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太子09(小侯爷表白送礼,同床共枕,想着付年自慰被发现)
“小侯爷?!”付年吃惊的看向姚庭锦,视线在他的身上短暂停留了一下,回道,“里面太闷了,我出来吹吹风。”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姚庭锦沉默了一瞬才继续说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找你,只是怎么也找不到……” 他的语气不由自主的低落下来,想起了之前他找寻宋年的日子,那种满怀希冀的失落他再也不想体验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抬手迅速的将自己脸上的面具解下,顿时那张漂亮的脸暴露在了空气中。 真好看啊! 付年不由得在心中赞叹了一声,这个让付安一见钟情的男人确实有一副好颜色。 他毫无顾忌的盯着姚庭锦的脸,后者一言不发,脸上带着一抹红晕,明亮的双眼发着光,整个人兴奋中又有些羞怯,余光频频看向付年,眼睛怎么也不敢和付年直接对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又过了一会儿,姚庭锦终于是忍不住了,怕付年已经忘了自己,便主动提起之前的事:“你还记得我吗?就是之前在宫外,你被人欺负,是我救了你。” 他越说越急,眼睛终于看向了付年,迫切的想要得到付年肯定的回答。付年一早便知道他是谁,见此情况就顺着他的意惊讶了一下:“是你!原来你是晋远候之子。” “是。”飞快的回答完后姚庭锦反问付年道,“那你呢?你又是谁?” “我……”付年垂眸犹豫了一下,抬眼定定的看着他道,“其实之前我骗了你,我姓付,名叫付年。” 难怪宋年怎么找也找不到,原来竟不是他的真名,姚庭锦恍然大悟。可随之而来的想法却让他更为震惊。 姓付……付这姓氏是国姓,眼前的这个人又是什么身份呢? 付年……付年……这名字莫名的有些耳熟,看他之前宴席上的座次,定是皇室中人,而且身份还不低……姚庭锦低头思索着,突然灵光一现像是想到了什么,抬头的瞬间惊呼脱口而出:“你是太子殿下?!” “是。” 原来他是太子,那个因为体弱而养在深宫的太子。骤然得知付年的身份,姚庭锦有些失落,之前他还想着找到人就带回去给父王过目,把他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可现在这个愿望怕是不能实现了。 一国太子如何能跟他去边境那种地方呢,就算他愿意,陛下也不可能答应。rou眼可见的姚庭锦整个沮丧了起来。 见他久久不出声,付年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侯爷?你怎么了?” “我……”姚庭锦回过神来,看着付年那张不似凡人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痴迷,这人如此美好,却注定不能属于他,那为何要让他遇见呢?若是没有遇见的话……不,要是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想要遇见付年,想要感受那种从未有过的悸动。姚庭锦心中一片汹涌,眼中说不出的复杂,情不自禁的,他上前揽住了付年的肩,随后,浅淡的吻印在了付年的唇上。 付年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什么准备也没有,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这样被他得逞了。唇上的感觉温热又柔软,一瞬即逝。 双唇触碰的时间很短,像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又像是从心底汹涌而出的真挚爱意。付年的脑子一片空白,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喃喃道:“你……” “我心悦你。”知道自己刚才冲动下做了什么,姚庭锦的脸色爆红。不等付年说更多,他开口把付年的话都堵了回去,“我心悦你……付年。” 怎么会这样?不过只是两次会面,这人竟然喜欢上了我?付年有些不可思议的想到。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他并没有对这个漂亮的小侯爷做过什么不同的事啊…… “我……小侯爷,你别说笑了,我们都是男子。” “我没有说笑,我是认真的。”姚庭锦脸上的红晕退了些许,眉头因为付年的话语而蹙起来,语气急切又认真,“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从来没有人令我这么心动,只要和你待在一起我就由衷的觉得开心。” “对不起,我……我并没有那种意思……”付年艰难的开口,他不想多生是非,等到小侯爷回了边疆,他的任务应该就能完成了。要是和小侯爷再纠缠不清,还不知道任务会变成什么样,要是皇兄看到了小侯爷的真面目,说不定剧情又会走回正轨。 “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的感觉吗?”如此果断的拒绝令姚庭锦伤心,他的眼眶顿时红了,声音也开始哽咽,“你不喜欢我,我知道。可我很快就要回边境了,能不能再多给我点时间和你待在一起。” 他颤抖着声音说完,一大颗泪珠从眼眶直直落下,顺着脸颊一直滑到下巴,付年哽住了。