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 他追 他们都插翅难飞
“趴下,屁股翘起来。” 夜深蛋静,雁妄伸手随意的拍了拍刃的腰,刃听话的跪趴在床上。 “腿分开。” 刃照做。 刃不知道雄虫想做什么,但是直觉上刃觉得雄虫不是想cao他,他现在难看又憔悴,随意拉出来一个雌虫都比他强上百倍。 刃觉得雄虫有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后xue甬道。 “唔,” 刃已经很久没被雄虫爱抚过了,尤其是在怀有一颗蛋的后期,雌虫的身体都会格外敏感,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吸引雄虫,对雌虫来说,怀蛋的后期雄虫的浇灌会对的蛋的发育有莫大的好处。 “叫你出声了吗?” 雁妄另一只手威胁性的拍了怕刃的左臀,以往浑圆的双丘都塌陷了不少,雁妄上手捏了一把,堪堪能掐起一把rou,浑身上下刃恐怕就这个地方还有这么一点rou。 想到这,雁妄抬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刃的左臀。 配合着手指在刃的甬道内探索,刃下意识的一声闷哼在喉咙内,快要泄出来了才想到雄虫不许他出声,那声闷哼就被咽回了喉咙。 咔哒,一小块玻璃片从刃的甬道中分离,被雁妄用手指夹着拿了出来。 等到全部的玻璃片都取出来,刃痛的汗水淋漓,他腰一软,维持不住姿势跌回床榻上,他刚趴在床上还未从之前的剧痛中抽离,就雄虫被搂了个满怀。 雄虫亲昵的亲他的眼睛,亲他泛红的耳朵尖,雄虫还伸着头舔下一颗他挂在鼻尖的汗水。 “主人。” 刃以为要受罚了,结果却被雄虫亲昵的抚摸,刃被雄虫的气息扰的意乱情迷,他呢喃自语间,突然发觉自己左臀又是一痛。 雄虫刚亲过他,却又突然在他的左臀上重重的抽了一下。 “我叫你说话了吗?” 刃像是兜头挨了一鞭子,他揣摩不透雄虫的意图,但是雄虫的怀抱温暖又干燥,雄虫又开始亲他的眼睛,刃倦极了累极了,他像个小猫咪一样依赖的贴着雄虫的胸膛入睡了。 一般来说,正常家庭,如果雌侍生下雄子,那么雄子就要交于雌君照料,对外雌君才是雄子的生父,就算是自己生下的雄子,在雄子面前,雌侍也得小心恭谨,像是对待雄主那般。 如果那是一颗雌虫幼崽的蛋,刃就会好好照料他,但是那是一颗雄虫的蛋,刃最好的做法就是割舍掉这枚蛋,这样这颗蛋才会有更磊落的出身和更光明的未来。 但是这都是后话,此刻刃想的,还是如何揣测雄虫的心思。 雄虫的心思深不可测。 最开始的时候,雄虫不许刃说话,但是雄虫姿态十足的亲昵,晚上的时候刃被雄虫抱在怀里,雄性不厌其烦的亲吻他的鼻尖,耳垂,刃被亲的全身泛起一层玫瑰红,雄虫才肯搂住他,让他在雄虫怀里入睡。 刃惴惴不安,他不知道哪里不对,预料中的惩罚没有,取而代之的雄虫夜夜的抚慰。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七八天,然后雄虫叫了个医生过来,医生摆弄了一会刃的身体,刃听见雄虫罕见的有些紧张的问医生,医生说了什么刃没听清,刃也没听见雄虫到底问了什么,只是雄虫问话的时候声音有些涩。 不过晚上就不再一样了。 没有亲吻没有安抚,只有雄虫若笑非笑的叫他趴在床上。 啪的一下,雄虫扬手狠狠的抽在刃的左臀上。 刃骤然吃痛肩膀一耸,然后雄虫又一巴掌抽在了刃的左臀上,刃的左臀重新恢复了弹性,被雄虫的巴掌抽扁又迅速弹的更高。 “还跑不跑?” 刃听见雄虫压着声音问他。 因为雄虫不许他说话,刃就摇摇头,不过显然雄虫对此不甚满意,雄虫像对待雌虫幼崽那样接连的用巴掌抽打刃的双丘,直到那双丘被抽打的绯红色一片,浑圆的双丘较之前薄肿的一层。 刃感觉到雄虫的一只手探到了他的两股之间,雄虫一只手分开他的两瓣双丘,然后一只手指摩擦着他早已湿漉漉的xue口,但是那根手指不进入,只是在xue口来回的摩擦。 “把水吸回去。” 雄虫冷酷的提出一个刃根本无法完成的命令。 刃抿着唇,趴在床上不敢借用双腿的力道,他努力的收缩着括约肌想让不断涌出的yin水流回去,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他太久没被雄虫深入的爱抚过了,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雄虫的触摸,甬道的深处也渴望着雄虫的深切的爱抚。 但是雄性的手指却只流连于xue口,哪怕是一根手指也好,哪怕是进入一根手指也好,后xue难耐的泛出更多的yin水,雄虫摸了摸那黏腻的xue口,然后抬手继续给刃的左臀上色。雄虫只拍刃的左臀,显然,在他不把yin水吸回去之前,左臀就要受到雄虫不断的惩罚,刃左臀已经guntang了,颜色也有绯红转为了浆果色的深红,雄虫的指头印在他的左臀上清晰的浮现,刃努力良久,却只能让水越流越多。 “主人。” 意乱情迷之间,刃抬起脸目光迷离充斥渴望的望向雄虫。 然后雁妄没有手指,就在雌虫渴望达到了最深处的时候,雄虫翻身而上,直接插入了甬道的最深处,刃被顶撞的手脚发软,雄虫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刃一时间不知道今夕何夕此地何地。 “唔,” “主人,求您,慢一点,” 雄虫不止一次cao过他,但是从没这么凶过,刃被cao哭了,生理性的泪水涌出来,被雄虫擦掉,但是雄虫分毫不让,顶撞的更加凶猛,每一个敏感点都在雄虫的顶撞之下无处遁形,刃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他根本无法控制,虽然知道没有雄虫的允许他不该私自射精,但是那时候他的大概无法思考,无法控制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权交由雄虫控制,雄虫在他身体内攻城略池战无不胜。 一股股热浪从雄虫的yinjing喷涌而出,刃也不知道雄虫射了几次,他的肚子被灌的满满的,小腹凸起来隆起一个小小的圆形。 看着床上的jingye,雄虫扬了下眉毛。 雄虫一只手禁锢住刃的腰,一只手抬起来狠狠的抽在那被打肿的左臀上。 “就这点本事,还玩什么他跑他追的戏码?” “知道什么叫插翅难飞吗?” 把刃cao哭了之后雁妄心情大好,男人大抵如此,身下的那二两rou爽了人就跟着精神了但是雁妄不准备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他的小娇妻。 刃动弹不得只能在被雄虫爆炒过后摁着腰打屁股。 刃也不敢动,他从后xue口到甬道深处都灌满了雄虫的jingye,他稍微一动那滑腻的jingye就可能从大腿间流下来,要是jingye流出来,刃不怀疑雄虫会把他的另一半臀部也打成深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