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九 魔入画(前庭灌药,除毒,排尿,依偎攻怀中,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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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辞绝把信笺递给冥九殇,影卫看完脸色由青转红,忍不住厌恶。信上说两碗药可用来喝,但直接注入尿道和膀胱能更彻底地洗去里面的毒性,以免下次试新药时两者串了效果。 冥九殇下意识选择喝了它,但转念一想,他如今不过是件为白大人试毒的工具,不应有思想,意志,既然注入前庭是更有利洗毒的手段,那他…… 冥九殇压下眼底的厌恶,抬头望向殷辞绝,恭顺地低声道:“尊主放心,属下定必遵从毒师的命令行事。”他思索着,慢慢道:“前庭灌药,并不算太难办,九殇一人,应可以办妥。” “赶孤走?” 殷辞绝不客气问,一道说不明的寒意划过冥九殇的肌肤。 冥九殇眉头一跳,跪在床上立即道:“属下万万不敢,只是尊主,此处阴冷僻邪,而且气味难闻……” 殷辞绝拂袖打断他,冷道:“还是孤帮你弄吧。” 冥九殇不敢再多言,殷辞绝脾性不好,霸道之馀略显孤僻左强,怕是他想着留下,却被个卑贱影卫多番劝阻,损了面子,正为自己的不识抬举暗恼着…… 冥九殇皱了皱眉,身体同时因即将来到的痛苦而绷紧,冥九殇惯性地咬唇忍声,却被殷辞绝看见了。 “不准咬。” 殷辞绝声音不悦地下令,皱眉看着他伤痕累累的唇,从腰间的火凤纹乾坤袋中取出一枚齐光碳,递到影卫嘴边。 齐光碳质软易碎,却是值得链器师一掷千金的灵宝,只因齐光碳只在长满蓝藻的河川附近才有,虽是生火之物燃点后却会释出润物的水气,能将器物打磨得更加坚韧润泽,尤其适合用来铸链水属性的器物。 眼下,齐光碳自然能消减冥九殇被毒气攻心的滚热,助修为被封的他净神顺气,却是暴殄天物。 即使不计齐光碳的珍贵,此刻让他咬住异物,冥九殇心底隐约划过一丝古怪,但殷辞绝伸来的手不容他多想,冥九殇张嘴咬住短碳。 冥九殇咬住碳,殷辞绝当即便发现不妥之处。与禁欲刻板的影卫不同,殷辞绝在境界尚浅,建立血魔教之前四处打滚逃命,乌烟瘴气的烟花之地不知去过多少次,在情事上自然教冥九殇敏感许多。 映入他眼帘的景色,赤裸的男人正满身潮红地跪坐在自己面前,豆大的热汗沿着凌厉深刻的肌理不断滑落,每寸肌rou都敏感地隐隐颤栗着,双眼紧闭,神情是坚硬与脆弱揉合出来的羞愤…… 他还要他咬着堵住声音的东西,原意虽好,但这简直就像……就像青楼里卖了身的男妓一样…… 殷辞绝忽觉刺痛地移开眼神,事到如今却不好让人松口,只好端着姿态,装作无事地继续。 一点刺痛倏地划过guitou,冥九殇浑身一颤,却一动不动。殷辞绝用法力裹住软管前端,确保不会偏了准头,尝试用力一点点挤进去。 冥九殇神情一痛,牙陷进软碳中,一声闷哼堵在喉中,只是他的性器软垂在脚间,不方便殷辞绝施为,软管顶住铃口迟迟未能钻入去。 尊主不嫌污秽亲手上药,已叫冥九殇惶恐至极,他却绝不能叫殷辞绝碰那肮脏之物,他颤巍巍地伸出双手,眼尾赤红,气息不稳地捉住guntang的玉茎微托起来…… 殷辞绝神情复杂地看他一眼,这个男人竟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依然无怨无悔。 就在刚才,殷辞绝是打算毁掉毒师送来的软管,不准备让冥九殇看见的,左右只是一丁点沉积物,就算有遗留也不会对试药的结果做成多大影响,便不必折辱这人的,冥九殇却眼睛也不眨一下地选择更痛苦的方法。 纷乱的思绪电转,软管前端已钻进精窍,从未纳入过异物的窍孔被扩张,生涩强烈的尖锐痛楚遽然从最脆弱的部位炸开,让冥九殇忍不住浑身僵直,三千墨丝披散,展露出极其凌乱、不堪、更隐隐透出攻击性的姿态…… 精窍开,黏湿的尿道壁慢慢被表面光滑的细长软物分物,如针入体,酸痛之馀冥九殇隐约还能判断软管深入到几分。黏煳煳的水泽声与愈发粗糙的呼吸声不断传进耳朵,让冥九殇燥热地微偏过头,鼻尖擦到殷辞绝的一缕青丝,烧灼间如有莲香飘入…… 与揉腹挤出硬块不同,把管子插入脆弱的尿道需要更多技巧和耐性,殷辞绝不得不用空出来的手搂住冥九殇的肩膀,方便固定住和施力,一时间令主从两人贴得极近,冥九殇只要一偏头,就能蹭到殷辞绝的衣袍。 在血魔教里殷辞绝并未穿上贴身的玄黑胄甲,只披着黑底红纹的衣裳,头上插一支青玉簪,显然大气而气度非凡。以前殷辞绝虽会助他渡气练功,但举止远不如这次旖旎,柔软温热的布料似有若无地拂过冥九殇颤栗发红的后背和胳臂,蓦地叫向来冷静自恃的冥九殇迷乱了心神。 