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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系列2,小三菠萝,1

    昏暗的书房里,瑞香听见自己的喘息声。

    他忽然觉得惊心动魄,好像落入蛛网中,便下意识扭头避开了又一个湿吻,轻声道:“我该走了。”

    暗淡的天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正好在他的面容和被扯开扣子的胸口落下一道雪亮的光,折了几折,没入裙角桌沿。

    伴随着这打破沉默的逃避之语,流淌着暧昧与罪恶气息的书房中忽然响起近在咫尺的震动声,令人心悸,持续不断。瑞香顿时心惊,下意识伸手摸出手机,心有所感的同时看见联系人的名字:老公。

    “不许接。”霸道蛮横,毫不心虚的jian夫倒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俯身逼得他重新坐在宽大的书桌上,之前被顺着大腿卷上来的裙摆乱糟糟的,瑞香的心也乱糟糟。

    他不说话,咬着嘴唇扭过头,看着闪烁机械冷光的屏幕终于重归寂静,空着的那只手也被季凛给握住,举起舔舐指尖。

    湿润的,柔软的,甜蜜而虚伪的唇舌。瑞香被他含住指尖轻轻啃咬吸吮,灵魂便重新被那轻盈虚幻的甜蜜所俘获,轻轻一颤,面上重新泛起层叠红潮。男人的另一只手再度钻进他的裙底,勾着丝袜被暴力扯开的那个破洞,往里头摸。

    表面抗拒而圣洁的人妻来上司家中汇报工作,丝袜里穿的却是一件开裆的性感内裤,这究竟是有意为之的诱惑,又或者只是未雨绸缪?

    瑞香忽然喘息起来,眼眸半开半闭,敞开的领口里一只被掏出来的rufang轻轻颤抖,两条裹在丝袜里的腿缓缓合拢,抗拒般逐渐夹紧了埋在腿根缓慢笃定探索,把他开裆的内裤拉开,然后摸上熟悉的湿软rou唇,硬挺小豆的那只手。

    “嗯,啊……不,不行……我真的该走了唔……”

    人妻迷离的拒绝与引诱中,两人的舌尖再度缠绵。制服裙位于腰侧的拉链被带着黏腻银丝的湿润手指找了好几次终于捏紧,缓缓拉下。清晰的,连绵不断的预告声中,瑞香睫毛颤抖,双腿张开,将男人的腰身迎进来,缓缓绞紧,磨蹭。

    他腰间忽然一松,原本能够完全包裹身体的裙子忽然变成一片无用的布,空荡荡地垂落下来。

    季凛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暗示意味十足。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瑞香一颤,下意识想要低头——方才在他的失守之下,这东西已经顺着身体掉在了长毛地毯上。季凛干脆在他耳畔威胁起来:“接一次试试?”

    瑞香微微一顿,似乎从迷梦中惊醒,按着他鼓起的胯下那只手就要抽走:“他是我老公。”

    接连被他挑衅,季凛rou眼可见地不悦起来,行为也更蛮横,将他那只手强行塞进自己裤子里,一手攥住了瑞香被掏出来狠狠吃了一顿,rutou还硬挺着的那只rufang:“我又没说不是。”

    话虽如此,可他接下来就解开了瑞香身上所有的扣子,将衬衫衣襟向两边扯开,被推到胸部上缘的内衣也被从后面解开,瑞香几乎是整个地赤裸着。季凛恶劣地看着他:“好像是视频通话呢,如果就在地毯上接通的话,你说他能看见什么?”

    看见妻子被撕破了丝袜的裙底,看见一张湿漉漉的被揉得发大水的sao逼,看见一双本属于自己的长腿缠在另一个男人腰上,甚至看见就在自己眼前,一根狰狞昂扬的性器直播插入瑞香驯顺饥渴的xue里吗?

