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跳蛋玩弄/炮机cao逼/热烫灌精/儿子听墙角看录像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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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谢枝洲与黎奚面对面躺在床上,像他们读高中时那样,亲密地聊着Omega之间的私密话题,谈谈近况,说说往事。然而谢枝洲面色仍带了些郁郁,显然还是因那场错误的luanlun情事而心有芥蒂。黎奚瞧他的模样,顿觉心疼,决意要想办法将谢枝洲拉出泥淖才好。 “说得我都渴了,奚奚你要不要喝水呀?”谢枝洲爬起身跪坐在床上,越过黎奚,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宽大的睡裙领子随着动作垂落下来,白嫩微鼓的软乳和残留的暧昧吻痕就这样被黎奚尽收眼底。望着毫无戒心啜饮着的娇娇Omega,黎奚喉头微微一动,眼中闪过欲望与迷恋。或许另一场情事,可以掩盖掉谢枝洲身上与心中斑驳的痕迹。 黎奚也坐起身来,待谢枝洲喝完水疑惑地望着他时,轻轻扯开了他的衣领,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嫩滑如凝脂,皎洁更胜雪,却被瑰色的红痕破坏了美感,染上色情的意味。 “是傅闻渊弄的,还是那个Alpha?”黎奚爱怜地抚摸着谢枝洲精致的锁骨,“吮得好凶啊。刚刚看到你的胸,上面也全是印子。” “奚奚,别说了……” 谢枝洲求饶似的抓住黎奚的手,羞怯地摇了摇头。黎奚的手仿佛带着魔力,仅仅是指尖游走就让他忍不住战栗。有关情事的记忆似乎又涌上头来,奶子被含住咬弄吸吮的感觉、粗大rou刃反复贯穿嫩xue的感觉、生殖腔被填满灌精的感觉……既有傅闻渊的给予,又有傅际川的参与。 黎奚却不听他的,手从裙摆里钻进去,肆意捏弄着软腻的嫩乳,还不时揪弄下蕊粉的奶头,将谢枝洲揉得娇喘连连,漂亮的小脸晕满了春意。 “比高中时候大了一点,是被傅闻渊揉大的吗?还是因为怀孕?”黎奚凑在谢枝洲耳边低声说道,“不过还是一样又软又敏感,xiaoxue是不是也已经湿了?” 黎奚指尖灵巧地往下,拨开带着水痕的内裤,两根手指轻易插入了湿滑的嫩逼里。Omega的手指不像Alpha那样厚实粗糙,却能细致柔和地抠弄到每一处敏感点。跪坐的姿势格外刺激着内壁,让谢枝洲难耐地并了并腿,呜咽出声。 “好多水,枝枝的小逼馋roubang吃了。要不要像高中那样,用道具把它喂饱填满?” “呜……奚奚…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高中已经弄过那么多次了,又没有真正插入,有什么不对的。”黎奚满不在乎,见谢枝洲面上还是有些犹豫,又转变了攻势,软着语气说,“好枝枝,就答应让我弄弄嘛。傅闻渊都不让我接近你,我都这么久没和你亲近了……” “好、好吧……不要告诉闻渊呀……他知道了会cao死我的……”谢枝洲毫无招架之力,晕着脑袋就被说服了,可仍然心有余悸。 当年谢枝洲还在念高二,已经和傅闻渊偷尝了禁果。但生殖腔太嫩太狭小,根本进不去,每次都只能用小逼勉强吃进孽根的一半。谢枝洲偷偷向黎奚抱怨性事的艰难,便被黎奚用跳蛋按摩棒调教起腔口来。