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完结撒花无rou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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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的产品博览会上,杨振国有点魂不守舍,总会不由自主想,酒店里面张恒现在怎么样了。 昨晚两人整整缠绵了一宿,英俊的张恒在床上格外放得开,年轻健壮的身体带给杨振国从未有过的刺激,每每一回想,就让性格古板的杨振国面红耳赤。想到张恒今早在他离开时,瘫软如泥的身体里全是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杨振国就浑身一热。 “杨工!你快看!你看这个,这是北京今年新出的一款产品,发动系统非常先进,老鼻子牛了!” 活泼的小罗激动的脸都红了,用手指着玻璃柜里展示的产品,回头招呼杨振国,神思不属的杨振国硬朗的脸上一个激灵,不明所以,顺着下属指的方向看过去。 嗯......摆着的产品杨振国完全没注意,也没听刚才的解说,现在自然一头雾水。 “头儿,昨晚没休息好吗?看你脸色这么白,张恒那小子又病在床上,一定是昨晚酒店有古怪,待会我们回去找他们麻烦去。” “咳咳......” 杨振国有点不好意思轻咳起来,感觉老脸都在发烫,哪里是人家酒店的原因,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昨晚和张恒在床上太激烈了。 随便应付几句,打消了小罗的念头,杨振国深吸一口气提起精神,聚精会神在会场参观起来。 忙活了一天,傍晚六点斜阳西照,杨振国三人回到酒店。 从来没感觉时间过得这么慢,杨振国现在就像是青春期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张恒腻在一起,急吼吼回到昨晚的酒店房间。 “张恒?” 门刚打开,杨振国就急切喊道,还没等他转身,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身后拥住了他。 年轻男人光滑有力的胳膊揽住杨振国精壮的腰身,熟悉好闻的气息涌入鼻间,杨振国下意识用手握住了腰间的手臂。 “杨工......” 张恒声音微微沙哑,缠绵的喊着杨振国,手臂还暧昧的摩挲男人敏感结实的腰身,让杨振国浑身都燥热起来。 “咳......张恒,你吃饭了吗?” 张恒的声音和动作都在透出一种无形的挑逗,现在天还没黑,性格有点传统古板的杨振国很不好意思。 嗯......这是不是就是书上说的白日宣yin......杨振国心头一颤,身体更是烧烫起来。 “唔......我不想吃饭......我现在想吃你......” 张恒色情的在这个硬朗的男人耳后轻轻舔砥,声音暧昧的说。 “唔......别......先下去吃饭......张恒......嘶......” 杨振国从不知道原来自己耳朵那么敏感,只是被年轻男人湿滑的舌头轻轻一舔,身体就酥酥麻麻爽的不行。他神色有点纠结,今天在外面奔波了一天人挤人,现在身上肯定有味道,张恒不知道会不会嫌弃自己。 “嗯......不要......我现在就要吃掉你......” 张恒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不停用嘴唇舌头撩拨杨振国,抱住男人公狗腰的手臂色情的滑下去,摸上杨振国胯下微微顶起的裆部。 “嘶!嗯啊......张恒!啊......你......” 杨振国全身一颤,呼吸变得浑浊,胯下傲人的阳具在张恒的抚摸下轻易就硬的不行,明明今天早上还射了好几次,现在又硬邦邦的。杨振国从来不知道自己意志这么薄弱,经不起一点诱惑。 “嗯......杨工......你下面变得好大......嗯......” 张恒温热的大手还在作妖,灵活的十指或轻或重,变着法儿挑逗男人裤子里坚硬的rourou。杨振国回过神来,恶狠狠的转身,一把将年轻英俊的下属抱入怀中,箍紧男人白色衬衫下紧窄的腰身,炙热的呼吸洒在张恒泛红的脸上。 “你是不是欠揍!嗯?这么不听话!” 有点闹心,杨振国大手狠狠在张恒浑圆Q弹的翘臀上拍了几下,美妙的手感让他流连忘返,内裤里坚硬的yinjing更是应景的跳动。 “嗯......轻点......我不听话......你来教训我啊......