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渂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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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两腿之间异样的疼痛让我步履蹒跚。 洗漱时,贺皓端着刷牙缸站在我旁边刷牙,浑身散发着凛人的气息,他好像有起床气,我偷偷观察他的表情,一不小心与镜中的他视线相对,他漱口后冲我笑了一下。 “怎么了?被褚渂干傻了?” “……你他妈才被褚渂干傻了!” “那你发什么呆,笨蛋。” “要你管。”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即使他经常说着这种不着调的话,我也难以一笑置之,毕竟这次褚渂真的差点把jiba深入我的体内,要不是因为太痛,他真的把我cao了。 宋亦如有实质性的目光从左侧看了过来,我借着低头吐牙膏泡沫避开他的视线,害怕他发现我心虚了。 我抽出一张洗脸巾擦脸,装作从容的样子走出浴室,红肿的阴蒂时不时被yinchun夹击摩擦,垫在内裤上的卫生纸没过多久就湿了。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交流,我先贺皓他们一步到班。 进班看到褚渂正趴在桌上写着什么,我偷瞄一眼看到上面有个序号53,下面写着一行字:怕痛、敏感……其他的字被他的胳膊挡住了看不见。 我推一下他的后背要进去,他快速把本子收起来扔进抽屉里,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从这以后再也没见过他在班里写这个)。 “你在写什么?” “暗恋日记。” “卧槽,你可真sao。” 现在想想,估计他从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暗恋隔壁班班长肖骁了,怪深情的。 末考后几天是自习课,老师都去改卷子了,只有班长贺皓坐在讲台上维持纪律。 教室里很安静,看到有人在睡觉,我也想睡,悄悄从抽屉里把文科类的书拿出来垫在桌上,蒙着校服趴下就睡。 第一节课下课铃声响起,教室里各种吵闹声起,我被吵醒后换个姿势继续睡。隐约间听到贺皓和褚渂说话,过会儿就安静了,紧接着就有人隔着校服揉了一下我的头发,后来我就睡的不省人事了。 最后一节课,悠悠转醒。褚渂揭开我蒙头的校服,揪了一下我的脸。 “醒醒,该吃饭了!” 至于我为什么会回忆这,是因为他肆无忌惮的把手伸进我裤子里,沿着内裤边缘探进摸我的私处。 我这时刚睡醒,意识还不清醒,趴在桌上轻哼两声,没有阻挠他的按揉,甚至为了让他更方便揉摸,我主动往前挪,仅留臀尖坐在椅子上。 他的指腹在湿滑的yinchun缝隙里滑了几下,小逼被他磨得又麻又痒,我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带着他的手用力碾压我的阴蒂,微微眯上眼睛享受这绵长的快感,逼口一张一合地吐着sao水,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如在家中一样安逸。 突然,贺皓从我身后站起来喊了一句交表,一下子把我吓清醒了。 我先低头看着我和褚渂盖在校服下的手,再回头对上贺皓戏谑的笑,紧张到吞咽口水。 贺皓伸手揉了一下我的头发,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表,对我开玩笑。 “睡醒了?咱们高考考完了。” “滚……你怎么坐在这?” “在这统计表格。” 我和贺皓说话,褚渂的手还在下面作乱,他在我的yinchun缝隙里来回碾磨几下,中指忽的向下插进我的逼口,大概插进一个骨节。软rou紧紧裹住他的手指,一吞一吐把他的中指更往里带了一点,像是不舍和挽留。 我看着贺皓,脸越来越红,还要忍受着褚渂不断拨弄阴蒂产生的尿意。 终于,我忍不了了,狼狈转身,趁交表格的人越来越多时抽出褚渂的手,再狠狠捶了他一拳。 