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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L135(蛇花番外)

    炒饭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L13.5

    中场休息番外---亚瑟and吉芬

    这是内战平息、新王上位之后的故事。

    马修家依然是高高在上的蓝血贵族,只是他们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内忧刚定,外患不绝,他们辗转于星际之间,几乎是无缝连接。

    两位向导名正言顺地跟在了哨兵身边,不过吉芬的身体还处在恢复阶段,时不时就要离队调养,亚瑟虽是不舍,但战场瞬息万变,片刻也离不得他,只能愁肠百结地谈起了异地恋。

    这日,他们带领的三大军团大破敌军防线,直接将对方杀回了老家,捷报传来,举国同庆,为了犒劳三军,洛林大手一挥,传令准备庆功宴。宴会上大家不醉无归,洛林也颇为配合,倒是小鹿在一旁紧张兮兮的,既不惯这种你来我往的大场面,又怕被人灌酒,才喝了半巡就借口说身子懒散,带着他的精神体脚下抹油地跑了。

    被人群众星拱月的洛林含笑地望向人落荒而逃的背影,他优雅地斜倚在露台上,漫不经心地晃着高脚杯中的金黄酒液,矜持而不失冷淡地说着社交辞令,他如同一尊高不可攀的神像,难得地沾染了些许人间气息,自然让人趋之若鹜,然而在他那一尘不染的冰山外表下,却是一片旖旎风月。

    归航之前,他们有三日的假期,冷落了自家宝贝这么久,也该好好补偿了。

    相比哥哥的春风得意,向来在社交场上如鱼得水的亚瑟却是极为闷闷不乐。他婉拒了全部邀请,独自一人自斟自饮,悲戚郁结的,如同失恋的毛头小子。随军有不少单身的向导,跃跃欲试了几回之后,均铩羽而返,忍不住聚在一块嘀嘀咕咕:早有传闻马修家的花花公子收心养性,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看来是真的啦?

    亚瑟没心情去管这些八卦,他不停地戳着通讯,眉头皱成了川字。吉芬不在身边,只给他留了几朵小莲花做念想,每日例行的电话也是推三推四的,不是说要去学习了,就是要去治疗了,匀给他的时间少之又少。早上也不知怎的,又不肯跟他开视频,声音也有些沙哑了,还伴着几声咳嗽,他急躁地追问人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对方又笑着安慰他,说不过是流感而已,亚瑟在信与不信之间,更偏向于不信——吉芬的精神力在他锲而不舍的滋养下,勉强回到了B的水平,但体质却很难养回来,长期的辐射让人变得很孱弱,小病小痛不断,亚瑟推测这回该是换了新药的副作用了,毕竟前几日那人走时就已经在嚷头疼了,加上密锣紧鼓的疗愈疗程,呵,那该死的皇家研究团队,就不会开发点儿靠谱安全的药物吗?!

    宴会厅里过于喧嚣,好多人摩肩接踵地在跳舞,亚瑟气鼓鼓地站起身来,撇开了众人,他随便拎了瓶口味清淡的酒,摇摇晃晃地往外走。星舰很大,但大部分人都在玩乐,他穿过空无一人的走廊,漫无目的地走,窗外月色冷冷,一如他的孤家寡人。通讯还处于等待接通状态,他啧了声,重重地踹了墙壁几脚,大蛇惴惴地冒了出来,看到他的脸色,也噤了声,弱弱地在他在肩上扭了扭,翅膀一扇一扇的,空中扬起了细碎的银粉。

    “妈的!” 亚瑟爆了句粗,又灌了一大口冰凉的酒,他浑然不觉这酒后劲十足,还沉浸在自己的烦躁之中,酒精放大了他的渴求,也让他理智罢工、无视规矩,只听得他大着舌头道,“纳、纳迦,不如、我、我们回去吧,在这儿怪没意思的。”

    银蛇用红艳艳的眼眸看他,没有马上回答,它聪慧得很,知道亚瑟不过是一时气话,一人一蛇脚步虚浮地走了半晌,还是兜回了卧房。

    漆黑的房间里弥漫着浅淡的莲花香,亚瑟捻起放在枕上的花苞,送到鼻端深深地嗅,大蛇在一旁昂头张嘴,等着它的回合,可惜亚瑟今日小气得很,闻够了便一口吃掉,大蛇不满地吐着信子,被人反手甩到了床上,喝了句:“睡觉了,别闹!”

