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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辽笙被cao得浑身酸痛,短小的yinjing半硬不软,他有些难过的在深色的床单上摩擦自己的yinjing,后面湿乎乎的,他好难受。 周庭筠推开浴室的门看见顾辽笙正在难受的摩擦床单,他原本打算今晚放过顾辽笙,然而看见对方sao成这样,当下又认定顾辽笙是个欠cao的sao货,就应该让男人按在身子结结实实的多艹几顿。 周庭筠性致来了,想到对方喜欢自己那个小杂种弟弟,于是便打电话给周庭书,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过来清理一下。 周庭书还在给公司的大客户陪酒谈生意,饭桌上他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头脑晕晕乎乎,但勉强称得上清醒,他大半夜接到哥哥的电话,他不敢忤逆周庭筠,尽管他都不明白哥哥说的清理是什么意思,甚至还听到电话对面有着奇怪的呻吟声,好像是一个男人正在哭着求饶的声音。 周庭书推脱说公司有走不开的事需要他紧急去处理,幸而他手下的人很能干,没有他主持大局,也能够将大客户哄得开心。 他于是大半夜急急忙忙赶到别墅。 走上二楼,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周庭书便听到呜呜咽咽的抽泣声。 周庭书当然明白这绝对不可能是自己那个冷心傲慢的哥哥的哭泣声。 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打开房间的门,发现周庭筠正在侵犯着一个男人。 男人在周庭筠身下挣扎一边挨cao,赤红色的粗大yinjing在不断进出着对方雪白的臀。 并且伴随着侵犯,男人短小yinjing断断续续的流出尿液。 周庭筠恶意笑了:“小少爷失禁了吗,失禁的小母狗就该被绑在电线杆上让公狗艹。” 男人无力的摇摇头,抽泣的哀求。 “饶了我吧……” “你也说说别的话嘛,不要总是鹦鹉学舌只说这么一句话,好歹你也是留过学的,虽然去了两年毕业证也没拿到就被劝退了。” 在周庭筠恶意的嘲讽下,取而代之的是对方越发大声委屈的抽泣声。 当周庭书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更是诧异,哥哥身上男人正是顾辽笙。 “大哥,你在做什么?” “zuoai啊。” 周庭书酒醒了大半:“可是,你不是你不喜欢男人吗?” “是啊,但是他cao起来干净还不用担心怀孕,虽然是被别人用过的二手货了,可是屁眼艹了一晚上还很紧。” 周庭筠恶狠狠抱着顾辽笙抽插了几下:“我艹你艹的舒不舒服?” 这是顾辽笙经历过最糟糕的性爱了,姜成博都不会这样毫无节制的凌辱他,肛门一晚上被反反复复的抽插,火辣辣疼得厉害,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几乎要睁不开,嗓音也哭的沙哑刺耳,可这些都没有激起周庭筠的怜悯之心。 相反,他觉得得意,并且性致盎然,即便是干累了,周庭筠也不愿抽出他的roubang,第一次和男人zuoai的感觉很不错,他仿佛一个刚开荤的高中生,沉溺于zuoai而不知疲倦。 周庭书有些愧疚,他以为哥哥顶多会拿顾辽笙威胁乔无言,可万万没有想到哥哥会将他当做泄欲工具。 周庭书的目光时不时的望着顾辽笙,他不喜欢男人,可忍不住被这具雪白的rou体所吸引,雪白的屁股上交织着发红发肿的抽痕,顾辽笙的确长的不错,他被大哥艹的呜呜哭,在喜怒无常的大哥身下简直就是只任意宰杀绵羊的无助的悲鸣。 可周庭书没有恻隐之心,甚至下半身也兴奋起来了,他感到口干舌燥,双目直直的盯着顾辽笙不断被抽插的rouxue。 可周庭书觉得自己不喜欢男人,甚至觉得有些可笑,顾辽笙一直认为自己是好人,可现在自己这个好人却忍不住硬了。 周庭筠看出了周庭书的纠结,他拍了拍顾辽笙的屁股,阴郁的脸带着森森恶意:“庭书啊,别为难自己了,这个sao货前面的嘴很能干,让他给你舔舔。” 说完,他捏着顾辽笙的脸颊让他转向周庭书,他的嘴唇再一次变得嫣红,嘴角还残留乳白色的液体,周庭书咽了咽口水,感到口干舌燥,他低下头,努力不再看狼狈的顾辽笙。 他浑身僵硬,可偏偏又移不开,周庭筠嗤笑着解开了顾辽笙的手铐,拧了一把对方伤痕累累的臀尖。 对方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被抛弃的小狗遭受伤害时候的呜咽声,周庭筠摩挲着顾辽笙光滑细腻的皮rou:“小少爷,把我家庭书伺候高兴了,今晚我就放过你,你不是喜欢庭书吗。” 顾辽笙已经被cao得神志不清,然而他不敢昏过去,又被周庭筠折磨的没有脾气,他抹去了眼泪,跌跌撞撞的爬过去跪在地上,白嫩的双手颤抖着解开周庭书的皮带。 周庭书站着不动,顾辽笙的手笨且疲惫,一时间没有解开他的皮带。 随后他清醒过来,自己不能这样。 周庭书想要逃走,然而周庭筠却继续蛊惑他说:“庭书啊,艹男人又不必负责,更何况,他是个干净的小贱货,你又不是他第一个男人,你害怕什么呢?” “我……我……” 周庭书想说自己不喜欢男人,然而裤裆里的yinjing已经变得很大,下一秒顾辽笙终于解开周庭书的裤子的时候,粗大的yinjing弹在顾辽笙的脸上。 周庭书面红耳赤,他面对男人的裸体就硬了,完全丧失了反对的立场。 周庭筠带着轻蔑的眼神嗤嗤发笑:“庭书啊,多久没发xiele,让小少爷给你含含。” 说完他望着跪在地上摇摇欲坠的顾辽笙:“小少爷,我家庭书的jingye你可得一滴不漏的喝下去知道吗。” 顾辽笙跪在地上,委屈的把周庭书的yinjing含在嘴里。 或许是疲倦的关系,顾辽笙只是呆呆的含着粗壮的yinjing,索然无味的吞吐着,他的眼角含着泪水,满脸的泪痕,粉嫩的嘴唇被蹂躏的红肿。 “小少爷,忘记了我今晚怎么教你的吗,怎么这么笨,学也学不会。” 说完就要起身朝他走来,拿在手里还有那根黑色的皮带。 顾辽笙吓得努力将周庭书的yinjing含的更深,柔软的舌头舔弄着粗硕的roubang,敏感的马眼摩擦着光滑的口腔,周庭书忍不住了,他按住顾辽笙的脑袋,在他的粗暴嘴里进出。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粗大的yinjing,周庭书忍不住喘气。 粗壮的yinjing弥漫着男人可怕的体味,漆黑的体毛戳在顾辽笙的脸上。 他麻木取悦着眼前的男人,任由粗壮的yinjing在嘴里抽插。 周庭书泄的很快,他呆呆的甚至有些诧异,那些jingye尽数喷洒在顾辽笙的喉腔里,对方忍不住干呕,然而被折磨了一晚上滴水未进,他也吐不出什么。 他在床上被屈辱、绝望和无休止的性包围,终于忍不住蜷缩在地上放声大哭。 周庭筠听到对方的的哭泣声,原本疲软的yinjing又硬了,但他此刻勉强克制住自己的恶意。 但自己的弟弟就未必了。 周庭筠冷眼看着周庭书,对方显然还觉得不够,说的也对,只是koujiao,怎么能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