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欢,坏掉,雪夜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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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君信囚禁了。 更可笑的是他还要封我为皇后,被朝臣压了下去。 我对此没什么感觉,依旧每天虚无度日,除了君信总是光明正大的向我求欢。 他和我一样疯。 我又觉得他可笑又觉得他不愧是我的儿子。 “唔……父皇……好棒,哈啊……哈……” 君信这三年长了不少,原是清朗的少年郎,如今却处在青年与少年交汇之处,既带着青年的俊朗又微微带着少年的稚气。 只是愈发随了惊朗。 我垂下眸子,又抬眸看他浪荡的似个婊子的模样。 一张俊朗泛上潮红,微微隐藏着威严的双眸含雾,他跨坐在我腰上,一下下坐下起来,jiba毫不留情的刺穿sao逼。 他身上还是被撕扯的凌乱的龙袍。 他穿这玩意儿不伦不类,哪有皇帝露逼给人cao呢? 我无趣的轻呼一口气。 草草的射在他身体里一次,便烦躁的捏着他的腰把他推到一边。 他低低的喘息着,高潮之后微微颤抖,却又下贱的凑上来,像是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要来舔jiba。 “你sao不sao?” 我猛地捏住他的下巴,皱着眉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下他的脸便觉得心情不好。 “滚,朕没心情。” 君信沉默的用侧脸蹭了蹭我的手,我嫌恶的躲开,嗤笑一声,表情嘲讽。 “你这婊子莫非离不了男人?” 君信还是不语,他狭长的眸子里毫无波澜,哪怕刚刚yin荡的来求着我cao弄不是他一般。 “叫梅贵妃过来,朕不想cao你。” 君信奈何不了我,他集权了三年我并非不知道。 可我自登位后虏了那人便是他一边给我koujiao我一边批奏折,或是他被木马cao干,耳边是他的呻吟或胯下是他的rou体。 下笔之间早便习惯。 自那日开始我便无心政事了。 当皇帝没意思。 一点意思也没有。 君信这时候才有了反应,猛地把我摁在床上,已经算得上高大的身体压在我身上。 他低下头用头蹭了蹭我的脖颈,在我愈来愈不好的表情下才开口,嗓音冷淡干哑,微微带着刚刚情事的余韵。 “她被儿臣处死了。” “父皇之前总是夸她身上香,尸首送去了父皇最喜欢的猎犬的笼子里,它也很喜欢。” “吃的很干净。” 说完,他猛地低头吻住我的唇,痴缠着舌尖。 rou臀还微微低下,用yin荡的rou逼蹭着我还挺立着的roubang。 我皱了皱眉,这般下位者的位置我从来没试过,他像条疯狗一样吮吸着我口里的空气。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以下犯上的疯狗,恶狠狠的咬了一下他伸在我嘴里的舌头,一阵血腥。 然后猛地起身把他摁在床上,roubang毫不留情的cao进了他的菊xue里。 “呃嗯——” 他隐下痛呼,温顺的打开身体任由我cao弄。 我低头看他,他本来冷淡的表情一下子潮红,唇角流下血液,用舌尖舔去,狭长的眸子里一下子变得甜腻炽热,氤氲着腻出来的爱意。 他喘息着,嗓音低哑,“好棒……父皇好棒……cao死儿臣……嗯……” 我看见他这幅表情便恶心。 比疯我还没有怕过谁。 我抽出被菊xue吞着依依不舍的roubang,又猛地插进女xue里面,之前射进去的jingye一下子涌出来,“咕叽咕噜”的发着水声。 我嗤笑一下,咬住他的耳尖,嗓音低哑,“朕要如厕。” 他顿了顿,面色潮红,任由我使劲cao弄他的女xue,大抵是眸子含着纵容? 君信嗓音低哑蕴着媚意,被cao弄的狠了还带着细微的哭腔,“嗯……父皇,尿进后xue,哈啊……好不好?” “呃啊啊……儿臣的逼……不行,zigong给,呜,给父皇生孩子……啊,哈……” “不行了……不……嗯……父皇……” 我没有理会他的求饶。 guitou顶进了他被玩的松弛的宫口,在他的挣扎之下,冲撞几下,闷哼着一股尿液便涌进了他的zigong里。 “呃啊啊啊啊——” 喷射的水流源源不断,他的小腹很快涌涨起来,只能难耐的颤抖哽咽。 