我想贺皓可能就是在这时知道我和褚渂乱搞了。 8. 寒假褚渂去参加集训了,和我联系最多的是贺皓。 我不喜欢呆在家里,家里氛围太过压抑,我妈的视线恨不得时刻落在我身上,就像对待我爸一样。 她盯我盯得很紧,却不知道我在学校里早已对室友敞开了双腿,那里险些就被粗大的jiba贯穿,破了她格外珍惜的膜。 一想到她给我介绍的男人,我就恶心到想吐。实在忍受不了她盯贼一样的视线,大年初一一早我就住进了贺皓的家,贺皓爸妈常年在国外,家里就他一人,简直不要太爽。 我和他醒了就一起打游戏,困了倒头就睡,饿了就点外卖,过得极其混乱、黑白颠倒。直到八号下午褚渂过来,我俩混乱且毫无节制的作息才稍作调整。 见到褚渂,我有些激动,身心皆是。 就算没有我妈介绍的老男人做对比,褚渂也帅得我两腿发软。 想到那个丑逼在我妈的纵容之下对我动手动脚,还让我作为“女性”和他过一辈子,我就忍不住想要放下矜持对褚渂发sao,癞蛤蟆和天鹅放在一起,是傻子都会选天鹅,即使天鹅不会喜欢你。[br][br] 吃饭时,我在桌下脱了拖鞋,赤脚去蹭他的小腿,他微挑眉梢,眼里饶有兴味,我冲他抿嘴笑笑。 贺皓边吃饭,边刷着手机视频,完全没注意到我和褚渂的动静,我提足插进他两腿之间碾磨,那里很快升温,热意从我的脚心飞速传递,烧的我脸颊发烫。[br] [br] 贺皓放下手机,夹了一筷子菜放进我碗里,他用筷子敲了一下我的碗,笑着问我:“怎么不吃了?” 我赶紧埋头苦吃,等贺皓继续看视频时,使劲抽了几下脚,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褚渂捉着我的脚踝不停挠我脚心,抓人心肺的痒意让我气喘吁吁,眼泪汪汪。我放下碗筷的声音很响,贺皓终于舍得再看我一眼。 “不吃了?” “嗯,我去洗漱准备睡觉。” 褚渂耸肩松开了我的脚,脚心发烫,接触到冰凉的木地板才有所缓解,我一瘸一拐走进浴室,脱下睡裤将夹在缝隙里的内裤布料扯出,它已被sao水浸透,低凹的洼地里泥泞一片。 褚渂没来之前,那里从未像现在这样发大水,轻轻夹两下大腿就能熬过短暂而强烈的欲望。 面对贺皓,我不是没有幻想过,幻想他白皙修长的手抓着我的奶子揉捏,用力到关节泛着粉色,嫩红的jiba在我的小腹上摩擦留下一片水痕,冷白皮在情欲之下变得绯红……只不过在这长久的相处中,我已经把他当做朋友,我不想对朋友下手。[br][br] 听到停在门外的脚步声,我知道是褚渂来了,只有他这么流氓。 浴室门我仅开了一条缝,他推门进来反手上锁,我咬着嘴唇吞咽一下。 他看着我赤裸的大腿,眼神变得晦暗不明,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声音刻意压的很低。 “发sao?饭桌上勾引我? 我有点紧张,舔了一下微干的嘴唇,仰头怯怯地看着他,眼睛被他的手机灯光刺得流出生理泪水。 “你他妈要干嘛?不许拍照!” “放心吧,我没那么下作,你别用这种勾人的眼神看我。” 他捉着我的后颈俯身亲了下来,我主动仰起头承受他的亲吻,他的手在我的后背游走,一点点下滑包住我的臀rou揉弄,舌尖抵开我的唇齿,贪婪地吮吸我的舌头,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他的手缓慢而有力,极具色情式的抚摸,让我渐渐酥软了身体,紧紧贴着他才能站住。 他抱着我,看我被亲到红肿的嘴唇,手插进我的内裤里粗暴地抚摸我的臀rou,看我喘息未定,一把将我抱坐在大理石台面上。 他的眼里充斥着情欲,强行压制粗喘看着我,询问我。 “今天能cao逼吗?” 他说的太直白,我咬着嘴唇不想回答。 “你不拒绝,就是默许了。” “我…我没有…” “嘘。” 他捂着我的嘴,低声笑了一下。双手拉着我的内裤两侧缓缓脱了下去,把它耷在我的左脚脚踝上,他抬起我的右腿,从脚踝处一路向上舔舐,留下如繁星一般的粉色印记,我紧张地抠着大理石边沿,身子在空中摇摇晃晃。 他停下舔吮,一口含住我的性器,roubang微微硬起,没几下就射进他的嘴里。 他惊诧着抬头看我,有些不确定地撸动我的性器,我羞耻到低头掉眼泪。 “别试了,我不行……” “没事,你不行,我行。” 