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探索隐族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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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血痕飞快沁出几颗小血珠子,滚在一块儿顺着剑痕滑落,正巧落在朱果上,秦黎看的一阵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俯身舔掉。 “唔……”耳边顿时响起男人压抑的低喘声。 宁非觉得很羞耻,胸前的这点异常敏感,相似位置的刺痛感被主人柔软的唇舌划过变的很是瘙痒难耐,恨不得挠两下缓解,他蜷缩着手指嘘嘘抵在秦黎的肩上,脸色绯红却不敢低头看,等到秦黎抬头看去,只见他神色迷离,呼吸沈重,为了方便他舔弄而挺起的胸前已经不见血迹,只留下一道湿痕。 感受到腿上的灼热,秦黎意外之喜。 “你硬了。”秦黎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宁非轻喘一声,还没等他请罪,秦黎就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我也是。” “主人……可要属下服侍?”宁非脸庞的红晕已经飞快地往下蔓延,他气息不稳地询问。 “不必。”秦黎暗暗吐气试图平复下来。 只是看到拒绝声男人神色黯然,漆黑的双眸低垂下来,秦黎估摸他又误会了什么,执起他的手捏了捏,叹道:“别乱想,今天要进秘境,不知道有什么危险等着,得保持最好的身体状况。” “是!”闻言宁非羞愧道。片刻后,许是察觉到秦黎还未平息的膨胀,复又抬头道:“主人,属下可以……像那天一样服侍。” 看着男人有些羞耻却又带着小心试探的眼神,秦黎觉得再不答应他就是禽兽不如了,本来还有意放过他的,可架不住人家自己送上门了啊。 得到自家主人的首肯男人眼光一亮,仿佛这是多大的恩赐,如果不是接触了一段时间,秦黎恐怕真当这男人很想跟自己上床,只是了解了他才更明白宁非只是把这样的rou体服侍当成主子的一种信任,把这旖旎的情事当任务一丝不苟的执行。 想到这里秦黎心里更是惋惜不已,这都是前任造孽,硬生生把这么个阳刚俊美的得力下属折腾的跟小猫一样温顺可人,只是现在倒是便宜了自己。 出于心底的怜惜,秦黎挡住了宁非趴伏下来的脑袋,不管抬头看过来的男人困惑的神色,只是搂过他的腰,手指一挑,解了他的腰带后,将两人之物贴合到一处开始上下抚弄,宁非低垂下驼红的脸,两人靠的很近,与主人的下身贴在一起被上下摩擦,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皮肤和血脉涨经络,奇怪又刺激。 察觉到宁非抿唇忍着,秦黎倾身舔过他的嘴唇,将两片薄薄的唇瓣分离,灼热地喘息交汇在一起。 “你来。”秦黎拿过宁非的手,将这项活交给他,随后握着他的后颈,将他狠狠按向自己,加深这个濡湿而炙热的吻。 一幕竟显得别样的温馨。 等到与天机阁等一行一起到达秘境时,已是十几天后了。秘境位于北冥的南面,群山环绕,入口是一道天险,从底部看上去就是所谓的一线天,难怪如此隐秘,作为隐居地是非常棒的地方。 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显示出此地鲜有人踏足,一行人都是贵族子弟,有随身侍卫开道,还算比较悠哉。 秦黎走在中间,他只带了一队暗卫,形装还算简便,他很清楚,真正实力面前,人多只是一个数字而已,当不得什么。 到真正的那个隐族遗迹的入口时,宁非才知道为啥天机阁这么乐意公开这个消息,这分明就是他们自己没法独自进入。 只见入口处是两根三四人合抱的参天大柱,柱身雕刻着高大的半面像,面对面用手贴着中间古朴的门,给人异常沈重又庄严的感觉,而且刻在门上的阵法图很复杂,不愧是沈寂已久的隐族,没两下子根本占据不了一方天地。 天机阁的首席长老回身与停在门前参观的众人解释了一番,这扇门的阵法现今是失传了,但是如果集合众人可以暴力破解一部分缺口,就是侧面柱子的接缝处。