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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if,8

    季凛待瑞香,有如父如兄的保护欲与怜爱在,又亲手将他养大,眼见一个孩子长成风姿绰约,韵致迷人的少年,即便成了爱侣,许多时候也是怀抱诸多宠溺,情愿让步的。

    二人开始得有些糊涂,但之后彼此心里就都清楚了,如今连婚事都定了下来,就更加心照不宣。

    只是因外面事忙,且没有一桩可以稍待的,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日常在一起,哪怕是亲昵的时候,也是一个带着几分畏怯,从不拒绝,另一个则怜惜他年幼,很少强求。情动之时床笫之间,季凛感受到那动人心魄的快慰,多半来自内心而非rou身。

    他到底年长许多,总觉得瑞香年幼,很多时候不舍得多加索取,只因眼见瑞香逐渐长成,又不曾日夜亲昵,那一对嫩乳丰满许多,也不能过分蹂躏,只能多看一看,舔一舔罢了。

    瑞香娇气,又面皮薄,顾忌尚未成婚,稍过分一些的姿势情趣他便不肯。季凛真心将他当做妻子看待,更不舍得逼他接受,更不曾真对他很过分,因此哪怕只是等了半个时辰,瑞香便再也耐不得了,满面潮红地蛇一般攀附在男人身上,那根玉势被咬得死紧,一抽之下根本不曾抽出来。

    季凛本想捞起他再说,却不料瑞香不仅听不见看不到,连神智也迷乱了,嗅闻到熟悉的气味,便身子发软,忍不住地往下滑。一个没看住,他便整个委顿到地上,顺便将季凛撞得坐在榻上。

    一双娇嫩白皙,毫无伤口老茧的软软小手按在胯下,就是泥人也忍耐不得了,何况季凛被他这幅娇软妩媚的浪样早勾得受不了,顿时便放弃了挣扎,静观其变。

    两人床笫间亲昵缠绵非常,但季凛从来不舍得多难为他,要说彻底尽兴,也是一次没有的。那玉势上yin毒作用起来并不剧烈,而是缓缓渗入,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季凛见瑞香这幅迷乱痴艳的神态便知道今日怕是轻易不得结束,心中欲念翻滚,眼见瑞香蛮横地扯开自己的腰带,脸埋进去找寻渴盼的东西,身体立时更热了。

    他难得起了坏心,只让瑞香自己努力,竟安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看着瑞香又娇又浪又可爱,小狗一般拱来拱去。

    素日床榻上罗帐里总是他占主导,只是许多花样顾及瑞香,从来不曾用出,即便教他唇舌之事,也很少真的强求。只有刚开荤那段日子,两人见缝插针地在书房胡闹,他掐着幼嫩可爱的瑞香下巴,亲自把性器送进他嘴里,搅弄得天翻地覆,皮rou筋骨,神魂灵魄,无一不通透爽利,深入骨髓。

    如今能够再尝一番,他心中自然喜欢。

    瑞香昏沉十分,动作并不如何利索,但好在季凛日常衣袍并不复杂,硬是被撕扯开了,又用guntang潮红的脸颊蹭上那已经半硬渗出一点水迹的性器,反复地磨蹭,像个在父母膝下撒娇的孩子。

    过了片刻,体内yin毒催得瑞香浑身难受,他这才迫不及待地一扭头,闭着眼万分迷醉地张口把那硕大湿润的头部含了进去,立刻便又吸又吞,自行其是地狠狠吃了起来,好像饿了许久,在拼命吃奶一般。

    季凛教他的时候,他真是羞愤欲死,被弄得更是手忙脚乱,几番干呕,反而把那根不要脸的性器夹得万分舒爽,事后更是头发和脖颈,喉咙深处全都染上了nongnong的jingye气味。这一回却是不同了,瑞香如饥似渴,红唇鲜艳妩媚,闭着眼神态如梦似幻,吃得贪婪又愉悦,如醉酒般哼哼个不停,惹得男人也受不住了,掐着他的脸,扶着他的下巴哄着他吃得更深,又伸手往下去掐他的乳尖。