    甚至……如果被季凛拿起手机,对方就会看见一张年轻俊美却邪恶的脸,看见他敞开的凌乱的衣襟里露出的胸肌和腹肌,上面伤痕累累,看见他凌乱的头发,看见从他裤子里被瑞香掏出来把玩的那根东西。

    以这个男人恶劣又擅长挑衅他人的性情,说不定还会调转摄像头,让那个无能的丈夫亲眼看见自己的妻子是怎么被扒光,玩弄胸部和整个身体,怎么羞耻又愤怒却一次又一次被搞到高潮,怎么把甚至连丈夫都无缘得见的yin荡放浪,饥渴热情全部宣泄在野男人的书桌上,地毯上,窗台上……

    瑞香哽咽起来,好似无助的羔羊一般用力闭上眼:“不要,不要这样做。”

    似乎是他的幻想令他臣服。季凛笑了,俯身亲吻他纤细修长的脖颈,像亲吻濒死的美丽天鹅:“为什么表现地这样伤心呢?从你第一次被我诱惑,却不肯逃跑,也不曾反抗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你会慢慢的,一步一步属于我。就连好像要被羞辱被要挟到哭出来的现在,你的手还是舍不得从我的几把上离开,很喜欢,对吧?”

    瑞香不断在那湿润饱满,如同伞盖的guitou上打转揉搓,挤压出更多腥臊清液的手指忽然一顿,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松手。可是那种气味挥之不去,曾经在他口中,脸上,发丝间,胸口,小腹,两个xue内,大腿根,甚至小腿,足弓……到处将他标记。

    “现在要做贞洁烈女,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男人这样说着,挺腰用那根guntang沉重的性器抽打他的腿根,磨蹭他张开的yinxue。

    瑞香浑身发热,喘息起来,只是被揭穿对这具rou体,尤其是优越性能力的迷恋后,他便咬牙切齿起来,忍不住反驳:“随便你说什么,毕竟他才是我的丈夫。”

    季凛很不喜欢听到这种话,但这个时候显然没必要逞口舌之快。他也不再玩弄其他花样,三两下扯掉了瑞香身上的所有布料,让他完全赤裸,又抓住瑞香的大腿,低头看着两人接触的地方,开始调整插入的角度,似乎很想一下就捅进他的五脏六腑里,最好是能把那张讨厌的嘴也一并封上,回击就显得漫不经心:“没错,虽然他的妻子很可怜,在被jian夫诱jian之前,好像从来都没有高潮过。说真的,你和他睡过吗?他满足过你吗?你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陌生人。如果你曾经被他弄到高潮,给他看过你的身体,你为什么和他还是有那么远的距离感?”

    没错,季凛见过这位优秀员工的丈夫。那是公司年会,已婚者可以携带家属参加。瑞香刚落入魔掌,被百般蹂躏却高潮迭起,为了逼迫自己重新回到正常的人生轨迹,抵抗这种魔鬼般的致命诱惑,他带了自己的丈夫出席年会。

    然而,那一夜却终结于躲在窗帘后的公开koujiao,和临时出现的“通宵加班”。瑞香被捆着手臂和大腿扔上这男人的公寓水床,第一次被限制高潮到崩溃大哭。那一页最后被满足的时候,他发自内心对这个折磨自己,贪恋自己rou体的恶魔感恩戴德,自愿奉献一切,产生了近乎信仰的爱慕与依恋。

    不管怎么搞,他都会得到灵rou的极度快乐了。

    虽然如此,但人的本性就是得寸进尺,得陇望蜀。不管心里怎么轻视这段背德的关系,也从来不觉得是爱情,可是伴随着欲望反复被浇灌,满足,瑞香便难以遏制地感到痛苦:他不爱我。

    只是rou体的关系也没有什么不好,可是一个正在盛年,容貌出众,且第一次从别人身上切身体会到对自己渴望与膜拜的年轻偶像,又怎么会不想要全部的臣服?季凛只要随时随地拥有他的rou身,让瑞香心中无法按捺地产生了无来由的妒与恨。

    他不由反抗着对方插入的动作,挣扎的同时宛如吐出尖刀:“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下流,yin魔!我当然和我老公做过了,我不是处女,你不是第一次就知道了吗?你是变态吗,对我们私下的事那么关心……嗯!出去!出去!不许……啊……轻点!你这个畜生,嗯啊!你又不会让我怀孕,这么用力捅进去做什么!”

    大约是被影响太深,瑞香却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用词与态度已经完全是季凛的模样。

    男人抽出半根裹着套子,湿漉漉的性器,冷笑一声,又啪的一声塞了回去,刁钻邪恶地寻找着宫口被弄出来的那道小缝,极力地要钻进去,两手死死按住瑞香挣扎抓挠的双手,冷笑:“你想怀孕?那也很好啊,怀上我的孩子,叫你老公帮我养,好不好?反正他也分辨不出是谁的,反正他是你老公嘛,对不对?”