    哨兵和衣躺在床上,身侧是凉凉滑滑的鳞片,纳迦闹起脾气来,不肯回去精神域,还把身体变得很大,占据了他大半张床,亚瑟不抱期待地打开通讯器,点开了熟悉的号码,没想到这回秒接了,还是视频!

    “嗯?你这要睡觉了?”

    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眼前,亚瑟愣了愣,旋即弹起,喜上眉梢的,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宝贝!你,你,你不用上课?忙完了吗?”

    吉芬噗嗤一笑,他似乎是刚洗过澡了,黑发软塌塌地贴在脸侧,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气色不错,他用手指按了按唇瓣,先给人送上了远隔重洋的飞吻,亚瑟激动得呼吸的频率都不对了,目光灼灼地盯着人,恨不得穿过屏幕去将人扑到吃掉!

    “不用,今天周日呢,你是打仗打到忘记时日了吗?纳迦呢,让我看看它。”

    被CUE到的大蛇欢天喜地地挤了上来,庞大的身躯差点儿把亚瑟推了个跟头,那边笑得不行,像是哄孩子般说了几句幼稚的安抚话,听得亚瑟酸溜溜的,委委屈屈地拨开人“争宠”。

    “我呢?花儿你也看看我啊,每天累得死狗一样,新皇简直把我当机器奴役。”

    “说什么呢,你过几天都要回来了,说起来,这次你要升少将了吧?”

    亚瑟哼了声,对头衔爵位浑然不在意,“好想小花儿,你不在,早上的被窝冷得掉冰渣,我都睡不好了。”

    受精神体的影响,亚瑟的体温一直偏低,而且很难保暖,在星球的时候不明显,来到前线,当然没这么多舒适的手段,气温直上直落的,饶是他也觉得有点难受。

    果然,这么一说,吉芬就心软了,抬起手在屏幕上摸着他的脸,关切地问道:“没有开暖气吗?上回我送你的暖水袋呢?”

    大蛇用脑袋顶他,企图抢回注意,亚瑟捏着人后颈丢到一边去,又黏糊糊地继续编造:“不够,想要小花儿给我暖,你的身体热烘烘的,小嘴儿又水又软,还会主动吸我,我想埋进去,永远都不……”

    “住嘴!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事吗!” 吉芬羞恼地瞪他,在人直白赤裸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他轻喘着别开脸,和镜头拉开了些距离。

    亚瑟贪婪地扫视着人袒露在衣领下的锁骨,沐浴过后的肌肤粉粉嫩嫩的,他几乎能闻到那股让人心醉神迷的气味。

    “我……” 亚瑟笑了笑,大胆地探手下去,握住了蠢蠢欲动的勃起,“花儿,你说句话吧,我想听你的声音。”

    吉芬抿了抿唇,用余光瞥向人,他熟知亚瑟的情绪和小动作,见他眼里浓重的情欲和忽上忽下的手臂动作,顿时心领神会,在屏幕不能看见的地方,他犹豫地摆弄着一个巴掌大的白色小盒子,那是之前他结束治疗之后,首席研究员交给他的测试道具。那位老先生很是严肃地交代他,为了给他量身定制药物,需要一次新鲜的、确切的穿梭数据。这个盒子内嵌了最先进的转移法阵,100%模拟了当时费雪家为他提供的通道环境,但局限之处在于,只可以用一次,并且传送位置固定。

    回来之前,他悄悄地把降落的坐标设在了亚瑟身上,就别在他送予人的花苞里。

    要不要去呢?给人一个惊喜?

