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三 承君怜(行乐柱,断魂衣,赤裸游,白莲虐影卫,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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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激烈的情事过后,冥九殇搬回了药谷偏院养伤,有丹师照料,九节爪鞭的伤痕癒合得很快,身下那处……也没什麽大碍。 尽管到后面有点粗暴,但殷辞绝总归还是控制着自己的。 冥九殇在男性模样的丹师为他更换伤药时问起白皓华,“白大人,是否已经知道尊主……”冥九殇迟疑一瞬,到底没说出口,低沉地问,“尊主为冥九殇解毒的事?” 丹师顿了一下,才道:“白大人与尊主吵了一大架,看来是无法接受。是来可笑,要不是他大意中了暗算,尊主和你何至于扯出这麽多荒唐事,到头来吵闹得最厉害的还是他。” 冥九殇听到“荒唐事”时眸底一暗,面无表情地低声劝告:“尊主与白大人如何,那是尊主的房中事,我等身为下属,不该私下妄论。” 丹师拍了拍他背上难得完好的一处,“果然愚忠。” 冥九殇没有回应,只沉默着。五日后,他请求丹师暂时解开铁木灵链,他想去求见白皓华。丹师虽然不信他会逃走,但还是结了道印,打进影卫体内,作追踪之效,若是离开血魔教范围,身体则会立即自焚。 丹师以惋惜他自投罗网的目光送这傻得令人心痛的男人离开。 冥九殇瞒着殷辞绝,私下来到素华殿,白皓华派纸鸢出来接他。 影卫随着纸鸢,走到素华殿的最高处,莲台。朱红栏杆外云彩萦绕,丹树结果,灵纱飘漫,一时间叫人感觉如入仙境。 莲台中唯一的黑点,一身漆黑的冥九殇经历惨事,依旧挺拔如松,冷厉如锋。他收敛气息伏身叩拜,“药人冥九殇拜见白大人。” 白皓华斜坐在华椅上,殷辞绝不在时,他身上的莲花气淡了不少,倒有几分天宗嫡传的少剑主模样,须臾清冷开口:“你还有脸面来。” 冥九殇屈身跪着,不敢抬头,“冥九殇无力抵抗情毒,连累尊主屈尊搭救,折辱了身份,冥九殇自知论罪当死,死前违令离开药谷,只求白大人严惩,把气出了。” 白皓华眉间冷意横生,他与冥九殇同在金丹境,却只有金丹二重,修为比冥九殇差了不止一点,但白?注入灵气,拂如刀刃,还是把封住修为的男人重重撞到壁上。 冥九殇忍受腹背两处的痛楚,不敢伸手去碰,也不敢吐血弄脏地面,只有把嘴角渗出的血擦去,重新跪回来。 “成为药人后,就该改口自称贱奴了,冥影卫不会不懂血魔教的规矩吧……”白皓华淡淡地说完,身子一轻,如仙般飘立起来,冰冷地俯瞰卑贱的影卫。 “你这说法,倒像是暗骂华无理取闹,与绝哥哥闹脾气了。” 冥九殇咽下胸口翻滚的污血沉道:“贱奴不敢。” “华看你就是这个意思,想自己担下所有罪名,换华原谅绝哥哥?”白皓华脸色飘淼地笑了声,“好啊,华成存你。” 白皓华取出自己的凤纹乾坤袋,里面的小世界与殷辞绝的火凤纹乾坤袋是相通的,火凤纹为主入口,凤纹为次入口,白皓华在里面拿出什麽殷辞绝都会立即知道。 “yin巧阁的行乐柱,凋满春宫图中的行乐之画,将人绑在上面,便能让人感受到欲仙欲死的销魂和灼热,听说绑上三天,再有傲骨的人也会变成理智全无的禁脔yin奴呢……” 白皓华用那张光风霁月的俊脸轻冷地笑了声,看起来兴致乏乏地摆弄着缩小了的烙柱。 “还有这个,断魂衣,穿上人体后就会变透明,不能遮体,却能cao控修士的身体,让人摆出什麽姿势就摆什麽姿势,如同傀儡。” 冥九殇的脸色顿变惨白,被偃尸虫控制身体行尸走rou的十年种种涌上心头,向来坚悍的身躯微微一颤,他不畏惧酷刑,哪怕白大人怒火正盛,要把他送给别的男人当玩物他也认了,但他真的……不想再回到那般绝望的境地。 落地的白皓华像看透影卫心底最深的恐惧似的,轻轻一笑。 几缕光阴后,殷辞绝果然前来素华殿了,白皓华从里面取出的东西令他不安。殷辞绝放出神识,果真看见本应在药谷的男人。 殷辞绝化光飞进殿中,刚落地便有莲香飘近,“绝哥哥,你来啦。” 殷辞绝顺手搂紧柔软的躯体,低头就是一吻,问了几句他的身体,才深沉而难辨形色地转头道:“九殇,有何要说?” 