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奉茶(剧情多,慎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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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至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他以前有晨跑的习惯,很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但是昨晚实在太放纵了,他感觉自己腰酸背痛,刚想开口说话,又发现嗓子哑的不行。 身上虽然光溜溜的,但是很干爽,昨夜最后的记忆里陆惟演是帮他清理过身体的。 周至本来想自己一直身体倍儿棒,洞房而已,应该不至于真被干废了,结果准备下床拿衣服时,腿抖得根本站不住,差点直接摔个狗吃屎。 周至:“……” 他脸色难看地喊陆惟演,沙哑的破锣嗓子怎么听怎么可怜。陆惟演速度挺快,没多久就应声回到新房,漂亮的脸蛋上带着完美得体的笑容。 他眼神往床上一扫,看见男人身上遮不住的yin靡痕迹,眸色不由自主地加深。 周至完全看不出他那个X光一样锐利扫射的视线是在干嘛,有气无力地说:“我想喝水。” 陆惟演顺从地给他端过去一杯热水,看着他豪迈牛饮,冷不丁道:“今日起得晚了些,待会儿我陪你去厅堂给小叔小婶奉茶。” 奉茶???周至险些把嘴里的水喷到陆惟演脸上,这还真要还原新媳妇过门的规矩啊? 陆惟演很淡定地点头,接过空杯子放好,然后从一旁的木架上拿起崭新的衣物,开始帮周至穿。 周至虽然感觉腰、腿、屁股哪哪儿都不得劲,但手脚又没残废,正要拒绝他,陆惟演眼神无辜地看着他:“夫人嫌脱衣服费事,想必穿起来也不容易吧?” 一下子提醒了周至——这古代的衣服一层套一层的,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穿,干脆让陆惟演帮个忙,他边看边学。 陆惟演顶着出尘脱俗的美人皮囊,借穿衣之名吃豆腐,一会儿拧一下sao立着的乳尖,一会儿摸一把圆翘的屁股。 周至额头青筋乱跳,好不容易穿完衣服,下床之后走路又艰难无比,心情差到极点。 陆惟演规规矩矩地虚搂着周至的后腰,乖巧地暗中给他借力,周至脾气来得快去得快,这会儿全忘光了,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实际上表达的是“小伙子有前途”,看在陆惟演眼里却是别具风情的勾引。 他下腹微微一紧,不动声色地磨着后槽牙,认定是馋他身子的妻子想找cao。 周至简直要冤死了。 两人至少看起来是一团和气地相携出门了,有几个在别的院子当差的丫鬟婆子本来是想过来看热闹,见此情景,脸色都不大好看。 周至被那些赤裸探究的目光打量得忍不住皱眉,低声问陆惟演:“这都是些什么人?” 陆惟演也小声回话:“我小婶的人。” 周至恍然大悟。 007给他传送到剧情里提到过陆家的内斗,原书主角受陆宵他爹是陆家三老爷,他亲生母亲是陆三老爷的妾室,出身不好,生下他没多久就被正妻逼死了,逼死陆宵生母的应该就是陆惟演口中的“小婶”。 陆三夫人在原文里可是善妒又短视,经典恶毒女配人设,她自己的亲生儿子陆荣游手好闲、五毒俱全,于是对比自家孩子出众的妾生子陆宵和侄子陆惟演怀恨在心。 陆惟演爹娘英年早逝,二叔无妻无子,人也怪不着调的,常年不在家中,是以成婚后他的妻子只需要给陆家三老爷和三夫人奉茶。 陆三夫人秦氏不满侄子掌权,偏偏自己儿子哪哪都比不上陆惟演,就只能靠耍手段毁掉陆惟演。 原主“周至”能顺利嫁给陆惟演,秦氏功不可没,说是半个媒人也不为过,她想的自然是陆惟演娶了个男人,还是堂弟的徒弟,是件丢人的丑事,所以一大早就派人过来盯着,就想看陆惟演的笑话。 结果传回来的消息都是大公子照常早起,神采奕奕,看起来心情大好,见了谁都笑眯眯的。 哦,还给院子里的侍从都打赏了银钱,活脱脱喜得美娇娘的赔钱样。 秦氏不甘心,又派了几个机灵的心腹过来,正好撞见新婚小夫妻恩恩爱爱,你扶我我抱你。 俩人慢慢悠悠往厅堂赶,完全不把她这个早饭都来不及吃就坐着等新媳妇敬茶的长辈放在眼里。 有个婆子不信陆惟演能心平气和地跟“周至”相处,毕竟“周至”别有所图,秦氏居心叵测,这桩婚事明显是两人联手给陆惟演下套,总不能是“周至”一直在做戏给秦氏看吧? 她旁敲侧击地问陆惟演院子里守夜的丫鬟,小丫头四更天才换班睡下,这会儿又起来洒扫,一直忍不住打呵欠。 结果一听这婆子问昨夜大公子和少夫人的情况,一张俏脸立刻红透,也不犯困了。 她支支吾吾道:“就、就那回事嘛……大公子很欢喜少夫人。” 婆子狐疑道:“我看那少夫人生得粗苯,哪有女人家的温婉柔美,大公子竟也瞧得上眼?” 小丫鬟无论如何不肯仔多说了,被问急了就羞恼得直跳脚。 