在道具的玩弄和傅闻渊的jingye浇灌下,腔口越来越娇软,终于在情事中被傅闻渊cao开撑满了。 傅闻渊知道他们两人在宿舍里偷偷玩道具后,脸色黑得吓人。那是他第一次在床上失控,将Omega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狠cao,无论谢枝洲怎么哭着求饶撒娇都没有停止占有的动作。 傅闻渊cao得好凶,把肥屄插满的同时还故意用跳蛋抵着嫩胀的阴蒂震动,在谢枝洲哭叫着求他拿开时,恶劣地调高了跳蛋的档位。他逼问濒临崩溃的Omega还敢不敢再和黎奚玩道具,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才满意地扔掉嗡嗡作响的跳蛋,用狰狞粗大的jiba把娇娇Omega生生cao到了失禁。 单是一次怎么能够祛除内心的邪火。傅闻渊的roubang堵在嫩逼里插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就着屄里湿滑的水液舒爽地射了两泡,把还没睡够晕晕乎乎的谢枝洲cao醒又cao昏过去。从前不敢尝试的花样与姿势,都被Alpha借着惩罚的由头施展了出来。 那个周末是谢枝洲高中时期最yin乱糜烂的周末。从周五晚到周六,Alpha粗硕的jiba几乎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腥膻的jingye与湿黏的yin水被尽数堵在生殖腔内,平坦小腹都被撑得鼓起来,sao勃阴蒂兀自涨着,嫩粉xiaoxue也被cao得肥鼓鼓的,性器拔出来后合不拢地露出个樱桃大的小口。Omega仿佛被调教成了傅闻渊的专属性奴,一被男人碰就抖颤着湿个彻底,乖顺得不行,再也不敢跟黎奚玩道具了。 即使已经时隔多年,谢枝洲还是对那次惩罚记忆犹新,害怕地颤了颤。黎奚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手指慢条斯理地在嫩屄里抠捣着:“他脾气也太大了,连Omega都不准碰你,占有欲真强。 ” 他也还记得那个周日下午,傅闻渊送谢枝洲来学校,特意警告他以后不许再哄着谢枝洲玩那些把式。黎奚为此还不满地向谢枝洲抱怨,吐槽傅闻渊霸道的性格。不过在那以后,他们确实没有了这样的亲密行为。 但傅闻渊现在可管不着他们。黎奚满意地笑笑,俯身将谢枝洲压在床上,撩起碍眼的睡裙,嘬咬起那生嫩的奶子来。谢枝洲被弄得不住低吟,肥xue也绞缩个不停,流了好多水。迷糊地想到些什么,谢枝洲猛然回神,抓住黎奚的手,羞怯地说:“奚奚…会弄湿床单的……明天让收拾的人看见不好呀……” “不用担心。”黎奚勉强停下吸吮蕊粉rutou的动作,从随身空间钮里取出一张厚厚的毯子,垫在谢枝洲的身下,暧昧地说道:“够枝枝喷的。” “奚奚…!”谢枝洲被调侃得有些羞臊,偏过头不理黎奚,却又无法反驳。他确实是很容易潮吹的体质,像水做的一样,每次zuoai都会喷得乱七八糟,弄出一片狼藉。 不知不觉间,谢枝洲已经浑身赤裸,衣物都被脱掉扔到了一边,染着瑰色吻痕的雪白胴体清晰地暴露在黎奚眼前。久违的美景让黎奚忍不住吞咽,心神微动,从空间钮里掏出许多yin秽的情趣用品来。跳蛋、按摩棒、乳夹…… 奚奚怎么会随身带着这么多道具呀……谢枝洲看得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扯过被子躲避起来。他竟然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答应黎奚的选择是否是正确的。 