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_双飞,但又不是很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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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皮毛的巨兽伏在青衣修士的身上,一下下向前挺动着腰。他的体型实在庞大,整只覆上去後,便只能看到两条白皙匀称的双腿被顶弄得不住晃动。 「嗯、嗯嗯……啊、嗯!啊啊……嗯──」 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底下人时不时溢出的轻喘娇吟,种种景色都透出一股yin靡浮艳的气味,比那最yin邪sao浪的春宫画儿还要情色几分。 饶是宁襄辞活了数百年,眼前的画面都让他有些难以消化。妖兽劲瘦的後腰不停挺动,大而深的肋骨支撑起宽阔的前胸,在腰腹处又向内收束出一个弧度。宽肩窄腰,连接上两条修长有力的後肢,就算是一头野兽,形体无疑也是好看极了。 这处阁楼既是谢正清所有,里头的摆设物什自然皆非凡品,底下床榻却被撞击的微微震动,可见力道有多重,宁襄辞甚至能想像出那般粗硬的器物是如何重重捣弄身下人的宫口。 这般旖旎绮思一旦开启了个头,就再也止不住的往深处去,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不自觉酸软起来,带着些许难言的痒意,空荡的内壁逐渐产生被填满的错觉…… 嘎吱── 又一次床榻震动,恍惚之间,好似被粗暴对待的是他,宁襄辞绷紧脚趾,下腹一阵痉挛,还留着徒弟精水的花xue再次泌出了清液。 巨兽背对着他专注cao弄着身下人,蓬松的尾巴却钻进他衣袍下摆,闲适的搁在他腿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带着金色纹路的尾巴尖尖时不时来回扫动,撩过他的腿根。 那些液体很快沾上了尾巴处的毛绒,跟着尾巴尖划过他的大腿,留下一串湿迹。 易寒并不知道师尊此刻的挣扎,他搂着巨兽的腰,双腿张开到了极限,方便对方进出的更加顺利。交合处被腹部绒毛遮挡住,所以他看不见自己窄小娇嫩的xue口是怎麽被粗大阳具撑得变了形,两瓣rou丘被挤的外翻,可怜兮兮的包覆住来客;也看不到幽窄的花径是怎麽吞吃下这根庞然巨物,每次退出时又是怎麽带出嫣红媚rou。 他只觉得好胀,平日里不会感知到的空腔被深深填满,埋进了另一个人的东西,和他牢牢楔在一块。 自从知晓人事後,易寒偶尔会闪过少时在勾栏的记忆。起初老鸨见他倔强,扯着他细瘦的手臂来到一处厢房,里面摆放有各式yin具,涂着蔻丹的手指着一架木马,威胁他若是再不听话就脱光他的衣物,让他在大庭广众前骑着木马,供人观赏yin辱。 既然是yin具,自然不会是普通的坐椅,马背上直直立着一根小臂粗的木雕阳具,完全坐下後能捅穿肚腹,听闻受罚的花娘小倌无一不是哭叫求饶。 易寒忍不住想着,这就是被钉在上头的感觉罢,又想如果师弟是刑具,他骑在上头晃着腰臀,用身下紧致的xue口百般伺候……嗯,那就不能算是惩罚了,毕竟他可是欢喜的很。 在能够顺畅的整根没入抽出後,对方就不满足於浅尝辄止,开始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又深又重又快,几乎让他无法思考,只剩下陌生的酥麻感源源不绝传上来,一张嘴,便是破碎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 巨兽顶的太狠,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他捅穿,他的喘息声渐渐染上隐忍难耐的意味,像是要承受不住了,又像是催促着对方再粗暴一些。 