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皇子被绑在刑架上狠艹,被干到捂xue求饶,情绪崩溃吐露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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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啊啊唔嗯……嗯嗯啊……” 房门半掩的灶房内不知何时架起一座刑架,身材修长的俊美青年双臂被迫朝两侧横展开,紧紧绑在木桩上。 他衣不蔽体,透过衣料破碎的缝隙能看见点点的暧昧红痕。碧蓝点灰的深邃双眸久不见天光,遮住双眼的黑纱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上面早已浸湿出两团深黑的印记。 自从被关入宗正府,他日日受辱,每天最害怕的就是第二餐饭结束,过不了一会儿,等院外敲起入夜的梆子,那个人随即就会出现在屋内。二话不说掀开裹紧的棉被,粗糙带茧的掌心抚弄着结实白玉一般的身体。直挺的roubang摇晃着滴落前液,巨大的guitou抵住使用过度有些红肿的rouxue。享受般听着慕衡控制不住的痛呼,不容拒绝余顶入那个他碾磨千百回的销魂窟。 把慕衡压在床上cao弄的久了,那人越发觉得不过瘾。这皇帝的六儿子肯定是读书读傻了头,让他扒住半开的窗户把他朝窗外cao弄就羞得受不了,几次趁机脱开欲撞墙自尽,都是他眼疾手快一把捞回来。 “想跑?没门!”言罢将人压在胯下,挺起大roubang像是在cao一匹野性难驯的牝马。 紫黑的粗壮roubang把小小的rouxue口撑圆成一个深红的圆环。xue口周围挂着全是rou体激烈碰撞后拍打成泡沫的体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景色下流又引人流连。 他惯会享受征服的感觉,尤其身下人的身份与众不同,日日夜夜在他身下与他颠鸾倒凤,被大roubang教训的活来死去。 偏冷的嗓音哭叫到沙哑,明明开始还很倔强,最后仍旧会在几次cao昏又cao醒后用颤抖的手捂住下体蠕动着吐精,合不拢的松垮rouxue乞求不要再cao。 他以手指捏住慕衡日渐消瘦变得有些尖削的下颌,满不在乎低声调笑,“不让干下面?可以,用你上面的小嘴把精吸出来,我今天就放过你。” 慕衡闻声仰起头,被遮住的双眼朝着他,薄唇张开露出雪白的牙齿。就在他以为慕衡真的准备乖乖听话含roubang时,岂料他牙关使劲往下一合拢,竟是要咬舌自尽。得亏他迅速把手指一下伸进慕衡的嘴里,锋利的牙齿瞬间将两根扳住牙关的手指咬破,鲜血湍湍涌出。 剧痛钻心,他来不及抽手,慕衡被涌入嘴里的血呛到不断咳嗽着,晶亮的唾液混合鲜血从嘴角留下。 他握住自己受伤的手指,眼神晦暗,盯着缩在墙角如同一个凄惶小兽般紧紧环抱住自己的慕衡,冷哼一声终是放过了他。 经过这一次,他实在是厌烦caoxue的时候还要分心去管慕衡死活,下令让狱卒在空荡的灶房里架上刑架,把慕衡绑在上边,既能看他徒劳无力得挣扎,又能将他cao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一次次沉浸于他给予的情欲中,再不能逃。 一双大汗淋漓的大手高举起扭动的雪白翘臀,紫黑染上情液而亮晶晶的roubang只抽出一半,另一半仍旧在蠕动饥渴的rouxue里徘徊。 慕衡手指紧紧扣住木桩,咬牙让自己不要发出羞耻的呻吟,可rouxue里已经被插了一天涂满情药的玉势,忍耐太久正是瘙痒难耐的时候,恨不得rouxue里进出的rou根再干得更深猛一点,此刻只要给他roubang,叫他做什么都愿意。 他难耐扭起腰,脖颈上绷起的筋络显得尤其性感,搭配上颗颗圆润的汗珠,在白皙过分的肤色映衬下,实是叫人口干舌燥。就算是禁欲几十年的老僧都会受不住诱惑挺起roubang将他直cao到尖叫,更何况是别人。 坚硬的roubang随着手部掐腰放下的动作向上猛顶,直到囊袋挤不进去抵在xue口,那人旋着有力的胯部带动坚硬的roubang在rouxue里画圈研磨。 慕衡牙齿压住下唇闷哼几声,突然吐出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身子泄力到瘫软,性器流出几滴白液,薄唇开合似乎想要说话,可嘶哑的嗓子此时已无法清晰吐出一个字。 