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黎奚分开谢枝洲的双腿,凑到白嫩无毛的阴部前仔细观赏,灼热的鼻息尽数喷打在敏感的花xue上。 “小逼怎么还是这么粉,但是变肥了好多,都被Alphacao熟了。” 黎奚爱怜地拨开两片肥厚的小yinchun,亲吻潺潺流水的嫩xue。Omega最懂得如何让Omega舒服了。黎奚两指并起插入进去,在湿滑软腻的xue道内不断勾弄抠挖,亮晶晶的yin水顺着手指都浸湿了大半个手掌。 “嗯啊……奚奚……”谢枝洲攥着枕头,脸上满是羞怯的耻意。被好友评价私密处的变化,他实在是听不得这种话。但黎奚的手指弄得他好舒服,很快他就顾不得羞耻了,持续娇哼起来。 “枝枝好sao啊。”黎奚见谢枝洲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不由得暧昧地开口。他从散落在一旁的情趣道具中随意挑了几个无线跳蛋,一个抵在娇嫩的阴蒂上,三个塞进了贪吃的肥逼里,瞬间将阴部每一处都填满了。 “呜……胀……”跳蛋的个头并不小,三个一股脑地弄进来,直接顶到了敏感的生殖腔口,充盈的饱胀感让谢枝洲情不自禁撒起娇来。 黎奚太清楚谢枝洲在床上的反应了,闻言促狭地笑道:“枝枝,才刚开始就喊胀了,后面可怎么办呀。”言罢手上微动,四个跳蛋的开关同时打开,在阴蒂和xue道内震颤起来。 “呜啊……太…太刺激了……” 谢枝洲猛地呻吟出声,扭着腰臀就想躲开抵在那颗rou蒂上的跳蛋,却被黎奚轻易按住,摁压跳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娇嫩的花xue不断翕张,却紧紧地裹住了嗡嗡作响的坏东西。 “枝枝,不准躲!”黎奚的凌厉与强势尽数显现了出来。他无规律地变换着跳蛋的频率,让谢枝洲慢慢适应前戏开拓的节奏。等Omega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水时,突然将四个跳蛋全部调到最高档位。 “呜啊——救、救命……奚奚…啊——” 跳蛋在体内疯狂振动,还自带放电功能。微弱的电流随着xuerou蔓延至全身,在黏稠水液的帮助下刺激感更甚。谢枝洲美目圆睁,细白修长的双腿死死绞住了黎奚摁在他阴蒂上的手,肥鼓xuerou不断翕缩,痉挛着崩溃潮吹了。大股yin水从尿口与肥屄里喷溅出来,瞬间将垫着的毯子打湿了大片。xue道的挤压力惊人,将震颤不停的跳蛋都逼出了一个,落在毯子上,仍尽职尽责地工作着。 “奚…奚奚……呜……”谢枝洲无力地握住了黎奚的手,身子却还不住抖着,显然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他被方才突如其来的快感弄怕了,湿着眼向黎奚求饶道:“太多了……关掉好不好……” “枝枝乖,你的逼太紧了,要用跳蛋帮你松松逼才好cao。”黎奚摸着谢枝洲有些汗湿的头发,好言安抚道。“好啦,不哭了。分开腿,我帮你排出来。” “呜……”谢枝洲轻颤着分开双腿,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娇艳湿润的美景尽收眼底。黎奚眸色深沉,指尖微勾,轻易地触到了xue内的跳蛋。xue道内yin水太多,跳蛋都被染得湿滑不堪,黎奚两根手指抠弄着,状似无意地将跳蛋推得更深。 “进得好深呢,里面太湿了,弄不出来怎么办?”黎奚在谢枝洲耳边低语道。