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破身(尿道调教,琉璃假阳,扒开贱xue,新世界介绍)
红,满目的红。 不是血,是婚房。 而薄司已经坐在床上叹了好多声气了,这个新世界的主人公,对自己那是真狠啊,他现在还觉得浑身无力,胸口闷痛的不行。 至于,这个世界的设定…… “咳咳,宿主,您所在的这个世界是个平行时空,现在是宣武朝。您的身份呢,是昭王薄司,先帝的嫡次子。” “等等等,我是嫡子?”因为记忆拷贝还未完成,所以薄司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只能知道一些比较切实的记忆,比如,身体最直接反应的痛觉。 “是的,宿主。” “那现在皇帝是谁?” “是您的皇叔,薄霆。” “这……他这算不算篡位?我是不是现在很危险。” “是的,所以您这个身体一直在装病保护自己的安全,韬光养晦呢!” 脑海里叮的一声,记忆传输完毕,薄司的表情更复杂了。原身为了让自己装病装得更像,一直在服用慢性毒药,每隔一周就服用解药,清除身体里的毒素。但有益的药都有三分毒呢,别提这毒药了,薄司摸着胸口,再次感叹了,这tm真的是个狼灭。 而他目前的处境也很尴尬并且危险,虽然是先帝的嫡子,但因为先帝崩逝时,他才5岁,故而没有丝毫抗争之力。而他的母后,也在先帝死后,随他而去。至于这是自愿,还是被逼,则不得而知。薄司稚子之时,薄霆为了不落人话柄,没动他。但是在他16岁开始,薄霆就已经开始忌惮了。薄司也知,自己必定是新帝的眼中钉,rou中刺。故而假借狩猎一役,安排刺客,将他推入狩猎校场后面的山崖,从此便存了病根,无数御医、名医诊治都无果。谁知,薄司竟是自己吞了毒。 “所以,我现在是要和宰相的儿子结婚,还是个双、双儿?” “宿主,您说错了,是前宰相。” 薄司翻了个白眼,薄霆这个老不死的,尽整些幺蛾子。派人监视他还不够,现在还因为忌惮他娶女子为正妃,强塞了个双儿给他做媳妇,还是个家道中落的。这算盘真是打的啪啪响啊!啧! 就在薄司思考间,有下人过来敲门。 “王爷,王妃已经在戒院等候,请您过去查看结果。” 咳咳—— 薄司按照记忆里原主装病的样子咳嗽了两声,缓慢起身,慢慢迈着步子跟着那下人而去。那下人身穿饱和度不高的白绿色干练短衫,衣角绣着一个“戒”字,薄司便知,这是戒院专门负责调教新妇的双儿。 其实这个朝代的变态程度和虫族世界半斤八两,虫族世界是雌性必须学会取悦雄性,这里的双儿也是亦然。并且因为双儿外表和普通男人无异,并不像虫族雌性那样天赋异禀,所以在嫁入夫家的时候更有专人调教,让他们更加顺从识趣。 调教三日后才是正式举行婚礼之日,但是,不受喜爱的双儿,夫家有权利不举行正式仪式。今日便是第四日,昭王府里就都装饰完毕,薄司也换上了这喜服,去领回自己的正妃。 跟着戒院的人一路弯弯绕绕,终于到了他口中所谓的戒院。因为原主一直装病,所以连妾都未曾纳一个,戒院这种地方自然也是没来过。砖墙都是古朴的木黑色,房子也是非常矮小,门也很窄,透着一股压抑。进入到内,薄司就听到有人在剧烈喘息。 定睛一看,堂内正中央有一皮肤白皙之人,双腿被迫分开,绑在特制的雕花椅子上。因为这姿势,身下的风景一览无遗。嘴里塞着一个镂空的金球,导致他没法说话,只能喘息,嘴边一直有源源不断的涎水蜿蜒而下,在秀美的下巴处聚合,最后滴到一直在起伏的胸膛上,留下丝丝晶莹yin靡的痕迹。 待薄司走近,才发现,面前之人喘息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他下身前端的马眼里被插入了一根银棒,那银棒因为顶端小圆球里面困死的飞虫,一直在抽动着。 飞虫想出去,自然会奋力挣扎,这也就让陆清禾,也就是面前之人,薄司的正妃的身体一直在不停战栗着。 戒院的人是不会用事先用器具调教双儿的后xue的,这个是禁忌。双儿的后xue当然是要让他的相公第一个进入,不管是用冰冷的假阳,抑或是其他东西。一般夫家第一次都不会直接进入双儿,都会等用器具破了身,后xue用脂膏精油保养上几日,再好好享用。 “哈……哈啊……”陆清禾喘息着看着来人,眼神一阵迷蒙。这就是……他的夫君吗?长得甚是好看。 因为前身一直装病,所以他的皮肤一直呈现病态的白。即使现在是并不料峭的初秋,他也已经戴上了白色的绒毛围脖,更衬得他肌肤苍白,脆弱好欺。而薄司穿到的这具身体的容貌也是极好的,精致又不娘气,简直就是玉人。 “请王爷选择破身器具。”下人拿上一方托盘,上面放着各种材质的假阳。有木质的,玉质的,琉璃的。选中木质的话,说明面前人并不受宠,其他俩据是当时的好材质,故而都会表示对眼前的双儿有好感。 薄司想了片刻,这薄霆故意刁难,他如果现在就驳了他的面子,只怕是不行,还是顺从点好。于是他伸手取了三指粗细的琉璃假阳,只因为它剔透的特性,薄司觉得在这些yin靡器具里,这个还算顺眼点。 有两个下人随即就站到陆清禾的身侧,将绑住他的绳子解开。接着就架起他修长的双腿,让他后背靠在椅背上,臀部抬高,是为了方便薄司帮陆清禾破身。 “请王妃扒开您的贱xue,供王爷更好的插入。” “是……” 三日的调教,已经让陆清禾几乎是言听计从。他身子一抖,就用还微麻的手指将自己的后xue掰开。那处现在已如发大水一般汩汩向外流着yin液,小口还在不断翕张着。陆清禾努力扒开那处,直到手骨泛白,那处出现了一个殷红的小洞,才定住不动。 “宰相之子?也不过是个sao货罢了。”薄司嘴唇轻启,如玉的人,嘴里吐出的却是冷如冰碴的话语,几乎是瞬间,陆清禾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凉了个彻底。虽然被赐的是琉璃阳具,但是面前这人……并不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