    瑞香呜咽不停,埋在他胯下不要命般吞吐,头颅前后移动,越来越快,又越来越深,真是努力极了,胸口也是不自然地高高挺起,送在他手心里给他玩弄。

    他身量本就高挑,这对欺霜赛雪的绵软胸乳亦是长大不少,十分丰满,说不好是不是被揉弄大的。男人极其眷恋这对美丽可爱的桃子,越是沉甸甸越是喜爱,少不了又吃又玩,时常揉得他胸前发痒肿痛,也弄得敏感无比。

    亲热时季凛常说些胡话,夸赞他如何美丽出众,尤其身体的每一处都十分完美。这是真的,瑞香腰细腿长,人又高挑,胸前更是饱满,连带下身也总是粉嫩非常,即使前一晚掰开cao弄许久,红肿不堪,次日便又紧紧合拢,即使里边湿红绵软,藏着一腔春水,外头看起来也如处子一般。

    这是多么yin靡的好处,瑞香哪里听得下去?

    可偏偏躺在床上被剥光了一寸寸细看,夸赞,他连话都说不出,更不好反驳。以容色获宠于男人,本是落于下乘的事,可被人喜爱,爱屋及乌到喜欢身上的每一处,又有谁会不欢喜呢?

    瑞香早年就知道自己生得很美,长成之后还会更美,但空室生花,不过孤芳自赏而已,引来狂蜂浪蝶,也让他颇觉头痛。只有心中生了情意,每每在镜中看见自己的美色一日日长成,那种欢喜……真是难以言喻,隐秘又无法掩藏。

    他喜欢被亲吻,被搂抱,被抱在腿上剥了衣衫亲热,更喜欢床笫中的那种事。抚养他长大的人又把他搂在怀中,哄骗怜爱,引诱揉搓,这本该是多么羞耻的事,但偏偏能成就最疯狂的快乐。

    只是他对情欲,到底所知不深,床榻间亦是被引诱与满足的那一个,并不知道此事能有多磨人。季凛想的是一生一世,自然在此刻只会告诉他此事会很舒服,万分温柔宠溺地对他,不舍得吊着他的胃口不满足。这前朝玉势带来的无妄之灾,反倒叫他白白受了一场煎熬,亲身体验yuhuo焚身的难耐,连自己都忘了,又怎可能顾得上羞耻?

    这般热情,自然叫人难以承受。

    这对美丽的胸乳,宛若堆雪,无一丝瑕疵,丰腴非常,又绵柔弹软,随着揉弄挤压变形,肌肤又暖又滑,手掌沾上便轻易拿不开,又被日积月累玩弄得万分敏感,季凛一从下面捧着两团鸽子般温驯的软rou,掌心盖在那顶端两颗粉嫩樱桃上,瑞香便嘤嘤起来,从骨子里泛出一股要命的酥痒,直不起腰,又拼命地挺胸,盼着他狠狠揉搓,让凝脂般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最好是落满红英,软rou深处最娇嫩不堪折磨的乳核也随之融化才会让他尝到真正销魂蚀骨的快乐……

    瑞香神志不清,其实季凛也被勾得差不多了,忍不住用力从根部掐住他的rufang,把他拉得跌跌撞撞趴伏在自己膝上,两条强健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了瑞香,小腿更是在他背后交叠,竟是将他困在了自己身下,再也挣脱不得。

    瑞香只觉得浑身都萦绕着他的气息,安全的同时万分情动,身下咬着那要命的玉势,湿淋淋软绵绵,晶亮的yin液被蠕动抽搐的女xue挤出来,从会阴滴落到后xue甚至腿根,真是泥泞一片,十分yin乱。

