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放走,逃奴,杖刑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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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某客栈内。 林旭醒来,roubang还插在身下人的xiaoxue里。 盯着卫凝秋沉睡的面容,装了几个月冷漠淡然的他,嘴角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打算轻轻抽出来,尽量不要吵醒了小奴隶。 想了想,林旭觉得不保险。 小奴隶平常都是浅眠的,醒得居然比他还早,白皙的皮肤上红痕累累,规规矩矩地跪在床边,等着他醒来服侍。 可能是昨晚折腾得太厉害了些,小奴隶太累了,这会子睡得很香很沉。 林旭内心暗骂,自己真他娘的禽兽啊。 修长玉手轻轻一挥,施了法术,让小奴隶睡得更沉一些。 随后,林旭在脑海中扒拉出调教清单,给“猛烈撞击cao到zigong口+灌一肚子‘guntang’的jingye+含着roubang过夜”这项打了勾。 这可真是个体力活,林旭重重叹了口气,从小奴隶身体里出来。 小奴隶睡得死死的,湿黏的jingye从后xue里流出,落到股缝中,滑到腿根上,淌了一大片。 快离开人界,到达魔界了,要是进入魔宫,再想放小奴隶自由,可难办多了。 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袋碎银子,装在一个普普通通的袋子里,放到小奴隶的手边,用被子遮盖了一下。小奴隶醒来,自会发现。 给人留下道别信似乎并不符合魔君的性格,林旭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 既然施了沉睡术法,小奴隶没那么快醒过来,林旭又给他清理了体内的jingye。 因为,知道了双性人的奇特之处后,林旭十分恐惧,万一把jingye留在身体里,搞出“人命”,那就头疼了。 清理完毕后,林旭揉了揉小奴隶的头,又将他的长发理好了。 拜拜啦,阿凝。 这段和小奴隶相处的日子,林旭还是很开心的。 小奴隶人很乖顺,又那么好cao。身子又白又软,两口xue常年都是湿着的,扒开衣服就能直接享用。对他使用很多yin邪的道具,小奴隶看起来有些害怕的样子,但从不反抗,只是低着头顺从地张开双腿。 林旭感觉自己都要被掰弯了,似乎……那些初看时让他瞠目咋舌、眉头紧皱的调教手段,也不是那么难以让人接受了。 毕竟,小奴隶身上爬满鞭痕,两口xue都湿哒哒流水,跪在他面前,抬起那双湿润的眸子如朝拜神明般望向他,哪个男人能顶得住啊! 他越发得心应手起来,想来日后调教主角受的时候,会更加熟练。 …… 中午,客栈上房内的大床上,一个美人正闭眼沉睡着。 忽然,美人睁开了眼,“腾”地一下子翻坐起来,瞳孔收缩,神色惊恐。 主人?主人呢? 他慌慌张张地爬下床铺,连鞋都没穿,不小心被东西绊倒,“砰”的跌落在地,眼泪夺眶而出。 主人,都怪贱奴贪睡,贱奴无用。 主人嫌他不懂规矩,不要他了。 卫凝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他服侍主人的时候,依稀听到主人与侍从交谈,似乎是要往北边走。 他的目光透出一股决绝之意,他要追上主人,求主人治罪重惩,他想留在主人身边,就算……就算当个rou便器也好啊。 穿好衣袍,忍着身体上的疲累,他冲了出去。 那袋碎银子,自然是被遗忘在某个角落里了。 …… 两日后。 一处驿馆内,凌虚魔君正在休憩。 虽说许多修真之人觉都不睡,抓紧了一切时间修炼,但凌虚魔君是天生魔体,魔渊里孕育出的灵物,便是什么都不做,身体也能自动吸收灵气修炼升级。 因此,魔君对修炼一事并不热衷,有休息的习惯,林旭正好也有。 对魔君来说,有这个修炼的时间,还不如多玩几个美人。 每隔一段时间,魔君就会巡幸人界,装作富家公子,搭乘凡人的交通用具——马车,慢慢悠悠地游玩着。寻到喜欢的美人,就随手收用。 队伍里有两驾马车,一个是魔君的,一个是云景的。 云景自被魔君买来后,一直昏迷不醒,每天魔君都会来查看他的情况,下人见魔君如此重视,皆不敢轻易怠慢了云景。 “不过,主人身边那个小贱奴,这两日怎么不见了?”一个身着青衣的侍从道。 “是那日从客栈出来后不见的,莫不是……逃了吧。”另一个侍从回答说,他穿的衣服是黑色的,是刑官的服制,冷笑一声后,刑官又说,“这奴隶可真是大胆,要是落在我手里……” 刑官在魔宫里的权力极大,对于不受宠的奴隶,几乎可以不通禀君上就直接处死。面前这位还特别喜欢刑杀奴隶,死在他手里的奴隶不计其数,青衣侍从身子抖了抖,谄媚笑道: “您备受主人器重,那贱奴落您手里自然是……大人,您看那人,是不是就那个小贱奴!” 黑衣刑官眯了眯那双阴毒的小眼睛,望向远处。 美人与前两日大大不同了,他风尘仆仆,衣衫褴褛,嘴唇干裂,踩着一双破鞋,支了一根拐杖形状的树枝,一瘸一拐地走来。 一双明亮的眸子突出,尤其引人注意。 黑衣刑官抬了抬手,马上就有人去把卫凝秋架过来,压着他跪下。 “何人?” “贱奴卫凝秋。” “擅自脱离君上车驾,按逃奴处置,来人,直接杖毙。” 卫凝秋震惊地抬起头,还没等他开口分辨,便被布包堵了嘴,拖到长凳上,扒了裤子,圆润翘臀高高耸起。 板子迎风而下,“啪啪啪”的落在雪白的臀rou上,每一板都是用了全力,很快就打肿了臀。 沉重的檀木大板连脊背和双腿都不放过,着实了打,这个弱小的凡人估计很快就会被打死。 弱小的凡人满头大汗,手紧握成拳,倔强地仰起头,看向远处那驾华贵的马车。 主人……可惜不能再见到主人了。 马车内,林旭正在小憩,忽的睁开了眼。 板子拍打在人身上,那与血rou接触沉闷的声响,不停地钻入耳中,吵得他心烦……心慌。 他出了马车,四下环顾,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 众人围着一个长凳观刑,一个黑衣刑官得意地笑着。 长凳下面是一滩鲜红的血,刺痛了他的双目,趴在长凳上的可怜人,赫然就是前两日还与他交欢的卫凝秋。 卫凝秋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安安静静的,仿佛已经没了生命气息,板子拍下,如同打在一堆烂rou上,不见动弹。 林旭瞬间面色发黑,愤而拂袖,把执杖行刑之人拍到一边。 那人被拍落地,吐了一大口血,捂着胸口,痛苦地昏了过去。 “本君的人,谁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