那人看出来,俯身上前附耳在慕衡嘴边,意识是他听慕衡讲。 黑纱上沁满的汗水扎得眼皮生疼,慕衡喘匀了气,断断续续小声在他耳边说:“别折磨我了……我要受不了……我听话……都听……你的……” 那人眉头一挑,计上心头,roubang缓慢在xue里挪动起来,好整以暇问:“好,既然都听我的,那你叫声我爹听听看。” 慕衡皱眉,死死闭紧嘴。 那人一见他又不说话,恶意全根抽出再没入,威胁的声音大了点,“叫啊!刚刚才求饶说听话,给你点甜头就翻脸不认人,可真是个婊子啊。”说罢用力捏住慕衡下身的性器,手指堵住张开的小孔,慕衡本就难受,这下完全是全身心折磨。 可他仍然不愿开口,憋了许久才憋出断续的一句话,语气软软的,强打起精神耐心解释,示弱恳求。 “我如今落到你的手里……嗯嗯啊……随你怎么处置我啊啊啊……轻点……轻点啊……可我……可我到底是皇子……我虽落魄……可你万不该辱及我父……我的父亲是皇帝陛下……谁都不能替代!” “你就这么尊重你那皇帝爹?这么多天了,也没见有个把人来看看你过得怎样,他们怕是都不知道,你堂堂郡王连个妓子都不如,别人还有嫖资赚,你可就得给我白cao了~”那人笑着说。 慕衡撇过头去,表情破碎而屈辱,但仍旧平缓道:“随便你怎么骂我,可你不能侮辱我皇父,士可杀,不可辱!” “啧啧啧,你皇父要是知道你这么孝顺,连被人摁着caoxue都想着他好,可得感动的痛告上苍给了他一个好儿子。”那人嘴上不饶人,身下的动作却听慕衡的话轻了点,突然他想到什么事,好奇在慕衡耳边问。 “皇子殿下,我听宫里有传言,上元节那晚,你皇父强要了你,是不是真的?”说到这里,低沉的声音减缓,似在蛊惑慕衡说出内心真实想法。 “若是真的,那他可当真禽兽不如啊,你说是不是。”听了一下,又补充嗤道:“难怪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早就被人开过苞,看来是陛下尝过你的雏xue,啧啧,不知道滋味是不是比现在的saoxue更紧。” 慕衡浑身一抖,口中呼出的灼热气体自此急促起来,他匆忙连连摇头否认,“不!没有!没有!皇父他什么都没做!” “嗯?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是你们都做了。”那人声音蓦地危险起来,死死捏住慕衡痛到紧缩起来的性器。 可怜的六皇子死命摇着头,一边痛呼,一边把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都是我勾引了皇父!呜呜呜呜呜是我!你不要问了,如果不是我自己下贱的话,皇父一生清誉根本就不会有一丝污点,都是我害他的!”他越说越惨,到后来忽然抑制不住情绪嚎啕大哭,眼泪开闸洪水般滚滚而下,那人用手都抹不尽。 慕衡哭得几乎背过气去,rouxue却在剧烈的哽咽和身体颤抖中蠕动越快,夹得更紧,直将那人傲人的roubang狼狈夹射出来。 见他反手在木桩上把指头抠得血迹斑斑,那人心里升起一丝后悔,不该为了试探故意用言语刺激他,没想到他这么在乎。 原来在他心里,皇父的形象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 那人将慕衡放下来,抱住他痉挛的身体,慕衡抽抽噎噎的一把抓住那人的手紧紧握住,放下自尊哀戚开始吐露自己的心声。 “我……我没想到流言蜚语传的这么快,那件事发生后,我选择苟活下来……就是担心如果传出去,皇父的英名怎么办。如果那日终究会来,我就会出去说,是我勾引他的,跟他没关系。他是最好的皇帝,为了救我,才同我做下那档事……” “……求你……求你放我出去……让我为皇父澄清……该千刀万剐的是我,不要伤害我的父亲!!!”嘶吼出声,伤痕累累的身体用尽力气直起,仿佛要冲破这困住他身体的牢笼。 说完这句话,慕衡便力竭昏死过去,嘴角挂着血丝,悄无声息的,像一个失了魂的人偶。 而被他死死拉住的人怔愣在原地,一向少有波动的眼睛瞪大,漆黑的眼眸闪动,眼底情绪翻涌,眼眶微红。 是他想错了,以为过了这么久,受了这多少天折磨,他这般骄傲的人一定会怨恨他这个父亲对他不闻不问,反让他受尽凌辱。 原来……原来…… 低头看向慕衡,恍然又想起蜷缩在梅树下刚失去母亲的少年,脆弱哀伤,一碰就碎。 “好孩子,好孩子……”那人紧紧搂住慕衡哽咽着,心痛得太过真实,生平第一次体味到后悔的滋味如此痛苦,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