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koujiao、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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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H(koujiao、腿交) 冷蔚澜以为沈墨沂拿出光脑,是在和那个不知名的情敌发消息,他气得一下子就把光脑给夺走了。 “阿墨,我就不可以吗?” “啊?” 沈墨沂很懵,他觉得冷蔚澜有点莫名其妙,腰上的那只手收紧,一个不算温柔,甚至有点粗暴的吻袭来。 “唔……” 舌尖被用力地吮吸,衣服往上撩,褐色的两点被又捏又揉,沈墨沂的眼中很快就蓄了水雾,他很舒服。 沈墨沂把身子靠在了冷蔚澜的身上,对方身上偏冷的体温,现在成了一个能疏解的地方,同时也是一个让-欲-望升腾的地方。 “阿墨,想要吗?”冷蔚澜的声音低沉了起来,他继续揉捏着手掌下的两点,满意地看着沈墨沂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 沈墨沂的头上冒着汗,他把下巴搁在了冷蔚澜的肩膀上,-快-感带着-欲-望一起攀升,他说话时都带着热气。 “你……坏,现在不解决不舒服。” “好,阿墨,我先去清洗一下,你稍微等会儿。” 沈墨沂抓住了他的衣角,把背贴在了墙上,时时刻刻牢记着自己的职业发展,他一边-喘-息,一边说:“嗯……记得付钱。” “好。”冷蔚澜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就跑到了浴室里。 沈墨沂贴着墙倒下,他的裤子上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在刚刚的亲吻中,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加火热。 褐色的两点在刚刚的揉捏中又凸了起来,此时暴露在了空气中,带着难以忽视的痒意。 沈墨沂害羞地伸出手,用手托着那个小小的弧度,然后用大拇指去刮凸起的两点,但是这样并不能缓解痒意,他的私人法杖硬得发疼。 冷蔚澜清洗好就看见沈墨沂在揉捏他自己的-乳-头,沈墨沂的双腿夹紧,手还托着胸部,脸上的绯红也带着-诱-惑之色,见他出来了,便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他。 “阿墨……” 冷蔚澜咽了咽口水,他大步走到沈墨沂的身边,然后蹲下,低头去亲吻那两个褐色的小点,再一口含住,用牙齿轻轻地摩擦。 “嗯……别这么看着我。” 沈墨沂无意间看向冷蔚澜,却瞥见了对方眼中的火热,偏偏他的嘴里还叼着自己的-乳-头,沈墨沂感到很羞耻。 冷蔚澜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抚摸,然后把手覆在了沈墨沂的私人法杖上,捏了一下,难耐的-呻-吟从那张薄唇中传出。 他摸到了沈墨沂腰间挂着的抑制挂件,一扯,它就与一旁的抑制环一起倒在了地上,雪松与烈酒一起共舞,清新间又裹挟着辛辣。 冷蔚澜俯-下-身,他闻了一会儿沈墨沂的味道,再伸出-舌-头,在湿透的-内-裤上舔了舔,然后一把扯下,让-内-裤边挂在了沈墨沂的私人法杖下。 私人法杖被一口含入,-敏-感的-龟-头被轻轻打转,-快-感密密麻麻地袭来,沈墨沂躲了一下,被冷蔚澜掐住了腰,私人法杖进得更深,-收-缩的窄道带来更加火热的-快-感,沈墨沂没一会儿就射了。 冷蔚澜把大部分的-精-液咽下,他想去亲吻沈墨沂,又想到之前给他口了,知道沈墨沂有洁癖,他就直接抱起了他,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刚刚才射好,沈墨沂缓了一会儿后,被冷蔚澜抱在了怀里,私人法杖被夹在了一双有力的腿中。 试着摩擦过后,冷蔚澜见沈墨沂的眼睛红了一圈,知道他这是得了趣,就更加用力地搂着沈墨沂的腰,把他按向自己,拥抱间贴得极近。 私人法杖被腿间的rou夹得紧紧,沈墨沂害羞得又热了些,热意从脖子涌到脸上,他看向冷蔚澜,对方被他湿漉漉的眼神勾住,又加快了腿上的速度,腰也用力摆动起来。 沈墨沂感到柱身被用力地摩擦着,未达根部,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冷蔚澜的摆动和夹紧,显得格外地明显。 冷蔚澜又把沈墨沂的衣服撩起,看着轻轻晃动的两点,他含住后用力地咬了一口,沈墨沂把头一仰,被-快-感包围的他,又在冷蔚澜的腿间射了出来。 “够……够了,-发-情期应该过了。” 沈墨沂一低头就看见了一个明显的牙印,褐色的小点上沾着水光,被舔得凸起,围着它一圈的,是新印上去的牙印,在晃动间显得-情-色-yin-靡。 “阿墨,还不够。” 冷蔚澜跨坐在了沈墨沂的身上,用手抓住了沈墨沂的私人法杖后,将后-xue-对准,坐了下去。 虽然有-润-滑剂的帮助,但是雄虫的那地方很紧,也不会分泌什么-爱-液,冷蔚澜又是第一次使用那里,那地方紧得让沈墨沂皱起了眉头。 “疼……好紧。” 冷蔚澜也很不舒服,虽然他已经准备得比较充分了,但是没有什么经验,他只能慢慢摸索。 他预习了好久,也在脑中脑补了好多次,因为他早就想把沈墨沂给拐-上-床了,现在又恰巧碰到了沈墨沂的-发-情期,事情一下子变得合理了起来。 私人法杖又往冷蔚澜的体内进了些,柱身被用力地挤压着,火热的感觉又一次升腾起来,沈墨沂小声地喘着。 “嗯……” 冷蔚澜先慢慢地上下起伏,等适应些后,他掐着沈墨沂的腰,快速地-吞-吐了起来。 “阿墨,我是谁?现在含着你-鸡-巴的是谁?” -情-欲撕扯着理智,沈墨沂有点晕乎乎的,他感到自己的私人法杖被软rou细密地吮吸,嘴里发出了支离破碎的-呻-吟。 “我是谁?” 冷蔚澜见沈墨沂没有回答,猛得往上一抽,又快速地坐下,从私人法杖那里传来的-快-感,舒适又恐怖,让沈墨沂爽得哭了出来。 “你……坏!冷、蔚、澜!”汗水将黑发打湿,沈墨沂倒在床上,黑色的头发像浪花般铺展,他的眼睛红红的,被用力揉捏过的两点,也红得极具-诱-惑力。 “嗯,阿墨……” 冷蔚澜又是一个深蹲,他抓住了沈墨沂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在沈墨沂的脖子上留下痕迹后,他又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沈墨沂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私人法杖被-激-烈地吮吸着,肩膀上的疼痛也令他皱起了眉头。 冷蔚澜观察着他的表情,又往下坐了些,紧紧地抱着他,沈墨沂勾着他的肩膀,射在了冷蔚澜的体内。 “阿墨,再来几次。” “够……够了,套……没戴。” “没事的。”冷蔚澜把沈墨沂的耳垂含在嘴里,-蛊-惑地说,“多射几次也没问题,我不会怀孕。” 冷蔚澜又快速起伏了起来,到最后,沈墨沂叫得声音都沙哑了,私人法杖也软软的,被冷蔚澜骑乘得发红。 沈墨沂的两个-乳-头都被咬得有点肿,咬痕、吻痕遍布全身,在大腿内侧也有着一个咬痕,他的私人法杖可可怜怜地垂着,黑色的毛发上还沾着白色的液体。 冷蔚澜把沈墨沂抱到了浴室里,在洗澡的时候,还哄着他要了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