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哄你开心呗
宣炀闭上眼,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其实你已经开始...讨厌我了。” 阮庭见自己把宣炀吓唬得不轻,揽住宣炀的腰、钻进他的怀里,他也心疼,可宣炀不受他的控制,这迟早会出大事,阮庭问:“宣炀,以后听话吗?” “听话,我听你的话,你别讨厌我好不好,我求你,你不要、不要讨厌我呜呜不要。”,阮庭放任宣炀哭,没有出言安慰。宣炀哭了好一会,终于停下,“对不起,你应该讨厌我的。” “真是个傻子。”,阮庭用指尖掐住宣炀的guitou,宣炀下意识缩起来,又强撑着挺直腰,“我没有讨厌你,宣炀,我特别、特别、特别喜欢你,从来没有谁能让我这么喜欢。阿炀,如果可以,我也想让你剖开我的胸腔、取出我的心看看。可也正因为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我不允许你出事,那我就必须要捆住你的手脚,我自恋地认为再多的威胁都比不上你会失去我这一项,所以宣炀,不要再做错选择,我已经给过你两次机会,再错第三次,我一定会和你翻脸。” “呜——”,宣炀像受伤的小兽发出呜咽的声响,“那就好、呜那就好,我刚才快要吓死了呜呜,我差一点就要吓死在这里了。” “吓死你活该,你不看看你多让我生气。”,阮庭松开手,环住宣炀的脖子,“我要你把你的一切都给我,没有秘密、没有自我,你的一切都得要是我的。” “如您所愿,主人,宣炀的一切都是您的。” “宣炀,我好喜欢你啊,真的很喜欢。”,阮庭松开宣炀,把水龙头关上,拿了浴巾包裹住宣炀,“擦干净,我给你上药。” “主人...”,宣炀很高兴,撒娇语气,“可是主人还没给奴隶打沐浴露,头发也没洗。” “伤口都泛白了,等伤好了再给你洗,至于头发,宣总,咱们去发廊让专业的人给你洗~现在先上药。” “主人也擦擦,您都湿透了。” “你自己先擦!欠抽是不是!”,阮庭气鼓鼓扯过浴巾给宣炀擦身体上的水,“把我气死对你有什么好处?!” “奴隶错了。”,宣炀被乖乖擦干,又听话地穿进阮庭拿来的浴袍里,“我帮你擦好不好,小庭。” “哼。”,阮庭瞪了一眼宣炀,宣炀缩了缩脖子还是坚持给阮庭擦身体,被打湿的衣服裤子一件件脱下,宣炀没出息地硬了,可他不想惹阮庭,暗自忍耐。 “好了,现在去上药么?” “嗯。”,阮庭突然低声笑起来,“难不成我真有一颗m心,刚才被宣炀哥哥那么按在墙上亲,我竟然还挺高兴。” “...您只是当情趣,真要一直那样,您早把奴隶揍得趴地上了。” “啧,你可真懂我。”,阮庭迈出浴室,“躺床上去,我去拿药。” “好,辛苦主人~” “...再贫抽你!” 阮庭拿了药膏回来,宣炀蜷在床上睡得不太安稳,眉头紧皱、手也攥着。阮庭轻手轻脚过去,坐在床边轻声哄宣炀,“阿炀,乖乖把衣服脱了好不好?我给你上药。” “嗯?嗯~”,宣炀话是应下了,但没什么其他动作,阮庭无奈地直摇头,没忍心把宣炀叫醒,只好先把药膏放到一旁,边哄边把宣炀扒光。宣炀睡得沉,哼哼唧唧但也配合着把浴袍脱了,阮庭看了一眼空调暖气的数值,又往高调了调。 阮庭拧开瓶盖,用食指尖挑出一抹乳白色的药膏,边呼气边往伤口上涂,这药涂在伤口上有几秒的刺痛,接下来就冰冰凉,不算折磨人,可宣炀不知道是不是被梦魇住,哼唧的声音反而更大。 “呜,不要...呜,疼,我好疼...嗯呃,不要、不要打了...呜呜我不敢了呜呜...” 阮庭见宣炀哭得伤心,趴在他的耳边逗他,“宣炀哥哥,你乖乖睡觉不要闹好不好~” “嗯,好~” “知道我是谁吗?” “嗯?嗯…嗯…是…小庭。”,宣炀像是真的在思考。 阮庭忍不住笑,“你表现乖的话,等会我就亲亲你~你睡觉,我陪着你好不好。” “好~” 阮庭抿着嘴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宣炀真的听见了,但人确实是安静下来、不再闹。阮庭仔细地将药膏涂完,出了一身薄汗,阮庭擦了擦手上残留的药,将瓶盖拧好。阮庭坐着无聊,抬手轻轻地揉宣炀的头发,宣炀被他打得浑身上下没几块好地方。阮庭有些内疚,宣炀想惯着他反而挨了一顿狠收拾,就连做梦都在挨打...想到这,阮庭眯了眯眼,重新趴到宣炀耳边。 “嗯~宣炀哥哥~啊~嗯呃~宣炀~唔~哈啊~” “...主人。”,宣炀缓缓睁开眼,“...您这是做什么。” “哄你开心呗。”,阮庭垂下脑袋亲宣炀,故意用舌头在宣炀口里搅出声响,“嗯~唔~嗯~” “...唔。”,宣炀哀求地抬眼看阮庭,拉住阮庭的手往自己裆部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阮庭笑得厉害,根本没办法继续亲下去,“好吧好吧,我不闹你了。” “求您了,今天就饶了宣炀吧?” “是是是,我今天不闹你了,宣总~”,阮庭用胸口压在宣炀的胸口,轻柔缱绻地吻,宣炀搂住阮庭的腰,方便阮庭压住自己。宣炀被阮庭亲得身子发软,手指、脚趾都软绵绵的,直往天上飘。阮庭突然抬起下巴,用食指点了点宣炀鼻子上的小痣,“喂,你惹我生气,罚你等会吃饭付钱。” “好。”,宣炀点头,“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好。”,阮庭咬了一下宣炀的鼻尖,“不好不好不好不好!” “那好吧。”,宣炀亲阮庭的下巴,“那我就专心等你消气,你要是还不消气就接着罚我。” “宣总是在命令我吗?” 宣炀的眼里满是慌乱,“不是,奴隶没有,主人,奴隶不敢,奴隶是求您,对...唔唔~” “好了。”,阮庭抽出插进宣炀口中的食指,“干嘛,该求饶的时候不求,逗逗你又在这里害怕。笨蛋笨蛋,你是笨蛋吗?” “我是。” “我知道,还用你说?”,阮庭拍宣炀的脑门,“起来啦,带我出去吃饭,我快饿死了!” “好。”,宣炀侧着脑袋看站起来的阮庭换衣服,吞咽口水,“想去吃什么?” “法餐。”,阮庭真心实意笑起来,“因为法~餐~贵~!” “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