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手到擒来
因为训练内容高度保密,所以特训大队集训的地方远离市区,是建宁军区的一个秘密训练基地,年头有些久了,各方面的环境设施都很一般。 六个支队分住两栋三层宿舍楼,每楼一个支队,都住在面积不大的八人间,这些集训的小伙子都是人高马大,挤在一起着实是非常辛苦。 商秋长和郑鹏从门外走过,从绿漆斑驳的旧木门中间的方形玻璃,便能看到宿舍里面的情形。 第一个宿舍里,八个人或坐或站,分散在空间不大的屋里,看起来正在聊天,见到郑鹏和商秋长从门外路过,都自觉地站起,表情有些紧张,像是在教室里聊天时突然发现老师就站在门口的学生。 郑鹏和商秋长又走了两个宿舍,都没有开始,不过到了第四个宿舍,却是颇为意外。 只见宿舍里面八个人大都坐在下铺,已经全身脱光,互相面对着彼此,已经进行到了缠手的步骤。唯有一个人,只见大喇喇分开双腿坐在了桌子上,一手握着自己的阳根撸动不休,一手在屋里挥动着,嘴里还在说着什么。 商秋长瞧着有趣,便将宿舍门轻轻推开。 “大队长好!”宿舍里的人全都弹簧般站起身来,大声问好。因为部队中素来有领导若是进入宿舍检查,要起立问好的纪律,所以八个人起立问好的声音几乎是同步的,早已习惯成本能。可是八个人都是全身赤裸,下面阳具硬邦邦地立着旗,上面还油光烁烁,顿时让这声好尴尬极了。而且同来的还有虽然没有军职却比郑鹏地位更高的商秋长,他们却不知该怎么称呼,还是坐在桌子上的那个带头喊了一声“商道长好”,其他人才后知后觉地跟上,声音却比第一次问好稀疏很多。 “不必多礼,你们继续。”商秋长摆摆手,笑容温和。 那个为首的人却也大胆,竟真的挥挥手:“都坐下,继续训练,正好商道长过来了,咱们请商道长看看练得对不对。” 他坐在桌子上,大张着腿,一手撑住身后,一手握住前面阳根,姿态洒然,动作肆意,落落大方地当着商秋长的面,继续撸动起来。 “若是中间断了,便要从头开始,guitou出液,说明精气流动,那时候才有效果。”商秋长微微一笑,出言指点。 那人豪气地应声道:“是。”说完便转为盘手,宽大手掌张开五指,掌心抵住guitou,旋转研磨。他全身肌rou紧绷,忍不住嘶嘶气喘,连双腿肌rou都不住绷紧。 其他人彼此面面相觑,起初还有些害羞,见他这么豪放,也渐渐都放开了,当着商秋长和郑鹏的面,开始练习起擒龙锁阳手来。 郑鹏面色有些微尴尬,他带兵多年,这种场景也从未见过,却偏偏是自己要求的。 “我记得,一个宿舍似乎编为一班?”商秋长问道。 “是,坐在桌子上的那个,就是这班的班长唐元野,也是一支队的一排长。”郑鹏介绍道。 六个支队各设正副队长,每队三个排,这唐元野就是仅次于各支队正副队长的人物。 商秋长颇感兴趣地走到了唐元野的身边,唐元野大喇喇长着腿,丝毫不害羞,还对商秋长笑道:“商道长,您看我这练得没错吧。” 他撒开手来,阳根雄赳赳地立着,因为把玩多时,硬到无以复加,即使不以手碰,也止不住微微晃动,表面油亮有光,筋脉虬结。在这宿舍之中,属他阳根最为雄武,他也颇为自得,目光灼灼,眼神里满是热欲。 商秋长抬起手,却是在他脑后轻轻一拍,便见一团血色薄雾升起,在他头顶散作一团,显出若有若无的剽悍狼形。 唐元野自己也抬头瞧见了,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会是。 “气结虎狼,猛将之才,不错不错。”商秋长赞许了一句,“以你现在的修为,擒龙锁阳手每日练上三周天便够了,再多就难免yuhuo旺盛,梦中遗精,反倒不好。” “等会儿等会儿,商道长,刚刚这是什么啊,您给我解释解释?”唐元野站起身来,刚刚那玄幻的一幕太令他震惊了。 “人是万类之灵,天生适合修炼,贪狼相是兵家武相的一种,说明你资质不错,适合修炼武道,好好修炼下去,灵气复苏之后,武道境界将远远不是现在能够想象的。”商秋长温言解释了一句。 “哈哈我就说老子是个人才吗。”唐元野哈哈大笑,十分自得,随后双手抱拳,“多谢商道长,让我见识了真正的神仙手段,商道长放心,我一定好好练习,一定成为留在最后的人选。” 他话没有说得太透,但眼神里的热意,却是掩盖不住,已经将他心里的想法全部透露了。 商秋长不置可否,转身离开了这间宿舍。 “这个唐元野确实是个不错的苗子,他父亲是精武堂大供奉戴端礼戴老将军的四大亲卫之一,现在是西部军区总参谋长。”郑鹏在他身边低声说道,“戴老将军在精武堂的代号是天狗,其实真正广为人知的名号是西北狼,他的四大亲卫都是早年在战场上一起出生入死杀出来的,现在都是各方面头面人物,都和戴老将军一样,一身狼性。唐元野也不输乃父,一直在西部边境参与反恐作战,手里有三十几条人命,都是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立过三次一等功。商道长刚才那法术确实厉害,竟然能看出这一点。” “难怪气相之中满是血气,确实不错,可以多多观察。”商秋长淡声回答。 其实他表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是暗自起疑。郑鹏刚才开口的时候,心绪明显有些波动,他的话看似夸奖唐元野,却隐含着微不可查的恶意。 商秋长若非炼气接近大成,玉蟾真气洗练圆融,也察觉不出这微小的恶意。 他们又走了几个宿舍,有的宿舍保守一些,已经关了灯光,各自都躲在自己床上,昏暗之中,也就能减低几分羞耻。有的宿舍里个别一两个也是大方地演练起擒龙锁阳手来,其他人却还有些迟疑不动。 走完了一支队,上楼梯到了二支队,第一个宿舍里,也是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大家各自寻找地方,赤裸全身,正对着阳根盘缠夹敲,浑身已经热汗淋漓。 “这就是之前马博铭住的地方,他走了之后,就少了一个人。”郑鹏边说边看似随意的推开门,商秋长自然就被他引了进去。 “大队长好,商道长好!”住在最里面床铺的那个带头站起身来,面色严肃,语调稳重,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全身光裸,硬挺着阳具而感到羞耻,表情浑似穿着军装在正常说话一样。 “他就是二支队的队长,袁放,也是个不错的苗子。”郑鹏为商秋长介绍了一下,“你们练得怎么样了,练了……几次了?” “报告大队长,已经练完一轮了,现在是第二轮。”袁放坦然地说。因为浑身血气勃发,哪怕现在说着话,下面也根本软不下去,就这么昂然怒指,他坦然地站在那儿,并不害羞,也不刻意显摆。 “不错,好好练习。这房中秘术看起来像yin邪之术,其实对于你们壮大元气很有好处,哪怕你们之后离开了特训大队,没有了这益阳酥油的补益,也可以定期练习,对于你们进入武道先天之境,是很有帮助的。”商秋长笑着夸奖了一句,并没有多呆的意思,转身便离去了。 郑鹏跟在他身边,嘴唇微动,似有话说,之后却又没有开口,只是跟着商秋长继续走过一个个宿舍,神色却沉重许多。 他被宗特部委派来管理特训大队,自然是宗特部和军方都信得着的人选,但只要是人就有私心,郑鹏今晚的手段虽然隐蔽,但商秋长只要观察他的气机、心跳,就知道他什么时候是心态放松淡定,什么时候是专注紧张。郑鹏对唐元野明显并不看好,心里更希望能引起商秋长对袁放的注意,只是商秋长却没有入彀,让他有些惴惴不安。 