最里面那颗跳蛋本就抵在了生殖腔口处,此刻更是微微凹陷,大有要震入腔内的架势。 “怎、怎么办……”谢枝洲像是被吓到了,不自觉地在床上磨蹭起来,求助似的望向黎奚。 “骗你的,笨枝枝。跪坐在床上,自己排出来。”黎奚诱哄道。 “好……”谢枝洲实在害怕,慌忙依言照做。体内的两个跳蛋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下滑,随着媚rou的收缩吸吮,倏忽挤开紧闭的xue口,噗嗤掉落在厚实的毯子上,哗啦泄出一股黏稠的sao水。 “嗯啊……哈……”谢枝洲脱力般羞耻地躺倒在床上,旋即就被黎奚压着亲吻。他被亲得意乱情迷,自然也没有发现黎奚的小动作。在唇齿纠缠间,谢枝洲突然感觉乳尖一阵刺痛。低头望去,就发现两颗粉嫩的rutou被乳夹紧紧束缚住了。 “奚奚…!”谢枝洲羞红了脸,却并没有拒绝。这种在他接受范围内的疼痛,反而会为他带来诡异的快感。 “枝枝很喜欢吧,sao逼现在空落落的,一定馋jiba吃了。这根怎么样?” 黎奚挑出一根粗大的按摩棒,笑眯眯地递到谢枝洲眼前。被精心选出来的这根假阳具guitou怒涨,柱身肥硕,颜色深黑材质偏硬,周身还布满了突刺与颗粒,看起来就不好惹。 “太…太大了……”谢枝洲被弄得脸红心跳,确实有些馋,却又怕自己被这根只比傅闻渊小一点的大家伙弄坏。黎奚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sao劲已经上来了,于是不由分说地选定了它。 “就知道sao枝枝喜欢吃粗jiba。” 黎奚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yin辱的话,不待谢枝洲红着脸反驳,就握着那根粗壮的假阳具,试探着插入肥嫩的花xue。可两方的尺寸实在不大匹配,黎奚试了好几次,也只堪堪送入半个guitou。 “枝枝,自己掰开逼。” 好羞……谢枝洲小脸酣红,怯生生地抚上两瓣肥厚的花唇,微微使力拨开,让粗硕的假阳具能够顺利插入。guitou送进去后就容易多了,狰狞的性器在外力的帮助下逐渐深入,不一会儿就顶到了娇嫩敏感的生殖腔口。 “呜啊……cao到了……奚奚……”谢枝洲甜腻地sao叫着,不安分地摇动腰臀,试图让黎奚弄得轻一点。 “枝枝,你才吃进去一半多。”黎奚跪在谢枝洲腿间,一边俯身舔舐鼓涨的rou蒂,一边握着按摩棒抽插起来。“乖,放松点,自己摸摸奶子。” 肥屄盈胀的同时被嘬弄阴蒂,灭顶的快感逼得谢枝洲忍不住拢腿哭叫,却又被黎奚强势地制住。按摩棒被打开到中档,震动得很猛烈,柱身上密布的颗粒与尖刺来回刺激着敏感的内壁。没弄多久,极致的高潮就再次来袭。谢枝洲脑内霎时放空,呜咽颤抖着攀到了顶峰。 “哈…啊……吹了…呜……没力气了……奚奚……” 谢枝洲一手挡在眼前遮光,红润的嘴唇微张,姣好的眉眼间尽是情欲的艳色。白嫩胸脯不住地起伏喘息,显然是累极了的模样。 “枝枝好娇,吹了好多。”黎奚凑过去同谢枝洲接吻,伸手关掉了按摩棒的振动,把狰狞的坏东西拔了出来。方才抽插间yin水四溅,粗黑的假阳具都裹上了一层yin液,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两人贴在一起休憩,平复着翻涌的情潮。谢枝洲在温存间终于渐渐回神,软着胳膊圈住了黎奚的颈背,绵绵地撒娇道:“好累……奚奚你都没脱衣服,又哄我玩……” “没结束呢,枝枝的生殖腔都还没cao开。”黎奚低头咬了口软腻的乳rou,在谢枝洲湿漉的眼神中,从空间钮里拿出了一件新的玩具。 “这是什么…?”谢枝洲有些害羞,又有些好奇地盯着这个奇怪的道具。它的底座呈深黑色,旁边的支架与转轴冷硬而坚固。前方的杆头却空荡着,看不出什么攻击性。 “是炮机哦。”黎奚暧昧一笑,将方才cao弄过谢枝洲的、犹带水意的假阳具固定在杆头上,形成了完美的配套。粗大的按摩棒摇身一变,成为了炮机最具攻击性的部分。 “可以cao得很深很用力,枝枝一定会喜欢它的。” 黎奚诱哄着,却故意没有提及炮机的其他功能。这个炮机不仅cao干速度极快,力道生猛,接通配套的假阳具后还能模拟成结射精。即使是最清冷纯洁的Omega,在被炮机用热烫的仿jingye物质射满生殖腔后,也会沦为只会呜呜哭叫的sao软发情荡妇。 然而此刻的谢枝洲并不知道眼前炮机的厉害,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在黎奚的指示下,谢枝洲乖乖地跪趴在床上,纤腰塌下,嵌着乳夹的软乳微鼓,显出诱人的曲线弧度。 “奚奚,为什么要让我顶到床头呀?”贴着床头立着的两个厚软枕头,谢枝洲不解地问。 “待会枝枝就知道了。”黎奚抚过谢枝洲的美背,在凹陷的腰窝处稍微停留,手指拨开娇嫩的花xue,握住假阳具浅浅送入小半根,而后将已经固定好了的炮机打开到最低档位。质量优良的炮机尽责地前后抽插起来,却没有任何运作的噪音,只有交合处的噗嗤水声昭示着情事的yin靡。 “啊……舒服……嗯……” 最低档的抽送频率与幅度格外温柔,只浅浅地插入小半根,却又能照顾到每一处sao媚的xuerou。谢枝洲眯着眼享受地娇吟,显然很喜欢这种情人爱抚般的力道。 档位慢慢被调高,漆黑的炮机终于逐渐暴露出它凶猛的本性。肥硕的假阳具不容拒绝地cao开绞缩的软rou,直直顶戳到娇嫩腔口处。抽送的速度与力度猛然提升,粗暴地磨弄着紧闭的腔口。 “呜啊……好深…顶到了……啊——” 谢枝洲的呻吟声也不受控制地渐渐大了起来,更无意识增添了几分微哑的春意。酥麻绵柔的快感席裹全身,娇娇Omega纤指揪紧了枕头,软着身子塌腰,以一种无法拒绝的姿态,引诱着无生命炮机的侵入。 炮机与花xue的交合处已是一片狼藉,咕啾水声响彻不绝,肥嫩的花唇在抽磨间染上微肿的绯色,失禁般流着甜腥的yin水,还糊上了一层被拍打出来的白沫。被强硬磨弄腔口cao干了几百下后,娇小的生殖腔终于放软了防线,羞怯地翕开了个小口。快感过于强烈,谢枝洲扭动着腰臀,肥软屁股紧紧夹住了那根粗壮的假阳具,呜咽着又潮吹了。 “呜啊……又吹了……嗯……不行、呀…!” 炮机不知不觉被黎奚调到了最高档次。冷硬的炮机不通人性,不顾美人正痉挛着高潮,只顾自挥动着狰狞的武器,每一次抽插都猛烈撞击着软怯的腔口,速度快得都干出了残影。在十几下狠重的捣弄后,炮机终于顶开了酸软的生殖腔口,猛然全根cao入。 “啊——救命、呜……啊……不……” 谢枝洲带着哭腔无措地求饶,眼中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炮机cao得太深太重了,他拼命想躲开在xuerou里横冲直撞的假阳具,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早就抵在了床头,根本没有空间供他往前爬离。 此刻,谢枝洲终于知道了情事开始前黎奚的用意,可后悔却已来不及了。他只能将头埋在枕头里尽力地向前耸缩,却又因为鼻腔压迫呼吸不畅而被弄得满脸通红,浑身都泛着湿漉漉的春意。 那根坏东西进得实在太深了,不仅抵在生殖腔壁磨弄,还把窄小腔口当作无用的屏障来回抽送,将xue道与生殖腔都cao成了一条等宽的通道。