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民工宿舍在线阅读 - 03双吴入洞同进宫巢

03双吴入洞同进宫巢

    安生这一觉睡得难受,底下的花xue酸涩肿胀,小腹也是被异物堵得甚是不爽,每翻一下身子,他就感觉湿粘的液体慢吞吞地往xue口流。

    他可恨死吴柱了,都怪他!射了那么多!

    越想越生气,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就听见了外面零散的说话声,工人们起床了。

    身边的床铺吱呦作响,王杰率先起身,他看了安生一眼就拿着洗漱用品出去了,随后,三三两两的咳嗽声、关门声响起,整个宿舍就只剩下了安生,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照顾着看上去娇弱的弟弟,想让他多睡一会儿。

    可安生哪里睡得着,他顶着浑浑噩噩的脑袋起身,小腹好像真的平坦了许多,他的zigong自我消化了!他对自己的身子感到惊奇又觉得羞涩,脑袋里的颠龙倒凤图挥之不去,红着脸穿好衣服赶紧去洗漱准备上工。

    安生不会什么技术,就是卖苦力,哪里需要人就去哪里,今天一上午就在一旁拌水泥,筛沙子,王杰、吴柱他们乘着吊车在搭建起的楼体一侧做检修。

    干起活来,就总觉得时间过得慢,休息时间吴柱坐在阴凉地很豪爽地把上衣一把撸了下来,露出精壮、泛着油光的上身,他哼着小调接过王杰递给他的水,大口灌下。

    王杰神色幽然,突然问道:“今天怎么心情咋这么好?”

    吴柱嘿嘿笑着,脑子里一片旖旎春光,安生那粉嫩嫩的小逼流着水朝他打招呼呢!他道:“俺哪天不高兴啊,过两天发工……哎!安生,来这边,这边可凉快了!”

    见着王杰也在,安生便小跑着过去了,甫一坐下,两道灼热视线就扫了过来,安生接过王杰递过来的冰水小口啜饮,两个脸蛋被阳光灼伤红了一片。

    “今天气温高,怎么不穿凉快点?”王杰见安生穿了长袖,不解问道。

    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一排小草莓就在锁骨那边,哪里敢穿宽松短袖!安生有苦说不出,只得悄悄横了一眼吴柱,被眼神杀的那位还一脸憨笑,自顾自地接过话头,“安生这是怕被晒伤吧,你看这小脸都被晒成啥样了?”大掌捏过安生手腕,拉着他起身,“走走走,吴柱哥那里有药膏,给你抹点,消消红,要不然这一天下来,你这脸就得过敏了!”

    吴柱力量过人,安生直接被拽得往前踉跄,他匆匆和王杰告别,被吴柱拉去了一个看上去像是办公室的房间里。

    “吴柱哥你干啥!”安生被吴柱压在墙角,男人粗重的呼吸压至耳边。

    “好安生,乖安生,下面还疼不疼?还难受不?”男人单手蹭开裤腰,伸到下面,手指拨开内裤,碰上了还有一些肿胀的xiaoxue。

    “嗯…你,你别碰了,还,还疼着呢…啊……”

    “肚子还涨不涨,哥没骗你吧?一晚上就能消化了,”男人嘴里浑话一片,“都是哥哥射给你的蛋白,有营养。”

    “不要!你,你,你不要脸……”安生被这没头脑的话羞得心中恼瑟,抬手软绵绵地推打了一下男人健壮的胸膛。

    吴柱得寸进尺的握住盈盈细腕,另一只手穿过少年单薄腰肢用力往怀里带,边顶跨边说:“想插进你的小逼里,好安生,乖安生,让俺插进去爽一下成不?嗯?成不成?”小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蠢蠢欲动地硬东西,安生死咬住唇,眼中水光潋滟,他摇头拒绝,可xiaoxue却一直在流水,内裤湿了一片,还有些sao痒。

    吴柱本来就是说点浑话调情,又不是真的问可不可以,越是抗拒他越是兴奋,眼中精光不灭,他不容拒绝地单手扯开安生的裤子,撸下他的内裤,随后急轰轰地掏出大鸟,挺胯往花xue撞去。

    “唔!啊……你,你慢点,疼,太,太大了……”guitou熟门熟路地撞开yinchun溜进洞中,安生被顶得身子往上一窜,只一瞬的疼随后更多的酸麻酥爽涌上腹部,双腿被男人用胳膊架起,搭在脚腕的裤子太碍事,吴柱直接抽下来扔在了一旁,专心致志地把人钉在墙上打桩。

