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信(koujiao胁迫(小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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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视线始终没有落到过腰间解开腰带的手上,他两腿分着跨坐在周子砚腿上,抿唇看着他放在书桌边上的那几张信纸,他似乎回过神来,伸手去拉周子砚的手腕,周子墨的动作有些报复的粗鲁,直薅着他两根手指,压着手掌贴在下身,这场景异常的诡异,可周子砚还是感到了他腿间的湿润滑腻。周子墨不知道该怎么让那指头进去,只得坐在他手掌上,抿着唇不发一言。 周子砚手掌微微合拢,掌心贴着那湿润的rou唇缓慢揉动,他干脆伸开手指探到xue口,将rou瓣挑开,手指钻进缝中压着媚rou来回摩擦,周子砚眉目轻佻,看着周子墨白皙的皮肤上蒙上一层浅淡的红:“兄长?” 周子墨的手落在他腕子上,随着周子砚的 动作移动摇晃,他捏着他的袖口攥得死紧。周子砚常握兵刃,手掌上皮肤粗糙,搓过rou唇引得周子墨脊梁都猛的一紧,他抬眼看了看周子砚的神色,见他视线落在自己下身,悄声伸手去拿桌上那几张信纸。 两只手同时落在了纸的两端,周子砚露出意料之内的神情,从他手指里抽出信纸,另只手手指刮蹭着已经插进xuerou半截,拨搅得里头发出渍渍出声:“兄长怎么不讲信誉?可不是为人兄长的作风。你让我满意,我自然会念给你听。” 周子墨抓了个空,信纸被抽开又落回了周子砚手里,他知道蛮力自己从来不是对手,他攥紧了手指,微微抬腰调整了下位置,随后压腰满坐了下去,周子墨感觉到指尖挤开xuerou插入,感觉到周子砚慢慢屈起的指关节,他抿唇闷咳了两声,抬起眼睑看向起落手腕的周子砚:“念。” 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周子砚慢条斯理地念了起来,他的指节被柔软湿滑的xuerou吞吐着,不断有黏滑的yin水顺着指根流到手上。周子砚恶意地将手指伸直,进到rouxue深处再蜷起,微微用力地戳在柔软的rouxue之中。 听着他一字一咬一咀嚼的念那信,周子墨觉得耳边嗡嗡,攥着他衣襟的手掌心湿润一片,后背也层层冒着冷汗,信的开头无非是几句小姑娘家的哭诉,哭诉老天爷安排的命运的不公,哭诉她家大哥身子虚弱从小吃尽了苦头,随后话锋一转,提到了那株不知真假的药材,周之芷似乎不想告知自己的动向,只说自己要去找那南山灵芝,目的达成后自然就会回京,周子砚的声音低沉,吐出几个字来:“若是两位兄长太过挂念,可以来……”他的话戛然而止,连带着周子墨的心都快一起停跳,他动作幅度本来就小,此时彻底停了下来,随后喉头滚动两下,有些目光呆滞的看着周子砚,他嘴唇哆嗦了两下,伸手去抢那信纸,可周子砚哪能如了他的意,手掌拽住他两只手腕拉高,只是这样便制得周子墨动弹不了,周子墨气的眼圈通红,抬脚去踹他胸口,嘴里骂声都带上了哭腔:“你个畜生!是你告诉了她南山灵芝的下落?骗得她出了京城!”,周子砚不置可否,又往xue里插进一指,看着周子墨两腿哆嗦,腰弓成一条弧线:“兄长无凭无证,可不要空口污蔑好人。” 周子砚呼吸有些沉,将信纸折叠叼在嘴里,单手去解自己的腰带,随后利索的绕过手腕打扣成结,将周子墨的两手绑在了一起。