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发情期
班南渡打完阿空的臀rou又开始扇奶子:“自己动,自己吃我的jiba。” 阿空不仅没有力气,连话都听不真切,哪还有精神自己挺动腰身去吃班南渡的jiba。 “唔..不...呼....”这下好了,阿空连语言功能都被班南渡cao的丧失了,只能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气音。 可此时的班南渡只顾着生气,如何cao弄阿空都不解气,更何况阿空这副被cao到面目扭曲,几乎崩溃,浑身上下都是汗津津的模样只会让班南渡更加失控,并不能让班南渡消气。 他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在阿空的乳rou上,两个大奶子被扇的乱飞,几乎弹在了阿空的脸蛋上:“快点自己动,用你的水xue吃我的jiba。” “唔...痛...不...不行...了....啊啊啊....” 班南渡被怒火气昏了头脑,丝毫没有意识到,阿空被他cao成了什么德行。 他凑到阿空的耳边,挺了两下腰身,含住了阿空的耳尖。 阿空被班南渡弄得连耳尖都在战栗,阿空不明白,为什么过了这么久,jiba还在他的身体里动个不停,他真的要被cao烂cao死了,他真的要受不了了,这两年连发情期的时候南渡哥都没有这样cao过他。 班南渡一边舔着阿空的耳朵一边对着耳蜗危险地说道:“立刻,自己挺动saoxue,吃我的jiba。” 班南渡从一言不发,到越来越恶劣的羞辱阿空,语句也变得越来越粗鲁低俗。 阿空似乎听到了南渡哥的声音,南渡哥让他自己动,让他自己吃jiba,可他没有力气了,他在无穷无尽的cao干高潮下,连手指头都是虚软的...可是...是南渡哥的要求。 南渡哥只是想让他动一动腰身而已。 身上的阿空总算有了动作,他依旧满脸失神,只是迟缓地挪动腰身,动作像是一个电池使用过度的机器人,被下达命令之后,透支最后一点点电量去完成这些动作。 阿空的动作迟缓扭曲,好在他的身体痉挛抽搐,连带着rouxue里的saorou都一直在颤,不至于太过无用。 “救....救命....”阿空哭泣地...崩溃地...求饶地...挺动已经透支过度的腰身和xiaoxue:“我...我要...烂了....呜呜呜....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阿空的眼泪像失禁一般往下流淌,他真的受不了了,他要崩溃了,他要坏掉了... 就在这时,班南渡嫌弃阿空缓慢的动作,握住阿空的腰,再次自力更生cao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阿空尖叫出声,连嗓子都叫破声了,他整个人朝后仰去,逼里大鼓大鼓喷出水渍犹如水灾一般,要不是班南渡紧紧握住他的腰身,他怕是已经倒在床上疯狂颠挛了。 阿空真的要被cao坏了,浑身上下所有部位都像是失控一般,眼泪口水xiaoxue失禁一样流出不同水渍,汗腺也好像被cao坏了,浑身仿佛过了水似的,连cao空的jiba都流出了清液。 可班南渡依旧再cao他,恶狠狠的,暴戾的,jian弄着他的后xue。 .... 这场性爱并没有因为阿空失去意识而得到结束。 阿空在意识模糊甚至昏迷的情况下都能感觉到自己一直在挨cao。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班南渡做了一夜之后又做了一天一夜,阿空渐渐感觉到身上越来越热,脑袋也开始发懵发晕.... 班南渡再一次射进阿空体内,阿空的小腹已然被他射的过分凸起,像是一个揣了崽子的孕夫。 射完之后的班南渡并没有平静下来,空气里属于omega的信息素越来越甜腻,勾地班南渡即使做了多次也喉间干痒。 班南渡喝了杯水,又嘴对嘴去喂阿空,他这才发现阿空口腔炽热,满脸通红,浑身发热。 阿空被喂了一大杯水,闭紧的双眼睫毛一个劲的颤抖,干涸失声的嗓子过水之后总算恢复了一些生机,阿空开始呓语不断:“唔....好热....好难受....呼....” 班南渡这才意识到阿空似乎到了发情期,空气中愈发甜腻的信息素也不是因为过度cao干导致的,而是因为发情期提前导致阿空信息素失控。 阿空原本应该还要一个星期才到发情期,可他在发情期之前因为班南渡无休止的cao干,过度摄取太多alpha的信息素,以至于被迫发情期提前。 发情热让浑身无力的阿空虚软的挺起腰身,发情期的本能反应让他向自己的alpha求助:“呜呜...南渡哥...好难受...呜呜呜...” 阿空无力动弹,就连发情期也不能让他起身求欢,班南渡拉开阿空软绵的双腿,肿胀柔软的xiaoxue源源不断地吐出大股jingye。 “呼...好难受...呜呜...cao我....caocao我呜呜呜....”