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九 朝阳始(半夜偷含主人roubang,忠犬发情反复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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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刑架上鞭伤累累的男人突然发出微弱的呻吟,殷辞绝惊喜得摔开那条臭鞭子(!)冲上去,魂魄状态的冥九殇没法阻止,看着这世傻乎乎的主人太过激动撞到他身上-- “噢!呜……”殷辞绝捂住被刀气割得喷血的鼻子,委屈巴巴,“不能伤脸啊小九……” 殷辞绝屏息等了一会,确定小九不会再出第二声了,但他没有失望,现在眼见不靠谱(!)的SM治疗法有效,老祖移驾玉步去捡回那条被他粗暴虐待的破鞭子,又在冥九殇身上抽了几下。 最后他离开时,刑架上吊着的男人,已把锁链和囚室都成了衬托的配件,扯起双臂,由肘至肩,再至侧肋的健美修长线条便表露无遗;绑着脚踝,悬空绷紧的腹肌便清晰地突出,匝密排列着起伏吸呼。 与其说凌虐,倒不如说是展示。 那灰铁色的肌肤被鞭打得烧红,像冰川间绽开了桃花,冷硬而纤莹,靡靡诱人。 冥九殇望着主人离去的背影,逸出叹息,他多想……主人再多看自己几眼呐。 当夜,鼻梁上又多了纱布的老祖大人很不怕死地把冥九殇放下来,搬--殷辞绝很怀念以前能抱着累昏的影卫走的滋味,可惜现在不行了--回自己床上,和一整座人形刀山同床共寝。 冥九殇见状,魂魄立即包裹住殷辞绝,虽然不能完全阻隔刀气,但至少能令主人好受些。 殷辞绝痛得前半夜都皱着眉,睡不安稳,到后半夜才睡着。冥九殇的手指细细描绘主人的脸廊,从眉弓,到鼻梁,唇纹……一遍一遍,最终无法控制地跪在床边,隔着睡袍,虔诚而痴恋成狂地吻殷辞绝的性器。 “唔…唔哼……哈……” 呼吸声逐渐粗糙,水泽声愈来愈大。 冥九殇浑身因慾火而颤栗,无法竭止地用牙齿咬起殷辞绝的睡袍,头钻了进去。 几墙之隔,苏蓟正不解地请教与冥九殇渊源甚深的女鬼,“你我都知道小九……呃,九殇前辈的魂魄回来了,他为什么独独没让殷大人知道?” “按理说,他不应该最想和殷大人重聚吗?” 前世被冥九殇掐过脖颈叫她去死的女鬼阴影还在,摸摸手臂的鸡皮疙瘩,头痛说,“你真的要听?那有点长。” 苏蓟耸肩,示意夜还长着。 女鬼叹息说,“冥九殇回来后,身上的刀气伤过殷辞绝几次了?哪次不是皮开rou绽,缠的像木乃伊似的,你以为冥九殇不心疼么?” “……所以,他是在自虐?”苏蓟小心翼翼问。 “是啊,他太知道殷辞绝舍不得他痛,所以刻意欺主,假装自己还没好,只是为了让主人多打他几下,多罚他一点。” “很傻对不对?可影卫……不就是这样的么?” 是夜,万籁俱寂,一句鬼话如高空爆燃的灯花,炽热至极。 一生相随,死而后已,毫无怨悔。 女鬼娇笑了声,蛇腰倚在栏上,朱唇如血,“当然,也不止这个。” “冥九殇可是个比你想的更厉害的……情场高手。上世绿羿营挑拨离间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用长跪来逼问殷辞绝,是嫌他脏不愿抱他,还是心有顾虑不敢抱他,还顺道告了个白。” “再之后,他自愿跳进白皓华的局,除却为了引他现身,恐怕还有是为了求取殷辞绝的垂怜和不抛弃。” “要不是冥九殇辛辛苦苦处处指导,你以为单靠那个把人里里外外吃光了才来担心人家不愿意,伤了人家的心,却什么都不敢问,还窝囊地每次都想半夜偷偷,拔了rou就是负心汉的蠢--!” 骂得正爽,突然背后阴凉的女鬼毛骨悚然,圆润地改了口,“……的关心伴侣感受,重视感情,因为有负责心而思前想后的好孩子小殷嗬,你以为他们能结成道侣么?” 同样有被冥九殇半夜掐脖子经历的苏蓟,“……” “所以,他做了这么多,结果殷辞绝还是抛下他自己一个去送死……你认为冥九殇会就这样冰释前嫌,当没这回事?” “……”苏蓟默默为殷辞绝点香。 “哼,等他自己慢慢捡火葬场的柴吧。”女鬼一脸“老娘不管了”。 殷辞绝的寝室中,冥九殇完全能听见女鬼和苏蓟在聊什么,他本也该去警告女鬼,莫要议论主人,他绝不会放过,可他跟本离不开床榻。 殷辞绝的气味沾在被子上,冥九殇把头钻进去,在狭小闷热的地方痴狂地汲取主人的气味,“哈…啊哈……” 他只是魂魄,殷辞绝不会有丝毫感觉,因此冥九殇百无禁忌似的舔舐,吸吮主人的guitou,急切地讨好着,一点点含入嘴里,让口腔按着这根思念了上千年的阳具形状一点点改变,胀起两颊,下颚放松,收起牙齿,完全变成殷辞绝独有的飞机杯一样…… “唔、哈啊……!主…人……主人……” 明知殷辞绝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嘴里的阳具也依旧软趴趴的,没有任何反应,冥九殇依旧失控地双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大力急切地上下撸动,想念着主人以前是如何在他的嘴里变得guntang,随着他的收紧而变硬,慢慢插入喉眼,强势而温柔地凿开紧窒高热的深喉,胀大的guitou正卡在那里,开发,挞伐……久久都不愿出来…… “哈…哈啊……!”冥九殇自渎的力度愈来愈大,沁出眼泪的眼角凋出一抹灼灼桃色,突然阳具在燥热的掌心中激弹两下,一阵痉挛随之而来,像有什么要一泄而出……尿道像漆黑的地管,尽头是个极小的圆,强烈的白光打通经脉,冲过沸腾扩张的管道,冲出那黑点-- “啊啊啊啊主、主人……!” 冥九殇失声高叫,彷佛浓腥的白浊在黑暗中射出漂亮有力的弧线,落在床单上--可惜没有。魂魄能体会高潮的快感,但无法真的射精。 “主人……主人……” 冥九殇把脸贴在殷辞绝的阳具上,像狗儿蹭主人的腿般不断磨擦,刚口侍过的沙哑喉咙不知疲累地低喃着主人。 一整夜,寒炎山下来的厉鬼像疯了,着了魔一般不断含着殷辞绝的roubang,反反复复地高潮,流着泪唤主人…… 睡梦中的殷辞绝一无所知,冥九殇却以影卫的方式,卑微得近乎自伤地,深情的,急切的,无声的……把浓得教人心惊的爱意全数灌注在主人身上。 天青,晨露映着曦光,冥九殇深深地仰视缓缓睁眼的殷辞绝。有小九睡在旁边,殷辞绝昨夜虽然痛,但睡得尤为踏实他一醒来,首先吻了吻冥九殇的躯壳,“早安,殇儿。” 嘴唇虽然刺痛,但已经不会流血了。 殷辞绝微微一笑,这一世,他们的爱情从明媚的朝阳重头再来。 【彩蛋:办公室py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