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忏悔日(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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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恩只觉空虚了一晚的身体终于被填满,按理应该是舒爽酥麻的,可这次的交合明显和以往不同,凡是有知觉的地方无一不疼,疼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偏偏那药浴的劲头还在,惹得他体内百感交集,昏昏沉沉间,佩恩甚至想不到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还算光洁的后背上渐渐被各种材质的工具留下红痕,交叉之处几乎要破皮流血,手重的地方泛起紫痕。被yindao处一冷一热的假阳具刺激得疲软的yinjing,也被人抓在手里玩弄,有技巧地撸动,又残忍地插入带刺的细棒。藏起来的阴蒂也被剥出来,小巧的抽气管固定其上,几下就让阴蒂红肿起来。被冷落许久的rutou也成了神父们的玩具,或捏或弹,或掐或揪,还不时用手掌扇上几下。 他太疼了,他的大脑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愉悦,被教导了十几年要享受疼痛也始终做不到坦然忍受。如果不是有周围这么多人围着,撑着他,他可能会直接摔下台子去。 佩恩的一头金色长发被神主抓在手里,逼得他不得不抬起头,这使得他的身体更加贴近神主,也在无意间让身前的神父插入得更深。他的目光已经失去了焦距,仍被烛光晃得眼疼,于是眯起了眼睛,身体随着他们的动作而动作。 倏地,一股来自体外的热意惊醒了他。那种迫近的灼烧感令人恐慌,佩恩忍不住想要回头去看,腰身也下意识躲避。但那神父比他更快,不等他反应过来,就一下子倾倒了手中的十支红色蜡烛。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火辣辣的热油没有半点缓冲地泼在他的身上,尤其是密密麻麻的伤痕处,更是被格外优待。甚至有人拿了一只蜡烛,用火焰给插入yinjing的细铁棒加热,那火苗差点就要烧到佩恩的皮rou。剧烈的疼痛逼出了佩恩的眼泪,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力地嘶吼,挣扎,满脸泪痕,手指狠狠抠着坚硬无比的台面,指甲都泛着青白。 让我堕落吧…… 佩恩想。 我的罪是赎不清的…… 如果地狱也这么疼,至少在那里,我不需要忏悔自己的原罪…… 佩恩像是被分裂成两个部分。一部分人格告诉他,放弃吧,堕落吧,沉沦吧!而另一部分则震惊于自己竟敢产生这样的想法,完全背离的教义。 两个人格不断撕扯,身上的疼痛不断加剧,佩恩饱受精神和rou体的双重打击,竟浑身痉挛起来。 一瞬间的肌rou收缩刺激到了神主和他面前的神父,几乎是痉挛的同时,他们也发xiele出来。 腥气的白浊灌入体内,一股顺着食管恶心着胃,一股顺着肠道顶撞进小腹。佩恩刚刚痉挛过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刚感受到脑后一松,便低下头来,任由口枷滑落,生理性地干呕起来。 “呕……” 神父听见动静,整理衣裳的手停了下来,正要伸手过去抓起佩恩的头发赏他几个巴掌,逼他吞下去。抬头便看见神主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却胜过千言万语。神父老老实实地退开了,但有更多的神父们蜂拥而上。 “伙计们,我想没有人会打算把他的jingye和我的混合在一起吧。”神主这话意思很明显了,几个企图等神主离开就cao干佩恩的神父也冷静了一下。 神主知道,自己也不能做得太过分,于是松口道:“我们的圣子还小,正是喜欢玩具的时候,何不满足小家伙的愿望呢?” 佩恩曾经捡到过一个很小的布娃娃,可能是流浪狗从外面叼进来的。那布娃娃已经破破烂烂的了,又被狗牙咬过,佩恩藏起来看了半晌,也没看出来那是个什么。不过这不影响他对布娃娃的喜爱。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玩具,甚至他都不知道这个叫布娃娃。他也不敢拿去洗,也不能请求神修大人帮忙缝好,于是他悲伤地发现,他虽然有了一个玩具,但他无法和这个玩具一起玩。 虽然不能和玩具一起玩,但他还是很开心,他小心地把破洞漏出来的东西塞回去,努力想象玩具曾经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和这个玩具很像,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身上的伤痕和玩具一样,乱七八糟又无法愈合,所以他好喜欢这个玩具啊!他拼命地想,这个玩具应该是什么样子呢?自己又是什么样子呢?圣子到底是什么呢? 可是不等他想出来,他就找不见那个玩具了…… 后来,他好像是狠狠地挨了一顿罚,高烧了好几天。醒来后再不敢提玩具,神主却开始送给他各种各样的,“玩具”。 不知怎么,佩恩突然就想到了年幼时,那个很像自己的玩具。 只不过,现在的自己,已经拥有了很多玩具了。 那根直径比神主拳头还大的黑色阳具,正被几人合力塞进后xue,周围红艳艳的皮肤与沾上体液的黑亮亮的假阳具相映成辉。 yindao里换成了刺刺球,原材料遇水则变大,遇外力挤压则变小。佩恩想要不被刺刺球扎疼,要么管好体液,要么用力收缩yindao,把刺刺球压小排出。 肿大的阴蒂上夹了小夹子,和rutou上的夹子遥相呼应。一名神父在他身后搂着他,一手拨动连接两处夹子的细铁丝,旁边有神修举着蜡烛时不时地靠近,用火焰撩拨一下佩恩的敏感处。 身上的烛油早已被抽干净,但这并不妨碍人们再泼上一层,并专挑“好玩”的地方。 …… 一场盛宴持续了许久都未曾落幕,盛宴的主角却只知道这是一场服务于自己的忏悔仪式。 盛宴结束后是没有清洗的,更没有疗伤,因为圣子要带着这一身的伤痕去忏悔,去感恩。增加了清洗和疗伤,就意味着厌弃与遗忘。也因此,神主只是盯着人将佩恩送回地下室的卧房里,便离开了。 伤成这样,明天又是一场高烧,成人礼…… 神主还在考虑如何让佩恩熬过成人礼,却不知道,伤重的佩恩是如何惊醒,又为什么走到了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