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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训练在一起,打比赛在一起,回到房间还在一起,谈恋爱都没这样的,搞得人一点自己的空间都没了。因此沈雁鸣嘴上说几句过过嘴瘾,实际上也还是很识相地溜了。

    沈雁鸣出去的时候刚好碰见其他几个队友扛着盆小盆栽过来,孟衍扛,pudding梳着双马尾站在后面指挥他放。

    俩人见沈雁鸣出来俱是一惊,关切地问了几句。沈雁鸣不去演戏实在可惜,因为他几乎没有酝酿就立刻做出了被抛弃的小狗专用的表情:“被老婆赶出来了,呜呜。”

    孟衍把一株看起来还很小的发财树放到走廊尽头,边道:“床头吵床尾和,大不了你去跪键盘。”

    这沈雁鸣就很不满意了:“键盘才是我的第一老婆好吧,怎么能拿来跪?跪坏了我的键盘我怎么打比赛啊。”

    “这都不重要,”孟衍嘟囔了句,“那我这金贵的手还不是被人使唤着搬盆栽?等下没拿稳一砸下来后天直接告别赛场。”

    沈雁鸣对他们半夜搬盆栽的行为感到好奇:“这从哪搞来的?”

    孟衍解释了下:“刚才和丁酱去吃宵夜,路边看到有人卖,跟他说什么放在房屋二楼走廊尽头能生财,他就非要买,神经病。”

    孟衍在那弯着腰挪动盆栽的位置,pudding穿着拖鞋,直接伸脚轻轻踹了下孟衍的屁屁,一边说:“我都说我搬了啊……”

    孟衍:“你搬个屁,刚做完理疗,肩膀不想要了?”

    听到这个,沈雁鸣警觉了些:“丁丁,你又痛了吗?”

    沈雁鸣心说人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之前谈过心后,他又跟pudding说了几次,可每次pudding都是敷衍他。

    这次也是,pudding说着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话,样子像是想随便说几句搪塞过去:“没有没有,我就未雨绸缪一下,衍酱比较大惊小怪罢了。”说着又踢了一下孟衍的屁股。

    孟衍直起身来,怒道:“老子的屁股好玩吗?”

    pudding点评道:“好玩,很q弹。”

    孟衍也作势要去踢pudding:“你神经病!”

    pudding一躲,嬉皮笑脸道:“诶,你挨不到我。”

    沈雁鸣心里想着应该要改变思路了,去理疗师那里串一下口供,权威人士说的话总比他说的有用吧,要实在不行,就五花大绑把人绑过去。他这么想着,嘴上却说:“很q弹吗,那让我也玩玩。”

    说完打了个哈欠。

    他们就在贺长空门口说什么玩屁股,实际上刚刚沈雁鸣出来的时候门没关实,聊什么都让他听去了。

    贺长空打开门:“玩什么?”

    沈雁鸣:“……屁股。”这俩字让沈雁鸣说起来轻如羽毛,不仔细听几乎听不见声音,沈雁鸣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仿佛他真就是偷吃还被老婆抓到的渣男。

    孟衍给沈雁鸣解了下围:“你都不知道?”这是另一款游戏,又名屁股。

    贺长空:“……”

    pudding又说:“对了乱酱,我买了漂头发和染头发的,我们待会互相补一下色?”

    这个话题转移得高,当然也不知道pudding是不是故意在转移话题,总之在此刻是救了沈雁鸣一命。

    贺长空自然也听见了,提醒了一句:“别弄太晚。”

    沈雁鸣连忙应下来,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贺长空的叮嘱放心上,他回房放好东西,等他们把盆栽摆好了,又跟着跑去了pudding房里。

    时间确实不早了。沈雁鸣近来生物钟被养得十分规律,到了这个点就已经开始犯困,要是给他递个枕头他就能表演一秒入睡。不过pudding热情相邀,他盛情难却,还是去一起折腾头发了。

    pudding先帮沈雁鸣漂发根,照着说明书的指引在上面涂涂抹抹,一开始还好,后来实在有点无聊,沈雁鸣眼睛就有些睁不开了。

    看沈雁鸣一副困得灵魂出窍的样子,pudding道:“嗐,要不我给你弄完你明天再给我弄吧,看你都困成这样了。”

    沈雁鸣挤了挤眼睛:“那不行,都是兄弟,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帅。”

    “好吧,”pudding又说,“要不弄完你干脆在我这睡得了呗。”

    沈雁鸣想也没想:“那不成。”

    pudding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虽然嘴上说可以今天睡这个明天睡那个,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要和别人一起睡还是挺别扭。又不是空哥,空哥还是不大一样的。

    沈雁鸣拒绝完,又找了别的话开始和pudding有一搭没一搭地扯起来。

    也不知道弄了多久,洗完头出来沈雁鸣已经困得不成人样了,本来还要等pudding拿吹风机给他吹一下,结果坐在地上靠着床等的时候,他不觉间就开始闭着眼点起了头。

    另一边的贺长空坚持老年人作息,早早就说要睡了,可惜躺在床上和黑暗对视半天也没睡着。

    闭上眼睛,脑海中则浮现起沈雁鸣的脸。

    在这个夜里——其实应该是在更早的夜里,贺长空意识到他的爱情开始萌动了。

    爱情于贺长空而言是个十分模糊的

    概念。好的爱情应该是什么样的,他从来没亲眼见过。

    他很小的时候爸妈就离了婚。他跟着母亲过,几乎没见过父亲。不过他对父亲是不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