结束之后我垂眸看他。 他唇角还有舌头上的血,像是坏掉般无神的盯着我的眸子,汗液浸湿了他的发丝,他颤抖的侧过头,轻轻的蹭了蹭我的指尖。 我摸了摸他隆起的小腹,心情很好,笑得恶劣,“你看,这里不怀的是父皇的孩子吗?” 君信的表情还带着茫然,失神的眸子看向我,指尖也摸到了自己隆起的腹部,嗓音微微疑惑,喃喃自语。 “这是,父皇的孩子?” “父皇的……孩子?” “……父皇的,孩子。” 他一下子笑起来,像是孩子得了最喜欢的物件。 双手揽住我的脖颈,亲昵又依恋的亲吻着我的脖颈,像是撒娇。 “儿臣怀了父皇的孩子。” “最喜欢父皇了。” 我蹙了蹙眉尖。 扯开他的手,在他不解的表情下猛地抽出自己的jiba。 小腹的尿液因为没有roubang的堵塞一下子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几近算得上喷出来,床榻一下子湿透了。 君信大口喘息,浑身颤抖,我再次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 。 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尖,指尖摩挲着他的发丝,嗓音宛如情人的轻语,轻柔极了。 “婊子,你孩子没了。” 君信那日是面无表情的哭着离开的,一连着好几天没来,我自然乐得自在。 只是最近下了雪,我为数不多的嫔妃几近都被君信杀了,自然没人要暖被窝。 我天生体寒,一到冬日便是屋里都是炭火也手脚发凉,必须得有人用体温暖着,把寒气渡到他人身上。 我依稀记得有人用身体为我轻柔的捂住手脚。 我的jiba还曾经暖在那人的逼里。 我猛地笑出声来,这寒冬我已经忍了三年了。 不怕再多一年。 烛火都已经熄灭,殿外却有门打开的声音,和猛然吹进来的冷风。 我的脑袋有些迷糊,不由得不爽的皱起眉,整个人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那人轻声来到了我床前,我依稀看着他的影子,闭了闭眼,知道是君信那sao货。 “你身上都是雪,冻死朕了。” “没空cao你,滚出去。” 我把被子盖在头上,君信身上的盔甲冷的几近将灼伤,也是好奇,他今日没有穿那身不伦不类的龙袍,隐约看着像是盔甲。 那人在我床头站了许久,走到旁边把一身的盔甲褪下才又走上来。 “让你滚,没听到吗?” 他还是不说话,一言不发的又看了我一会儿。 我觉得自己此时的意识有些模糊,头脑也发昏,微微闷哼几声又缩了缩被窝。 他顿了一下,手指微微碰了碰我的额头,又似乎被灼伤般迅速的收回。 然后我感觉到凉意,和衣衫褪去的声音。 他坐上我的床,轻轻掀开被窝,把我的脚塞到他的怀里,一下子炽热极了。 温暖的皮rou被冰凉的脚碰触,我听见他闷哼一声。 我舒服的很,甚至为了更加温暖又往他怀里伸,我感觉到他僵硬了一下,又放松,沉默的为我暖着体温。 我感觉到越来越冷,可脚却越来越炽热。 我猛地坐起来,然后一下子把君信拉入怀里,一起盖进被窝,他浑身僵硬,我全身都贴近他,炽热的温度让我好受极了。 被子里没有光,我闭着眼,几近揉入骨髓的抱住他汲取体温,呼吸都交融。 他想挣扎。 我拉住他的手,嗓音带着尾音,迷迷糊糊。 “别动……朕好冷。” 我更加得寸进尺的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手脚都痴缠在他身上,一片温暖。 心里迷迷糊糊的想,君信这个sao货,奶子怎么大了这么多,还一股子奶香。 之后是均匀的呼吸。 我处在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见他颤抖的呼吸逐渐平稳,也睡着了。 温暖极了。 那一夜我睡的很好,很久都没有这般安稳过了,可却做了梦。 第二天起来时我茫然的看着身旁另一个枕出来的窝陷,指尖碰触那里。 一片冰凉。 人早已走了许久了。 我昨天晚上梦见了惊朗,我梦见他还如从前为我暖手脚,rou逼给我暖jiba,梦见他叫我夫君,梦见他亲吻我。 然后梦见他死了。 然后对我说,我有心。 我皱了皱眉,嗓音干哑着问旁边的宫女。 “君信走了多久了?” “……回太上皇,陛下五更天便去早朝了。” 终究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