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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16

    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Chapter Sixteen

    大纲文/异世界穿越/NP总受/没有节cao请注意

    “哥?你怎么……小伯?!”

    听闻响声,原本懒洋洋地与小奶妈腻在一处、正给人渡着木系气息权作“补魔”的修斯抬起头来,顿时被眼前的罕见景象惊得“腾”一声坐起,怔愣了半秒,旋即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日啊像个麻袋一样被扛着哈哈哈!”

    这笑声爽朗明澈,一扫连日来的紧张氛围,让沉稳认真的大哥艾利顿也不禁唇角微勾,露出淡淡的笑意。

    补到一半的陈强倒是有些慌乱,软着手顶着一张羞红的脸颊爬起来,也被这奇观诧异得“哎”了一声,抿着唇瓣,想笑又不敢笑。

    “大哥你太棒了哈哈哈哈是不是小伯做错事了?赶紧打屁股啊!”

    唯恐天下不乱的修斯抓紧机会继续调侃,要知道三兄弟里头伯尔格是最会端架子的,言行举止十足贵族派头,爱美爱净,讲究得很,平日要是衣服起了点皱褶,都要板起一张俊脸,如今被小孩儿一般打包进来,不但整洁华贵的衣衫挣乱了,连如瀑的长发都失态地垂落着,即便看不到表情,也能从僵硬的肢体语言里读出个七八成的羞恼尴尬来。

    果不其然,一听这故意起哄,伯尔格当场就炸了,也不顾忌那素来被他所轻蔑的废物奶妈还在场,失态地尖声叫嚷道:

    “你!敢!再!说!一!次!放我下来!放……唔!”

    艾利顿的动作倒是干脆利落,阔步上前,卸货般将人抛在了高床软枕上,美人的掉落带来一阵冷冽的香风,犹在忍笑的陈强有些反应不过来,被那香气迷得心神一荡,连修斯何时跃了下床,走到一旁都不知道。

    只听得艾利顿有条不紊地吩咐:

    “三弟有些伤没好,不是普通的内伤,你帮他治疗一下,明天我们就要出战了,等不及他自愈。修斯,你出去找布伦特,任务的事情我安排好了,你和他沟通细节,这是最高机密,千万不要声张,有什么不懂或者更好的建议随时来找我。”

    讲完了公事,他才欠身摸了摸陈强的脑袋,放软了声音,“小奶精,要是太累的话,就歇一阵再说。”

    刚支着手臂爬起来的美人霎时咬唇怒目,正要开口辩驳,又被自家大哥拍了下旧伤未愈的肩膀,疼得嗷一声的,又瘫在床上。

    “听话,别弄坏了身体。”

    虽是同样的温柔语气,但偏偏就让有心人听出了区别,修斯默默地叹了口气,既不想旁观,也不想掺和,快步离开了这三角战场。

    “哦,好啊,是哪里的伤,让我看看。”

    自从有过并肩作战的经验后,陈强对伯尔格也没那么怕了,加上艾利顿也在场,便大着胆子往人身边挪,谁知手还没碰到呢,空气中就闪过几道细微的电光,滋滋声中,只见伯尔格慢条斯理地坐起来,理了理衣裳,半垂着美目,声音回复了一贯的冰冷。

    “不用,我没事。”

    “小伯!” 艾利顿沉声喝道,“事关重大,不要任性!”

    美人咬了咬唇,硬气地扭过脸去,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要是寻常的伤势,顶多在医疗仓里躺个五六七天的,怎么都会好了,偏偏他这肌rou损伤是由魔法伤害所带来的,必须用魔法来治疗,平日他都死撑着,或是自己调制些舒缓的药草,或是干脆命令他最心软的二哥,用木系之力给他放松放松,可惜都是治标不治本,这一天天拖下来,倒是病灶越来越深了。

    “或者我不碰你吧,隔空也是可以的,” 陈强好脾气地笑了笑,抬起手掌,暖融融的黄光渐渐凝聚,像是小灯泡一样,在掌心上滚了滚,“这是‘治愈球’,我新练出来的呢。”

    艾利顿抚了抚人后颈,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他的小奶精果然聪敏,抱着书本也学得有模有样,经过修斯的教导后就更出色了,据他所知,治愈术的单独提取和外放可是二级的难度,谁能想到面前的小人在三个月前还是个魔法白痴?