发情期的情热让阿空异常难受,他难以抑制地哭了起来,xiaoxue又痒又燥让他不断耸着xiaoxue,可他却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这种时候,阿空只能乞求班南渡大发慈悲地满足他:“南渡哥...caocao我...呜呜呜....” 刚刚接受过无尽cao干的阿空突然迎来了发情期,顶着纵欲过度的身体和一身性爱痕迹,软绵绵地喊着班南渡的名字乞求班南渡满足自己。 这样的视觉冲击让班南渡头脑发热, 可他并没有顺从阿空的心意,而是两巴掌扇在了阿空的rouxue上,又捏在阿空柔软的大奶上,班南渡又捏又揉,甚至掐住被玩到艳红色的奶尖,阿空又痛又爽,身子虚软的小幅度扭动着,像是在躲闪又像是接纳。 班南渡用力地玩弄扇打阿空的奶子,打的阿空又哭又叫,他冷声说道:“不是要离婚么?正好发情期了,不如提前体验一下离婚后发情期的生活?” 阿空早就被发情期冲昏了头脑,他只知道奶子好痛,为什么一直挨打?为什么没人cao他?为什么他比以往发情期的时候还要无力难以动弹? 过了半个小时,班南渡依旧没有填满阿空,阿空太难受了,一边挨打一边还要被发情热折磨,阿空的奶子在抽打之下变得比原先还要大,红肿的rouxue也是被打到几乎透明。 “好痛...呜呜呜...求求....呜呜...我要死了呜呜呜...谁来cao....caocao我呜呜呜呜....”阿空连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 “啪。” “不是要离婚么?” “啪。” “疼也受不了。” “啪。” “发情期连半个小时都熬不住。” “啪啪啪..” “谁给你的胆子要跟我离婚?” 无休无止的疼痛和无人满足的绝望感让阿空胸腔发闷,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开始发出抗议,阿空满面失神的脸侧帖着床单干呕起来。 “唔...呕....”阿空的口水和清鼻涕不受控制的流出体外,满脸水渍十分狼狈,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班南渡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闹过头了,他竟然因为生气,在阿空发情期被发情热折磨的时候硬生生晾了阿空半个小时。 班南渡抱起阿空,阿空趴在他的肩头崩溃地哭着:“呼...好难受呜呜呜....南渡哥....我...我好难受呜呜呜...” 红肿的xiaoxuerou嘟嘟的将xue口挤得又小又紧,班南渡一边挺着性器对准xiaoxue往里顶,一边拍拍阿空的后背。 阿空被cao哭cao的起不来让班南渡觉得掌控欲得到满足,但阿空要是在床上难受的想吐想干呕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场性爱到了此刻,班南渡才压低声音轻声安抚:“马上就cao你。.....疼也受不了,发情热也熬不住,不许再提离婚了,好好跟我在一起。” 班南渡的怒火在阿空哭哭啼啼表示难受的时候总算是减弱了些,可粗鲁的cao干却没有因此变得温柔起来。 omega发情期时香软甜腻的信息素在班南渡cao进身体里的时候疯狂溢出,犹如对alpha的致命春药。 发情期的cao干中,班南渡只来得及喂阿空喝几口水,把营养剂塞进阿空的嘴里,便分不出更多的理智去照顾他。 阿空在最无力最虚脱需要吃营养剂补充体力的时候,犹如猛兽性交一般的cao干也没有停下来,他只能一边哭泣一边挨cao的叼着营养剂在浑身痉挛颠簸的情况下填饱肚子。 总共五天的发情期到了第三天的时候,班南渡才慢慢恢复理智。 突如其来的发情期没有任何准备,营养剂也没有备足,早在前一天就吃完了。 阿空也在不久前结束一波发情热晕了过去。 班南渡抽空查看了一下阿空的身体,阿空几乎被他昏头一样的cao干给cao坏了,满身不明液体,浑身上下青肿红痕一片又一片连一块好rou都没有,身子被过度使用,就连昏过去都在不住地战栗着,尤其是xiaoxue周围,这三天他连尿液都全数交代在了阿空的xiaoxue里,阿空的小腹奇怪地高高隆起着,xiaoxue却什么都没有流出来,班南渡大概是在发情热结束时失了智,竟是将被子一角塞在阿空的xiaoxue内堵住精尿以防流出,唯一庆幸的就是没有地方破皮流血。 阿空整个人被班南渡玩成了破布娃娃,班南渡却生出一丝恶毒的心思:谁让你不听话,谁让你要和我离婚。 班南渡给阿空理了理被子盖好,穿戴整齐后下楼找营养剂,为之后两天的发情热做准备。 可发情期的omega极度敏感,alpha刚刚离开,omega便在昏迷中迷茫地睁开眼睛,空气里alpha的信息素依旧浓郁,却一点一点正在消散。 阿空一丝力气都没有,连翻身都做不到,过度凶狠的cao弄后,阿空又累又饿,这个时候alpha却不在身边,发情期没有alpha的陪伴,阿空委屈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