    可他意识不到这些,小腹内里蠕动不休地将那温暖且狂放的器物狠命吞吃吮吸,上面的小嘴则贪婪万分地努力吸出男人的jingye。季凛揪着他两只娇生惯养的奶子,使尽手段蹂躏,死死看着他那张艳丽非常,yin靡过度,却犹带着娇软稚气的脸。

    好一番唇齿厮磨,瑞香几乎将情郎的性器当做糖般舔吃,拼尽全力地要吸出里面汁液。季凛也被勾得色授魂与,并未刻意克制,很快便射了他满嘴。瑞香本就被那yin毒催逼,非要这甘露解渴,竟像是饿极了一样乖乖吞吃,将那顶端抵在喉口,满脸痴迷地任由他一鼓一张,全射在口腔深处,让炙热腥气的浓浊液体尽数滑落进胃里。

    如斯yin艳,季凛再也忍耐不得,见他吞了jingye越发活色生香,简直如妖鬼一般,伸手攥着他的手臂便将他提起,急急搂住纤细腰身往床榻上推。瑞香神昏身软,被推得一下子便踉跄着跌在床褥间,背对着季凛又被捞起,一对丰满娇嫩的雪臀高高翘起,露出下面湿漉漉两个嫩xue。

    狭窄粉嫩的前xue自不必说,夹着乳白色的暖玉阳具,吃得咂咂有声,湿得一片yin香,后xue却也不遑多让,不仅同样湿透,更是无师自通地开合起来。

    季凛向来怜爱他床笫承欢不易,很少真在他身上没完没了尽兴索取,但也知道他这后xue滋味美妙异常,此时盯着那开合蠕动宛若活物的绝美两xue多看片刻,便头昏脑涨,yuhuo焚身,忍不住用两手掐住瑞香嫩臀,拇指用力分开那狭窄可爱的前xue,埋头苦吃。

    瑞香虽被他舔过,但到底不过是浅尝辄止,此时含着玉势再被吃xue,立时便哀哀叫了起来,yin水更是没完没了地流淌。季凛不顾他还夹着一个作乱嗡嗡颤动的玉势,把他的屁股高高抬起,对着帐顶承尘,那一把细腰便低低凹陷,姿态越发迷人。

    正当年华的十六岁少年本意对这承欢的妖娆姿态是陌生的,可身体却盼望着承欢,察觉到男人埋脸在身下,且一口咬住了湿透翘起,红艳艳颤巍巍的女蒂,便立刻激起剧烈的战栗和连声的哀哀哭叫。

    哭叫不休的同时,瑞香又如溺水之人终于被救起一般激烈地喘息起来,眼耳神意顿时通畅,可身子却自行其是,一个劲把两xue往男人脸上送,恨不得被他咬肿吸干。那舌尖悍利无情,唇齿更是挑剔万分,把那颗细嫩娇弱的蕊珠咬得肿起,再也承受不得分毫,又转向从被亲吻便高潮连绵几乎让瑞香昏死过去的那口xiaoxue,舌尖往里挤去,要生生拓开一条路,把他xue内的玉势弄出来。

    然而舌头毕竟柔软,玉势更是埋得极深,根本弄不出来。男人倒也不气,稍一挪移,便去玩弄瑞香那微微嘟起,娇软如唇的后xue,两根手指则以强硬姿态挤进了夹着玉势的那处水xue。

    里头泥泞湿热,寸步难行,可男人下身都快爆炸,显然不肯再忍,二话不说便夹住了那根享用美人嫩xue软rou许久的玉势,用力往外抽。瑞香早习惯了此物,即使受尽了yin毒折磨,但到底被喂了许久,此时更受不了那种空虚,哭着纠缠,不肯放开。

    男人吃他软xue吃得甚是愉悦,听见他的哀哭更是心头火热,不留情面地继续用力。前xue本就天生紧窄,即使经历过欢爱后逐渐适应,但到底天赋异禀,粉嫩软rou都被拖了出来,好似一朵绽开的花,恋恋不舍缠着那玉势不放。