娇嫩的Omega哪里能吃得消,跪都跪不住了,上半身无力地贴伏在床上,只有白软的肥臀还颤抖着高高撅起,绞弄伺候着黑硬的粗jiba。 “哈啊……呜……呜……坏了……” Omega已经被假jibacao傻了,发丝凌乱满面痴酣,翻着白眼潮吹了好多次,口水都含不住,晕晕昏昏地只会抖着腿哭。花xue发酸发热,生殖腔充盈饱涨,噗嗤噗嗤的cao逼声昭示着yin水的丰盛,身下垫着的毯子都已湿得可以绞出水来。 忽然,假阳具中部开始膨胀,鼓出拳头大的结,牢牢抵在腔口附近。经过加温的仿jingye物质比高热的生殖腔还要guntang,顺着guitou马眼处设计的导管喷涌而出,直直地打在生殖腔壁上,力道大得像是在射尿。 “好烫、呜……救命……满了呀……烫死了、撑……呜啊……” 谢枝洲嘶哑着嗓子咿呀哭求,肥臀高耸胡乱地摇动,却完全挣扎不开,最终只能没力气地安分下来,呜咽着接受炮机长久的灌精。窄小的生殖腔被无穷无尽涌入的白浊撑大撑涨,平坦的小腹都鼓出了怀孕四五月的弧度,偏偏还被粗大狰狞的结堵住了流出的通道,让Omega只能被迫接受这些黏稠的液体,像一个孕期还在偷吃男人粗jiba的sao货mama。 “枝枝是母狗,是rou便器,是出轨的荡妇吗?” 恍惚间,黎奚的声音在谢枝洲耳边模糊响起。谢枝洲晕着脑袋费力地思索,好一会才理解了黎奚在说什么。 是母狗……是rou便器……是被野男人搞大了肚子的sao货…… 潜意识里,谢枝洲羞愧地对自己下了定义。连奚奚都这么说,或许他真的就是个本性yin乱的Omega吧,他让奚奚失望了…… 可黎奚强硬地捧起了谢枝洲潮红的脸,拨开他汗湿的凌乱发丝,虔诚地亲吻那犹带泪意的眼睛,随后在他耳边柔声低语道。 “才不是,那些话都是假的。” “我们枝枝,是最干净纯洁的娇娇公主,是值得被所有人喜爱的枝枝,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要永远开心,记住了吗?” “呜……记住了……” 谢枝洲思绪晕空,却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他被浓厚的爱意包裹,被爱治愈了所有的伤痕。 客房里熄了大灯,床头暖黄色的小灯却还微微亮着。黎奚扶着腿软晕眩的谢枝洲,在浴室帮他做完了清理,又耐心地收拾了狼藉哄着他睡了。他看着谢枝洲的娇美睡颜,感受到谢枝洲紧紧贴着他的依赖情绪,微笑地关掉了所有的灯。温情在漆黑的客房里弥漫,肆意生长。 不远处的房间里,傅际川静静地听完了谢枝洲与黎奚玩弄道具的全程。只有声音,却无画面。他闭了闭眼,没有犹豫地点开光脑里隐藏加密过数层的视频文件,播放了出来。 那是前几天,他和娇娇mama第一次亲密无间zuoai时录下的视频。千方百计谋算来的一场荒诞情事,自然是要全程记录下来。他早早地在自己房间里安装好了多个隐秘的摄像头,全方位无死角地拍下了两人交媾的细节。 傅际川随着客房传来的动静而动作着。娇娇mama的呻吟声环绕在耳边,白嫩成熟的身体娇艳地展示在眼前,仿佛还能回忆起那一日cao弄进肥屄的快慰。他死死盯着视频画面里娇娇mama的情态,一边粗暴撸动着高昂狰狞的粗硬性器。当mamasao软地被炮机灌精内射时,傅际川低喘一声,同时射出了大量腥膻的jingye。 “mama,要一直开心地做娇娇公主。” 这是傅际川最大的心愿,也是他对谢枝洲爱意的郑重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