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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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卿酒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当他想起前面发生的所有时,还是觉得离奇。 他记得那座浴场,赛得过民间富豪人家一整个宅院,用了最先进的装置灌水,引水。那里设施丰富,一应俱全,似乎那里才是真正的皇宫。 浴场占地16万平方米,除3万平方米的浴场外,还有图书馆、竞技场、散步道、健身房等各种设施,丝毫不亚于塔外的大型休闲中心。浴场内分为冷水、温水、热水浴室和蒸汽室及更衣室,直径30米的浴池、高达30米的墙壁。 仆人和贵族都简单地披了衣服,大概是为了欲盖弥彰罢。如果有人有了兴致,水池不为是个情趣的地方。 埃拉伽巴路斯似乎不在意让他的客人们看到这yin靡的场景,克制自己不在他们面前找人欢乐也许已经是他最大的礼遇。 如果有人喝得醉醺醺地倒在地上挡了路,他就一脚踢上去,把那人踹到一旁再叫人拉下去。 “滚开点。”他傲慢地说。 如果有人神志不清地扑过来,他会嫌恶地挡开,然后叫人把他拖进牢里。如此一来,闹哄哄的大浴场才算安静了点。 这时亚历山大才让仆人报告埃拉伽巴路斯到来的消息,正在交欢的人才惊慌地停下,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就趴在地上向埃拉伽巴路斯请安。 “免礼。”埃拉伽巴路斯说道。 ----------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江卿酒问道。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夏捻雀重复了几遍,“按照我们所看的,应该就是当初甘尼斯造成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但是只有这一个原因吗?” “你觉得他现在是什么样的呢?”夏捻雀突然反问。 “自傲,孤高,目中无人。”江卿酒想了想,又道,“念旧。” “嗯……那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是我们未曾看到的两年里发生的。” 江卿酒转身坐在床上,对面的墙上有一户窗子。夕阳不在那一方小天地中,但是它所照映到的,无疑都沾染着它的余晖。 外面仍有一片大花园。也许是埃拉伽巴路斯在的地方,花朵四季不凋谢,永远保持自己盛开的样子。因为江卿酒从认识他开始,他的身影就牢牢的与花锁在一起。 江卿酒和夏捻雀被允许参政。 “陛下,我国多次被临边小国挑衅,臣请求陛下派兵出战,平息sao乱。”一位大臣发言道。他说完后抬起头,虽然脸还是向着埃拉伽巴路斯,但是眼睛却落在皇位坐左下方的亚历山大上。 “那就让塔吉斯将军带兵去吧。”埃拉伽巴路斯撑着脑袋歪坐在皇位上,显然对早朝厌恶至极。 “陛下,万万不可呐。”一位大臣起身,弯着腰说道,“塔吉斯将军不久前才带兵出征过,士兵们已经元气大伤,需要休整一段时间。” 他同前一位大臣一样,拿埃拉伽巴路斯当花瓶。 “啧,真麻烦,那就别管了,一些乌合之众罢了,不会翻出什么名堂的。”埃拉伽巴路斯拿着一只木鸟摆弄,张嘴接了一口男仆递过的水果。 “罗尔阁下,”亚历山大转过头,“我前去探查过,临边小国之所以躁乱是因为临边城邦官员对自己部下在邻国抢劫杀人等行为不管不顾提出抗议,多次警告无果只得派兵反抗。” 亚历山大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此番我会去协调,定会让罗马帝国不失颜面又和平地解决矛盾。” 亚历山大眨了眨眼,头一歪,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不紧不慢地朝坐在那金碧辉煌的宝座上的埃拉伽巴路斯说:“望陛下批准。” 他的语气很镇静,没有该有的恭恭敬敬的样子,却像一只已经有足够自信抓到猎物,胜券在握的老虎。 那位大臣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紧握的拳头松下来,跟了一句:“望陛下批准。” 埃拉伽巴路斯沉默了一下,将手中的木鸟重重砸出去。那木头玩具撞上坚硬的石柱,毫无疑问地四分五裂。 “随便你。”埃拉伽巴路斯面无表情地说。 “谢陛下。”亚历山大没有行礼。 ------ “亚历山大想要夺取王位,那就必须过玛伊莎这关。”夏捻雀说道。 江卿酒点点头,“玛伊莎没有制止过。” “嗯,或许玛伊莎在暗暗帮亚历山大。”夏捻雀盯着窗帘,“玛伊莎现在在元老院,她很厉害,但是还没扎稳根基……一个聪明且又能顺从她的国王对她更有利。” “亚历山大可以得到王位,玛伊莎可能得到权利,他们会成为最好的共生伙伴。” 不会是亲人,只能是盟友。夏捻雀暗自叹气。 -------------- “听说了吗,陛下娶了个女人回来。”两名男仆窃窃私语道。 “那位可能又要大发雷霆了……又搞男的又要女的,陛下真是……” “小声点,小心被砍头。” “男的当皇后已经很恶心了,陛下又成天在外面乱搞……哎?!使者大人好!”男仆匆匆跪下。 江卿酒目不斜视地走过。 男仆一阵寒颤,心里乞求江卿酒没听到刚才说的话。 使者的早餐本当和国王共用,却不知怎么的今早埃拉伽巴路斯没来。 谢尔比不同往日地沉默着,他本来最喜欢在饭桌上聊天。 没了这名婆罗门讲乐子,餐桌上少了许多笑声。 夏捻雀跟上谢尔比,用轻松的语气搭话:“谢尔比大人似乎遇到了不顺心的事。” “烦心事哪能说出来,难道让夏大人同我一起烦扰?”谢尔比打着哈哈,显然是不想告诉夏捻雀。 “怎么会是烦扰,有些烦恼,只是因为自己心中未能想通,若是找朋友诉说,也许能解决忧虑呢?谢尔比大人心善,愿意独自承担困扰,可我也不愿您失去原本可以快乐的时间。”夏捻雀微笑道。 “这……”谢尔比犹豫了,但是面对夏捻雀如此真诚友善的语气,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谢尔比大人不必难为,若真是私密的事,我也不便打扰。”夏捻雀以退为进道。 “哎,到也不是。你与我去房间细说。”谢尔比闭上眼睛,抬了抬脖子。 “我是一名婆罗门,自然会与神明扯上关系,也对西方的教廷祭祀略懂一二。而陛下,告诉我,他是一位祭司。”谢尔比缓缓道来。 “陛下昨天找到我,向我询问了几个平常的关于祭祀问题,我原以为就这样结束。没想到,陛下突然说‘神给我托梦了,祂说我是恶魔。’ ‘你能帮我问问神吗?我明明这么爱祂,祂为什么这么说我?’陛下是这么问我的。”谢尔比坐在椅子上,头低了下去。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陛下。陛下让我走了,过几天告诉他答案。我也去问了神明,只是神从未给我答复。真是让我为难……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