    好不容易抽出来后,瑞香被那空虚逼得眼神涣散,正要说些什么,身子却忽然一个抽搐,后xue被舔得又高潮了。

    这空虚中的极乐滋味古怪,瑞香再也受不得,放声哭起来。

    把自己的心上人弄得哭出来后,季凛也不觉得羞愧,反而他越是哭,下面就越是硬。但到底不是为了让他崩溃大哭的,季凛抬起被美人弄得湿哒哒的一张脸,支起手臂,将瑞香拦腰搂住,往身下拖。

    他本就浑身发软,哪能抗衡?

    没几下便如被配种的小母狼般被拖得正好对上男人垂下的沉甸甸的性器,那高高翘起的臀更是被调整一番方位,仍旧朝天而翘。

    这场面实在很像是畜生交配,可思及此处季凛非但不觉得是羞辱,反而欲念更强,挨在瑞香肩头,轻轻捏着他的下巴哄他转过脸来。只见红唇间溢出丝丝白浊,就连口腔内也仍旧被jingye弄得无比肮脏。男人轻笑一声,握住了瑞香圆钝可爱的胯骨,轻声在他耳边道:“心肝儿,醒醒,你要清清楚楚地被我cao烂了。”

    瑞香被他疼爱良久,听到这话一时间也难以明白,然而下一刻,男人那粗硬可怖的性器便轻松挑开他已被玉势开拓绵软湿烂的前xue,势如破竹,一往无前,狠狠地啪一声,插到了最深处。

    “啊啊!”瑞香叫出了声。

    胯骨击上他的软臀,声音响亮非常,又带着诡异的羞耻之意,而身体内里更是如被搅烂一般,刹那震悚,旋即是汹涌而来的可怕快感。

    这姿势本就能进到最深,而这一次男人也并不准备保留,抱着上半身已不自觉趴在床上,再难支撑的瑞香腰肢,如公狗般,咬着他的后颈,一路拨开凌乱汗湿的长发,狠狠往下咬吻着,对准他的宫口,反反复复猛干起来。

    “啊!啊!郎君!叔父!求你,怜惜我……些许吧!啊!嗯!要、要坏了!不行!不行呀!”

    断续语声,带着被逼出的哽咽,越来越凌乱,越来越yin荡,伴随着腰臀逐渐激烈的扭动,亦越来越破碎,每一不自然的断句,都是一声响亮的撞击,啪啪之响不绝于耳,瑞香的两腿也越分越开,只有臀仍旧不由自主,高高朝天翘起,越来越疯狂地扭动着,似一条吃了雄黄,狂乱的蛇。

    他下意识说出的都是些胡言乱语,连称呼也是乱的,更不知道忌讳,而男人在他耳畔的话,却犹如妖魔蛊惑人心,粗俗亦令心脏胀满,难以承受。

    “小sao货,小心肝儿,别求饶,你越求,我越想把你cao得站都站不起身,死都死不掉,就这样困在我身下,好好地含着我,含一辈子……你好湿,湿透了,连我都被你整个打湿了,你听,是不是越来越容易进去了……啊,小坏蛋,你夹我……再用力点!快啊!听话,好好的,嗯……这儿是哪里?你知道吗?我教你那么久,心肝儿,好乖乖,快说,这是哪儿?你自己打开,让我进去,好不好?里头痒透了吧?看你,浑身发抖,里面也抖,蹭得我好舒服,你也想我进去吧?进去狠狠地干你,把你从里到外地捅得舒舒服服,动弹不得,射大你的肚子,你才快活,是不是?”