    “哼!”

    伯尔格扫了一眼那飘到了眼前的小球,只有巴掌大,黄澄澄的圆润可爱,散发着让人心生亲近的好闻气息,心里也不由得惊叹这废物奶妈成长迅速,只是转念又想,拥有这样珍贵能力的他,哥哥们是不是更难放手了,那会不会以后也……

    “用了吧,免得你晚上又疼得睡不着了,科勒都和我说了。”

    “唔!才没有!” 伯尔格有些气急败坏地反驳,“我只是在……在想事情!”

    最终黄色的光球还是落在他肩上,咻一下便吸了进去,美人哼唧了声,眉头褶起,但很快又舒张开来,肩上长久以来的紧绷消失了,整个人都松了下来,他不想承认陈强的能力对他们三兄弟来说的确是独一无二,别扭地揉着手臂,身体却诚实地绷紧着,等待第二个法术的光临。

    “还有哪里?”

    陈强朝着掌心吹了口气,按着修斯教的方法在心里默念咒语,暖意从胸腹处涌出,小溪般漫过指尖,在空气中聚成水滴,他循序渐进地催谷着法力,水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大,很快就变得有如网球般的大小。这回他倒存了些炫技的心思,不动声色地又催生了另一颗,双生球黏在一处,比翼双飞般朝着伯尔格而去。

    “哪里?”

    艾利顿催促了声,顺势坐在了陈强身后,长臂一伸,将人勾到了怀里。

    “……后背和左腿。”

    “知道了。”

    陈强驱动着两个小球,让他们在半空中分开。双线cao纵让他有些吃力,脸上冒出了细细的湿意,胸前也有些胀胀的,片刻前才被人翻来覆去地吸吮过的乳首酥酥麻麻,让他低低地、暗示般喘了声。

    身后的男人自然没放过这点小动作,连忙抱住了他,俯身轻吻着他耳后颈侧。

    “哥!” 伯尔格重重地捶了下床铺,脸上腾起了红晕,“你……你成何体统!”

    陈强也不太习惯,他喘息着瑟缩了下,小声推却,“别……唔……我还在疗伤……唔……”

    “没事,你治你的,我补我的。”

    和自家小奶精一起的时候艾利顿总是特别放松,他一改从前的严肃,不但从修斯哪儿捻来了嘴皮子上的滑头,就连风流的动作也学了几分,一面搂着腰身将人抱到了腿上,一面勾起下巴,在那粉色的薄唇吮了又吮,鼻翼轻轻抽动,陶醉地赞道:

    “好香,我的小奶精真是又甜又软。”

    “唔……真的……不……唔……”

    活色生香的交缠震得伯尔格都忘了身体的疼痛,也不知是出于对哪方的期许,积压多时的欲望快速腾起,他表情复杂地盯着二人,身体前倾,拳头紧握,一时拿捏不准是出手阻拦还是加入其中。

    艾利顿自是顾不得这么多,他向来欲念深重,加之体力过人,仅仅一两次怎么能满足?最近战事频繁,又碍于陈强受了伤要好好调养,他总是三番四次的克制自己,眼下难得有些空隙,当然是抓紧机会、尽情尽兴。

    几秒的时间,胸前漏汁的小奶精又被人剥得光溜溜的,架着腿扭着腰,一点点地往下吞吃着那尺寸可怖的青紫色雄起。粘稠的水声仿佛最上等的蛊惑,伯尔格显得有些呆呆的,像是中了魅妖的法术,又仿佛最为好学的学生,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

    距离太近了,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家大哥威风凛凛的rou柱上的青筋凸起,蜿蜒曲折的纹路像是勇士的勋章,无论色泽和弧度都让人惊叹,特别是那圆润硕大的guitou,锤子一般猛地凿进汁水淋漓的洞xue里,媚红的xuerou翻出了一些,还挤出了几点晶莹欲滴的、粘稠的的水珠,他咽了咽口水,身体不由分说地燥热起来。