冥九殇看着殷辞绝,顾不得心中凄楚,涩声请罪,“贱奴擅自离开药谷,回去便到刑谷受罚。” 殷辞绝听见他的自称,眉头一皱,却也懒得跟这死脑筋的家伙多说。他瞥了眼早年出外历练杀人后夺回来的东西,“华儿拿这些魔修的yin邪器物出来做什麽?” “绝哥哥在华儿病时被别的男人玷染了,我难道只能忍气吞声吗?更何况,是冥影卫自己找上门来的。”白皓华轻飘飘地说,殷辞绝知道这人虽然在自己怀中,却没有丝毫释怀。 “孤说了,不准。” 殷辞绝冷声说着,手却情不自禁地游离于白皓华的腰身线条,气息略重,似要解他衣棠。 白皓华察觉到他的动作,涩然苦笑,“绝哥哥,只有你有心麽?若华儿为了解毒活命而与他人苟合,你早就把那人杀了,哪怕那人是华儿的恩人……” 白皓华惨笑着推开殷辞绝,“华儿知道后心里到底有多想杀人,绝哥哥知道吗?我试图打坐平息歹念,却差点走火入魔,吐了好大一口血啊……” 殷辞绝脸色一变,无措地捉住想要退后的人。白皓华体弱,肤色苍白,每次吐血便如雪川里将枯的红梅,叫殷辞绝害怕不已。 “绝哥哥……”白皓华被搂回殷辞绝怀中,轻轻道:“华儿很快就能真正脱离天宗和殷段涛了,到那时华儿就是魔尊夫人了,身为魔教之人,却不行魔教之事,如何令教众信服呢。” 白衣青年脸上的妖异微笑逐渐扩大,望着殷辞绝,妖冶而森然地说:“碰我所爱者,挑骨剁臂,剥皮挖眼,杀之后快,这才是魔教中人的行事不对吗?” “他的灵丹是绝哥哥找来送给我的,那难道他的命这麽重要,是华儿碰不得的?” 这一刻,白皓华像极嗜血残酷的魔修。 但旋即,又回归纤弱。 “还是说,绝哥哥只爱多年前那个一尘不染,道心纯正的华儿……?” 殷辞绝听得心脏一痛,紧紧地搂住怀中人,“华儿想要如何?” “把他绑在行乐柱上,穿上断魂衣,待华儿玩完以后,以铁链牵着他在血魔教各谷绕圈,让所有教众看清他赤裸的yin奴之身。” 白皓华冰冷而轻浅地翕合嘴唇,同时像撒娇般摩擦殷辞绝各处敏感点,像头娇贵的灵宠讨好主人。 殷辞绝侧头看了眼如被恐怖妖魔追赶,被顶灭似的绝望笼罩着,脸色灰败青白,墨眼死寂地无声乞求主人赐他一死的冥九殇,发抖的身躯却依然跪着,没有半分暴起的迹象…… “可以。” 冥九殇呼吸窒住,眼底再无生气。 “只是,断魂衣不能用,游谷不能身无寸缕。” “绝哥哥……!” 殷辞绝抱住满脸不可置信,并不甘愿的白皓华,温言过耳,又冷如寒霜,“这是孤最大的退让,华儿。” “孤允许你迁怒,因为你是孤的妻子,孤偏心于你。但你不能折辱,懂吗?” 白皓华愤怒地挣脱殷辞绝,险些声泪俱下,“他是个影卫!刑谷的酷刑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他既不害怕,又谈何惩罚?他碰了我的男人,就该被贬为yin奴!” 嫉恨之色扭曲地攀上清隽的脸庞,一时间,莲台的云彩灵纱暴烈地吹起,艳霞般变幻的五彩失色,转为与殷辞绝所养的血莲相似的猩红。 漫天血纱之中,白皓莲决绝地说完,捂了下心口,又神色哀怨地柔柔倚近殷辞绝的胸膛,“绝哥哥,我拿了他的灵丹以后,我们就立即成亲,好不好?” 殷辞绝笑了下,搂住他的柳腰深情地向下吻去。 唇齿相抵,搅弄,吸吮,银丝缠着双舌,白皓华眼泛泪光,如清波遇火,勾人而艳灼,呵气如兰地道:“那华儿的请求,绝哥哥……” “不行。” 殷辞绝弯起削厉深邃的眉锋,勾一道灼而森然的弧,疯魔般的黑气从中漫出。 他温情而冰冷地托起白皓华的下巴,笑着说:“血魔教的规矩是,影卫完全属于尊主,连尊主夫人也不权干涉。” “而身为孤的影卫,却自称贱奴,即是在踩孤家的脸蛋。”殷辞绝眯起的眼像把狭长而无情的锋,转了一下,“听见了吗?” 冥九殇僵冷的躯体慢慢放松下来,万古幽冥般的墨眸如被细碎的磷火照亮,深深地凝望为他提灯引路那个人。 就是因为这样…… 分明偏宠白皓华,却有着不容侵犯的傲骨和原则…… 分明杀人无数,却对摘他灵丹一事愧疚不已…… 分明是一教之尊,倨傲高贵,却屡屡怜惜一介卑贱影卫…… 因此他才死心塌地的,为这个人万死不辞。 冥九殇极微地勾动青白的嘴唇,恭顺道:“属下明白。” 【彩蛋:绑上行乐柱鞭打,像猪绑起蛋蛋,部分前行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