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馋阿信的身子好久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终于骂不动了。刘十九不知道是请示了魏弃之还是怎么着,她说她愿意拜我为师,还郑重其事地穿了一身玄衣,提了两包rou干和一壶酒过来。真够叫爷无语的。都是魏弃之教坏了他们,这么讲究他们世家大户的繁文缛节干嘛?学也好教也好,不就是两厢情愿的事吗,顶多以后多请几杯酒,还用得着什么拜师什么跪天跪地跪恩师—— 不过好在,我可算有点正经事干了。 * 呆在这里,连天光都看不着,我逐渐混乱起来,数不清自己是被关在这儿第几天了,自从上次魏弃之把我搞得浑身是伤后过去多少天了。我清楚的只是我恢复如初,身体倍棒。 刘十九不算天赋卓然的那种孩子,怪不得武功那么差,学什么招式都特别拙。不过我教过的人大部分比她还笨,所以我还经常夸夸她来着。 也怀着一丝微弱的指望吧,万一有一天……刘十九就像我当初放跑辰国的那个女俘虏一样,放跑我了呢…… 好吧,我知道,这指望微弱到没有,比指望魏弃之突然良心发现还不可能。 * 我觉得我好像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了,每一天都差不多,没什么新鲜的事,吃喝又不愁。我甚至开始觉得,我不该撕那些书,虽然恶心,好歹也是个解闷的玩意。我曾经问刘十九能不能给我带点兵书看,她说她要去请示大将军。然后,就没后续了。我像个畜生似的吃吃睡睡无所事事。我渐渐怀疑,魏弃之是不是就这么把我忘了,我会老死在这个地老里。 所以他再出现的时候,让我觉得真是恍若隔世。但是看起来,魏弃之那里可不是隔世,他径直走过来,坐到床边,脱他的衣服,脱他的靴子。他看着我的表情,笑了。 “怎么这么看着我?”他说,“你还不知道我来干什么的吗?” 我终于想起来,上辈子——咳咳,我是说,上次我们不欢而散的情形,他cao我,可劲地cao我,一边cao一边说我的下辈子就是要躺在他身下给他cao,我别想着还能有别的可能了。最后把我cao得一摸都是血。 我就知道,刘十九说什么大将军关心我这关心我那想着我这想着我那,都是她自己瞎掰的。大将军心里想的只有怎么调教我,送那些男男交欢的yin书揶揄我,让我想明白我从此就是那些书里埃他cao的,伺候他的,给他纾解欲望的。 我别过头,不想看他这张脸,他却把我下巴一掰,让我必须看着他。我心里一怒,对他说:“你这样折磨我到底有什么意思?” “这些日子一直没来,阿信想我了吗?”他根本不理我,自顾自说起来,“让我看看——” cao,他揉我的鸟。 男人胯下这东西嘛,随便蹭蹭,都可能硬起来,更别提他可会揉了—— “看来是想了。”魏弃之说。 “我自己随便撸撸也能硬!”我说。 “对我硬吗?好啊,阿信。” 我觉得我已经无法和魏弃之沟通了。 他把我按在床上,头埋在我的颈侧舔我。我觉得和之前不一样,不短的囚禁在磨平我的脾气。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反抗他的动力。反正都打不过,还会被他打一顿。 可是心里还是有点不甘。 “都是因为我那时候跑了吗?”我说。 魏弃之动作一顿,抬起头来,和我对视。他露出一个很诡异的笑容,回答我说:“不。” 在我睁大眼睛时,他垂下头来亲亲我的嘴唇,接着说:“我馋阿信的身子好久了。你不跑,我也迟早要把你关进来。” 他这次从正面上我。顶进来的时候,对我说道: “刘良,你觉得我一直纵着你,难道是因为——你很忠心吗?” 他大笑起来。他笑我,笑我多么傻,多么愣,多眼瞎,多缺心眼。他觉得我可笑啊,我这都看不出来。 “阿信,阿信,”他一边插,一边说,“你也肯定知道,你做不了我的好部下。那就做我的好男宠吧。这对你肯定更简单——要是你做不好,我会好好教你。” 他轻轻抚过我的硬起的东西。一边插我,一边揉我。他命令我: “我想听你叫我。刘良,现在,叫我。” 他的头发散在他的肩上。要是那个写龙阳君传奇的人看到这幅情景,一定要写好多字来讲他多么英伟绝伦。而我,我果然和他们不是同道中人,我看着他,心里只有两个字:绝望。 “干你娘。”我说。 * 我自然是干不成魏弃之的娘的,他娘早就不在了。他却可以干我,一遍又一遍地干,他硬不起来了,就用手干我。 我眯着眼睛看那本男男yin书的艳情段落时,经常看到的描写就是说被干的人被干得欲生欲死,哀叫连连。我当时觉得这作者太辱没龙阳君作为一个剑客的身份了。耍兵器练功夫的,刀砍剑刺都受着,哪还会怕这个啊。 直到现在我给魏弃之干得…… “阿信,再叫一声我听听。” “子稷……啊!子稷……饶了我吧……” 咳咳。大丈夫能屈能伸! 魏弃之走的时候,我狼狈得不成样子。我可知道为什么这事可以叫糟蹋了。我觉得自己真是又被糟践又被践踏,有气无力地躺着,屁股疼,全身酸,鸟也射得有种火辣辣的感觉。不过幸好他走了,最要命的已经过去了。他最后插我时那种又硬不起来又酸胀发痛的感觉别提有多可怕,我叫得完全不是我自己了。 但是我没休息太长时间。他走了没一会,刘十九拎着水桶来了——我他娘的!!! “出去。”我喝道。 “大将军命我——” “滚出去,打不了魏弃之你当我打不了你吗?” 她沉着表情看着我……我觉得话说得可能有点重了……魏弃之这种人,习惯了仆役婢女,对他来说刘十九这种人是工具,不是人。她自己也是把自己当大将军的鹰犬爪牙。就只有我还是膈应她是个姑娘家,老是觉得这事露在她面前,是我丢脸。 这不是她的错。 我正想怎么缓和回转一下,刘十九一松手,水桶重重落地,好多水泼出来。 “既然将军乐意,您就自己清理吧。在下明早再来。” 她肯定气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