「嗯、嗯嗯……嗯啊……嗯嗯嗯……」 微张的唇瓣吐出几声示弱般的嘤咛,甬道处大量分泌的爱液在抽插间被硕大的冠部带了出来,打湿妖兽腹部的毛皮。 若是以往,这般不管不顾的cao弄,易寒估计已经受伤了。可经过了两次性事,这口xiaoxue适应的速度奇快,甚至不需要多余的抚弄,清液便源源不绝涌出,湿软的内壁像是一汪暖泉,泡的孟斩极其舒爽,根本不想拔出来。 况且易寒这几声受不住的颤音实在太勾人了,他清楚对方决计不会主动开口喊他停下,就是逼急了,也只会舔舔他的手心。 他抖了抖耳朵,几下快速的抽插後顶到最深处,yinjing底部开始膨大,准备成结。他忍耐着张口咬住身下人肩膀的本能,焦躁的甩着尾巴,装都不装了,直白的插进了宁襄辞的腿间,粗暴蹭开了那道又稍稍合拢起来的rou缝,如愿听到师尊一声轻喘。 过了好一会,埋在易寒体内形状可怖的性器终於消退下来。 黑色巨兽抽出湿淋淋的阳具,曲起前肢趴伏在易寒身上,大脑袋搁在颈窝处,腹部柔软的绒毛像张小毯子似的盖着他。虽然是兽形,身上的气味却和孟斩一模一样,像是冬日的暖阳,夹杂着甜意的雪花。 易寒胸膛还在上下起伏,他侧过头,看着黑狼长且窄的吻部,挠了挠孟斩下颔,觉得有些惋惜。 大只的毛绒绒很可爱,抱着也很舒服,可兽化後,就看不到师弟情难自已时的神态了。 比如做得久了,汗湿的额发会一缕缕贴在颊边,高高束起的发尾掠过肩膀、落到了身侧来回晃动,薄唇发出压抑的吐息,形状分明的肌rou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 况且,有件事孟斩自己大抵是不知道的,那就是──每当他要泄出元阳之时,总会不自觉咬住嘴唇,想忍住声音。 易寒心底禁不住便起了个念头……前xue湿软,又能怀宝宝,却没法如後xue一般cao纵紧缩。他清楚记得第一次使用後面时,在他刻意收缩下,体内那物烫热的厉害,泄在里头时,耳边甚至传来青年哼哼的舒爽气音。 他早已辟谷,并不需要排泄,那处自然也是乾乾净净,用来交欢最适合不过,虽然孟斩好像对後面那处没有很大的兴趣。 也是,师弟自拜入仙门後,几乎与他朝夕相处,他清楚知道孟斩原先应该是喜欢女子才是,只不知为何,最後竟与他们纠缠在一起。 他倒从未细想宁襄辞和孟斩在一起的缘由,只觉得既然他会喜欢师弟,那师尊也喜欢,岂非再正常不过了? 巨兽被他挠的舒服,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偏着脑袋躲开,易寒的手便追上去,五指拢住耳根摩娑。那里很是敏感,没过一会,易寒就感受到大腿被一根勃发器物顶着。 他悄声道:「小斩要不要……用後面?」 情爱之事上他迟钝的紧,兼之没有礼教人伦强烈的羞耻之心,自然的转身扶着靠背,臀部高高翘起,就像一只真正的小牝犬。 後方的猛兽却没有着急进入,而是欣赏了一会风景後,忽然凑近舔了舔他的耳朵。 到另一边。 两名姿容各异,殊色争妍的美人正交相叠在一处。 其中一个容颜端丽,眉眼却透出一股冷淡,似有不化冰霜。此时此刻却伏在榻上,雪白臀部翘起,承受着後方巨兽的慾望,白皙小脸浮上一层绯红,精致的容貌化作温香艳玉。 而下方仰躺着的仙尊容貌柔美,皓齿明眸,大张着一双莹白大腿,手指放在自己的後xue处,就着花xue流下的慾液缓缓揉开那紧闭的小口,长发披散,眼中尽是情潮,哪还有一分仙姿玉色? 宁襄辞茫然的听着自己一向冷淡寡言的弟子发出一声声婉转轻吟,甚至比方才还要更加娇软,看着伏在上方的身体被顶弄得前後晃动,还有清脆的rou体拍击声。 他浑身上下都躁动的厉害,催促着他紧紧贴上徒弟兽化的身躯,用对方填满所有空虚的部位,哪里都好。尽管知晓双性体徵一旦破身後,就会对那人产生极其强烈的依赖,但和孟斩行过那事以来,偶尔会有的亲密渴求却远远及不上如今这般理智全失的情态。 幸好在几番交欢後,二人上身中衣都并未脱去,宁襄辞更是只除去亵裤,掀起下裳,否则肯定要更加难为情。