    “宝贝……唔……你看看它吧……看它多想你……”

    亚瑟徐下了通讯器,调整了位置,将镜头对准了自己的下身,那英姿勃发的阳根毫无防备地闯进了吉芬的视线,羞得他呜了声,又舍不得移开眼睛。

    这杆东西他熟得很,无论是远超常规的尺寸,还是其本身的弧度、冲撞的频率,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止不住后xue里汹涌的湿意。如今那雄赳赳的rou棍在他的注视下青筋凸起,仿佛是管随时发射的火炮,狰狞的颜色,粗放的撸动,硕圆的guitou,湿漉漉的体液不时渗出,亚瑟低哑地哼喘,一面刻意用指尖刮擦着柱身的沟壑,一面性感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花儿……吉芬……我的宝贝……唔……”

    信息素在急速上涨,吉芬避无可避地闭上了眼,他抖着手挑开了小盒子,摁下了里面的红色按钮。

    白光闪过,他再次坠入虚空,然而这和之前单调重复的许多次不同,这回,他是向着他的所爱奔赴。

    就连载满了苦涩回忆的过程都甜蜜起来。

    数十秒后,正当亚瑟焦急地拍打着通讯器,狂喊着他回应时,吉芬闪现在床上,他薄薄的衣衫有些凌乱了,鬓发上还带着水珠,半启的红唇润泽娇媚,而那曲起的长腿居然是光溜溜的,白得如同上好的凝脂玉,与那深色的床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亚瑟难以置信地怔了两秒,把他从头到脚来回看了几遍,又僵硬地扇了自己两巴掌,才认清这个天降的事实。

    “你……”

    他还是戒备的,毕竟这也有可能是敌军用来迷惑偷袭的手段,他踟蹰了半晌,说了一句只有两人才知道的暗语。吉芬抚着胸口细喘,穿梭的体力消耗让他有些吃不消了,他润了润唇瓣,在人快要摸出武器的时候才羞涩地回了,哨兵在确认的瞬间表情是扭曲的,得偿所愿的澎湃喜悦仿佛脱离了五官皮rou,化作了精神域里的滔天巨浪,吉芬还来不及懊恼自己的盲目冲动,就被人饿虎扑食般压倒了。

    “真的是你?!” 哨兵的声音因为狂喜而发颤,他迅猛地擒着他,大手毫不客气地将人上上下下摸了个透,“cao!你是怎么来的?等等,是不是那帮人给了你什么破玩意儿?”

    “唔……轻点……” 吉芬攀着他,笑着和他碰了碰鼻尖,“我没事,这个……安全很多的。”

    亚瑟眯着眼将信将疑,手下也没闲着,掀开那明显是属于他的、穿在人身上过于宽松的衬衫,细软的触感的的确确是他魂牵梦绕的小花儿,就连那不久前留下的吻痕都还在,浅浅淡淡的,像是雪地里的红梅,王莲的香气甜腻迷人,大腿内侧甚至长出了嫣粉的花瓣,如同纹身般,魅惑而美艳。

    他倒抽了口气,被眼前的美色迷得目眩神迷,心花怒放地喃喃自语。

    “我的天啊……我是不是在做梦……你来了……你居然来了……”

    吉芬被他摸得浑身燥热,后头更是黏黏腻腻的,估计早就发大水了,他有些无奈地叹气,这副身体比他所认为的要喜欢亚瑟,他本是比较冷淡的体质,在遇到人之前,虽然会例行解决,但每次都是带套了事,有时候被撩拨了半天,他还软着,只能用手解决,更别说用到那处了。是亚瑟不厌其烦地“教导”他,才让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宝贝儿,你说话啊……是不是想我了才来?”