眼前人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他看了也十分的不忍心,只好上前用手将姚庭锦脸上的泪水轻轻拭去,温言软语道:“好,在你回去之前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流个不停的眼泪终于因为付年的话而停住,姚庭锦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嘴唇,看向付年怀中的东西,转移话题道:“你喜欢它吗?” 顺着他的眼神看向怀中,付年浅笑道:“喜欢,雪白雪白的,很可爱。” 那笑容迷了姚庭锦的眼,他专注的看着付年,分不出一丝心神去看别的。 “那就送给你吧。” “什么?”付年惊讶的抬头看看姚庭锦,又看了看怀中的小白狗,恍然大悟道,“原来这狗是你的,难怪……” 难怪之前在宫外会遇见他,想来上次他也是在找狗。 “狗?”姚庭锦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开来,哭红的眼眶都带着笑意,“这不是狗,是一只小狼崽。长大之后很威风,可以保护你。” 原来如此,付年用手抚着怀中小狼崽的毛发,小狼崽乖巧的冲他叫。 “它有名字吗?” “没有,我一直叫他小狼崽,没给它取过正经名字。”姚庭锦望着付年怀里的小狼崽,它正眯着眼睛在舔付年的手指,小小的舌头在雪白的指尖上来回的舔弄,莫名的有种情色意味。 小狼崽从来没有在他这个主人面前这样过,或许他应该或多或少的产生一点嫉妒的情绪,毕竟他养了它那么久。可事实上,他嫉妒的并非付年,而是那只小狼崽。 它看着那么小,又那么弱,却可以肆意的舔弄付年的手指,甚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它还会舔一些别的地方。 姚庭锦控制不住的去想,越想他就越发的嫉妒那只白色小狼崽,恨不得现在窝在付年怀里的是他。 他从未像这样的嫉妒一个生物。 “真乖。” 带着笑意的声音将姚庭锦的意识唤了回来,他抬头看付年,发现付年也正看向他,“我可以给他取个名字吗?” “当然可以,我把他送给了你,你就是他的主人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我自己也送给你。 “谢谢,该取个什么名字好呢?”付年蹙眉沉思了片刻,眼睛一亮,“雪球怎么样?” “你看它全身都是白的,又白又软,还很粘人,这名字是不是很贴切。” “嗯,是很贴切。” 小狼崽似乎也很喜欢这个名字,轻声呜咽了一下,又用脸颊去蹭付年的手臂。 付年用手挠着它的下巴,觉得郁闷的心情一下就开怀了。 风不知何时刮得更大,付年感受到了一丝凉意。他紧了紧身上的披风,道:“风大,再吹怕是要着凉了,我们不如先回去吧。” “好。” 姚庭锦没有异议,默默跟在付年的身边。付年抱着怀中的小狼崽心无旁骛的向着太子殿的方向走去,不多时就到了太子殿的门口。 “殿下,您回来了。”两边站着的侍从恭恭敬敬的行礼,付年随口应答,视线绕了一圈却没有看到常春。 奇怪,这几天他好像很少见到常春。除了早上伺候他洗漱之外,其他时间都没再看到他。 “常春呢?” 几个侍从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道:“常公公之前说身体不适,在房内休息,让人不要打扰。”说完他抬头看了付年一眼,神情忐忑,“殿下,是否要奴才去把常公公叫来?” “不用了。”付年一口否决,兴许是因为之前被他吸血的缘故,常春的身体还需要休养。“就让他好好休息吧。” “是。”侍从们恭敬应声,付年抬步欲进太子殿,刚走了两步,脚下一顿,回头看向姚庭锦,斟酌道:“小侯爷可还有什么地方想去?” 姚庭锦立刻道:“我对宫里并不熟悉,而且……我、我想再和你多待一会儿。” 这话似乎有些不妥,但侍从们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 付年也没有在意他们怎么想,接下了姚庭锦的话头:“既然如此,不如就进来坐坐吧。” 闻言,姚庭锦一脸喜色,大步跨了进去:“正合我意。” 看他什么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付年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跟随着付年进了他的寝宫,姚庭锦呼吸都不自觉的屏住了。一进去他就非常拘谨的坐下,然后小心翼翼的用余光扫视着周围。这里是付年居住的地方,到处都是他生活的痕迹,包含着一切不为人知的隐私,而他,迫切的想知道。 付年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入寝宫后松了一口气,外面冷风阵阵,房内却是温暖非常,就算仅着一件单衣也不会觉得冷。 怕小侯爷太无聊他让人把棋盘拿了上来,小侯爷在边境长大,自小习武,武功自然是一流的。可对于下棋,边境那边的人可没这么风雅。他虽然知道,但没怎么和人对弈过。是以,每局都是惨败。 付年赢了棋局自然开心,但也觉得自己是在欺负人,所以不自觉的就想让让他,这一让就让出问题了。 香炉里点着熏香,味道不重,似有若无的淡香舒缓着神经。他有意放水,脑袋放松下来。不多时,付年就感觉昏昏欲睡了。 眼前的棋盘似乎都出现了重影,付年强打精神定睛看去,棋子清脆的声音落下,伴随着姚庭锦喜悦的声音:“我赢了。” 赢!这个字一出付年顿时精神一振,再一看棋局,他怎么输了?! 任由付年如何不解,棋局却是明明白白,虽然只是半子,但他确实是输了。 小声打了个哈欠,付年忍住困意摆手道:“再来。” 没等他的手碰到棋子,姚庭锦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道:“就到这里吧,好不容易我才赢了一局,让我高兴高兴。” 