他擦掉我脸上的泪水,低头埋进我的腿间,用指甲刮了一下微肿的阴蒂,紧接着就被他含进湿热的口腔,我忍不住一哆嗦,浑身开始战栗,透明的液体缓缓从逼口流出,又被他一口舔进嘴里,我按着他的头不让他再舔了,他绕开我的手,哂笑一声。 “有点腥啊,宝贝。” “我…我又没叫你舔!” 他松开对我的束缚,快速解开运动裤的系绳,拽下内裤的瞬间,硬挺的jiba弹了出来。 我看着他的jiba无所适从,他捉住我的手握在他粗长的jiba上,茎身筋脉在我手心里突突弹跳,又胀大了一圈。 “舍不得眨眼了?慢慢来,都是你的。” “来,来什么?我不要!” “让我用jiba磨磨逼。” 他扶着jiba顶在我的逼口,jiba前端泌出的腺液与sao水相融,因他的搅弄变得浑浊。 他的guitou在湿润的缝隙里上下摩擦,痒,止不住的痒意让我浪叫了一声。他像上次那样,用guitou戳刺我的逼口,微弱的痛意夹杂着痒意变成了酥麻的快感,我按着他的手臂发出舒服的喘息,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他嘴角的笑意渐渐凝固,不再玩闹似的戳刺,而是猛地向前一顶,微张着流水的逼口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他侵入。 疼痛仅在一瞬间席卷我的全身,我哭着去推他的jiba,却发现只进了一个guitou,茎身还横在外面。 前戏有多舒适,现在就有多痛苦。我按着大理石台面不断后退,又被他强行拽回去,guitou撑开逼口的软rou,在腔道不断蠕动涌出的sao水润滑下艰难的深入。 我痛到眼前直冒金星,抗拒着抬腿踢他,被他抓着小腿用力一撞,撕裂的疼痛让我大声哭了出来。 他埋在我的身体里喘息,舔掉我脸上痛苦的泪水,轻轻抽动jiba。 “膜,呜…膜破了…” “什么?” “‘处女膜’破了,我妈要恨死我。” 他因我的话低头看着我俩的连接处,血丝沿着他的jiba筋脉流了出来,他再次抬头看我时,眼里涌出我看不透的复杂情绪。 9. 血丝与浑浊的液体交融,被他的jiba抽带出滴落。 额上的汗珠滑落,我才意识到颈间、后背因疼痛汗湿,看着沾上血丝的jiba在我的私处进出,诡秘的快感油然而生,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褚渂的活实在太烂了,我不想做过多评价。整个私处火辣辣的痛,感受他的jiba剐蹭着内壁的每一寸软rou,指甲几乎陷进手心嫩rou里,留下满手的月牙弯。 不想回忆过多,只记得“痛”贯彻始终,他的后背,肩颈被我挠的伤痕累累。 事后我怕贺皓察觉异端,让褚渂先出浴室,他固执己见,非要把我抱出去。 我推开他从台面上跳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两腿酸软无力,私处痛得难以言喻。 褚渂蹲下将我拦腰抱起放进浴缸里,低头帮我清理私处的泥淖,细腻温柔的不像他。 “你觉得我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原本正在享受他接近按摩式的清洗,因他突然冒出的一句话睁开眼睛看他,对上他深沉复杂的眼神。 “你说什么?” “你觉得我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联想到他之前的话,我估计他现在是怕我因为zuoai误解两人之间的关系,让他对我负责,所以才这么问的。 我心抽痛一下,为了让他安心,我强行撑起笑容。 “我俩不是室友关系吗?” “cao逼了还算室友?” 他的语气有点冲,手下的动作都变得粗鲁了,痛得我直打哆嗦。 心里很是不爽:说是室友关系他还不满意,难道非得做路人他才高兴? 但是视线下移,看到他的jiba挺立,我猜他大概是想和我做炮友,只zuoai,不谈情的炮友。 挺好的,就算我是个“二手货”,我妈也会把我“嫁”出去。深陷泥淖之前,我也想肆意妄为一翻。 “那以后做炮友吧。” 他没回应我,锐利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眉眼间的温柔渐渐流失,看得我又害怕又生气。 “你到底要怎样?说什么你都不满意。” “你是不是喜欢宋亦?” 我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在这时提及宋亦,扶着浴缸边沿慢慢坐起来看着他。 “你提他干什么?” “你经常看他。” “我看他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没别的了,你别瞎猜好吧。” “他喜欢你。” “你有病?洗不洗?不洗我先出去了。” 他的话令人匪夷所思,我不想跟他继续谈论下去了。估计再过会儿,他能说出更多的惊天骇人的话。 他握着我的脚踝不让我爬出浴缸,眼神像是在看逃兵一样。 “贺皓也喜欢你。” “你闭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他妈是什么万人迷呢?合着在你看来整个寝室除了你都喜欢我,那我可太他妈有魅力了。还有,贺皓和我就是普通朋友关系,你不要做过多揣测好吗!赶紧洗!待会他就要起疑心了。” 从小到大都没人喜欢我,高中住个校,寝室三个人中两个喜欢我?当我是傻逼呢?要是这样,让那些万人嫌主角住校不就得了。 10. 一瘸一拐地出现在贺皓面前,他正在客厅单机打游戏,听到我俩的动静,他头都没抬,张嘴就开始调侃我和褚渂。 “唐昀怎么哭的那么惨?不知道的还以为褚渂在浴室殴打你。” “是啊,我在里面大展身手,你看他眼睛都哭肿了。” “放你妈的屁,我刚洗澡滑倒了,磕的有点疼。” 我两腿打颤站不住,颤颤悠悠坐在地毯上。屁股挨到地毯,私处火辣辣的痛快速上涌,我忍不住“嘶”了一下,仿佛叫出来就能缓解疼痛一样。 贺皓偏头看我,也不管游戏里小人快要掉下悬崖了,摸着我的脸嬉笑我。 “我就说你娇气,欠cao。” “你才欠cao,把手柄给我,菜死了。” 我从他手里抢走游戏手柄,cao纵着岌岌可危的小人跳过悬崖落地,余光偷瞥贺皓,他薄唇微抿,打量我一会儿后,眼睫低垂着看我的手,感觉有点陌生。 小人很快就在我分神看贺皓时坠入深坑摔死了,贺皓从我手里接过手柄,一声不吭继续玩。 “你怎么了,脸黑着。” “你当我死了啊,直接当着我面胡搞。” “你不快死了我才抢的手柄,你他妈就是想骂我,别找借口!” “笨手笨脚的,藏都不会藏。” “cao,boss来了,我藏哪呢?” 褚渂看我俩吵架在我身后笑出了声,我本来就在气头上,私处又钻心的痛,听到他在我身后笑,我忍无可忍握着拳头转身捶他,在他捉着我手腕按在他腿上时,突然发现他颈间的指痕特别显眼。 莫名的心虚让我偷觑贺皓,他还是漫不经心地打着游戏,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好学生都这幅德行,宋亦也经常这样。 褚渂握着我的手玩了一会儿,就连麦直播打游戏去了。贺皓发神经不理我,又不把游戏手柄让给我,我闲着没事干跑去看褚渂直播,密密麻麻的弹幕在手机上沿飘过,他好像习以为常了,丝毫没被弹幕影响。 “很sao啊,你这cao作。” “有你sao吗?宝贝。” 我被他哽得哑口无言,看着弹幕上飘过的“可是他叫我宝贝哎”、“他说我sao,我好喜欢”这种极限发言,我在心里弱弱吐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br] 看他突然要开视频直播,我赶紧爬到贺皓旁边坐着,像赶场子一样忙碌。[br] 屋内空调开得不是很足,我没穿袜子,两脚冰凉。 看贺皓目不转睛盯着电视不理我,我忍不住想戏弄他,故意把冰凉的脚塞进他的毛衣里,想听他被冰后发出痛苦的叫声。 没成想他只是眼尾扫我一眼,嘴角微微翘起,捉着我冰凉的脚使劲抓挠我的脚心,我抠着地毯到处爬都躲不掉这钻心的痒,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想抽腿,私处的疼痛让我面目狰狞,又笑又哭,痛苦死了。 “贺皓,你,呼,你他妈放手,你怎么和褚渂一样贱。” “你不是想冰我?” “手拿走!” 他将我的脚夹在大腿和小腹之间,我闷着劲往回扯腿,渐渐感受到他胯间撑起了帐篷,我有些尴尬,但是又害怕他发现我尴尬,只能故意嘲笑他。 “你这磨磨就能硬,真饥渴啊。” 他放下手柄,嘴角的笑意更甚。 “是兄弟就来cao我。” “滚!” [br] 他一直都这样不着调,我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