一直以来,面对宗特部,面对特训大队,商秋长就在营造自己道心坚定,淡漠无情的高人形象。这里面固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商秋长如今心态确实转变了,炼气有成之后定力强了不少,面对这么多英俊帅哥当众手冲这等yin靡之事,也能淡然视之。但更主要的原因,却是为了让其他人对自己心生敬畏,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好恶喜怒,以免被人利用。 选取鼎炉事关商秋长道途,蓝星界天又不像清源派全盛之时,有专人从凡俗王朝里选拔适龄孩童,从小进山栽培遴选,优中选优。商秋长只能亲力亲为,这遴选的过程,将泄露出很多清源派独门的秘法,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商秋长自然要让这些秘法的价值发挥到最大,仔细分辨,选出一个真正能够帮助自己修炼的合适鼎炉。 商秋长心中,其实同样并不嘱意唐元野。贪狼相确实是修炼兵家武道的上佳根骨气相,但正所谓狼子野心,贪狼相暗藏凶恶杀戮之意,天性嗜杀且野心极重。商秋长并不排斥野心之辈,天道无亲,大道之途并非岁月静好一帆风顺,不是真的清静无为淡泊致远就能修到飞升,道途之争才是真正稍有不慎万劫不复,毕竟,长生久视本就是最大的野心。 但是凶狠嗜杀就难免因果业力深重,后患极多,并不适宜修炼紫盖瑶池金液玉骨诀。 而后面那个袁放,其实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一望可知秉性纯和,心性严正。但正因如此,商秋长反倒更不能泄露自己的真实想法,若是被郑鹏和袁放身后的人以为自己动心,那说不定就会勾起不必要的心思。 他和郑鹏又走到了三楼,到了三支队,第一个宿舍正是顾棣棠的住处。顾棣棠也已经开始演练擒龙锁阳手,只是他并不张扬,坐在床里靠着墙壁,张着双腿,双手交替缠住阳根。 商秋长在门口看了一眼,脚步略顿了顿,郑鹏问道:“商道长,要不要进去看看?” 商秋长摇了摇头,洒然远走,将三层看了一遍:“便到这里吧,要不要修炼,是他们个人的选择,你们不必强加干涉。这几天我就不来了,之后的训练里除了伐髓金脂,再给每人加一粒银霜虎骨丹,晚上让他们自行练习擒龙锁阳手就可以了。” 郑鹏点了点头:“商道长放心,这次任务上面高度重视,我一定好好管理他们,让他们认真训练。” 商秋长笑了笑:“郑队长费心了。” “商道长!”两人走了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了声音,商秋长扭头一看,却是顾棣棠大步走来。 商秋长眼神闪了闪,对郑鹏说道:“郑队长,你先休息吧,我看棣棠有事,和他聊聊。” 郑鹏缓缓点头,转身离去,走了几步,他扭头看了顾棣棠一眼,才回身大步离开。 顾棣棠没穿上衣,精赤着上身,只穿着短裤跑到商秋长面前,因为刚刚练完擒龙锁阳手,所以下面高高支起一个帐篷。他站到商秋长面前,因为跑得急了,还有些微气喘,看着商秋长,却又说不出话来。 商秋长耐心地等着他开口,顾棣棠呼吸稍稍平复之后,就对商秋长说道:“商道长,我今晚练习擒龙锁阳手的时候,感觉有些地方做得不对,能不能,请你在我身上亲自示范一下。” 商秋长愕然地看着他,没想到顾棣棠竟然如此直白,随即玩味一笑:“棣棠,你这又是何必……” 顾棣棠沉默了一瞬,垂下眼睛:“我知道,我这样显得太急功近利,商道长心里一定瞧不上我。” “有野心,敢去抓住机会,并不是什么坏事,我并不会瞧不起这样的人,相反,我还很欣赏这样的人。”