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灵兽 离开秘境 身体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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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谁破了我的幻境?” 一道清亮婉转的女声传入耳中,沈翳缓缓睁开眼,却见一妙龄女子正俯身看着自己,沈翳警惕的坐起身,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女子。 “做什么这样看着我?我长得很可怕吗?”女子不满的皱起眉头,柔嫩的脸颊微微鼓起,明明是倾世的容貌,一袭鹅黄衣衫却衬得还有几分可爱。 “你是谁?” 沈翳四处张望了下,却发现面前只有女子一人,以及她身后泛着妖异光芒的紫色灵珠。 “在找你的那位小郎君吗?” 女子素手掩着半张面,只露出一双笑成弯月的眼睛,“咯咯”笑起来,沈翳自然听出她的调侃之意,面上不禁多了几分羞恼。 “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噫?难道不是吗?你二人在幻境中可算快活。” 沈翳闻言,瞬间明白那幻境是此人所设,而且连萧衍这样修为高不可测的人都深陷其中,恐怕女子并非常人,心中逐渐有了计较后,沈翳面色渐缓。 “敢问姑娘是何人,难道也是来取那灵珠?” 女子眨眨眼,轻笑道:“我啊,我是在等人。” 沈翳缓缓靠近女子,仿佛蛊惑般柔声道:“等什么人?” 女子忽然嬉笑一声,看向沈翳身后道:“自然是在等有缘人。” 沈翳随着她的目光转身看去,却见清贵冷峻的青年站在不远处,默不作声的看着自己。 沈翳瞬间觉得自己被戏耍了一番,怒不可遏的看向女子:“你!” 女子笑了笑,对着身后一挥手,那灵珠转眼间便飞到了萧衍面前,随即又笑嘻嘻道:“我先提前恭祝小郎君抱得美人归了。” 话音刚落,女子身形开始缓缓变得若隐若现,最后化作一缕轻烟消散在空中,最终留下一句“沈翳,若有缘我们还会再见,记住我叫道清”,天地间便了无痕迹。 沈翳心中一惊,不知女子是怎样知道自己的名字,又觉得“道清”二字耳熟,心中默念了几遍后,身体忽然一顿,犹记得少年时看过的话本中讲过一位关于上古大能的故事,其名字就叫做道清,她终生都为苍生所累,最后却因道侣入魔,而被道貌岸然的“正道”打着叛入魔族的旗号所围杀。 竟没想到她的神魂是在这个地方,沈翳看向萧衍,却见灵珠已被收起,看来那不是普通的灵珠,不然为何是道清亲自守候,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颗灵珠应是她的道侣所留。 “过来。” 沈翳回过神来,便见萧衍矗立在剑身上,向他伸出手,这才想起二人还在崖底,须得赶紧回崖顶收服神兽,于是不作他想,握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沈翳一跃而起,二人同御一剑,泛着青光的剑身不知为何泠泠作响,竟像是在发出兴奋的嗡鸣。 “抓紧我。” 萧衍一把揽过沈翳的腰身,二人身体紧紧相贴,青年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沈翳这才想起在幻境中所经历的一切,心中的恨意骤然而生。 若不是事态紧急,他一定要将萧衍千刀万剐,当务之急还是想法子收服那灵兽为自己所用,当然还有那颗稀有的灵珠也应是他的,沈翳看着青年手背上毫不遮掩赤裸裸露出的咬痕,咬紧牙关强压下心中滔天的嫉恨。 耳边风声啸啸,不过片刻,两人便已来到崖顶,然而却亲眼目睹了现场的惨状,坠崖之前还意气风发的十几位沧岚宗弟子无一幸免,散落的断肢残体尚能认出身份,可是有一些已经化为焦灰的尸体,被风一吹便散于空中,连身份都辨认不出。 