的抛弃尊严是需要长久的调教的,况且这个人还是曾经的一国储君。就算李玄君并无怨言,甚至一直都在努力的配合各种调教,但是他生而为人的尊严却会让他无意识的反抗。把一个江湖游侠,一个天之骄子,变成如今的乖训欲奴,这几位嬷嬷也是颇费了一番功夫。 一位嬷嬷把李玄君凤拷上的金链拴在了桌案的腿上,而另一位嬷嬷端着装着药汤的水壶走了过来。这壶陨心是早上药房刚刚煮好的,嬷嬷拿过来的时候,温度正好,灌入体内既不会烫伤肠胃,又能最大的发挥药效。教导嬷嬷手持玉简,在那双臀之间的玉势底座上轻击了一下,此举是告诉李玄君要拿出玉势了,让他放松后xue。果然,那本来紧紧包裹着玉势的xue口,随着玉石相击叮的一声,先是紧缩了一下,又缓缓的舒展了褶皱。嬷嬷捏着底座向外抽动,玉势仿佛没有阻力一般被轻松拿了出来,可见其后xue调教是下过狠功夫的,负责调教后xue的嬷嬷微微颔首,在皇后的调教记录上记下了今日的表现。 在玉势被彻底拔出之后,那xiaoxue便紧紧的闭了起来,微微发红的细密褶皱乖巧的聚在一起,甚是可爱。教导嬷嬷拿玉简在其花心处轻拍两下,示意其开xue服药,那朵小花仿佛能听懂一般,又颤颤巍巍的打开了一个小口,仿佛是嗷嗷待哺的婴孩小嘴。教导嬷嬷见此便将壶嘴缓慢插了进去,倾斜了壶身,喂其服药。 李玄君后xue含着壶嘴,感觉一股热流正缓缓流入,沿着肠壁堆积成一滩,积的多了又冲破了肠壁的阻碍,向更深入流去。这药液虽不至于烫伤肠壁,温度依然灼热。李玄君感受着那热流将自己慢慢填满,流动到肠胃深入时,激的无意识的微微颤抖了一下,一声呻吟似乎要脱口而出,又被生生咽了下去,只留下了轻微的喘息声。只有那无人看到的玉手,在手套之中蜷缩在了一起,凤冠上的珠翠叮铃作响。 当壶中之药尽数灌入之后,嬷嬷将壶嘴抽出,那xiaoxue又立刻紧紧闭了起来,将药液稳稳封在xue内,分毫未洒。 此时的陨心虽然已经灌入,但是还没有立刻发挥作用,有的只是胀痛而已,李玄君尚且可以忍受。但是膀胱中的香汤自早起灌入之后还未放出,此时的李玄君腹部鼓胀如孕妇,五脏六腑似乎在翻江倒海,急切的想要排泄出来。但是自入宫之后他的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这排泄之事当然也被严格把控,就算他痛的不能自已,也只能沉默的等待着。 垂在两腿间的金穗晃了晃,在大腿的嫩rou上摩擦着,发出细碎的声响。嬷嬷一手扶着玉茎,一手轻轻转动金钗,慢慢拔了出来,然后在其下方放了一个玉碗,又拿来一细小的镂空金管。此金管比之前的金钗稍稍粗了一些,却能做到中空,并且花纹繁杂,不知制作的工匠花了多少心血,才能造出此等精巧的物件,放在市面上必定价值连城。然而在这礼凤宫内,它只不过是一个yin具而已。嬷嬷将金管一头抵在玉碗里,一头插在李玄君的玉茎中,玉茎中含着的金管只有一小节。这是为了李玄君在泄汤之时可以让香汤顺着中空的金管流入碗中,不会溅出碗外,且让流动的声音不会刺耳,仿若溪水浮石,怡然悦耳。李玄君任何时候想要排除尿袋中的液体,则必须插着这根金管。 嬷嬷将金管放置妥当,又拿玉简在碗上敲击一声,只见那玉茎微微颤抖了几下,便有香汤沿着玉管缓缓流下,淌入碗中。 李玄君额头抵着手背,抿紧了嘴唇。本来已经忍受了腹中绞痛多时,此时虽然被允许排泄,但是若将液体漏在碗外,便是坏了规矩,丢的是皇家脸面。他只能控制着尿口,一点一点的将香汤缓缓排出。之前别说控制排泄速度,单单是让他含着金管排泄都做不到,况且还是跪趴的姿势,任他如何努力都排不出来。而如今他已经可以后xue含着药液,玉茎小口含着金管,趴在桌案上,当着诸位嬷嬷的面,将香汤完美的泄出来。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的仿佛每个器官都有自己的意志,并不受李玄君所驱使,这几位嬷嬷才是它们的主人,那玉简便是发号施令的指挥棒。 香汤已经排尽,并没有人将碗移开,玉茎的小口还乖乖含着金管。陨心从服用到发挥药效期间,会有一阵子的钻心噬骨之痛,李玄君被恩准可以在此期间随时排泄。所以他含着金管,维持着跪趴的姿势,静静的等待疼痛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