嗯啊......我要你和昨晚那样......啊......狠狠教训我......要你的大jiba插进来......啊......要弄......” 张恒长得高大英俊一表人才,现在却用好看的的脸,一本正经的说着最最下流的情话。杨振国极力压制的yuhuo像碰到了汽油,他粗鲁的用性感多rou的唇堵住了张恒恼人的小嘴,让对方再也无法吐出一个字,让这个年轻男人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打上自己的标机。 “呼呼......sao货!昨晚老子还没喂饱你吗?!” 结束了耗时许久缠绵的深吻,杨振国小麦色的脸庞微微潮红,气喘吁吁把张恒抱了起来,动作粗鲁的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已经换洗干净的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看上去格外松软,在张恒倒下后正不断颤动。杨振国却仿佛还能闻到昨晚荒唐情事留下的味道,不知道酒店的清洁人员换洗时,看到那么yin荡脏污的被褥会是什么想法。 “唔唔......老公......你好粗鲁......快来......我要你狠狠干我......” 男人也床上竟然也能这么勾人,看见张恒双眼迷蒙躺在雪白的床单上,用粉色的舌尖伸出来舔弄红润的薄唇,还过分的抬起他漂亮的脚在自己裤裆的大包上抵弄,杨振国性感的喉结不停耸动。 把身上累赘的衣服扯掉胡乱扔在地上,杨振国精壮的男性躯体一丝不挂,胯下狰狞的男根傲人挺立蓄势待发。 他双膝跪在松软的床上,孔武有力的双臂撑在张恒身侧,健壮的公狗腰向下压,把火热的yinjing抵住张恒裤裆部位,隔着布料摩擦年轻男人西裤里的阳具。呼哧呼哧喘息,粗暴的用舌头在男人口里掠夺起来,那甜美的滋味怎么也要不够。 “唔唔......嗯啊......咕......” 窗外斜阳西下,酒店卧室一出好戏刚刚开始。 第二天张恒终于能从床上爬起来,出现在小罗二人面前。 一整天他都和个小媳妇一样,紧跟在杨振国身后,杨振国回头就能瞧见男人年轻英俊的脸庞,相视一笑,杨振国这么糙的大老爷们竟然心里甜丝丝的。两人偷偷摸摸在拥挤的人流里牵手,这矫情的一幕,每每杨振国事后回想都会臊红了老脸。 维持两天的产品博览会很快过去, 几人还是坐高铁回去,还没从和张恒分开的惆怅中缓过来,杨振国回到了家里。 “哈哈!爸爸,爸爸......mama,爸爸回来了!” 家里的小儿子一听见门锁响动就跑了过来,样子活泼又可爱,杨振国一把抱起儿子香香软软的身体,小男孩酷似他的脸上笑容纯真。厨房里,妻子马丽拿着一碟冒着热气,刚做好的菜走出来,对杨振国一笑,文静的大儿子乖巧的把父亲的行李放好,好一个温馨幸福的四口之家。 杨振国一颗心却沉了下去,他性格原本就是有点传统古板的,此刻看到家人的笑脸,和张恒发生的事就像是在时时刻刻提醒他出轨了,而这种行为以前一直为他所不齿。 “老公,回来了,先去洗个澡吧,我这里正好还有两道菜,脏衣服放浴室就行了,我待会正好一起洗了。”妻子马丽温柔的说,杨振国低头不敢看爱人熟悉的脸,不自然的应了一声,背影有点萧索沉默走进浴室。 舒服的热水下,杨振国脑袋里思绪纷乱,一会是家人熟悉的笑脸,一会是张恒英俊的脸庞,感觉眉心刺痛整个脑袋都要炸了。 心情低沉,第二天杨振国甚至有点不敢去公司,一想到要见到张恒就心里别扭。 可是不上班不行啊......杨振国拖着沉重的脚步,比平时晚一点到公司,虽然害怕见到张恒,可是进办公室的第一眼却看向张恒的座位。 嗯?没人...... 看到空空如也的座位,杨振国也说不上来是轻松还是失落,他以为男人迟到了,但是直到早上九点多,张恒的位置上都是空无一人。 不会出什么事吧? 杨振国开始担心起来,烦躁的连电脑上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真像恋爱中的毛头小子,情感很轻易就压过了理智。 躲进厕所,杨振国烦躁的点燃一根烟,拨打张恒的电话。 “嘟嘟嘟”那边过去十几秒才接听。 两人都没有说话,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杨振国隐约能听见手机对面有沙沙沙沙的海浪声。 “张恒?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 还是杨振国先开口问道,两个人之间突然就显得那么生分,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僵硬和冷漠,明明昨天这个男人还像个孩子一样腻着自己。 “杨工......我现在和孙总在游轮上,可能要一个星期才回来。” 静默了几秒,张恒熟悉清朗的声音响起,可却是那么的陌生和不真实,说的话在杨振国耳朵里嗡嗡作响。 “你和孙总......?!” 杨振国下意识就质问张恒,脑海里突兀的浮现张恒和孙总在办公室交合的画面,说不出话来心脏狠狠刺痛。 啊......他都忘了,张恒和孙总的事啊!这么说其实他也是个第三者呢...... “杨工......你都知道了......” 张恒声音有点哽咽,认命一样尘埃落定的语气,意思含糊不清。杨振国却仅凭只言片语就明白了张恒话中表达的意思——知道了,知道什么?知道你和孙总的事吗?我们还真是有默契呢......你不问我是怎么知道你们的事吗? 两人在电话里一言不发,气氛凝结,杨振国像困兽一样粗喘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上海发生的事全部都是逢场作戏?自己纠结的心情全是自作多情?杨振国脑海里一片空白,想到很多,可又像什么也没想明白,他握着手机的手指太用力了,屏幕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那......那祝你们玩的愉快。” “嘟嘟嘟......” 杨振国狼狈匆匆挂断电话,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发抖,眼睛也酸酸的,男人赶紧用冷水使劲泼在脸上。 没事没事,逢场作戏嘛,都是男人,杨振国胡思乱想着,心里却涌出一股暴虐的情绪,怎么也压不下去。 之后的一周,杨振国整个小组的人都战战兢兢,每个人说话时声音都下意识放轻,空气里气压低沉。 杨振国眼睛盯着手里的文件,在他办公桌前,一向活泼的小罗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杨振国把文件丢给小罗:“行了,就这样,你出去吧。” 男人明明一脸平静,可是小罗却吓到了一样,拿起文件疾步走出办公室,仿佛屁股后面有老虎在追一样。 杨振国疲倦的揉了揉眉心,脑海里突然又想起张恒在床上汗湿英俊的脸庞,他赶紧止住思绪,暗暗唾弃自己——别人只是逢场作戏玩玩罢了,你又不是Gay,一个大老爷们倒先放不下,真是可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工作上。 时间过得很快,从白天到夜晚仿佛只是一眨眼,杨振国办公室里面的灯还亮着。夜色越来越深沉,月亮越升越高,直到整个公司的灯都熄灭了,杨振国小小的办公室里灯光还是那么明亮。 埋首在文件里的杨振国突然听见门口有脚步声,他下意识抬头,就看见穿着休闲白色衬衫,长身玉立的张恒从黑暗中走过来。 这一刻心头涌上来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下,杨振国权当没看见年轻男人,低头继续看手里的文件。 可是这只是自欺欺人,心怎么也静不下去,耳朵更是不听话的竖了起来,听见张恒轻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年轻男人身上熟悉好闻的气息包围着他。 “杨工......” 张恒颤抖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杨振国充耳不闻,突然一只手从旁边抓住了他放在桌子上的大手,杨振国像被烫到了一样狠狠甩开。 “你干什么?!” 男人英气的浓眉紧紧蹙起,呼吸有点萦乱,紧紧盯着张恒。 “杨工,对不起......” 张恒黑亮的眼睛潮湿,在杨振国毫不掩饰的厌恶目光下身体一颤,嗫嚅着说。 “呵!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大家逢场作戏罢了,都是大老爷们,床上也都爽了,又不会和女人一样怀孕,说对不起大可不必!” 杨振国下意识就将这几天盘桓在心底里的话说了出来,然后冷冷看着眼前快要哭出来的张恒。 张恒低下头,仿佛不敢面对杨振国,两人沉默了一会,张恒沙哑的声音又响起来:“不管怎么说,张工,我还是要和你说一句对不起。我已经辞职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有些事说清楚对彼此都好,至少不留遗憾。” 张恒说完整个办公室又陷入安静。 辞职?呵!