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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荡(孕期性事/强制高潮/后xue成结内射/含着roubang睡觉)

    主动邀欢般的行为令谢枝洲羞臊不已,浑身都晕着粉,精致的脚趾无措地蜷起。虽然自欺欺人地用枕头挡住了视线,娇mama依旧能感觉到那道炽烈火热的目光,正肆意jianyin着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xiaoxue。嫩肥花xue刚刚才被Alpha舔喷了一轮,还湿漉漉地泛着晶莹水光,随着呼吸紧张地翕缩开合。

    终于无需再继续忍耐。傅际川欺身而上,隐隐带着强势地制住了Omega的白嫩腿根,两根手指在潮湿花唇处滑动几下,伴着咕啾水声轻易地全根没入,抵在了妩媚多情的xue道深处。

    “唔——”

    谢枝洲潮红着脸,闷闷喘息。粗糙指腹磨在娇嫩的xuerou上,带来过电般的快感。傅际川的手指很长,进得又深,几乎都能触碰到生殖腔口了。几个月没吃过jiba的小逼早就馋得不行,紧裹着那两根手指,似乎在催促着要吃更多。傅际川低笑一声,旋转摁磨着又添进一根手指,碾过肥嫩的敏感软rou,捣出啾啾湿意。

    “mama适应得好快。”

    伴随着抽插开拓的动作,傅际川喘息着释放出自己的粗硕性器。狰狞roubang昂扬硬挺,二十多公分长的骇人尺寸远超普通Alpha,怒涨的guitou饥渴地淌着清液,叫人担心孕期的娇mama如何能把这根坏家伙全部吃下去。

    嫩逼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了。傅际川抽出手指,粗粗握住青筋虬结的性器,硕大guitou抵在入口处,都能盖住整个阴部。Alpha挺腰一送,蛮横地捣开了紧窄的逼rou。

    “呜嗯——好、好涨……酸啊……”

    尽管已经有了准备,前戏也足够充分,但当那根非人的性器强制拓开嫩xue插入小半根,娇mama还是被弄得手脚发软,因为酸胀感而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意。rouxue顺从本能,热情地夹吮着粗硬jiba,像是在催促它再cao深一点、再弄重一点。

    傅际川低声温柔哄着娇娇mama,身下的力度却不减,寸寸碾入,一直抵到了娇嫩的生殖腔口处。那里实在是太敏感了,谢枝洲被顶出了甜腻的哭腔,呜呜求饶着让Alpha不要进那么深。

    “太…太满了……呜…不行……出去一点……”

    性事才刚开始,娇气的Omega就被搞得乱糟糟的了,咬着手指可怜地呜咽。他绵绵地抚着鼓起的小腹,xiaoxue绞缩得更加紧致了。

    “mama,我才进去一半。”傅际川微叹,拉起谢枝洲的手,勉强圈住寂寞露在外面的半根roubang。

    怎么可能呀……晕晕乎乎的娇娇mama溺在情欲沼泽中,又怕又惧地裹紧了小逼里的大家伙,竟然就这样蜷着脚趾闷哼着高潮了,生殖腔泄出的大股yin液尽数喷击在guitou处。

    “mama太敏感了。”傅际川舒爽地喟叹出声,拨开枕头,爱怜地抚着谢枝洲的脸。他嘴上说着心疼的话,同时却摆动起有力的腰身,不顾xuerou痉挛抽搐,恶劣地cao干起来。

    “不…不……好舒服……呃呜、慢……”

    情事的节奏被Alpha掌控,谢枝洲完全陷入了欲望的囚笼,只能在晕眩中勉强分出心神娇娇绵绵地抱怨。傅际川其实cao得并不凶,也控制着力道不进太深,但孕期的娇娇mama许久没尝过roubang的滋味,只是稍微一碰就敏感得胡乱喷水,还要反过来怪人弄得太重。

    粉嫩xuerou在壮硕jiba的抽送中被不断捣开,时而还会糜yin地肥肿外翻。汩汩流出的sao水甜腥而又丰沛,在一次又一次的cao干中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糊裹在xue口和roubang上。谢枝洲低低细细地呻吟着,无意识揉起了嫩怯涨挺的白腻乳rou,不知到达了多少次云端。

    “为什么这么大……际川的……撑死了……吃不下呜……”

    “mama吃得下的。”傅际川喘息着抚住mama鼓起的孕肚,俯身缠绵地同他接吻。Alpha的抽插几乎没有停歇过,即使是在谢枝洲崩溃地喷水吹潮时,依旧无休止地捣cao着,叫人哭得不能自已。又是一次抵磨到最深处的重顶,伴着掐揉阴蒂的动作,把Omega搞得直翻白眼,香汗淋漓。

    “干进生殖腔里面,全部cao进去好不好?”

    “不能、哈呃……要坏掉了……宝宝呀……”

    xue道的娇嫩软rou已然肥鼓不堪,噗嗤噗嗤的cao逼声响得惊人。谢枝洲浑身都湿透了,美目含情娇颜酣红,微张着小嘴急促喘息,一手抚着小腹,一手绵绵地去推Alpha的腿。

    虽然只能进去半根,但心爱的Omega在身下予取予求,傅际川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不过看到mama被cao得迷迷糊糊又乖又sao的样子,忍不住就想多欺负欺负他。

    “不会坏的,mama流了这么多水,是喜欢被揉阴蒂还是喜欢被cao逼?”

