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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jian后凉水清理 台上被电棍电 自扇耳光

    凌晨三点半,梁佑祈跪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靠着墙浅眠。晚上他们三个人连打再算上泄欲折腾了自己大半宿,直到他们休息已经快凌晨一点。

    xue内脏黏jingyeyin液顺着腿缝缓缓流出,梁佑祈皱皱眉睁眼,抬手揉揉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手脚并用轻声的爬到水龙头旁拿起一边陈旧到发黄的橡胶软管,仰头费力的把管口对准水龙头安了上去。

    嘎吱——

    生锈水龙头把手转动发出刺耳的声音,吓得梁佑祈一抖,连忙回身看看床上休息的几人,好在晚上折腾了很久,倒床后就一直在熟睡没有被自己吵醒。

    冰凉刺骨水流压力不小,直直的打在梁佑祈的xue道里,疼的梁佑祈一哆嗦,捂着肚子咬唇看向床铺上的人不敢出声。洗了女xue之后又如法炮制清晰了身后的菊xue,爬到蹲坑处把体内的水排了出去。

    梁佑祈光着身子靠墙壁蜷起身体,冻得牙齿直打颤,还没等他缓过来,走廊的铃声准时响起,屋子里的灯啪的一声亮了起来。

    “cao。”刘宏新翻了个身用枕头捂住耳朵,过了几秒又猛地起身把枕头狠狠的往梁佑祈身上一摔。“他妈的,困死老子了。”

    梁佑祈靠着墙壁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赵泽顶着个鸡窝头一脸疲惫的从床上爬起来,趿拉着拖鞋变往洗手池走边揉眼睛:“要不是这sao货,爷能困成这样?!大晚上不睡觉,在洗手池乱折腾。”

    b区有规定,周一到周六每天早上四点半,犯人们准时在一cao场集合跑cao,跑完cao集体去吃饭,之后到工作间完成一天的工作。

    梁佑祈是周六晚上来到这里的,周日休息了一天,今天是周一,按理说应该去跑cao的,但是听他们说腿脚不方便,可以不用跑cao。

    在赵泽和刘宏新磨蹭穿衣服的时候,肖俊彬已经洗漱完毕了,正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扣上狱服外套的最后一颗扣子。

    铃声再次响起,走廊里的狱警手里拎着警棍,依次把门打开放犯人们出去。

    不一会儿,走廊里的嘈杂声音渐渐消失,屋内也就只剩梁佑祈和那个瘸子。瘸子昨晚累着了,现在正呼呼大睡,现在没有人能有空闲工夫欺负自己。

    梁佑祈摸了摸刚刚刘宏新冲自己砸来的枕头,虽然上面因印着汗渍而发黄,但总比冰凉的墙壁靠起来舒服多了。他小心翼翼的调整了姿势,打算小憩一会儿缓缓身上的难受。

    “哐哐。”门外响起狱警拿着警棍敲门的声音。“1168-5,梁佑祈,在不在?”

    梁佑祈从睡梦中惊醒,本能的伸手攥紧了身后的枕头。开口应着却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的不成样子。

    “在……”

    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进来的是刚刚前几天把自己送到1168的两位年轻狱警。

    “为什么不跑cao啊?”一位狱警站在门口,不经意间按着电棍的开关,空气响起了刺啦刺啦的电流声。

    “我,我腿有残疾。”梁佑祈缩在墙角,仰头看着对方开口发颤。

    狱警皱眉看着面前缩在墙角全裸,遍布青紫殴打痕迹的身体,本能有些许心疼,但一想到这样的人居然是个两面三刀的叛徒,心底的怜惜就被一股无名的正义之火取代了。

    两名狱警一人抓着梁佑祈的一只胳膊,把人从角落里拽了出来,心下因为对方这么轻的体重而惊讶。

    “你狱服呢?”一个狱警终是不忍,歪头问道。

    梁佑祈指了指地上被那刘宏新踩了好几脚的脏狱服,没有说话。

    狱警拽着他向前走了几步,把他扔在地上。

    “穿上。”

    末了又补了一句。

    “不知廉耻的烂货。”

    一cao场。

    一名只穿了上身狱服的男子被两名狱警拖上了主席台,被俩人用腿踢着爬到了武书记的脚边。

    武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低头看着贱的连内裤都没穿就来主席台上丢人的梁佑祈,冷笑一声。

    台下的犯人窃窃私语,台上的梁佑祈手脚冰冷浑身颤抖,他挺直身体并紧双腿生怕台下的人知道自己是个双性人。

    “哟?怕什么啊?”武鸣脚尖踢了梁佑祈一脚,梁佑祈重心不稳双手不由自主的向前拄地,xiele宽松狱服下的大片春光。

    梁佑祈哆嗦着,泪水从紧闭的双眼流了出来砸在了台上。此时的他感觉无力害怕,心酸以及深不见底的恐惧。

    自己担惊受怕隐藏了多少年的秘密不受自己的控制,反而更像是别人手里拿来消遣的玩具。

    “为什么不跑早cao啊?”头顶上传来武鸣举高临下,带着些许揶揄的声音。

    梁佑祈抿嘴没有说话。

    自己双腿被白修用钉子钉穿的事情,武鸣清楚的很,今天又把自己叫到这里,不过是想让自己难堪罢了。

    “瘸了?”武鸣又抬脚踢了踢梁佑祈瘦了好几大圈略显单薄的身体。

    梁佑祈无力的点点头。

    “可是我没有收到相关的证明啊,什么事情都讲究证据,你这不是在骗人吗?”武鸣坐在椅子上耸耸肩,继而开口:“不过想逃晨跑也行,每天早上面对着你台下的前辈,自己扇自己二十个耳光,就不用跑了。”

    梁佑祈攥着衣角的手握紧又松开,他抬头看向台下黑压压穿着整齐狱服的人,一瞬间特别想笑。

    他熬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被曾经喜欢的前辈强jian,为了被屋子里前任的手下轮jian,为了每天早上来到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自扇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