商秋长淡淡地说,“我只是很意外,这个特训队里,暗流汹涌,枪打出头鸟,棣棠就不怕和我太过亲近,引人忌惮吗?” “我更怕不率先出头,就更没有机会了。”顾棣棠抬起头来,凝视着商秋长,“在这个特训队里,想成为商道长鼎炉的人,至少有三十来个,很多人背后都有极大背景。我虽然是顾家人,但是顾家嘱意的人选,却并不是我,他们甚至不同意我来参加特训。能得到这个参训名额,已经用尽了我在宗特部好不容易积攒的人脉,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形势竟恶劣至此么。”商秋长叹息。 “我知道,我说这些话,商道长一定更瞧不上我,甚至可能会厌恶我,但这就是我的实情,我不想隐瞒商道长。”顾棣棠坦白说道。 商秋长笑了:“这些参训的人,哪里有人是真心想自荐枕席的呢?看中的不过是我身上的大道仙缘,这有什么不可明说的。倒不如说,若没有这份机缘在身,我又何德何能,能让你们这些人中翘楚,聚在一起,只为争夺一个鼎炉之位呢?” “我门中秘传鼎炉,既不是采补阴阳的邪法,也不是先入情后忘情的斩心法,而是洗练真气的独门人鼎心炉之法,所以我本就不需要你对我动情,只要你能够一路修持,闯过层层关隘,炼成鼎炉之身,我自然会赐你这份机缘。”商秋长淡漠地说。 “商道长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像我这样的俗人,能有幸做商道长的鼎炉,有所成就,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谁不希望能有这份宝贵的仙缘呢。”顾棣棠明白了鼎炉的真正含义,略有些苦涩地笑了笑,“商道长放心,我不会再这么不知分寸地打扰你了,我会好好修炼,争取成为能够让商道长满意的鼎炉。” 他转过身去,颇有些落寞地走了几步,却听到身后传来商秋长的声音:“且慢。” 顾棣棠刚要转身,却被商秋长按住了肩膀,就听商秋长在他身后悠悠说道:“我也不过是个炼气期的小虾米,哪里能真得修出来太上忘情,无欲无求的心境来,你这么三番五次的来撩拨我,可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风声呜咽,周围渐渐涌现淡淡薄雾,商秋长身上,传来淡淡清香,如清莲冷露,和顾棣棠身上yuhuo涌动的雄麝气息截然不同。 “既然你这么想得到我一句准话,甚至不惜主动投怀送抱,那我就让你知道鼎炉的真相吧。”宽大的长袖从两边拢住了顾棣棠的虎腰,温如暖玉的手指轻轻放在顾棣棠的小腹上,指尖真气如溪流,抚过顾棣棠的身体,便纷纷从肌肤之中渗入,让顾棣棠周身的热意更加明显。 “人身有五鼓七弦,轻拢慢捻抹复挑,妙趣无穷。擒龙锁阳手只是第一重,练得是一阳弦,双丸鼓。”商秋长轻轻将顾棣棠短裤褪去,五指拢住阳首,缓缓转动起来。他手上并无药油,可掌心里却有紫霞真气汩汩流出,真气直接自精口透入,比益阳酥油更厉害,顾棣棠轻喘一声,顿感情难自禁。 商秋长掌心抵住他的guitou,研磨旋转,顾棣棠身体不停轻颤,随着低喘瑟瑟而动,等到商秋长用缠手握住阳根的时候,只缠了两下,便感觉精关已经难以承受,汹涌精潮险险喷出,还是商秋长以扣手扣住他雄丸两侧,止住精潮,才让他没有直接泄身。 刚刚自行修炼的时候,以扣手止住高潮,顾棣棠以为已经太过考验定力,没想到现在商秋长亲自施展,竟是另一重天地,他情不自禁呜咽一声,喘息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这不过是以真气渡入你的身体,你就如此承受不住,等我筑基之后,以真元入体,你连半刻也忍耐不得,又要你何用?”