    傅际川猛地撤出性器,握住rou刃重重甩砸在翘挺rou蒂上。被捣cao了许久的sao逼骤然空虚,肥厚的花唇都肿了,合不拢地翕着个樱桃大的小口,淅淅沥沥流着yin水。阴蒂本来就娇嫩敏感,现在却被又硬又烫的rou棍子针对着狠戾抽打,越发逼近极致的酸麻热涨。

    “别呜、别砸……阴蒂要烂掉了呃——”

    娇娇mama崩溃大哭,扭着腰拼命想躲开尖锐的快感,肥屄却仿佛在迎合那根傲人性器,吐出大滩黏腻sao水磨到柱身上。

    “坏掉了……呃呜……太过分了……”

    “小逼喜欢吃jiba还是阴蒂更喜欢?”

    “小逼…小逼喜欢吃jiba……咿啊——”

    粗大rou刃凶狠地cao进去,猝不及防再次填满了xue道。谢枝洲绷直了腰,尖叫着从尿孔喷出一股股yin液水柱,夹着半根肥硕roubang疯狂潮吹。才做了不到半个钟,Omega就已经吹了五六次,在大大小小的高潮中沦为jiba套子,渴望着变成jingye容器。

    “哼呜……啊……没力气了……不行……”

    娇娇mama软成了一滩烂泥,遍体绯红酥麻,被傅际川抱在怀里,小口小口啜饮着温水。短暂的休息期间,即使jiba已经抽出去了,腿根还在不自觉地打颤,肥肿的rou逼sao粉媚红,青涩与烂熟两种风情交织在一起。

    花xue得以暂时休整,亵玩的重心便转移到了白腻的屁股上。臀缝间的xiaoxue也已经几个月没吃过roubang了,饥渴得又滑又软,被粗糙指腹微微一碾,就迫不及待地将它吞了进去。

    后xue的褶皱随着手指的进入一点点被撑开绷紧,湿滑粘稠的sao液发出咕唧咕啾的水声。四根手指不紧不慢地在后xue里抽插,傅际川低头吻了吻mama的孕肚,柔声道:“用后面好不好?”

    因为怀孕的缘故,只有骑乘的体位比较方便安全。谢枝洲坐在傅际川身上,抖着腿缓缓下沉,寸寸吞入那根狰狞可怖的大roubang。嫩粉的xue口被撑得发白,guitou磨到微鼓的生殖腔口与敏感点时,刻意深重地碾了碾,逼出娇娇mama低弱可怜的泣音。

    “好涨呜……”

    谢枝洲朦胧着泪眼抚住了小腹,已然分不清是因为宝宝还是因为roubang才导致它的鼓起。腿酸抖得不行,还是靠傅际川的手托住了两瓣肥屁股,才不至于让他将整根roubang一股脑地吃进去。

    当臀rou完全与粗硬浓密的耻毛相触时,娇娇mama已面色潮红,浑身酥软,舌头都被顶得无意识探了出来,连呼吸也不敢太过用力。骑乘的姿势进得好深,二十多厘米长的roubang尽根没入,充盈饱胀的感觉带来的是灭顶的快感。

    “呜……你、不许动……啊……”

    娇娇mama害怕Alpha的动作太猛,细声细气地要求自己动。然而小屁股前前后后才磨了几下就没了力气,坐在粗大rou刃上呜呜咽咽地打着颤求饶。

    “mama乖,我轻轻地弄好不好?”傅际川吻了吻娇气的Omega,紧实有力的腰摆动,自下往上进行着深而不重的cao弄,每次都只撤出一小截,然后全根埋入。

    小幅度动作带来的快感并不激烈,但足够敏感的娇娇mama受用了。他根本没力气躲cao,就像被钉在了粗大rou刃上一般,亲密地与傅际川融为一体。

    谢枝洲已经说不出话了,喉咙似乎都被硬硕roubang阻塞了发声通道,只能流露出暧昧低绵的呻吟呜音。后xue被填满了,刚刚被cao肿cao肥的花xue也潺潺流着yin水,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更湿。

    “不行……不行了呀……呜哼……要坏掉了……”

    傅际川做得很温柔,并不像傅闻渊那样霸道又暴戾,也不像那夜荒唐般恶劣。可尽管如此,情事的时间过长,还是让娇娇mama承受不住了,用甜腻微哑的嗓音哭喘着求饶。

    “射里面吧……求你呜……太久了……”

    “马上就好了,mama别哭。”傅际川加快了cao干的速度和力道,轻柔地哄着濒临崩溃的Omega。在百来下啪啪作响的顶弄后,他嘶哑地喟叹一声,rou刃中部陡然膨胀成结,抵在肠道最深处,凶狠地激射出大股黏腻稠白的jingye。

    “呜啊……好满……呃、撑呀……”

    谢枝洲被cao得咿咿呜呜头脑晕眩,埋在傅际川肩侧不停流泪。一只粗糙大掌忽然覆在娇嫩的阴部上,将花xue和rou蒂都裹在手心里,握住肥鼓水滑的它们揉搓,还不时狠戾拍打几下。Omega抖得更加厉害,竟前后一起绞缩着潮吹了。

    顶级Alpha射得又多又急,连着射了几十股不说,鼓涨至拳头大的结也等了半个多钟后才渐渐消退。傅际川见mama颤得厉害,安抚性地想要抽出性器好好抱抱他。

    “呼呃……别出来……要堵住……”谢枝洲美目含情,湿着眼阻止了傅际川的动作。“宝宝需要信息素……”

    “好,都听mama的。”傅际川低笑,抚着谢枝洲的脊背拍哄。他抱着娇mama去浴室清洗,每一次颠簸对Omega来说都是甜蜜的折磨。

    谢枝洲含着蓄势待发的粗硕性器,以及撑得鼓鼓的满肚子jingye沉沉睡去。他抚着孕肚无意识呓语,就连梦里都躲不开被cao坏cao烂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