    昨夜被过度使用的xiaoxue在几下抽插后就又开始水流泛滥,紧致的甬道吸附在粗大斑驳的茎身上,吴柱感受着这份温暖,谓叹着慢慢碾磨,guitou从xue口开始,蹭过阴蒂顺着甬道滑进去,又慢慢滑出来顶在阴蒂上柔缓地撞,一股酸涩非常的感觉像过电流一样让安生浑身一震,捂着嘴唇的手慢慢失力,断断续续的哼唧声在唇齿间倾泻。

    吴柱用guitou玩着下面的小豆豆,自己则撩开安生的上衣用嘴巴玩着上面的红豆豆,湿热的舌尖挤压着乳粒,又顺着浅淡的乳晕打圈,最后整个rutou都被含进嘴里,婴儿喝奶般地嘬吸。

    “啊我,我不要了,吴柱哥,你你快点,等会又要上工了……”安生意乱情迷,满身的情欲无处发泄,想到工作又生生忍下来,白玉指节搭在吴柱头顶,樱桃小嘴微张着呼气儿。

    吴柱自己也憋得难受,他抱着安生把人放在一张办公桌上,让人躺在上面,扶着yinjing在泥泞不堪的yinchun上磨了两下,yinchun熟烂地包裹着guitou,越来越多的yin水溢出,吴柱挺胯顶了进去,小口被一下cao开,他捏着少年窄小的胯骨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细小地呻吟不时冒出,吴柱大腿上的肌rou绷得紧紧的,热棍横冲直撞直捣花心。

    安生不经cao,身子软成了一滩烂泥,极度的酸爽快活到要冲破天灵盖,yinchun的颜色愈发红艳,xue口死死地绞着茎身抽动,他有些喘不上气,挺起胸脯,濒死般地叫喊,出来的只是咯咯的抽气声。

    花心吐出一大股yin液浇灌在耕耘的guitou上,吴柱埋头猛干,不发一言,额角的汗珠滴在安生被顶出奇怪形状的腹部,像落了一滴蜡油,烫得他整个人抽搐,xue口不禁一缩,猝不及防地,吴柱被夹射了,大股浓稠jingye喷出,带着热烈的温度射在甬道内。

    没有射到zigong里,有点可惜,吴柱叹了口气,俯身抱住安生,埋在少年的脖颈间喘息。

    “你们……”一声颤抖地带着不可置信崩溃掉的声音冷不防地响起,桌子上的两人俱是一惊,安生赶忙推开身上愣着的男人抬头一看,吴建联眼睛瞪得像头牛一样杵在门口看着他俩!

    吴柱也回身看去,他这一起身,两人联合处就直接暴露出来,吴建联视线下移,瞧见了那个吞吃着yinjing的隐秘女xue。

    安生是男的,安生有个小逼……

    安生是男的! 但他底下有个小逼!

    他妈的!吴建联沉默了。

    黑黝黝的脸颊肌rou绷紧,他在咬牙切齿,一时间屋内陷入了寒冰九月天的境况,安生被吓到了,浑身guntang情欲瞬间退得一干二净,小脸煞白,只有被晒伤的脸颊顽强地红着。吴柱是被突发状况撞懵了脑袋,一时间忘记作出反映,心里也是有点打鼓。

    “砰”得一声,门被吴建联大力关上,从他隐忍的神色里可以看出他很生气!两双小而有神的眼睛里此刻翻滚着滔天怒火,紧抿的唇角透着怨!气!仿佛下一刻他就要举着拳头打过来。

    吴柱回过神来,压下心中忐忑,咳嗽一声开口道:“建联,俺没跟你说,俺要……”

    吴建联往前逼近一分,怒目而视,对吴柱很是失望,他大声道:“你!你!你为啥不喊上俺!”

    吴柱:“啊?”

    安生:“……?”

    “吴柱!你还是不是俺兄弟!俺也想要!俺也喜欢安生!为啥不喊上俺一块!?”吴建联整个人像隐忍数年一朝炸毛的老黄牛,牛气冲天地大声质问!