    像是另一种rou搏,季凛非要强迫着瑞香接受这种并无实际意义的深入交配,像是蛮横的公兽一样压着他狠狠干了这个多汁甜蜜的rouxue几十下,瑞香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下面却越来越湿。抽插间带出来的yin水已经打湿了他的屁股,顺着臀缝流下去的汁液也浸软了同样被手指jian弄过许久的后xue。

    瑞香浑身发热出汗,滑溜溜地难以抓住,热气笼罩了他整个身体,到处都是迷人的粉红色。季凛抓着他的奶子如同抓着缰绳一般,换着法儿地揪着软rou深入浅出,又追过来索吻。

    对抗转变为合作,瑞香的力道已经全部变为迎合,紧紧缠着他,在书桌上拥吻,缠绵。

    激烈的咕叽咕叽声里,瑞香又听见了手机震动的声音。男人贴着他的脸,裹着他的舌尖,含含糊糊调笑,像个没有心的邪恶诱惑本身:“要回复他吗?要说什么呢?告诉他你在zuoai,在被别人干得要哭不哭,快高潮,还是告诉他你在加班?嗯?”

    他说着,用力撞了瑞香一下,干脆把他整个人抱起来cao。姿势的变化让体验更加狂猛激烈,瑞香真的哭了出来,咬着他的肩头发痴:“不,不要,干死我,不要管他,啊啊啊啊……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弄坏我,主人,主人,不要停下,都是你的,都是你啊啊啊……”

    他喜欢激烈暴力的,甚至是疼痛的性,最好是深入的同时存在感鲜明到令人难以忘怀,最好是把他的脑子都cao到融化,把他的神智cao飞,让他即使是几天之后,身体里也依旧残存着快感与存在感。

    这种空虚会指引他,一次又一次地主动上门,yin态百出地寻求更多,更深入的刺激。

    季凛俯视着这张沉醉在痛苦般欢愉中的脸,心中怜爱,热情,与毁灭欲一同上升,转身便将窗帘扯开,将人暴露在外面明艳阳光之下。瑞香顿时瑟缩起来,又不安地睁开了眼。

    他将人妻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温柔迷惑:“别怕,不会有事的,你在我身边很安全,都交给我就好。现在告诉我,还想要怎么样弄你?要试试新玩具吗?”

    瑞香接受了诱惑,迟疑又好奇的点了头。

    那是一个巨大的,硅胶的,上面布满瘤状凸起,震动起来会往各个方向随机弯折,瘤状凸起也会不规则变大,下流的深紫色的假阳具。

    瑞香在明亮透彻的日光里,含着jingye被吊起手腕跪坐着放置在了这个假阳具上方。他颤抖着,哭泣着,摇着头哀求,可是在被剧烈震动的假阳具头部触碰到阴蒂的那一刻,他便立刻欢喜万分,迫不及待地喷出了一股晶亮水柱。

    实在是已经盼望很久了啊,这具饥渴yin乱的身体。

    季凛用一张丝绸手帕擦去他嘴边的津液,温柔悲悯,又无情地如同神明,望着这个滋味甜蜜,罪恶,宛如熟透到腐烂的毒苹果般的人妻,心想,但是这样还不够,多膜拜我一点,多迷恋我一点,迟早有一天,你会全身心地属于我。

    他把瑞香的手机放进了装满红酒的高脚杯。

    这夜瑞香根本无法离开,他的前xue肿的厉害,后xue还含着永不知足的恶魔的性器,沉沉在古典四柱床里睡去。

    梦里他忽然回到相亲那一天,门当户对,毫无短板却乏味的丈夫迟到了,他没有等下去,起身出了餐厅四下张望。

    路边有一辆黑色的豪车停了下来,车窗缓缓降落,他看见一张魔鬼的脸:“要上来吗?我有很多糖果,还有很多爱。”

    他看见副驾驶座底下散落着一件女式的性感内衣,但他没有犹豫,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在下一个红灯前,魔鬼的手已经剥开了他样式优雅保守的连衣裙。他喘息着,后xue饱胀,前xueguntang,被摸一摸乳尖,就立刻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