那玄凤鸟许是也被伤的过重,此时正栖息在旁,看到二人后威胁性的张开长喙喷出断断续续的火焰。 沈翳皱紧眉头捂住口鼻,快要被烧焦的腐烂气息熏晕过去,沈翳虽然本就对这些同门没有多少感情,但是看到这种场景不免还是有些心悸,若是没有掉落悬崖,恐怕此时自己也早在这些焦尸之中。 不过该说他运气不错,眼下除了萧衍便无人与自己争抢这只灵兽,要是杀了萧衍,如此顶级的上古灵兽就在面前,唾手可得。 沈翳悄然握紧手中的剑,目光注视着青年的一举一动,却不想萧衍忽然向他伸出手,而手心里正是那颗紫色的灵珠,沈翳抬眼看着他,不解其意。 “玄凤魔性未除,带它离开秘境只会生灵涂炭,噬魔珠可以消除它的魔性。” 萧衍说完后便沉默的看着沈翳,反而让沈翳有些不知所措,抓着剑的手松开又握紧,握紧再松开,最终迟疑的接过灵珠,阴恻恻道:“别以为这样我们之间的事就会一笔勾销,萧衍,我恨不得杀了你。” 话落,沈翳不再看青年一眼,走到玄凤面前,那玄凤消除魔性后倒也乖顺下来,收起全身火焰,变作普通鸟类的体型,叽叽喳喳跟随在沈翳身边。 这时,天际忽然响起一声闷雷,随即天色暗沉下来,翻滚着几道金色的闪电,沈翳不明所以,手腕却猛地被萧衍抓住:“秘境打开了,快走!” 沈翳如今被他触碰一下都觉得浑身不舒服,哪里肯乖乖听话,于是一把甩开青年的手,厌恶道:“别碰我!” 随即率先走在前方,并未看到身后青年神色不明的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 。。。 一场秘境试炼,沧岚宗百余弟子仅剩不下十人,沈翳走出秘境后深深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肌rou得到松懈,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幸在被急急找来的秀气少年接住,沈翳身子微微一颤,因着秘境中的经历差点让他拔刀相向,却在看清少年面容时放心的将身体整个靠在他身上。 两人相携而去,没有看到身后一袭白衣的青年死死握住手中的剑,往日一尘不染的衣袍下摆沾满了脏污。 自从秘境出来后,沈翳便生了一场大病,全身如火烧,并且昏迷不醒,云清向来知道他较常人体弱,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三天三夜,终于在第四日抵挡不住困意,趴在床榻边沉睡过去。 这时,屋子里的烛火摇曳了几下,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来到床榻边,将一颗赤红色丹药喂进沈翳嘴里,许是在昏迷中没有意识,不久后那丹药又被吐了出来。 一只修长的手将丹药拾起,薄唇微张将其含进嘴里,冷冽的气息缓缓靠近躺在床榻上面色潮红,眉头紧皱的人,唇瓣相贴,舌尖挑开嫣红的唇,深深探入灼热的口腔里,丹药落入身下人的嘴里,似乎感觉到那人舌头微动又要将丹药顶出,另一条软舌勾缠住他的舌重重吮吸,直到让丹药滚进喉咙里,才退开身体,唇瓣分离牵出暧昧的银丝,淡淡的药香在唇齿间散开。 却见床榻上面容清艳的人难受的哼唧了几声,呼吸也越发急促,连白净的额头都渗出细汗,片刻过后,又恢复平静。 随即床前那人将手伸入被褥中,探进单薄的亵裤中摸索到软垂的阳物下,那道怪异的缝隙已然消失。 “唔” 云清揉了揉眼坐起身,暗自责怪自己竟然不小心睡着,掀开围帐看了看沈翳,竟然惊喜的发现他的呼吸似乎没有那么急促了,而且面上的潮红也散去不少。 这时,一阵凉风吹来,云清被冻得打了个哆嗦,转头看到被风吹得吱呀作响的窗户,云清走过去将其关好,心中却奇怪明明睡着前已经关紧了窗户,不知怎的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