    为啥!?他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安生一阵头疼,他动了下身子,xiaoxue里的yinjing又溜出一分,吴柱确是神色一暗,大手捞过安生,拖着他的屁股抱在了怀里,这个姿势,安生整个身体挂在男人身上,guitou进得深,一下戳到了宫颈口,顾不得有旁人在,他疼得叫出声来。

    吴柱神色认真,道:“建联,安生是俺媳妇,俺不想和别的男人分享他,俺最好的兄弟也不行。”

    吴建联怒了,“凭啥安生是你媳妇!?”

    “俺喜欢他,想跟他过一辈子!”

    “俺也喜欢他!俺也想和他过一辈子!”

    ……

    两个男人竟当堂争了起来,而自己体内还插着其中一个男人的yinjing,正随着争吵升级而慢慢硬挺发热,安生又羞又气,敏感的女xue在极度紧张的神经刺激下开始翕动着渴求,安生头一次拔高了声音说话:“你们,你们别吵了!”他抱着吴柱的脖子尽量往上抬身子,头脑一热,脱口而出:“你们拿我当什么人!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此话一出,两个脸红脖子粗,底下分身皆兵临旗下蓄势待发的男人噤了声。

    吴柱问:“安生,你喜欢谁,你想跟谁好,俺听你的!要是你不喜欢俺,俺绝不纠缠!”说完,他挺了挺胯,粗大的男根在xiaoxue里搅动着提升存在感。他很自信自己的大东西,一定是让安生舒服得不得了!昨晚他俩情意绵绵,安生娇滴滴地喊他吴柱哥,叫他不要讨厌他!

    吴建联也问:“安生!俺别的不会,就会疼人,俺是真心稀罕你,你选吧!”他伸手挠了挠快要把裤裆撑破的老二,鼻子里哼哧哼哧地冒粗气,他蛮不甘心地想:也大,也硬!不比吴柱的差!

    这下轮到安生傻眼了,这,这要怎么回答?他只是一时激动随口说了一句。

    如狼似虎的眼神如熊熊烈火般将他吞噬,安生急红了眼,声若蚊吟:“我,我不知道,几个,几个哥哥我都很喜欢,我不知道……”

    吴建联愣怔两秒,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真是个,是个,小小小小sao货……”

    安生当下羞得埋下头不敢再看两人,他心里也暗自懊恼自己这话怎么听上去这么yin荡。

    屋外工人的谈话声时而清晰、时而微弱地传进来,厚重的水泥墙虽然隔绝了翻涌在天地间的热浪,但安生依旧因为情动浑身燥热。打从记事起,他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般,母亲从不让他和其他男孩子一块玩耍,除了上学,其他时间只要没事就待在家里,他没接触过太多男人,父亲、弟弟、还有几个比较相熟的亲戚,要不是父亲去世、母亲病重,他可能会在那个闭塞的小村子待上一辈子。

    青春期隐秘又浓烈的悸动,身体愈发成熟后的渴望都在认识了这几位哥哥后怦然爆发,那晚吴柱的那玩意儿把自己贯穿的酸楚痛爽依旧触感分明,安生知道,自己并不排斥这腌臜床事,甚至在品尝过禁果后还特别渴求。

    吴建联大步朝纠缠着的两人走去,两个男人因为安生的滥情心里都很不痛快,他颤巍巍地伸手摸向他们连合处,外翻的yinchun柔嫩多汁,粘腻的yin水在yinjing根部积蓄了一圈。

    “你要干啥?”吴柱颇为不爽。

    “俺也要cao进去!凭啥好事都让你享了。你出来!”

    “俺不!”

    “安生说了!他也喜欢俺!”

    “那安生也喜欢俺!有啥不一样?”

    吴建联想cao进去,吴柱又不想退出来,两个形同手足的兄弟脸红脖子粗地要干起来,安生咬唇忍着一言不发,吴柱吵架时浑身都发力,插在他花xue里地yinjing筋脉膨胀跳动,在撑开的甬道里兀自传达主人的怒火,弄得他下面痒死了,丝丝缕缕的麻意像蚂蚁般溜向四肢百骸,他快撑不住了。

    气若游丝的声音响起,“都,都进来吧……”

    吴建联傻眼了,“啥??”