由于年久无人加持,此处最薄弱,只要打开一部分缺口就可以进入。 知道方法,众人合力纷纷对准接缝处攻击,一时间各种能量波闪烁,映照着傍晚的深山少了一分森然,多了一些人气。等封印松动,柱子开始出现龟裂纹,伴随着泥硕簌簌掉落,终于出现了一个三尺高,1尺多宽的缺口。 众人纷纷露出欣喜激动的神色,就是见多了现代各种高科技的秦黎也不禁有些期待。毕竟这可是距离此时古代还要古老一千多年的部落遗址,在现代,一处古墓的挖掘都足以轰动世界。 古墓主人留下的不单单只是金钱,甚至是当时的一些稀有文明古籍,只要给后来人一点启发都可能创造出更有价值的东西。 一行人也是江湖名流,虽然都难掩兴奋,但都瞬间按捺下情绪,谨慎地陆续进入。 待影卫进入一人后,宁非随后进入,仍然是秦黎走在中间,两个影卫随身在后。见此秦黎不禁感概古代的等级制度真是明显,尤其是主从,主人都是处在最安全的,要死也是死最后。 待进入后,看到的是一地半人多高的杂草,掩埋其中的是稀稀落落半毁的房舍,也许曾经这里是热闹的村落口,只是在千年的风霜中塌陷了,掩埋了。侍卫随从开道,众人缓缓向深处走进。渐渐房舍也相较入口的保存的更完整,有些是石头加盖,因此只略显蚀洞,并披满青苔。整个部落很宽阔,有些房舍已经深埋泥土,寻宝的难度很大,众人早也已商定了分头四散探索,走到一柱石碑处决定以此为地标,满月后在此一聚。 秦黎选了个正西方走,步行约四里路周围的是幽深地树林,也许是前些日子下过雨,土地十分潮湿,湿泥土混着腐烂的落叶残枝,让秦黎洁净的靴子沾上了泥水,秦黎自己到无所谓,只是身边的宁非不时的看向自己的靴子,神色苦恼,看的秦黎哭笑不得,如果此时时间允许,估计宁非是想现成做顶轿子吧。 事实上秦黎所猜测的正是宁非此刻脑子里在想的,谪仙般的主子向来有洁癖,今天却只能徒步踏上这么肮脏的泥路,可是轿顶马匹都无法带进来,想到这里,他又懊恼地看了一眼秦黎的靴子,恨不得己身代步。 他这个样子恰好戳到秦黎的萌点,正要调戏一下他,蓦然发现前方视线中出现石坛,显然宁非也看到了,他立即带领两名影卫上前查探。 说是石坛也是从几处显露出来的石头平面看出来的,斑驳的青苔让石面透着悠久的岁月痕迹,三人口中念念有词,瞬间挥袖郑出几道符光,空间一阵扭曲,出现了几个竹板接起来的假人,它们拿起工具飞快地开始铲地上积得厚厚的泥。 秦黎暗叹术士就是好用啊,可以撒豆成兵,丢几张纸片就能弄一堆假人代劳。 不愧是假人,不知疲倦,半个时辰就将一块不小面积的石坛清理了出来,看样子,估计是一座小型的墓室。顶层刻着一个圆形的法阵,翻过记忆,曾经似乎在哪本书上看到过,哦,是异闻录中,这应该是上古时期的防御阵,看来这阵法中间那条裂缝就是进入墓xue的入口,被封住后,用防御阵阻止外人硬闯。 虽然见过这个防御阵,然而却不知道怎么破开它,自己的阵法造诣不行。侧首正要询问宁非,却见他拿出一把匕首往掌上一划,顷刻血流如注,只见他用血注在阵的中心飞快地划动,画出一幅血符,然后手指结印口中念出咒文,秦黎看到他不停流血的手掌很是心疼,却也知道他在破阵,不能出声打扰他。 一炷香过后,宁非的额际开始冒汗,眉头微锁,看的秦黎心急不已,不知道他行不行,看他的这一系列行为,也知道他之前画的血符其实是一种寻找阵眼的神魂客体,寄自己的精血入阵试探每一处的能量分布,这种方法很费精力,一般人自然做不到,看宁非的神色,也知道此阵非常难破。 半天过去,秦黎已经忍不住在周围踱步了,眼看着中间半跪保持着手势的男人有些力竭的模样,他恨不得喊停,这种墓xue存在这么久,而且防御阵用的这么高级,可见墓主是这个族有身份的人物,也不知道下面有什么等着他们,自己对目前的身份地位拥有的东西都是比较满意的,不想为一些莫须有的猜测浪费生命,尤其是看宁非这么竭力的样子,如果墓xue的主人心狠一些,甚至可能在阵法中加入反噬的隐咒,这样对破阵的人来说非常的危险。 此时下令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他希望这个男人不要太勉强自己,做不了的话,就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