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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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琰一出机场门口,恰好一辆宾利开过来。他的笑容慢慢展开,是因为看到他的爱人。上车后,傅琰的眼睛就没从马宏身上挪开半秒。 “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你今天穿得太性感了。” 马宏皱眉,有些疑惑。一条水洗牛仔裤,黑色工字背心外搭格子衫,哪儿能看得出性感? “回家想吃宝宝的奶子,可以吗?” 马宏没出声,认真开着车。等到一个路口,转为红灯,傅琰继续问着。 “可以吗?” “随你。” “宝宝,你为什么不拒绝我呢?” “我拒绝有用吗?” “没用。你白天拒绝我,我晚上还是要干你。不过你要是真的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真的?” “假的。” 该干的还是得干。傅琰是这么想的。 根据傅琰所说的路线,马宏把车开到一家花店,去取订好的鲜花。花店老板娘四十来岁,是个Omega,当马宏走进店里,她暗自惊讶。傅琰所买的花全是送给伴侣的,从这点来看,她以为傅沿宠爱的那位伴侣,应是个纤细白皙的美少年,可没有料到对方竟是个壮硕体格,全身洋溢着浓厚男人味的Omega。 马宏知道有人在看自己,他不在意,所以假装四处看花。傅琰在前台结账,老板娘最后偷瞄一眼,然后低声问道。 “傅先生,那位是您的丈夫吗?” “对,他是我爱人。” 每当向别人介绍马宏,傅琰整个人都会变得欣喜起来,恨不得拿个喇叭昭告全世界,马宏是他的爱人。 回到家里,马宏先去厨房做饭,傅琰说是帮忙,实则是在揩油。马宏把人赶了出去,傅琰硬是要贴上去,腻歪得不行。 “宝宝,你照顾我,会觉得累吗?” “我也不是谁都会去照顾的。” “真的吗?” “我都挨你cao了,难道还有假?” 傅琰一下愣住,他似乎忘了,凭借马宏一身的力量,他几乎可以天天被家暴。 “说的有道理。” 傅琰悄悄收回了准备摸裆的手,老实地去外头坐着。 既然无事,傅琰干脆拿出手机,翻看照片。几百张的照片,全是马宏。洗澡、睡觉、做饭、买菜、洗衣服等等,无一错过。他现拍了一张马宏在厨房的照片,然后发给傅瑀,微信很快收到回复。 自己:[照片] meimei:你很牛吗? 自己:还行。 meimei:我说我要吃,嫂嫂也会做给我吃。 自己:我不说,他也会做给我吃。 紧接着,马宏手机收到信息,是傅瑀发过去的。他一边回复消息,一边把洗好的圣女果端到傅瑀面前,说道。 “明天吃饺子。” “我要吃韭菜馅的。” “吃玉米馅的,小瑀要吃。” “吃玉米没用,吃韭菜壮阳。” “你吃猪脑吧,补脑。” 晚上休息,傅琰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奶子。他似婴儿,啜得rou乳,渍渍作响。他的手无法完全盈握住那双乳,稍微用力地抓揉,指缝溢出的rou,看得肥美多汁。 “怎么这么可爱…” 感叹归感叹,傅琰可不会去怜惜。他用手指不停地去弹动胀大的rutou,rou粒儿又红又肿,乳晕边落下两个牙印,感觉下一秒再吸个几口,真的会咬破皮。倘若想要里面有奶,是否会更美味呢? “宝宝,你发情期什么时候到?” 马宏哪儿有傅琰冷静,他的脑子早已乱成浆糊,后xue也一个劲地出水,冰冰凉凉的粘着裤子,让他非常不舒服。 “过…过两天…” “那我们要个孩子吧?” 马宏点了下头。他答应傅琰,是因为知道生孩子,可遇不可求。不论是平时,还是发情期,每次zuoai,傅琰一般都不带套,除非换了新床单,不想马上弄脏。但数数在一起的日子,他一直没怀孕,说不定是受孕率低的缘故。 “生不出孩子怎么办?” 傅琰揉着奶,注意力并不在马宏的问题上。 “生不出就不生,我比较想喝你的奶而已。” 马宏天真以为自己会得到一个温情的答复,原来对方只是想喝奶。 “你是不是变态?” “变不变态不知道,反正我的rou是变硬了。” 傅琰起身,跪在马宏的头两侧,拉下裤头,roubang立即弹出来。马宏能够清晰地看见rou柱上的青筋,铃口冒出液体,鼻子还嗅到一点腥味。他握着它,张嘴含进去。口舌温热,傅琰闭眼喟叹一声。 “好棒…” 上面的嘴得到了填满,下面的嘴却没有。rouxue一缩一放,单凭马宏的几根手指,不足以消除空虚。等口得差不多了,他退了出来,擦着嘴边的jingye,说道。 “射进来。” 傅琰知道马宏说的“进来”,是进哪个洞。 马宏抱着自己的双脚,呈M字形。这个体位,他能看到roubang放入xue里的过程。傅琰掰开rou瓣,先用jingye蹭到guitou上润滑,然后缓缓往xue里塞,一点点地推进,rouxue皱褶被撑开抚平,像一个圈,直至感受阴毛扎到xue口,才算结合完毕。 两人热吻,舌头缠绕,你追我赶,恨不得将对方吃进肚子里。吻不了多久,马宏等不及,他自己动起腰,好像很辛苦地喘着气。 “快…快cao我…” 还好傅琰不是毛头小子,如果换作18岁的自己,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出了意外。他摸了下鼻子,好在没有流鼻血。 次日,傅瑀来吃饭,在厨房帮忙的她,看到马宏捶了下腰,于是感慨道。 “哥哥真疼嫂嫂。” 马宏笑而不语,以为傅瑀只是随口一说,其实是她感受到马宏全身上下,被极其刺鼻的信息素包裹着,对其他Alpha来说,是具有强烈敌意的。 “嫂嫂平时就这样出门嘛?” “有什么不对吗?” 傅瑀撅了撅嘴,想了另一种委婉的解释方式。 “嫂嫂身上都是哥哥的味道。” 这时,马宏才想起自己没有喷掩盖剂。 “我去换件衣服。” “没事的,我都闻惯了。” 傅瑀乖巧地继续洗菜,反观马宏有点尴尬。这不就是被小孩抓包,长辈在亲热的画面吗? 吃饺子时,傅琰吃得全是玉米,没一点韭菜的影子。想问原因,但被无视。看到傅瑀嘻嘻笑,他知道这场战役,是他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