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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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睿辰面对哭泣的安宁,见那巴掌小脸绯红,两行泪模糊了一双漂亮的眼睛,都哭岔气了。他回忆了一下好像也没怎么动手动脚啊?欺负人的也不是他啊?他还没说委屈! 于是,他干咳了几声,然后语气生硬地说:“你哭什么哭?别人当我怎么着你了呢!穿好衣服,来接我们回家的车马上到了!” “哦。”安宁擦擦眼泪,开始给自己套衣服。 两人穿戴整齐,到楼下,就发现门前已经停着一辆东风越野车。车上下来一位和安宁他们差不多年纪的小战士。原本还沉浸在个人情绪中的安宁,看到这迷彩花纹和酷炫的造型,眼前一亮。这是他第一次坐这种越野车。他暗自感叹了句“卧槽,太帅了吧!”,顺便拉住了庄睿辰的手臂。 庄睿辰心领神会地笑了,小声对安宁耳语:“他刚好回程,让我们搭一下顺风车回去。现在打车是进不了京的。你别拘谨!” 这一趟也算是安宁的奇妙旅程。他们到达了一处门口挂着军徽的戒备森严的营区,三五步就能看到全副武装的哨兵。他们的车被畅通无阻地放行。安宁是第一次见识这种场面,肃然起敬。 把两人安全送到营区里一处有庭院的二层别墅,小战士毕恭毕敬地对两人行礼才离开。安宁杵在一边,看庄睿辰也对小战士行礼,那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进了屋,庄睿辰对安宁说:“你晚上没吃什么,我让家里的厨子给你做点,想吃什么都可以。” “啊?我们自己随便下点面条什么吃吃就好了。大半夜别麻烦了。”安宁以前也没享受过这待遇,极不习惯。他偶然间听过一些关于庄睿辰家里的传言,但是具体庄爸爸做什么官的,他其实从来没听庄睿辰正面提及。不过看这阵仗,庄爸爸不会是将领级别的吧? 当下还没有到睡觉时间,屋子里十分安静,安宁出于好奇问:“庄睿辰,伯父伯母是已经休息了吗?我们要不要小声一点。” “我爸妈还在外出差,我们大概过年才能见上面。”庄睿辰回答。 “这么忙吗?” “我爸是搞技术的,不过内容涉及机密。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原来如此。”安宁恍然大悟。 “不过有你在,我就不寂寞了。”庄睿辰顺手摸了摸安宁的额头,“你今晚睡我的房间可以吧?” 安宁在客厅里参观,他的目光落在了一面架子上,那里摆了很多的奖杯军章,还有一些家人合影。他的目光落在了其中一张照片,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庄睿辰的父母,高大帅气的穿一身黑色西服的父亲,和面容清秀的着一身洁白连衣裙的母亲,母亲手捧着花束,两人站在一座哥特式教堂的大门口合照。安宁仔细观察,发现庄睿辰是集父母之所长,不过他的五官更像他的母亲一点。照片的角落还有一行斑驳的钢笔字,“1989年夏摄于普林斯顿大学”。 “你爸妈去过普林斯顿!我的梦之校!”安宁大为惊叹。 庄睿辰也过来看:“这是他们结婚当天在学校拍的照片。我爸那时候在普林斯顿念博士学位。” “天哪!庄睿辰,你从来都没告诉我,你父亲是国之栋梁!” “额,其实也还好吧......”庄睿辰那样子有点腼腆,“我和他们不太像吧,他们从小都担心我能不能考上大学,亲戚私下说我是不是抱错了。” “怎么可能?你和你父母长得好像啊!而且你也不赖啊,只是稍微缺点耐心。” “你觉得我更像我爸还是我妈?”庄睿辰问。 “都像,不过你五官脸型像伯母,美人胚子。”安宁回答。 安宁在庄睿辰面前一直有一份优越感。即使他知道庄睿辰除了家境优渥,还有安宁他们这些商贾之家不曾拥有的“显赫”和“特权”。可是,安宁在他就读的大学里学习名列前茅,获奖无数,为他增添了不少自信心。相较之下,庄睿辰在学习上始终不怎么开窍,经常需要安宁“先进帮扶后进”。因此,安宁觉得他们是平等的,甚至在他面前还多了一份骄傲。 但当安宁真正了解了庄睿辰的家世背景,他才知道自己那么点所谓的“优越感”,仿佛空中楼阁,那么虚无缥缈。别人在父辈甚至更早就实现了阶层的飞跃,他们甚至从变成细胞前就不是在同一起跑线。 不是庄睿辰配不上叶安宁。叶安宁明白是自己配不上他。 人的心理是复杂而微妙的。怀着优越感的时候,叶安宁对庄睿辰经常是忽略的,随心所欲地爱理他就理,不爱理也会肆无忌惮地发发小脾气。可事到如今,安宁在庄睿辰面前也变得畏缩起来。虽然,他还保留着要命的自尊心。 当晚,安宁在庄睿辰的卧室睡下。他刚有了点睡意,就听到门口发出了巨大的椅子腿刮蹭地面的刺耳噪音。