细管撬开黏紧的缝口,“噗”一声地插进膀胱,殷辞绝运用法力托着瓷碗,黑黝黝的药汁一滴不漏地稳稳注入管子,流进尿道。膀胱愈渐膨胀变沉,除却违逆人体常理的羞耻,尿急之感并不难忍。 冥九殇受过熬刑的训练,也被水刑伺候过,渗着冰块的冷水一瓢接一瓢地灌进鼻嘴,饶是如此那时他在永无止境的酷刑中也未招供求饶……不知为何,恍惚间冥九殇又梦回那段黑暗的时光,视野中的一切皆飘忽荡漾,淅淅沥沥,寒彻肺腑。 “九殇,那是个九死一生的梦。” 少女丹师的谶言犹在耳边,冥九殇忽地明白过来,闭眼摁灭冒起苗头的心魔,沉寂跪坐在黑红华裳,俊美无匹的血魔尊主怀中。 印象中,自己已有数十年未结识能够促膝长谈,酒逢千杯之友,亦未与女子有过肌肤之亲。依偎与他人胸膛,也是第一次,却是个男人,更是他的主人…… 整碗药灌完,冥九殇的小腹已微微隆起,影卫却仍未察觉,他陷于光怪陆离的异梦中,眼神迷离脆弱,牙齿不自觉松开软碳,而他的男根,亦微微向上抬头…… 殷辞绝挑眉,毒师的信上说清洗遗毒的两碗药汁里皆含些催情成分,只是他没想过威力这般大,叫远离情事的影卫立即起反应了。 冥九殇的雄物不知不觉涨大了两圈,坚挺灼热地抵着微鼓的小腹,阳头泄出一点yin靡的湿液,随着深深浅浅的呼吸颤栗着。 “唔……” 药汁在影卫的身体里久了,迷煳燥热的男人不安分地乱动起来,他想射又想尿,托住男根的双手胡乱地撸动着,脑袋几次蹭到殷辞绝的华袍,喷出炽热又委屈的粗糙鼻息。 殷辞绝又是怔忪又是错愕地看着受了催情药物后完全变了个人,以下犯上地碰他的影卫,抿唇,伸手按住冥九殇的手,在他耳边轻浅吐气,犹如在哄孩子,“毒师说了药汁要留在体内半个时辰才能排出,听话。” 冥九殇蹙眉,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噪耳地晃了晃头,他…他尿急……手胡乱地捉住软管,想要拔出来去摆柳。 殷辞绝见他不听话,语气变沉了点,“九殇,孤说不准。” 这声“孤”让冥九殇茫然睁眼,竭力地拢回飘散的理智,咬牙道:“是……尊主,属下…属下失礼了……” 冥九殇一下子捏住精窍,不让丝毫药汁渗出,力度之大让殷辞绝看见也觉得痛,痛楚像烧红的烙铁般印在脑袋上,让冥九殇清醒了不少。 之后半小时,他都一动不动地跪坐铁床上,用手捏住铃口,不容在体内肆虐的暴乱热流泄出半分,忍得大汗淋漓,狼狈万分,却又忠诚得让人动容。 原本对被下属冒犯触碰厌恶难忍的殷辞绝也不由得放温柔了动作,他把羊头铜壶放在冥九殇腿间,尽量柔和点说:“可以释放出来了。” 这段期间适应了药性,神志拢回了不少的冥九殇猛地抬头,眼底的羞耻与难堪夹着乞求,丝丝地泄漏而出,让他看起来脆弱不堪,“尊主……” 出于愧疚和动容,殷辞绝已经尽量体恤,但还是感到不耐地皱了皱眉。 冥九殇脸上闪过挣扎,他自是可以求殷辞绝转身或者闭眼,但两个动作都要殷辞绝交出主导权,作为影卫,实在无法向主人提出这般不尊不敬的请求…… 他认命地压下羞耻对准铜壶,而被男人脸上卑微忍辱的神色刺痛的殷辞绝,在冥九殇排尿时还是转过身,留给冥九殇一个让他松下心神,全无防备的后背。 冥九殇不欲殷辞绝委屈久等,不顾疼痛一下子拔出软管,皱眉撸了几下,浓腥混浊的jingye率先喷出,尿液随即汩汩地落进铜壶,灵药的药性似在方才的半个时辰里挥发完了,流出来的是几乎透明的液体,上面飘浮着点点暗红色的杂质,大约这就是残馀的毒物。 释放的舒爽与阵阵酥麻的感觉包围着冥九殇,叫他眼底的仓皇哀伤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释放后的馀温与那丝隐丝的欢愉……殷辞绝重新转头,对上的正是这双充满感激的黑亮眸子。 殷辞绝心底压着让这人送死的苦涩,视而不见地避过他的目光,拿开铜壶封起第二碗色泽较浅的药,熟练地注入影卫的腹中。 yin靡而湿濡的水泽声……微隆的下腹……一切从头再来,殷辞绝搂住冥九殇的肩,出于淤泥妖冶绽放的血莲浓香沾上影卫的凌乱青丝。赤裸的男人依偎其中,玄剑般的眉目深敛感情,血魔尊主却罕有地温情脉脉,如水化血。靡哑、暗灼、凌厉而嚣狂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如魔入画,艳不胜收…… ? 小剧场 殷辞绝:(挑眉)所以你从这时开始就喜欢我了? 冥九殇:(不为所动)只是受催情药物影响,您想多了 殷辞绝:(得意)别不好意思,孤都懂你 冥九殇:(冷酷脸)…… 【彩蛋:(1500字)丹毒姐妹cp,luanlunpy,反攻,丹师真实性别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