    天啊……怎么可以吃得下……

    心跳声响如雷鸣,伯尔格觉得甚至盖过了陈强那娇柔舒爽的呻吟。纤细的腰肢在rou物的长驱直入下弱柳扶风般震颤着,平坦的肚皮上依稀能看见波澜般的起伏,他的大哥熟门熟路,单手勾着人两条腿儿,摆成了小儿把尿一样的姿势,腾出一手来揉捏着胸前的沃土——要说那处,就更让伯尔格脸红耳热:嫣红的乳晕仿佛自带意识地轻抖,串串奶汁从那小孔里冒出来,仍旧带着刚刚治愈时那股心生好感的气息,缓缓蔓过腹部,顺着扭摆的动作,雨点般洒落到床铺上,很快就洇出了大片深色的痕迹。

    “啊…………唔…………太…………太深了…………”

    艾利顿的突然发情让陈强措手不及,有第三者在场呢,而且还是最为瞧不起他的美人三弟,怎么能……可是身体好舒服啊……消耗的法力似乎都在一进一出之间补了回来,体内的充盈让他泪眼蒙蒙,咕叽咕叽的响声中,他思绪抽离,醉酒一般,飘飘荡荡地直上云端。

    “唔…………好棒…………啊…………再…………再来…………”

    这般勾着腿抽插了一阵,艾利顿又将他换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两人交接之处黏湿一片,他的rou物早就去了两次,湿漉漉地歪着脑袋,被人大手收在里头,上上下下地、体贴地撸动着。他完全仰靠在人健壮的身躯上,火炉般的怀抱很好地调节着他稍低的体温,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只除了身下的顶撞积极进取,翻江倒海的巨龙在他肠xue里横冲直撞,碾压着每一寸敏感的粘膜,为他带来一波又一波无法形容和拒绝的灭顶快感。

    潮热的内里配合地溢出阵阵汁水,两人的交合越发的融洽,胸前的红樱被人用手指捏夹着,坏心地往上抽提,陈强呜咽一声,喘得可怜兮兮,然而奶汁却猛烈地从夹缝里喷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直直地落在了目瞪口呆的伯尔格脸上。

    “啊…………不要…………唔…………”

    艾利顿蹙了蹙眉,直觉这奶液被浪费了,他低下头去啃咬着人肩膀,在上头添上连串的暧昧红痕。这小奶精仿佛总是吃不胖,他和修斯用了多少天材地宝供养着,又几乎每日轮流地用精水灌溉,这些大补之物却彷如泥牛入海,只润得人脸颊粉粉,身体依旧是瘦削纤弱。

    有时候他都不敢太过用劲,生怕一不小心就把人给折了。这可是他们可遇不可求的唯一的治愈系法师,更是他心之所系,用尽一生去怜惜呵护的爱人。

    修斯的心情他大抵能感受到一些,用情虽不及他,总归是难分难舍,就只有他的三弟……艾利顿在心里暗叹,觉得此事难以强迫,人各有志,就连他的弟弟要走上歪路也劝不回头,又怎能奢望他接纳这位特别的奶妈?

    “唔……啊……我……啊……”

    陈强像是煮糊了的意面般糯在人身上,早就漏得满肚皮都是白汁了,鼓鼓胀胀的前胸没有丝毫的缓解,肿得跟小发糕一样,颤巍巍地颠簸着,小腰扭得跟水蛇一般,贪婪地吞吃着粗硬的火棍,臀尖被撞得热辣发疼,就连内里都被干成了男人专属的形状,纹丝合缝地嵌套,连给yin水的地儿都没有,沥沥淅淅地随着拔出的空挡争先恐后地往下流。

    迷迷蒙蒙的陈强哪里顾得还有人在啊,撒娇般侧过头去,嘟着嘴唇向人索吻。红彤彤的鼻尖喷着魅惑的气息,贴在脸颊上的汗湿发丝更显得他的小脸如同娃娃般精巧,原本只属于清秀挂的五官,在情欲的加持下,变得又美又媚,焕发着夺人的光彩。

    艾利顿与他额头相抵,故意拖延地用鼻尖碰了碰,换来人焦急的哼哼,粉色的舌尖探了出来,渴求地描摹着他的唇线。

    “艾利顿……给我……唔……”