    安生面色潮红,眼尾湿红一片,轻飘飘道:“都进来吧……”

    “这不好吧。”吴建联一边憨笑着说话,一边急匆匆地接了裤腰带掏出男根,一只手上下撸动茎身,另一只手贴着吴柱的yinjing往xue口里塞,扩张花蕊。

    只往里塞了一根手指,安生就痛呼出来,粗短的手指上面皆是硬茧,娇嫩的xue壁经不起摩擦抽搐着翕动,太紧致了,安生挺起上身双腿夹紧了吴柱的腰腹,小心翼翼地上下挪动屁股,自发地吞吃异物主动扩张。

    热乎乎的媚rou甫一贴上手指,吴建联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他加快速度飞快抽插,接二连三地又塞进去三根手指,整个xue口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安生地嗓音也愈发地娇媚勾人。

    哎呀呀!真是天女下凡!

    不行了!忍不了了!就算是现在塞进去人会坏掉也不行了!

    吴建联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抬手抹了把热汗,抽出手指把吸附的yin水摸到guitou上,扶着rou刃冲了上去,冠状guitou堪堪挤进去,两个男人皆闷哼一声,安生更是失声尖叫。

    “啊!不,要要裂开了!不……”

    吴柱咬紧牙关,第二根yinjing挤走了他的空间,整个柱身仿佛被捆仙索勒住,越挣扎越紧,吴建联也不好受,太紧了,紧到发疼,可是又好温暖,潮热,引诱着人即使要受伤也要钻进去一探究竟。

    他脸上青筋暴起,双手捏在安生腰侧,捏得软rou下陷,被挤出各种形状,安生一阵窒息,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体内得两根yinjing摩擦在一起缓缓推进,他真的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可这副身体像是没有下限一般,明明都觉得到极限了,却又打破极限,在两个雄壮男人闷不吭声地努力下,原本细小紧致的花xue完全地吞吃下了两根rou棍。

    两根jiba打着配合,一个进去一个抽离,一个退兵城门一个深入敌营,内壁层叠的褶皱被磨平,甬道里的蜜液如潺潺溪水般源源不断地流出润滑,安生被突破天际地舒服劲儿爽得离了神,软了身子被夹在两具坚实的臂膀中间随着cao动来回摇晃,他眯缝起的双眼里藏着浪荡神情,扬起的脖颈从下巴到胸脯拉出一条流畅优美的线条,上下滑动的喉结上滑落下一长串晶莹液体,是意乱情迷时从嘴角流出的涎水。

    “好爽……哥哥,哥哥继续cao我……cao烂安生的小逼……”污言秽语从瓷娃娃嘴里无意识淌出,激得两个男人体内热血翻涌,只得狠狠抽送rou刃如他所愿!

    噗呲噗呲的水声yin靡腐烂,粘连处被甩飞的yin水挂在男人厚黑的阴毛上,两人的囊袋沉甸甸鼓囊囊地撞在一起,rou体拍打声音不绝于耳,牟足了劲儿的股肌凹陷下去,吴柱眼神幽暗和吴建联对视一眼,两人动作同时一停,抽出yinjing抵在合不拢的洞口前一起夯了进去。

    两个guitou并排齐进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安生身子一颤,花心猛地浇灌下一大泡yin水,他圆瞪着眼,濒死的叫喊卡在喉咙里,小腹被顶出茎身的形状,描绘出好似同根的yinjing抽插的动作。

    娇软的宫口承受不住撞击慢慢软烂,吴柱轻车熟路率先一挺撞了进去,温热的触感如一,他闷哼赞叹,吴建联不甘落后猛cao着竟也挤了进去,小宫口一下子被撑大两倍,安生的挣扎顷刻间灰飞烟灭,歪着头仰倒在吴建联身上,晕了过去。

    不服输般,两个男人发了狠地顶撞宫壁,谁都不肯射,但都看得出来对方忍得很难受。

    吴柱喘着气,道:“你先射吧。”

    吴建联气短,“你先,俺早着呢!”

    吴柱:“俺也早着!”

    吴建联:“安生咋晕了?没事吧?”

    吴柱:“那你还不快射?”

    吴建联:“一块射!”

    两道浓精同时喷射而出,喷薄着灌满宫腔,昏睡中的安生觉得有一股热浪把自己打飞,他哼哧两声,浑身抽搐,小腹rou眼可见地鼓起,像是怀胎三月。

    房间里只剩下劫后余生般地喘息,安生腿大张着被夹在中间,三人结合处滴滴答答地坠落yin液,他们久久地,久久地贴合在一起,谁也没有打破这份奇妙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