    亚瑟不住地舔吸他的唇瓣,暧昧的水声惊扰了他的思考,吉芬连忙收拢思维,免得被人看出些端倪,谁知敏锐的亚瑟捉到了些尾巴,立刻勾起嘴角邪笑。

    “哦?想这个啊?那可是全靠我啊,你以前那些算什么?小孩子过家家吧,只有我,只有我才能给你最好的体验。”

    他骄傲地扣着人下颚亲,舌头霸道地撬开牙关,探进口腔,翻天覆地般搅动着,吉芬也不反驳他,两手摩挲着人厚实的背肌,眯着眼猫儿一样扭摆腰身。

    “唔……嗯……”

    两人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在重聚的几秒后,便片刻不离地缠在一处。亚瑟的酒气熏得吉芬也像是醉了,他迷迷瞪瞪地被人剥了个精光,洁白瘦削的身躯软在床褥上,胸前的两点红缨被人吮得水润澄亮,连乳晕都大了两圈,那小巧的凸起微微鼓胀,像是引人采撷的饱满果实,亚瑟修长的手指弹琴一样在上头转了转,调笑着问:

    “都熟透了,什么时候有奶?”

    提起这个吉芬就要炸,之前被人花招频出地玩了许久,就是打着什么“催乳”的名义,他咬了咬牙,哼道:

    “没有!你要是嫌弃就去找别人!”

    亚瑟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让人误会了,连忙解释:

    “我胡说的呢,我只要小花儿,香香甜甜的,还会变色。”

    吉芬抬腿踢他,骂道:“你……你才变色!说得我……唔……”

    亚瑟不给他啰嗦埋汰的机会了,体贴的手指分花拂柳,越过腿根,潜入绵软,那儿像是等待了许久,早湿得一塌糊涂了,顺滑地将他全根吸入,肠壁蠕动着,如同见到挚友般亲切地打招呼,他旋拧挑拨点弹抚揉一气呵成,开拓的动作流畅而熟稔,向导在他手下几乎化成一滩水,两手无力地揪着床单,腰胯摆荡,上身拱起,腿软得跟面条一样,开开合合的,被人干脆兜起了,挂在臂弯里。

    “啊…………唔…………要你…………”

    一场小小的争吵迅速消弭,吉芬也顾不得脸面了,挪动着下体要去就那根炙热而矗立的阳具,亚瑟存了心要讨好人,便比以往更要百倍耐心,细致地在人xue里翻搅,凭着记忆摸索到了某处敏感点,一松一放地技巧揉搓,吉芬尖叫着喷出了两道汁水,稠软的白色之后是浅淡稀疏的黄,他被人淋得胸腹尽湿,却甘之如饴。

    “真浓啊,看来小花儿自己没弄,嘘嘘,别急,等老公给你把尿哦。”

    “啊呜…………不要…………你…………你别看…………啊…………”

    他掩耳盗铃地遮着眼睛,小腹却收缩着,摆出一副准备好被插入的姿态,亚瑟也忍到极限了,他率性地甩着脑袋,汗水沿着他的肩颈没入胸肌,他抽出手指,摆正了腰胯的位置,抓着人两条白腿儿往下一扯,那杆炙热的rou物哧溜一声顺势扎了进去,粘膜被撑到了最大,吉芬哑叫着流下了泪水,指尖划破了人小臂的皮肤,他呜呜哼哼地挣扎,像是要逃开,又像是在适应,如同一名经验老到的驯兽师,即便面对着粗壮的凶恶的巨兽,也本能地想要驯服它。

    “唔,宝贝儿,你今天好紧啊。”

    亚瑟缓缓地往里推送自己,享受着丝绒一般的、毫无缝隙的包裹和缠吸,莲叶伴在了向导的身侧,层层叠叠的似乎要将他们掩埋,这是吉芬情动的表现,随着他能力的补全,他渐渐能具象出更多形态的精神体,亚瑟当然爱得紧,他拨开那些碧绿的遮掩,找到了下头如同莲藕一般,浑身透着情欲的嫣红的人儿,与人额头相抵,四唇相接。

    “啊…………唔…………别…………太涨了…………啊…………”

