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小母狗,你总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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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震动棒的刺激,舒云很快就到了临界点,强迫自己松开想要释放的性器,眼睛湿乎乎地看着男人的脸,男人接过手,舒云难耐地用腰挺了两下,男人微微用力,将导尿管从舒云铃口插进,直冲大脑的疼痛让舒云紧紧抠住自己的掌心,就连性器都疲软一些。男人的技术很差,只知道一股脑硬插,舒云粗喘着忍耐,他只配忍耐不是吗,曾经会心疼他的男人被他自己亲手推开了。男人插到了位置,不死心又挤进一点,没有任何预兆开了水阀,“呃!嗯~”,舒云疼得脖子上青筋暴起,更加用力攥紧拳头。 “爷没伺候你这条母狗舒服是吗?竟然不笑?”,男人冷起脸,舒云赶忙摇了摇头,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体内的液体冲撞得舒云忍不住抖,身后的震动棒更没有放过舒云,舒云讨好地用舌头舔男人的手指,男人被讨好,伸进舒云的嘴里搅弄,故意用指尖抠舒云的舌根,舒云的眼泪被逼得仿佛断了线的珠。 液体灌完,男人一把抽出软管,软管染了不少血丝,“呃!”,舒云向上拱起身子,用尽全力才没有把液体射出,舒云一直笑着,不想再惹金主不满。男人的大拇指堵住yinjing,拿了一根蜡烛在舒云面前晃了晃。 “小母狗,让爷帮你堵起来。” 舒云乖顺地点点头,蜡烛而已,以前比这更过分的东西也不是没有用过。男人点燃蜡烛,火光将蜡烛很快烧出一个坑,坑里是滚动的烛液,男人微侧蜡烛,火动的烛液滴在舒云yinjing顶部那条窄缝上,“嗯呃~!”,舒云的泪滑过眼角,主人救我,好疼,主人,主人救救阿云。 男人极有耐心,guitou被包裹了不算,还要把整根yinjing都变成红色,不停有烛液滴落在yinjing周边的黑色毛上,凝结成一块一块的红斑,好在时间并不算久,男人吹灭蜡烛随手一丢。舒云讨好地跪坐在地,用脑袋蹭男人的裆部。男人一把扯住舒云的头发,将舒云的脸死死按在自己的性器上,舒云背着双手,任由男人按着,肺里的氧气抽离,舒云哼哼两声,男人松开手。 “听说你很会控制sao逼,今天就玩这个吧。”,男人挑挑选选,从台子上拿了一根黄瓜,“喏,给你两分钟,用你的sao逼把这个夹断,夹不断,爷可是要罚的。” “唔。”,舒云点点头,黄瓜的尺寸并不为难人,膀胱里的水也在能忍耐的范围,要完成并不算什么难事,舒云不经意地侧过头,然后猛地退了一步,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朝男人认错,男人玩味地顺着舒云的方向看去,那里坐着一个严肃板正的男人。 舒云背对着台下,极大地分开腿,塌下腰,手指僵硬地握住震动棒抽出,关好后放在一旁,哆嗦着手将黄瓜抵在xue口,好几次都没插进去,男人体贴地接过,扣住舒云的腰,一口气插到底,舒云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很长的闷哼声。 台下的男人捏紧手里的杯子,突然,杯子碎成一地,玻璃划破了男人的手,男人不在意地拒绝了身边人递来的手帕,台下一片叫好的哄吵声,无人知晓男人暗自发酵的怒火。 台上舒云浑身僵硬,一想起那个男人也在台下,舒云就没有办法控制情绪。男人把计时器放在舒云的背上,“两分钟,小母狗,开始吧。” “唔。”,舒云微微用力,肠道受到挤压外挤,黄瓜外面一圈儿的小刺硌着肠道又疼又痒,舒云继续努力,黄瓜冒了尖儿,猛地,舒云想起刚才台下男人不悦的目光,闷哼一声,黄瓜又回到肠道,舒云摇摇头,想把台下男人的身影从脑袋里摇出去。 舒云重新凝神静气,黄瓜一点一点被挤出身体,小半截已经冒出,舒云气喘吁吁,台上的男人轻笑,扯住舒云的头发朝台下男人的方向扭,舒云慌乱地将脸遮挡起来,背上的计时器因为挣扎跌落在地,“咚”一声响,让整个会场都冷了下来。 “你在干什么。”,男人将舒云的口枷取出来,“回话。” “对不起先生,舒云知错,求您责罚。” 男人松开手,指了指台下的那个男人,“小母狗,你总在看他,既然如此,去给他koujiao。” “求您,舒云是您的,舒云只服务您。”,舒云抱住男人的脚腕,嘴唇贴在鞋面上,却抖得厉害。 男人见状,当着众人的面,坐回椅子,“那就给我舔,把我舔爽了,今天就不多罚你了。” “是的先生。”,舒云慌忙爬向男人的腿间,再也没了先前的从容。舒云伏下脑袋,用牙去咬男人的裤子,还没什么其他动作,大厅里的灯猛地灭了。 “大家不要惊慌,呆在原地,只是停电而已。”,台上的男人两腿间一空,不满地皱起眉。 舒云被人抱在怀里,一动不敢动,鼻尖是那人惯用的香水,眼泪就这么淌了下来,舒云觉得自己矫情,抬起手把眼泪擦净,很快,男人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让舒云看清。 “主...家主。”,舒云软声道。 “叫什么?”,步重晔不看他,用膝盖顶开门,把舒云放在地上,自己坐到沙发里,“小狗玩够了吗?” 又是这一句,舒云垂下眼,“家主,阿云...不是在玩。” “既然不是玩,为什么不敢看着我回话。”,步重晔朝着舒云招手,舒云咽了咽口水,重新爬到步重晔脚边。 “家主,您答应过阿云的。” 步重晔捏着舒云的后脖颈,将他拉到自己的双腿间,“叫什么?” 舒云看着步重晔的脸,闭上眼落下泪,“主人。” 步重晔缓缓笑开,又问:“玩够了吗?” “主人。”,舒云拉住步重晔的西装外套,“主人,您答应阿云的。”,舒云泣不成声,手指攥得外套满是褶皱。 “阿云。”,步重晔笑着问:“别人碰你,你真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