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挨cao 大腿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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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嫩黄衣衫的小丫鬟将手中的吃食放到门口,起身正要离开,却忽然听到寝殿内有人发出一声绵长的闷哼,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虽然未通情事,但是却也能感觉到那旖旎的氛围,小丫鬟悄悄红了脸,抬头看了眼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慌张的跑开了。 寝殿内轻烟缭绕,香炉内的香灰快要燃尽,门窗紧闭将日光挡在屋外,身在此处恐怕恍然不知韶华几何。 “怎么办,好像被发现了。” 萧衍这样说着,面上却没有半点愧色,两人自从回府后,不知厮混了多少日,连送吃食的丫鬟都换了好几人,也不知被人听去了多少yin词浪语。 随着外面长廊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沈翳脸色红的快要滴血,扶在桌案上的手臂颤抖得快要撑不住,青年却趁机将毛笔塞进yin水泛滥的拥挤rouxue里。 rou屄蠕动下五六支笔杆互相摩擦,顶端的狼毫浸了水儿,全部簇拥在一起搔刮着娇嫩的屄rou,又刺又痒,沈翳难受的夹紧腿,xue内yin水流的更欢,玉白的腿心隐隐约约泛着湿亮的光泽。 “你。。。你。。。混账东西。。。” “皇叔这张嘴果然是含着什么东西才好。” 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嫣红的咬出齿印的唇瓣,萧衍抬手拿起一支精细小巧的毛笔,沈翳惊恐的睁大双眼,小腹下意识的痉挛。 却不想萧衍只是在砚台上蘸取了一点朱砂做成的颜料,白如雪的笔尖渐渐晕成漂亮的红色,就像是姑娘家喜爱的胭脂。 沈翳不知他要做什么,明明面前的桌案没有任何可以用作书画的东西,然而一只大手却猛地捏住腹前颤巍巍挺立着的粉嫩玉茎,随即柔软却又刺人的狼毫落在顶端柔嫩的rou块上,寥寥几笔成形。 “唔。。。嗯。。。” 沈翳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坐在萧衍结实的腿上,插在水xue里的毛笔忽然被顶进深处,狼毫戳刺到一块软rou,沈翳身体抖如筛糠,rouxue痉挛着喷出一股汁水儿。 “哈啊!” 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仰起,脆弱的不堪一击,沈翳眼角沁泪,胸膛剧烈起伏,过度的快意让他眼前发黑,凝脂般雪白的身体泛着粉色。 “皇叔,你流的水把我的桃花都弄湿了。” 萧衍哑声道,灼热的气息拂在沈翳耳边,将那一小片皮肤激起细小的颗粒,沈翳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睁开眼睛向身子底下看去。 便见那原本白净粉嫩的yinjing顶端被画了一朵艳丽的桃花,然而从马眼流出的清液将那桃花浸染得残缺不堪,另有一番yin靡的景象。 沈翳羞愤的闭上双眼,连薄薄的眼皮都晕了一层红,在这府中的数十日,他被青年日日亵玩身体,每次刚穿好衣服没多久,便散落得到处都是,原本对情欲淡薄的身子,如今一碰便软了腿,像是烂熟过头的果实,竟让他打心底里害怕离开后,会日日难尝欲望之苦。 “你答应过我的事什么时候兑现。”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身后伸出来,熟练的包裹住胸前鼓鼓的小山包,比先前颜色越发艳丽的奶尖高高翘立,像一颗石榴籽般抵在青年的掌心里,娇嫩又多汁儿。 萧衍清冷的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何时骗过皇叔。” 沈翳冷哼一声,不予理会,难道他骗自己的还少吗?若不是他联手柳南城,自己何至于落到如今成为禁脔的地步,可又不得不为了权宜之计尽力忍耐。 “皇叔可记得,我曾经说过要娶你,如今便兑现了。” 沈翳缓缓睁开眼睛,神色中满是憎恶,绕是以前童言无忌,任他一介男儿身,也难以忍受这等羞辱,便道:“儿时戏言,岂能当真?” “我当真了。” 青年沉声道,似乎是不满沈翳的回应,一把将那糜烂rouxue里的毛笔尽数拔出,伴随着“啵唧”一声,还有沈翳喉咙里情不自禁发出的闷哼,被cao干过度的肥厚rou唇向外翻出,失去堵塞后,先前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白精顺着腿根流下。 沈翳羞耻的想将双腿合上,却颤抖得不成样子,一双大手重又掰开他的腿,随即那根总是精神抖擞的阳物似乎裹挟着不满的情绪,将还在流着精的xiaoxue填塞得满满当当。 “啊!” 沈翳的身子微微抽搐,早已习惯了被肆意cao弄的rouxue贪婪的吮吸着粗硕肿胀的rou具,仿佛在渴望被灼热的元阳灌溉。 双手扶着桌案刚想抬起身子,腰身便被身后的青年钳制住,有力的臂膀将沈翳狠狠按下,体内那饱满膨胀的rou冠头顶开艳红的媚rou,没入深处。 “唔。。。嗯。。。停下” 青年狠狠挺着腰,仿佛要将那处yin水泛滥的rouxuecao烂,沈翳的身子被顶撞得东歪西斜,一双手却牢牢抓住他的腰身,整个人都仿佛被钉在体内那根异于常人的粗大roubang上。 “萧。。。萧衍。。。” 沈翳上气不接下气的叫着身后人的名字,眼角泛着泪,一张清艳的面孔梨花带雨,连挺翘的鼻头都红红的,实在让人忍不住欺负一通。 本就多水儿的xue被捣出更多清液,混杂着白浊淅淅沥沥落在脚下,roubang一深一浅的抽插着rou屄。 艳红的洞口像是小嘴儿般费劲的吞吐着整根阳具,饱满硕大的囊袋拍打着rou唇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两人相交处yin丝黏连不断,roubang快速cao干摩擦出“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声。 萧衍忽然将人抱起,roubang直直插进糜烂的rouxue里,走动间yin水落在地上,随后只听得惊呼一声,寝殿内的窗棂被从里面架起,沈翳整个人赤裸裸的暴露在青天白日下,高高挺立吐着腺液的玉茎下方,是含着男人roubang的yin荡xiaoxue。 “不。。。不。。。放开我。。。萧衍。。。萧衍。。。我杀了你。。。” 沈翳羞愤的胡乱踢打,慌乱间不知碰到了什么,空寂的寝殿内发出“啪”的瓷器破碎的清脆声音,沈翳惊吓到般瑟缩了一下,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外面没有人。” 清冷的却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翳颤巍巍的睁开眼,园内果然空无一人,只有被方才的声响惊飞的鸟雀。 像是安抚他一般,xue内的rou具缓慢的进出,将他的快意无限延长,不多久,寝殿内再次响起rou体交合的yin靡水声,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惊起鸦雀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