    吉芬无意识地揉着小腹,像是吃得太饱的小孩儿,哨兵威武的rou龙进得太深了,顶得他肚子里仿佛一点空隙都不剩,异物感让他认清了被人完全占有的事实,也让他心底暖洋洋的,连日来的忐忑和不安才总算被驱散。

    哨兵亲了亲他眉心,这是他们约定的、进攻开始的信号,他蓄起力气用腿盘着人后腰,放荡地摆着腰臀,迎合那由慢及快的抽插,rou体碰撞的闷响连成一片,他在起伏不停的颠簸中口液横流,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津液,哨兵毫不避嫌地舔吻着他,guitou碾压着甬道深处的软rou,像是要刻下永恒的印记般,专注而用力。咕叽咕叽的水声充斥室内,水液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让这儿像是池塘一般,湿哒哒的,还有莲叶招摇,吉芬香香软软地黏了上来,眼角的黑痣如同活了一样,媚色绝顶,引得亚瑟不知轻重地埋头捣干,把人弄得哼哼呜呜的,叫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节。

    爱我吧,再多爱我一些。

    吉芬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人裹住,肠rou绞紧了阳具,仿佛要榨出所有精华一般,手脚也如同八爪鱼缠紧了人,过去几天了,他仍旧在后怕,他怕那些研究员说的都是真的,他怕亚瑟对他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的爱恋。

    客观来说,他的向导能力回到B已经是顶天了,日常是够用,但对于3S级的邵兵来说,还是杯水车薪。吉芬明白他们指的是“暗化”,亚瑟抗拒用药,只做最基础的物理治疗,也很执拗地不要其他向导,一两年可以,但之后呢?随着年岁的增长,他的地位越来越高,面对的敌人也越发强大,总有一天,他会束手无策的……

    那研究员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在结束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提到,“未来太长,也许会有转机,诺尔顿家的小公子也是向导,据说治愈能力是百年难得一见。”

    呵,真可笑啊,为什么命运就只对他残忍?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感受到人逐渐绝望悲悯的情绪,亚瑟凝神探了探,居然硬生生地从快乐原始的律动中停了下来,顶着豆大的汗珠,捧着人脸颊慢慢地道:

    “我说过的,只会有你,也只能是你。”

    吉芬哭得眼前发花,他抽着鼻子,张了张嘴,几次都说不出话来,亚瑟等了一会,等到那意识海里雨散云收,这才腾出手来固定着人腰,难耐地开始挺腹摆胯,他这次抽送的频率很高了,汗透了的外衣紧紧贴在他劲瘦的身躯上,勾勒出砖块般的肌rou的形状,吉芬含糊地乱叫,身体软得任人摆布,像是海绵一样无论被弄哪儿都能润润地冒汁,肠xue里源源不断的yin水助长了挺送的进程,他被撞得臀尖发麻,酥酥辣辣的,又痒又痛,他的手无力地垂下,又被执起来了,送到唇边轻轻啃咬,哨兵深情地看着他,舌尖舔过他手指的缝隙,在精神域里反复表白。

    【花儿,我爱你 ,相信我,从此以后,不会有别人。】

    “呜啊…………唔…………够了…………唔…………”

    当温热的精水终于灌入体内,那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夜深了,向导也被人翻来覆去地倒腾了一整晚,早就累得昏睡过去,默默耕耘的哨兵吃得无限饱足,趁着人毫无知觉,他试了很多平时不敢用的体位,向导的身体正如他所想的柔韧,就算是一字马般打开也能收放自如,他餍足地趴在人上头,长吁着气交代自己,射得人小腹鼓起,像是怀有身孕一般。

    那饱受蹂躏的红肿xue口还食髓知味地巴着他,让他的抽出举步维艰。亚瑟是个很容易妥协的人,特别是面对着心爱的伴侣,他乐不思蜀地又把半软的物事埋了回去,揽着人亲了又亲,这才喜滋滋地阖眼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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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平如我,当然还有洛林和小鹿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