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台对着镜子zuoai/舔精
我让凯斯把虚拟屏给关掉,德森一拳砸在桌子上愤怒道,“我不信!风不是这样的人!太荒唐了!” 我冷眼看着德森,等他的情绪冷却后才对着凯斯说,“让05来我的房间。” 我没有心情去安抚德森的情绪,只是告诉他,他和我去上二区,就要冷眼旁观这些事,即使是至亲的人被这么对待,也只能忍着。 他不能够回答不,因为治他meimei的药掌握在我手中。 他坐在椅子上,愤恨地瞪着我,仿佛我做了多大的恶事一般,如果说威胁算是做恶事的话,那我算是坏到底了。 05这个时候也被凯斯带着进来了,他裹着一身红色凤霞披,轻纱曼妙,隐约露出红粉的rutou,白皙的长腿极为勾人。 我猜测那些当权者以为我看上了05,所以才给05这身打扮。 05看到德森,脸上出现了分诧然,他声音干涩,“你为什么在这里?” 德森攥紧拳头,气得语气发颤,“你就该在赛场上打死我!而不是像婊子一样被男人淦!” 05恢复面无表情,他看向我,“先生,做吗?” 德森瞪着我,似乎我要是真做了什么,他会杀了我一般。 我让凯斯将德森带出去冷静一下,凯斯又是那副想做而不得不做的样子,我视而不见。 房间里只剩我和05,我对05说,“我是一个下三区人。” “上二区贵族们的一条狗。” “在上二区你会没有尊严,没有羞耻。” “你只会换一种方式以命相搏,但你收获到的金钱和权利是地下拳场的十几倍。” ...... “你愿意和我去上二区吗?” 我说的很慢,阐述我一个下三区人在上二区的经历,我不会逼迫05和我一起去下三区,05和我是一样的人,为了欲望可以不折手段。 可能05比我好一点,他有苦衷,而我从未有过苦衷。 他沉默了很久,才道,“好,但我要先去一个地方。” 我让凯斯带着德森进来,他们进来时05已经换上了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对于05来说有些小。 我给了点时间让德森和05叙旧,凯斯问我,“你真要带他们走?” 我看着楼下的破败,“嗯。” 凯斯抓着我的手,眼神愤怒,我时常搞不懂这个小孩在想什么,也不愿意去搞懂,“你就这么圣母吗!” 他踮起脚恶狠狠地咬上我的嘴唇,我没有反抗只是顺从的在他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张开了嘴唇,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要把我吸入腹中般。 德森和05都看过来了,他们又尴尬的别开了头。 过了半响,我被吻的快窒息了,才推开凯斯,“可以了吗?” 凯斯没有说话,只是阴沉地看着我。 05带我去了他要去的地方,意料之外的是,那个地方居然是我和母亲在弗林街的住所。 那群占了我家的小孩儿看到05立马冲了过来,围着05,“哥哥,哥哥”地叫的亲切。 我第一次见到05露出笑,发自内心的笑。 那些孩子看到了我,对05说,“这个怪叔叔说要带我们走!” 05看了一眼我,我说,“这里原来是我家。” 05显然顿了下,“抱歉。” 我靠着墙壁看着05和那些小孩们交代,就如德森需要赚钱治meimei的伤一般,05也需要钱在战乱中保这些孩子的平安。 我很惊讶的是那台破旧的电视机没有被他们丢弃,甚至还修好了,在一堆烂石头里发着灰白的光,我睹物思人,想起了和母亲在弗林街看电视时的惬意,不免有些感伤。 05没有待多久,就和我离开了,我本打算给那些小孩们一笔钱,05拒绝了,这钱在小孩手中只有被抢的命运。 我不懂05,但我相信05,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信任,就算05有朝一日会背叛我,在背后捅我一刀,我也不会有怨言的接受。 我在下三区挑选的人选也差不多了,我却在熬时间,我想在下三区待久点,将一个月给混过去,但奴隶场老板说卡罗尔要见我,让凯斯尽快将我带回去。 我带着一行人上了飞行器,那些知道自己要去上二区的漂亮下三区人兴高采烈,殊不知等待他们的是另一个地狱。 我让凯斯将05和德森送去裁缝店,那笔从奴隶场老板预支出来的钱从我裁缝店的收益里补上,凯斯压着我在厕所做了一顿。 他把我压在洗手台上,咬着我的耳垂,低声说,“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悲伤,可那又如何,我回答,“白家的狗。” 他拉起我的一只脚,将他的jiba重重地淦进我没有扩张的屁眼,我被抵的往前倾,他将我的脚搁在洗手台上,然后用手扯起我的头发,让我被迫仰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中的我衣衫凌乱,两腮羞红,眼角含泪,极其yin乱。 他狠狠地淦了我的屁眼一下,恶声说,“被狗淦你都能够贱成这样!” 屁眼撕裂般的疼让我龇牙列齿,yin荡又丑陋,“是啊。” 他没有再说话了,只是掐着我的腰用力抽淦着我,镜子中的我随着他的动作,腰肢乱颤,同为性欲而生的婊子一样,汗水已经打湿了我的头发。 他没有在我体内射,射在了洗手台上。高潮后的我双脚发软,他怀着我,以至于我不会跌倒,他说,“舔干净,我就帮你。” 我垂下眼眸,看着洗手台上白浊的jingye,弯下身,舔了上去。 男人都一样,想羞辱人,看人耻辱,像是这样才能够满足他们恶心的欲望一般,凯斯也好卡罗尔也好,或者是菲尔丁,他们想看到我屈辱的样子,那就看吧。 镜子中隐射出凯斯的脸,那张青涩年轻的清秀面庞,出现了一丝扭曲,恍惚间,我突然觉得凯斯和白松南很像。 一样的在下了命令后,装作自己是迫不得已的样子。 我舔完后,用纸巾擦了擦嘴,转身看着凯斯,“你说的我都做了,记得你答应我的事。” 凯斯能够在卫兵选拔赛里脱颖而出,又在短时间内成为奴隶场老板的心腹,自然有他的本事,奴隶场老板也不知道我带了多少人回来,让两个人从奴隶场的停机坪悄无声息地到我的裁缝店,我相信他会有办法。 奴隶场老板已经在等我了,他一见到我就迎了上来,看到我身后的那一批下三区后,笑得合不拢嘴,“这些人好啊,好啊。” 当然好,他用了比往常不到十分之一的人就将这些人买到了。 只是奴隶场老板不知道的是,这些人是拿我的钱办事,奴隶场老板当然不会给自己的奴隶薪酬,他们就想靠着奴隶,拍卖出一个大价钱。 我来前和这些下三区人说了利弊,也算是我安插在奴隶和贵族间的眼线,只是这其中有多少人会背叛我,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