    他又是羞辱,又是逼问,又是热情至极地说胡话,同时狂风暴雨般对准瑞香娇嫩紧闭的胞宫狂干猛捣,瑞香哪里受得住?不仅被他逼得yin词浪语不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连身子也不听自己使唤了一般,抽搐个不停,潮喷更是不断,下身淅淅沥沥,简直比尿了还要水多,就连那胞宫,也在隐隐作痛中生出疯狂yin欲,越是被撞,越是爽快。

    而男人的胡话还没有完。

    “你知道这像是什么?这像是狼王强jian小母狼,压着它的背,咬着它的皮rou,插进它的肚子里,任它挣扎,把它cao得哭叫,声音传出几里地,让所有的畜生都知道,这儿有个小母狼在挨cao……动静那么大,小母狼的反应,方圆几里都知道了,它怎么挣扎,怎么被cao顺服,怎么yin态毕露,缠着求欢……心肝儿啊,你说你,像不像?”

    他不说,瑞香自然想不到,可提了,那种想象足以冲昏人的头脑。好像眼前真有两只畜生,以和自己现在的姿势一般无二的体位进行那原始的交合。可人跟畜生一模一样,这也太……

    瑞香控制不住想,又控制不住感同身受,觉得自己真和那小母狼一样,被体型远大于自己,气味浓烈的雄性不顾一切地以交合标记,顿时欲潮翻涌,更甚先前,迎合的姿态越发激烈。

    二人你翻我滚,疯了般放纵交合,瑞香满身yin艳红痕,后背更是一片狼藉,又被仰面躺下的男人搂着腰颠弄。

    他仰着头发出沙哑媚叫,漫头漆黑长发披散,凌乱妖娆,小腹处有模糊痕迹透出,被男人一只大手按住,反复挤压。瑞香起先被yin欲催逼,还能自己动作,可到底体力早不够用了,没多久只能任他掐着自己的腰提起来又放下去,一顿狠cao,下身沼泽般湿热,到后来竟是浑身战栗,抖着腿尿在了男人身上。

    即便仍未恢复理智,可这冲击也太大了,他受不住,连目光也呆滞了,直如一个只能伺候枕席的人偶般,任由动作。

    季凛被他尿在身上,竟不觉得不该,反而大为动情,掐着他的女蒂逼他又挤出几股清澈尿水,等他再也尿不出,这才起身下榻,将人背对自己搂好,让那完美的后背紧贴自己的前胸,站着插了进去。

    瑞香被他咬着侧颈插进来,只觉这姿势虽不够深,但却连带将自己后xue腿根都给一起cao弄了,不自觉地低低呻吟起来。

    他经历人事之后,再没有比这更放纵yin荡的事,早变得妩媚艳丽非常,举手投足,一言一笑都令人神魂动荡,更何况是放纵的呻吟?

    季凛自成人之后,也是第一次如斯放纵自己享乐声色,起先还可以说是为了给瑞香解毒,后来就干脆是疯了般满足彼此,纠缠到根本不想结束的地步。即使男人中途再起需要时间,他也未曾停下缠绵厮磨,亲吻抚摸,甚至不惜拉着瑞香的手,教他如何尽快勾起男人的欲念,随后再翻身而上。

    日暮西山,灿烂金辉中,这场狂宴终于渐渐宣告结束。瑞香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被弄脏的,满是jingye吻痕,腰腹上更是凌乱指痕错综交叠,腿缝间更是yin乱非常,就连一双玉似的小腿也遍布齿痕吻痕,脚趾都泛着鲜艳的红,神智昏昏地躺在男人怀中,被含弄绵软双唇。

    季凛亦是一身凌乱,后背手臂都被抓出细细伤痕,前胸肩膀也被咬破几处,全是瑞香被情欲勾引到疯癫时留下的爱痕,腰腹间更是沾满瑞香潮吹的yin液,失禁的尿液,和乱七八糟射在上面的精水。

    他一手捏着瑞香软臀,手指还插在湿热后xue里,另一手则轻轻梳理瑞香凌乱甚至沾上jingye的头发,想起方才如痴如醉的一场狂乱,便忍不住咬了一口那红艳的嘴唇,轻声道:“睡吧,过去了。”

    瑞香埋在他胸口,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迅速地被他哄进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