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羞的想立刻逃走,这太过了,为人师者实在没有办法接受。然而理智说着走,发着高热的身体却不住的想凑上前去,对方却无视了他的渴望,挺腰猛地插进了别人体内。 先松一松後头。 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冷漠且大不敬的言语却激的他浑身酥麻,纤长手指颤抖着放到下身,依着指示浅浅戳弄起未经人事的浅嫩xue口。 才刚舒爽的泄过了两回,妖兽没再着急进攻,而是用硕大的前端在乾涩紧致的肠道里来回打转磨动,磨的易寒主动晃着腰枝收缩xue口,将那物咬的又大了几分。 往外抽出时,拖出一小截艳红肠rou,泛着潋灩水光,美人含水的双眸回头望着他,神色困惑,像是询问为什麽要抽出去。 师尊的腿已经迫不及待圈上了他的腰,体态纤瘦却十分有力,臀部向上高高抬起,追着妖兽跨下昂扬的巨物,角度十分完美,圆润的前端轻易便抵上了被前xue流下的jingye糊住的小口,藉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慢慢推了进去,只刚进了一点点,那圈皱摺就全被弭平,像要被撑坏了般,用力的箍住了不速之客。 「啊、啊啊──」 下身的痛楚激的宁襄辞短暂的清醒过来,他眨了眨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趴伏在他身上的妖兽,深红色的阳具在他的肛口来回进出。和生来就是容纳外物的雌xue不同,用做排泄的後庭被人cao弄,还是被兽身的徒弟cao弄简直羞耻又难堪。 「不、不……啊!……孟斩、嗯……啊、啊啊!」 他忍着要被劈裂般的疼痛,不明白孟斩为什麽要插进这个腌臢之处,这里又不是……又不是被造来同人交合。他只庆幸自己辟了谷,里面没有脏东西,否则就不只是难堪而已了。 正分神想着,宁襄辞忽然听到啧啧水声,余光中,就见到易寒跪坐在一旁,支起上身,双手捧着黑狼的脑袋接吻,鼓着脸颊小口嘬着粗长的舌头。 还有一个徒弟在,在看着他被cao弄……只要易寒朝下看,这个角度毫无遮掩,一览无遗,宁襄辞羞红了脸,想挡住黏腻yin靡的交合处,捂了一会,手却又绕到下方托着臀部,直起腰身让徒弟更好施力。 他以为这处在承欢之下只会有胀裂感和酸痛感,便忍耐着等待徒弟完事。 下一刻,喉间却溢出了娇软的呻吟。 不知道撞上了哪一点,身体忽然传来过电般的颤栗,很快就消逝无踪,快的像是他的错觉。 紧接着,後面的每一下撞击都让那点颤栗逐渐放大,陌生的感觉让宁襄辞有些惊慌失措,「孟斩!」他抓住喘息的间隙想求着对方停下,「啊、孟斩,孟斩……不要……」 妖兽自然不可能停下,敏感的嫩rou一抽一抽的绞紧着他的性器,前方的窄口更是被他叩开了小缝。与此同时,宁襄辞肠道深处的奇异感越积越多,恍惚中,他的喘息声已经变成「慢一点」,可当肆虐的凶器要离开时,层层叠叠的肠rou却又紧紧包裹上来,娇媚的挽留住来客。 那处窄口终於在妖兽一次挺身後顺利突入,身下人发出一声抽泣,软绵绵的身体抽搐的厉害,双腿也无力的落下来,却带着肠道窄口处的茎身跟着被扯动,巨兽虽然立即跟着趴坐下来,前端的摩擦还是让宁襄辞陷入极其恐怖的快感中。 他脑中一片空白,和普通的高潮不同,他处在一个极其舒爽又极其想被狠狠贯穿侵犯的状态,是慾望被满足後依然不停发情的母兽,他哭泣着害怕这让他崩溃的快感,又禁不住想永永远远做徒弟胯下的母兽。 花xue像失禁般坠下了大股大股的液体,前面淡粉色的性器则是慢慢的流出稀薄的jingye。 他失神的躺着,忽然急促的喘了一声,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般,身体一抖一抖的被妖兽往肠壁内射着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