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又入教导主任魔爪
初夏的天亮的早,白软被闹钟吵醒,该去上学了。 昨晚忙完后太累了就直接睡了,白软也没有过多考虑校服该怎么办。白软的家境不太好,父母常年在外打工,白软也很节俭,所以他不像班级里那些家境不错的同学一样一下子买好几套校服。 现在白软很苦恼,学校是要求每个学生都穿校服上学的,不然就会被惩罚。他的校服在昨晚的那场荒唐事中被毁坏,被弄脏,根本就没办法穿了。 总不能不上学吧,不上学就会被打电话告诉父母,他不想为父母增加负担。几经思虑后,白软决定在自己的衣服中找一件相似的白色衬衫穿上,如果运气好的话,检查的同学看不出来,他就能逃过一劫了,那样他就有更多的时间来补救他的校服了。 白软只能找到一件他几年前穿的衬衫,但是他的胸这几年发育的太多了,胸那边的扣子根本扣不上,白软只能找一块白布来把胸裹小,这样才能勉强穿下这件衬衫。 初夏的早晨还算清凉,但是白软在考虑校服上花费了太多的时间,所以只能小跑着去学校,因为发生了昨晚的事情,白软也不敢再走小路。等白软小跑到了校门口,校门口已经没有什么学生了,连检查的学生也已经走了。白软一直提着的心总算能放下来了。 裹胸裹得实在很紧,闷得白软很难受,就像胸腔里存着一股气,但是发泄不出来。 快要打铃了,白软加快速度跑向教学楼。楼梯在教学楼的最里面,白软实在是时间紧急,没有注意到拐口处下来的人,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白软一边道歉一边捡地上的书。白软捡完书才发现这是年级的教导主任,心又一下子提了起来。 “你是哪个班的?这么晚才来学校,中午来我的办公室说明情况。”教导主任不等白软回答,抽出来白软怀里抱着的一本书,查看了班级姓名后,然后瞧了白软几眼,便继续往下走去。 还好,还好,没有发现校服的问题。白软很庆幸,又赶快赶到班里。 坐到位置上的时候,唐糖已经到了,正趴在位置上补觉。“你来了。”唐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咦,你怎么没穿校服啊?不对,你这里的扣子怎么掉了一个?”唐糖用手指向白软的胸口,白软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扣子掉了,早上穿的时候只觉得扣子有点松动,没想到竟然掉了。要是掉了的扣子在衣服低端,那也就罢了,但是掉的那颗扣子位于胸口处,但凡动作幅度大一点,里面的春光就会被窥见。 这个季节已经很少有人会穿外套了,白软也没有办法向别人借。 “你拿我的回形针别一下吧。”唐糖递给了白软一个粉色的回形针,唐糖一向喜欢这种颜色。粉色的回形针别在白衬衫上很是显眼,但是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白软也不好意思向唐糖坦白昨天发生的事,只好随便应付了几句。 这一个上午白软都觉得如坐针毡,也没有离开座位。中午的最后一节下课铃想起,大家都蜂拥冲去食堂,教学楼一下子冷清安静了下来,白软乘机去上了个厕所,然后爬楼梯去了五楼。五楼是多功能媒体教室和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白软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从小到大,白软一直都对老师有一种敬畏感,正犹豫着敲门的时候,门被徐徐打开了。 “你就是早上那个学生吧,进来吧。”白软连忙应答,跟在教导主任的身后进去办公室。办公室很大,除了教导主任办公的那张桌子,还有两张桌子,摆放着许多文件还有没收的违规物品。 “没吃饭吧,先喝点水,我出去给你找个面包。”白软有点不知所措,只好喝着水。很快教导主任就又进来了,把手里的面包递给了白软。 白软没有注意到教导主任进来的时候敲敲把门反锁了。 “谢谢主任。”白软接过面包就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怎么这么瘦啊。”主任的手放在白软的肩上,摩挲着,然后又沿着肩膀摩挲到另一个肩膀,被背面看,就好像白软被教导主任揽进了怀里。 教导主任的手愈发大胆,沿着肩膀又从侧边握住了白软的rufang。“主、主任,你在干什么啊?”白软往外边挪着,想离教导主任远一点。教导主任握着白软的胸又把他从远处拉回来。主人的手越来越放肆,手指在不轻不重地按压。 白软抓着主任的手不让他乱动,但不知是不是没有吃好午饭的缘故,白软觉得自己的头很晕,使不上什么力气,身体也沉重的很,下一秒就好像要晕倒。 “不、不要”话还没有说完,白软就已经睁不开眼了,倒在了教导主任的怀里,然后失去了意识。 “这种小美人我竟然以前都没发现。”主任搂住怀里的小美人低声轻语。他是个惯犯了,他在水里下了迷药,睡jian过好几个他看上的小美人,但是由于他家里权势大,没有一个人敢告发他,他之所以愿意在学校里当一个小小的教导主任,也是因为他就喜欢那种水灵的单纯小美人。 主任摘下了眼镜,放在了办公桌上,把白软放倒在他的椅子上。刘海盖住了白软的眼睛,显得白软很乖很纯。别在衬衫上的回形针也在刚才的过程中掉了,白软放松的姿势让那个原本被束缚住的扣子变得外张,露出了白软里面白色的束胸。 主任放下白软后就去把窗子给关上了,还小心地拉起了窗帘。 已经有学生吃完饭重返教学楼了,白软还在昏睡着,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他要面临什么。就算知道,无助的小美人也没办法反抗教导主任这样的老油条。 主任一颗一颗解白软的扣子,他很享受这种感觉,像是在拆一件精美的礼物,一步一步都带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