安宁睡前锁了门,在门口支了张椅子。安宁无奈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房门。明明闹出那么大动静,庄睿辰竟然还蹑手蹑脚地走进屋,非常自然地上了床。他顺手搂着安宁露在外面的腰。 “不是说好你睡你爸妈屋吗?” “我试过了,可是屋里有点黑,而且空间太大有点冷。”庄睿辰更紧地抱着安宁,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抱睡的玩具熊,简直窒息。 “费那么大劲把床都铺好了。那你干嘛多此一举?我要睡了!”安宁没好气地说。 “小叶子,你一个人睡都不怕吗?”庄睿辰说。 安宁十分困倦,回答:“不怕,一个人睡宽敞。” 一边说,安宁还用脚踢了踢庄睿辰的脚脖子,试图给自己争取一点空间。 庄睿辰解释:“我小时候就经常一个人在家,虽然有专门管理生活的人员。” 安宁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被送到老家和不怎么熟悉的奶奶一起生活,经常因为想mama半夜哭醒,枕头都湿了一大片,可是无济于事。过了好几个月,他才习惯了一个人睡。 安宁转了个身,把庄睿辰抱在怀里。这样就可以好好睡了吧。谁知道庄睿辰果然没有那么单纯。 他舒服地闷哼了一声,手开始到处乱跑。钻到安宁的睡衣里,用微凉的手指触摸着在被子里捂热的皮肤,室内很温暖,还挺舒服。 “我可以继续刚才的事吗?”庄睿辰试探地在安宁耳边征求许可,“虽然很刺激,但是宝贵的初次好像不该在那种肮脏的地方。对你来说也是不尊重的!” 这家伙又在自说自话些什么!他是听不懂安宁的话吗? “庄睿辰,你松开!”安宁的肢体语言是抗拒的。但是,明显这次对方是有备而来,将安宁压制住不得动弹。 “我有喜欢的人!”安宁喊。 “他对你又没那个意思,不算出轨!”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意思!” “有吗?他有这么对你吗?他根本对你没有这种欲望吧?” “你怎么知道没有!”安宁否认。 “有吗?他有把你弄成这样?” 安宁大脑里早已兵荒马乱,原本试图推开庄睿辰的手一下就松懈了,变成了抱着对方的后脑勺。他是有多不争气,被一个不爱的男人撩拨就可以让他忘记那个一心挂念的初恋了吗?他真是天底下最恬不知耻的男人。 “庄睿辰,别弄了!”安宁小声地抽泣,分不清是太爽,还是自责。 庄睿辰没有停下来,尽管他的动作是生涩的,可是他的投入程度和情绪极其到位。“你别,快松开,我要受不了了!”安宁尖叫。过后,慌忙从床头抽了抽纸给他,“快吐掉!” 庄睿辰皱着眉头,“还好,没什么奇怪的味道。” “你做什么啊!”安宁脸色绯红,咽着唾沫,竟然不忍心对他怒火中烧。 安宁还没有回过神来,庄睿辰已经起身将安宁重重地压迫在柔软的枕头上。他用湿着的唇吻安宁,那滋味说不出的怪异。庄睿辰明显还想进一步动作。 “别!别进!”安宁警觉地呼救。 “别进吗?”庄睿辰突然松开了手,“那今天就先这样吧!” 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枕着手臂,躺回被窝里,对着安宁舒心地微笑:“我有点累了。” 有时候根本搞不清这个人的脑回路,以及下一步他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你去刷牙,脏死了!” “我不要!”庄睿辰耍赖地瘫着,就是不乐意起来。 “你不要紧吧?要不要我也帮......”安宁觉得过意不去。可是他说这些都是出于友情,绝对不是因为有其他目的。至少他自己觉得问心无愧。而且,正如庄睿辰点破的,岚生只是说有可能会答应,又还没有答应。 “好啊!”庄睿辰咧嘴一笑,在安宁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中,他又打哈哈地改口,“不用啦,今天太晚了,我们睡觉吧!” 黑暗中,安宁仰面躺下,叹了口气:“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为什么放着我们学校那么多漂亮女生不去追?非要和我这个小gay过不去?不会是在部队待太久饥不择食的后果?” “安宁,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吗?”庄睿辰突然反问。 “什么时候?” “那时候我刚退学,来苑城找我表弟,有好几次在学校遇到你。别人都是三五成群,只有你一个人,仿佛就是一个小世界。我就想不害怕寂寞的人,应该内心丰富又强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