    泥泞的体内又热又紧,吸盘一样将他的顶端用力吮啜,艾利顿爽得脑内漫过白光,喉间滚过闷哼,只觉得腹如火烧,大量的法力如同开闸洪水,奔涌着向精孔而去。那娇娇软软的人用带着奶气的嘴唇碰了碰他,腻腻凉凉的,果冻一般,桃红的眼角含着情动的泪水,整个人彷如要嵌入他骨rou一般往后埋送,本就濒临绝顶地人哪里忍得住?在一声不属于他们两人的、糅合了挫败和不甘的喘息中,浓精灌入,再度填满了不知餍足的甬道。

    “唔…………嗯…………”

    四片唇瓣忘我地胶着,不时溢出些唔唧唔唧的细碎响声,仿佛是袅袅余音,仍旧沉醉在情欲中的两人如入无人之境,争分夺秒地交换着未散的情热。陈强的身体泛着熟虾般的嫣粉,以头颈和腰身扭曲的姿态,被人霸道地锁在怀里,昂着头承接着厚舌的丰沛的搜刮与需索,下头也吃着绵绵密密的蹭顶,满足得心花怒放,就连缺失的体力也逐步回笼,虽是四肢软绵,精神却很足,还可以再翻来覆去,多战几场。

    似乎真的被他们所改造了。从身到心,都获得了强化与提升。在原来的世界里从未感受过的爱意让他不再怯懦,一直笼罩在头顶的乌云被驱散,让他挺起胸膛,感受生命的美好。对他而言,洛科洛兄弟就像是向日葵所追逐的光明,又像是冥冥中,早就安排好的机遇。他们重新塑造了他,给了他被需要的感觉,也给了他生存的意义。

    回不回去,又有什么紧要呢?

    他含糊地想起早上在茶点里发现的一张小纸条,这战舰上谁最希望他离开呼之欲出,只是他根本不会动摇啊。

    “我的小奶精……真甜……”

    艾利顿就像是热情的大型犬,不停嗅闻、亲舔着他全身,连身前的奶液也不放过,一点点地抹开了,让他的身体彷如涂抹了一层淡白的面膜。纳在xue内的硬棍也不甘示弱,才堪堪歇了一阵,就再次跃跃欲试地弹跳着,似乎比之前还胀大了一圈。

    被撑得哼哼唧唧的陈强软着手去扒拉人,想着换个舒服点的姿势,艾利顿心领神会,架着人腋下将奶呼呼的人提了起来,失去了填充的蜜xue如同水帘洞般哗哗地下着密雨,插了老半天的肠xue根本合不拢,水色澄亮的xuerou外翻着,看上去就像是朵承露的娇花,艾利顿没浪费半点时间,将人扑倒在床上,勾了个枕头给人垫着腰,折起那白白嫩嫩的软腿,挺直了腰杆,噗嗤一声又挺回了原处。

    “啊…………唔…………好胀…………”

    陈强仰着脖子感受全根没入的爽快,连悬在半空的脚趾都蜷曲起来,艳丽的红色斑痕在肌肤上显现,像是缎带一般,毫无规则地绕过了脖颈,蔓至胸前,再从后腰处溜走,卷着大腿根儿,直下脚踝。艾利顿被这绝色美景激得如同发狂的野兽,仅仅顿了半秒,就扣紧了腰身肆意驰骋。

    刚刚做的时候这人不知为何收了斑痕,白皙如玉的身体他当然喜欢,只是眼下这副……他不懂得形容,更是擭紧了他的心尖rou,又仿佛打开了什么神秘的开关,让他为之癫狂,为之不顾一切!

    隆隆作响的床铺是两人爱恋燃烧的温床,而渐渐冷下来的却是一旁惊诧到木讷的伯尔格。他愣愣地看着手心里的白浊,耳边听着yin荡的靡靡之音,胯下的挺翘不受控制地昂起,他望向不分彼此搅做一团的两人,根本分不出自己到底是被谁吸引了,是他苦苦痴恋了十数年的大哥,还是那一直散发着让他失去理智的气味的、性感妖娆,如同盛开的罂粟花般的废柴奶妈?

    就像他早已故去的姑母曾经抚着他头发所叹息的,“这世间最难辨清的,并不是深渊,而是自己的内心。”

    暗自滋长的情愫让探索深渊的旅途变得更为朴素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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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斯:我就打了个酱油?

    三弟:我就是个道具人

    (三弟的感情之路还很长,不会突然转折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