他一直看着付年,自然知道付年早就困的不行了,这番话也只是给付年一个台阶下而已。 果然,付年顺势点了点头同意了。他困倦的很,床榻又在不远处,像是在召唤他。 看他眼神一次又一次的落在床榻上,姚庭锦知道他是碍于自己才一直强忍,便夸张的打了一个哈欠,含糊道:“好困啊……是不是该休息了?” 付年正有此意,闻言爽快的点点头,一边起身一边招呼着姚庭锦:“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快些歇息吧。” 姚庭锦装作不清醒的模样,跟着付年上了床榻。付年睡在里边,他在外面躺下。两人闭上眼睛,没再说话。 一沾到床,困意更是成倍袭来,付年没有抵抗,几个呼吸间就进入了梦乡。与之相对的,一边的姚庭锦却怎么也睡不着。找到付年的喜悦,再加上睡在付年的床上,他的精神一直很亢奋,半点睡意也无。 黑暗的环境里,旁边睡着的又是心爱的人。安静的房间里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之外只剩下身侧规律的呼吸。 付年睡得很熟……要是…… 不行!这样做也太卑鄙了……姚庭锦在心里唾弃自己想法肮脏,可不管他怎么将这想法压下,那一丝丝的欲望总是从身体各处升起,让他浑身紧绷,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这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理智的弦绷紧,姚庭锦睁眼望着前方,做好了彻夜不眠的准备。可他约束了自己,却管不到付年。不知是不是梦到了什么,黑暗中付年突然轻吟了一声。 那声音很轻,却像是利箭一样刺入了姚庭锦的耳膜。几乎是瞬间,他浑身血液guntang了起来,一直蓄势待发的某处也变得生机勃勃。 闭了闭眼,姚庭锦的手指动了动,又猛的握成拳,侧过头去在黑暗中看着付年。 眼前分明是一片漆黑,但他看到的却是另一副场景。 那张令人魂牵梦萦的脸上浮现淡淡粉色,额侧有细细的薄汗。眉间微蹙,粉嫩的嘴唇轻抿着,不自觉的用力之后微张,然后从鼻间溢出一声轻吟。 他到底梦见什么了呢?会让他发出那样的声音。 姚庭锦胡思乱想着,太阳xue一涨一涨的疼。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只是觉得再不做点什么的话身体就要爆炸了。 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试探着向身体某处接近。 安静的卧室里一切声音都无所遁形,姚庭锦听见衣物的摩擦声,那是他的手正慢慢向衣物里探去,像个技术生疏的毛贼,生怕会吵醒熟睡的主人。 他一步步的摸索,终于来到了目的地,手握上硬物的瞬间,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随即就屏住了呼吸,因为付年又发出了声音。 不似之前那样从鼻间发出轻吟,而是实实在在的一声,伴随着那声音而来的是付年翻了个身,与姚庭锦的脸在黑暗中相对,原本就存在感极强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明显了。 心跳仿佛停了一瞬,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耳朵,害怕付年就在此刻醒来。 呼吸声依旧平缓,卧室的主人仍然在熟睡中,紧绷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下来。情绪一直波动,手中物件却没受到影响,坚硬如铁。 姚庭锦咬了咬嘴唇,看着眼前的付年,感受着那浅浅的气息打在颈侧,不知何时付年靠得更近了,毫无防备的亲近着他,像是一种勾引,要让心思不纯的人现出原形。 忍耐片刻,姚庭锦认命的闭上了眼,握住硬物的手重新动了起来。这次他的动作不再小心翼翼,粗暴的圈着性器上下taonong,想要快点射出jingye恢复成之前的样子。可越急就越不行,明明就硬得发烫,像是要爆炸一样,却怎么也没有想要射出来的感觉。 耽搁的时间越来越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姚庭锦反而静下来了。 就这样吧。就这样被付年发现吧。让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多么无耻的小人。 自暴自弃的姚庭锦不再忍耐,脑中配合手上的动作想象着付年的样子。 笑的样子,哭的样子,眉间微蹙的样子,咬着嘴唇难耐的样子,还有……对他说“我心悦你”的样子。 各种各样的付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姚庭锦陷入了美好的幻境中,逐渐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口中不停急喘,仰头模糊不清的叫着付年的名字。 “付年……付年……呼……付年……” 快感凝聚在一处,在最后的一声“付年”里,性器终于释放。 一股一股的白浊从小孔里被射出,没来得及走远就被衣物挡下,最终在亵裤上留下一片痕迹。 姚庭锦急喘未停,手还圈在慢慢变软的性器上,思绪不知跑到了哪里,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可就在此时,黑暗中响起了一个声音。 “你在干什么?” 清脆悦耳的声音,不是他陷入幻境时的自我臆想,而是实实在在的清醒的人发出的声音。 付年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