周子砚这动作突然,周子墨心慌意乱,身子一歪就往后倒去,周子砚也没料到,伸手拽了一把系在他手间的腰带,拽的周子墨上身前倾,一脑袋磕在了他的大腿上,撞得周子墨下巴生疼,眼眶里都蓄上了眼泪,他抬眼便朝着周子砚胯下不足几寸,脸色腾的炸红,两手一撑,慌忙要起身。 原本只是想看他主动一回,没想到老天有眼,现下的姿势实在天时地利。周子砚干脆改了主意,扣住周子墨的后脑往自己胯下按了按,顺带着将自己的阳具往前挺送,顶端在他的唇间摩擦。信纸垫在牙间说话有些模糊:“兄长既然盛情如此,我便往下念了。” 周子墨被他压着脑袋往前迎,嘴唇对上了下身物件,他这辈子没料想到自己会处于这种境地,跪在自己亲弟弟腿间,舔男人的东西……他两手攥的死紧,想干脆撕破了脸和他鱼死网破一走了之,他刚刚张嘴要骂,视线触及他唇间抿着的那张信纸,怔住两秒,咬了咬下唇道:“念…!”随后慢慢低头张嘴含住了他的顶端。 他一本正经地念起信来,自家兄长柔软的唇瓣刚触及到顶端就开始涨大,周子砚忍不住挺腰往里面顶动,顶端已经急不可耐地渗出些液体,将周子墨的唇面抹得亮晶。 周子墨感觉到这东西尺寸上的变化,他原想着磨蹭两下,拖到周子砚读完信就蒙混过去,不成想这人越读越慢,最后甚至停下挑眉看着自己,周子墨只得张嘴将他整个前端含入嘴里,不情不愿的吞咽,涎水顺着一寸寸吞进从唇角溢出,他抬眼看向周子砚,眼神里带着冰冷和妥协。 阳具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周子砚并非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只不过自家兄长做这件事尤其的感觉强烈,以至于自己差点直接缴了枪。周子砚伸手扶着他的后脑将阳具一点点往里深入,完全不顾自己的尺寸是否会对周子墨造成困扰,借着唾液和腺液的润滑开始小幅地进出起来。 周子墨抬起被绑着的手腕,将手掌落在他腿上,用力攥了一把他的膝盖骨,目光如刀的瞪着他示意他继续念下去,可惜他嘴里塞着那物件,对周子砚只是种别样的刺激,没什么威慑可言,他嘴角有些发疼,下巴骸酸的要命,用舌尖抵着顶端阻碍口腔张开。 周子砚对他毫无技巧的侍弄不甚满意,只好指望以后多加练习。他展开信纸又往下念了几行,将小妹去了扬州和怎样计划出了京城交代了出来,周子砚随着交合的动作逐渐喘息出声,巨大的guitou在他的舌尖摩擦,不断试图向喉咙深处钻去。 周子砚听到了想听到的,嘴巴松懈被阳具顶端戳进喉咙深处,他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霎时脸色一白干呕,想把那东西吐出来,可脑后那只手用力的很,他只能晃了晃脑袋发出小声哽咽,血气上涌顶的鼻尖泛酸,泪珠子就这样顺着脸颊滑落,从鼻尖滴落在人还未插进嘴里的rou根上。 一封信读完还剩半截在外头没进去,周子砚看周子墨一副眼泪婆娑的可怜模样样,他叹口气知道今天大约已经是极限了。周子砚抽腰从他嘴里离开,将周子墨从地上捞起来,分开他的双腿,两手撑开湿润的roubang露出已经湿漉泥泞一片的xue口,帮他撑开xiaoxue做到自己阳具上来。 周子墨有些缺氧,被周子砚从地上拽起来,分开膝盖撇开两腿压腰坐到阳具上头,他嘶哑了一声,牵动嘴角愣是止住了到了嘴边的呻吟,周子墨知道这信已经结尾,立马翻脸不认人,伸手撑着他的胸口就想抽身离开。 看准了他的动作,周子砚捏住腰肢往下狠狠一压,不费什么力气就把人重新固定回自己身上。阳具重新插入温热的xiaoxue,因为动作太大甚至发出了挤压的破水声,他暗笑周子墨自食其果,挺腰顶cao起来:“兄长,别急着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