商秋长声音仍旧淡漠,可其中苛责之意,却让顾棣棠无地自容,“一阳弦便是yinjing,双丸鼓便是睾丸,寻常人行云雨之事,这里便是男人极乐,多少男人为了这胯下二两rou的欢愉,就能把命都丢了。” 他以手紧握,让顾棣棠吃痛:“而在鼎炉炼法里,这里却是最容易炼成的地方。” 商秋长双手顺着顾棣棠小腹往上,十指在顾棣棠八块腹肌上轻揉慢敲,勾玩犁谑,真气透入顾棣棠腹部丹田,顾棣棠腹肌如蛙鸣一般上下起伏,止不住地浪吟出声:“商、商道长……不行了……” “这里便是元田鼓,再往上则是丹阳鼓。”商秋长将顾棣棠丰挺峻伟的双胸抓在手里,五指如灵蛇舞跃,顾棣棠身体晃了晃,再也承受不住,身体遥遥欲倒,唇角溢出津液,痴痴滴落出来,连声都喊得竭了。 商秋长松开他,在他腰臀之处用力一拍,将他唤醒过来,顾棣棠这才狼狈站住。他抬起手背擦去自嘴角流到下巴胸口的津液,下面精口更是滴答落雨,曳一条条银丝来。 “五鼓七弦,你才忍过了几个?这还只是rou体皮囊之欢,神藏境需以神意相合,抱丹境有丹煞入体,元神境更有元神化念,快感是眼下的千倍百倍,你又该如何隐忍?你以为成为鼎炉是要吃苦受罪么?恰恰相反,成为鼎炉最难熬的,是在极乐之境,生生把持身心。”商秋长垂落双袖,语带不悦,“我不会采你元阳,让你短命夭寿,也不会对你生情,再杀你证道,我要的只是你勤苦用功,身心坚牢。你若是将身体炼成鼎炉,能够助我炼法,你也便神通自成,可以窥望长生。” “所以这份仙缘,其实我早就已经给你了,能不能真的把握住,全看你自己用不用功。”商秋长语气和缓了一点,“你想让我允诺你便是鼎炉,那是绝无可能的,你若是自己炼不成,我答应了也是无用。” “这回我是真的明白了。”顾棣棠羞愧不堪地将裤子提起,“是我想的太容易了,以为只要商道长同意,便可以成为鼎炉。现在才知道是自己太蠢了,大道仙缘哪里是那么容易的,眼下一切都刚刚开始,路还长着呢。” 商秋长脸色这才稍霁:“你心里明白就好,且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待身上痕迹散去再回去吧。” 商秋长手法奥妙,顾棣棠胸前小腹皆有指痕,却并非瘀伤,而是血气太盛,一丝轻微触碰都能留下痕迹,等他身体冷静下来就能自行消退,而他刚刚动情时那浓郁的雄麝气味,却是没法掩盖了。 “我……”顾棣棠闪烁其词,不敢直说。 商秋长心思电转,就明白了他的想法。顾棣棠追出来喊他,怕是宿舍楼里很多人都听见了,刚刚他拨弄顾棣棠身上五鼓七弦的时候,拉来一团水雾遮掩了身形,楼上的人便都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顾棣棠若是浑然无事地回去,反倒会让人以为他被商秋长拒绝,若是带着一身痕迹回去,自然会高看他一眼,甚至以为商秋长对他嘱意,不敢轻易动手,这却是顾棣棠的心机手段。 “那便随你,鼎炉修炼已经极难,你们之间却还要彼此提防,更是难上加难,不过此事无可避免,我也不会对你多加照顾,全看你自己本事了。”商秋长挥袖而去,竟没有一丝留情之意。 顾棣棠回到宿舍,他上楼的时候,有许多人似无意似有意地和他擦肩而过,都看到了他身上明显是被人亵玩之后的指痕,眼神不齿者有之,心生忌惮者有之,嘲弄轻蔑者有之,顾棣棠都淡然处之。商秋长教训他一番后,他已经知道,成为鼎炉没有这些人想的那么简单,却也比所有人想的都简单,只要能通过一次次修炼难关,自然就能得到这份机缘,什么人情背景都没有用,商秋长根本不会在意,他要的只是一个合心意的鼎炉。 这正是顾棣棠梦寐以求的机会,他绝对会拼尽全力去争取。他一定要成为商秋长的鼎炉,抓住这份大道仙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