这种闺房秘事,叫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说得出口嘛!大公子要是真瞧不上少夫人,那、那晚上怎么还闹出那么大动静? 她和一个家仆守在门外,听得面红耳赤,真不知道少夫人是怎么给大公子欺负成那样的!那么高大俊朗的男人又是哭又是叫,床摇得像快塌了,半夜好不容易消停下来,大公子出门打水给少夫人沐浴时,只披了外衫,裸露在外的脖颈上都是一道道猫挠似的抓痕。 这能叫不喜欢么? 周至并不知道自己昨夜被人听了墙角,他在陆惟演的帮助下像个残疾人一样挪到了厅堂。 刚一进门,满心怒气的秦氏就朝着他招呼上了。 “我说阿玦家的,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发难的是端坐主位的中年美妇,周至还不至于怕她,只是她口中的“阿玦”必然是指陆惟演,难道“阿玦”是陆惟演的乳名? 他这一走神,秦氏鼻子都要气歪了,另一个主位上的陆三老爷陆文远面上也不大好看。周至反应过来后不禁手忙脚乱,他哪里知道自己该怎么奉茶,怎么跟这两个配角周旋? 陆惟演眼里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主动牵起笨蛋妻子的手,领着他端茶碗,还替周至给长辈赔不是。光奉茶还不够,他同陆文远聊着聊着就开演了,说是自己命格不好,周至肯下嫁是自己的福分,自己当然是千般万般爱重,舍不得他cao劳早起云云。那黯然神伤的表情,仿佛有人对周至起晚了感到不满都是种罪过。 陆文远光是看着自己这个男侄媳都嫌尴尬,根本没有计较的心思,秦氏却是被陆惟演茶惯了的,不依不挠,阴阳怪气道:“好歹也是咱们陆家少主人明媒正娶的正妻,男子之身不能诞下子嗣也就罢了,可别当懒汉惹人笑话。” 她之前没和“周至”见过面,两人临时结盟,也只算是各取所需,根本没到牢不可破的地步,现下听自己心腹传来的消息,这周至恐怕反而是打算帮着陆惟演的。 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瞧着比陆惟演还壮实,站在陆惟演旁边哪像他媳妇,说是侍卫还差不多。偏偏陆惟演就跟被下了降头似的,走个路非要贴着周至,手也扒拉在人家身上,不知道周至是不是给他男人灌了迷魂汤。 这对狗男男真是伤了她的眼。 周至虽然不懂宅斗,但是明显能看出秦氏是在找他的茬。他不是戏精演不了戏,只好干巴巴道:“我、我一定帮陆……阿玦多多分担。” 秦氏被他这直肠子一噎。 陆惟演听到自己的新婚妻子叫他的小名,心里也逐渐蔓延上奇异的冲动。 要说睡了一次就爱上个来历不明的江湖人士,那是不可能的,遑论陆惟演这样心机深沉的反派BOSS,就是任何一个人也做不到。 可是听到这个怎么看怎么老实的男人信誓旦旦说要帮他分担,陆惟演又觉得……好像情不自禁就想相信他似的。 他暂且不去深想,冥冥之中有种预感告诉他,越想就会陷得越深。 不过想法可以压制,jiba可压不下去。 陆惟演领周至敬完茶,领完长辈的贺礼(虽然秦氏内心并无祝福甚至还有诅咒),便匆匆忙忙带着他往自己院子里返程。 周至心中奇怪,怎么陆惟演这么火急火燎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处理吗?那为什么还要带着他? 很快,被扒光了扔到床上的周至就知道陆惟演是有什么非要拉上他一起的要紧事了。 硬得发疼的jiba不怎么需要磨xue,就顺畅地插进了湿滑的甬道里。陆惟演晨起时就看到那xue口在昨夜他给抹了药后已经消肿,还对着睡得昏天黑地的男人的裸体手yin了一把。 可是能看不能吃,哪里比得上真刀真枪地干? 陆惟演一边耸动着腰把男人压在身下cao,一边在他耳边调笑:“夫人既然同小婶说要替我分担,那不如就再辛苦些,也好早日为陆家诞下子嗣。” 周至气急败坏:“我踏马一个男的怎么生?生尼玛呢?” 也不知道007如何改编得令陆惟演满意的,总之陆惟演低声笑了一阵,语气暧昧极了。 “好,这就把小母狗的肚子灌得满满的……敞着腿给相公生孩子。” 周至被按住凶狠地打种,这会儿倒是没出那么多水,但陆惟演显然是发情了,跟头疯狗一样,往娇小的rouxue里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精还不停。 正午都快过了,没有丫鬟敢进来喊两个主子吃饭。周至虚脱地趴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塌腰跪膝,只有臀高高翘起,被捉住肥软的屁股强制cao弄。 这个后入的姿势显得他真像只等着怀丈夫崽的母狗一般。 周至已经懒得计较什么“白日宣yin”的小事了,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之前,他心酸地想着,这他妈哪叫穿书,应该叫屁眼保卫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