张恒不是和孙总在一起吗?又在玩什么把戏。原本等他回来即使他不提,杨振国也打算和孙总说明白的,让张恒退出自己的小组,他无法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个男人。反正以他和孙总的关系,在哪里不都一样?可是现在突然听到男人说辞职了要离开公司,可能再也不见,杨振国心里竟然感觉丝丝刺痛。 哈哈,真是好笑,也许人家是去当孙总的金丝雀了,你一个打工的关心这么多有什么用。 “那祝你和孙总过的快乐。”杨振国话一出口就感觉很难堪,这说话方式完全不像自己,倒像是一个怨气深深的妒夫。 “不是,我和孙总已经分了,明天我就离开这座城市了。”张恒身体一抖,声音更加沙哑,一滴眼泪从他下巴落在地上,那轻微的闷响现在竟如此刺耳,打在杨振国心头。 张恒这是哭了...... 杨振国整个人都感觉要分裂了,看见男人落泪,他心里竟然会忍不住心疼,可是又有被背叛的愤怒,他现在就像困兽一样烦躁不堪。 “大男人哭什么?抬头!” 杨振国大声命令呵斥张恒。 张恒听话的抬起头,清澈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水花,白皙的俊脸上还有泪痕,伤心的看着杨振国。 “唔......杨工,都是我的错,读大学的时候,我母亲脑袋里生了一个肿瘤......需要立即做手术,医药费差不多得一百多万......当时我还在读大学,下半年学费都还得打工凑......后来孙总给我母亲交了医疗费,他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让我陪他上床,我......” 张恒似乎觉得非常难以启齿,声音哽住了,缓了一会,默默流泪对杨振国继续说道:“都是我的错,我为了钱当男人的床伴真是下贱......可是孙总他是我母亲的救命恩人,我父亲死的早,和母亲相依为命,我不能因为没钱动手术,眼睁睁看着母亲去死,我......孙总就是当时摆在我面前唯一的希望,我......” 张恒哭的像个孩子,几次说不下去:“后来我母亲的病好了,其实一开始我根本不是同性恋,和孙总之间也就是交易。孙总天生就喜欢男人,为了家族生意为了面子才结的婚,我不过是他发泄性欲的工具......后来我毕业了,他把我调到公司,杨工,我在公司第一眼看见你就对你有好感,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真的喜欢上男人,原本以为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可是没想到上海......” 后面的事杨振国一清二楚,他看着泪流满面的张恒,心在刺痛,故意冷声冷气道:“那你就当是一场梦好了,都是男人又不用负责,你辞职干什么?” “唔......我只是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孙总目光如炬,如果我继续呆在公司,我没有自信能瞒过他。我们的事一旦被孙总知道,即使他再怎么看重你,也不会再继续用你了,你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没了工作怎么生活。反正我就是混日子的......干脆辞职吧。” “孙总愿意放你走?” “当时说好的陪他三年,哎......好聚好散吧。孙总是上流人士要体面,他有钱,没了我......还是能找到大把更年轻漂亮的男人。” 张恒长舒一大口气,像是放下了心头的重石,流着泪的眼睛闪闪发光,刺的杨振国心头痉挛一样疼痛。 “杨工,你是我第一个真心喜欢的人,我来就是想把一切说清楚,即使你还是讨厌我......我走了......” 张恒说完抹了一把眼泪,大步决绝的走出了办公室。杨振国上半身前倾下意识要起身,却又生生忍住,坐在座椅上没动,看着年轻男人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维持着一个可笑的姿势。 缓缓坐回椅子上,杨振国脑海里一片空白,他默默拿出烟,点燃深吸一口,扯松领带,在吞云吐雾中仿佛要把所有的烦恼吹散。 就这样吧......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就这样吧......好聚好散。 窗外皎洁的月光照在烟雾笼罩的杨振国身上,男人眉眼间是散不去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