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不亏(因为没什么play于是不好总结
情爱一事追根究底,不过谁人清醒谁人糊涂的玩笑闹剧。瞧父皇与后宫几个人精周旋的样子,你说帝王无情称不上,说真心吧听起来荒谬,只能摇摇头故作明白,权当周围所有人都在逢场作戏,以至于我很早就知道,“喜欢”一词虽说幼稚,却也弥足珍贵。 我曾暗自欢欣好一阵,为自己在深宫中拾到这颗沧海遗珠而沾沾自喜,决意将此词此思都固执地留给心中唯一所好。 怎想今日春宵帐暖,被与那人容貌相似的另一存在压在身下,销魂蚀骨服侍间,逼问我喜不喜欢他。 我本该从善如流地点头,便将人揽住一番作弄,毕竟谁都知道我一贯花言巧语,若我真这么做了,男人恐怕也只会叹息两声便从了我。可小腹被他按着,阳根被蜜xue软软吮吸着,我捏紧双手轻轻喘息,硬是压抑着自己一动不动,只有roubang被裹挟得愈发坚硬。 无法欺骗自己,只要有任何的轻举妄动,便是承认了他所言非虚。 见我不答,他竟将腰肢又往下沉了两分。顶端猝然陷进一片柔嫩的小口,那处受惊般疯狂推拒,溢出一股细汁,男人稳了稳身形,沉默着用与烛光同色的眸盯着我,好似在问:还是不肯承认吗? 他咬定了我喜欢他。无法自拔是喜欢,只有一点也是喜欢,他不是什么可以随意替代的床伴,是我真心实意想日夜斯缠,想与之温存的人。 更可恶的是,他想要逼迫我承认,自认坚不可摧的爱意并非无法动摇,不过与他同游几处街道,同眠数个日夜,我的虚伪之心便被勾去几分思绪,成为一击即碎的谎言。 “我……”手指游移至他腰间,甫一开口,声音哑到自己都快认不出,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蹦出来的,“我、心、悦、你,可以了吗?” 面颊火辣辣一片,是气的。我暗下决心,今夜定要从这人身上连本带利讨回来。 可他注视着我,好似看到什么可爱的事物一般,牵动嘴角笑了出来,连带着软xue一阵紧缩,差点没跪住倒在我身上:“能得到殿下这一句,不亏……唔!” 不等他说完,我抬了抬腰。本就抵在敏感秘处的顶端将那处猝然顶弄,他瞬间低喘了几下,身子振颤着向上弹去,可被我早有准备地握住腰肢,只能小幅度闪躲,反而相当于自己套着体内的rou刃厮磨玩弄。 他最怕被顶到那里,太过娇嫩敏感的小口只不过碰一碰都能让他浑身颤抖,稍微顶弄几下,那双浅淡的瞳便会失了神色,更别提被我恶劣地完全撬开……男人只有那种时候才会放下与我平分秋色对峙的心理,说出几句讨好的软话来。 方才被打趣了那么久,我迫不及待要令他丢盔弃甲,自然一上阵就拿出了毫无保留的攻势。 “小崇……”男人精明得很,猜到我的意图后,这就开始讨饶了。他被刚才那几下过狠的顶cao弄弯了腰,呼吸洒在我耳边,好不暧昧。 我目光沉了沉,又是一记深顶。今日初见之时,我还想着如何尽心服侍他,可他自己非要撩拨我,现在改口还有何用? 他惊喘了一声,身下软xue忽地绞紧,湿淋淋的水液浇在我顶端,竟是就这么吹了。 这具身子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 “这些日子来,你一直在吃那个药?”我不知自己为何要问,答案显而易见。他不会被任意什么人压到身下,或许他的熟人压根不知道他早已被破了身,不知他撞见了见色起意的我。 他没回答,只是略微撑起身来瞥了我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从他的目光里读出几分责备。他的声音低低的,夹杂几分微弱的鼻音:“殿下以为呢?” 我……我大概只是想听他亲口承认而已。 自知惹了他不快,我动腰的幅度柔和了些,顶进去将每一寸嫩rou照顾到,再慢慢抽出。多日未承欢的软xue十分紧窄,随意顶弄都会被刮过每一处sao点,被潮吹的yin水滋润得湿腻无比,媚rou层叠推挤,直将我往内纳去。 他咬着牙关,将满面春情收进一副隐忍神色,仿佛并没有被体内的roubang服侍得舒爽,更像是受刑。 我的委屈顿时又从不知何处冒了出来,受刑的是我才对,想大肆品尝却畏手畏脚,生怕真把他惹怒了,他知不知道被这样一口宝xue含住还坐怀不乱有多难。 勾住肩胛将人拉入怀里,重心的改变让男人差点脱力,只好回搂住我。我含住他的唇舔了几下,配合腰跨轻轻颠弄:“让我动,可以吗?” 这个体位让roubang进得更深了些,不偏不倚砸在xue心上,男人霎时涣散了眼神,没忍住逸出几声呻吟。他勉强回过神来,抓在我背上的手指蜷了蜷,唇间气音微不可闻,大致意思是说:多此一举。 得到了他的默许,我忍得阵阵发疼的roubang总算能施展开来。 就着现在的姿势,我无法大力抽出,挺动腰肢的动作细密如春雨,每一下都不轻不重砸上那处最娇嫩的凹陷,榨出细腻春水。 被禁锢在怀里无法移动,又抵在最致命的地方肆意玩弄,男人本还凝着几分力道,不让rou刃顶端的棱角陷入娇嫩的入口,可那处小rou嘴丝毫不领情,不仅咕叽溢着水,还微微张开小口含住入侵者吮吸,不一会儿就痉挛着溅出汩汩花汁。 “轻、轻点……”他双腿挣动妄图起身,不可控地加了几分挣扎力度,我一时间毫无防范被他逃了开去。可他早被方才疾风骤雨般的顶弄戳软了腰,刚转过半个身,就被我拦腰圈住按回了跨上。 rou刃破开层层软rou骤然深入,一举顶上最深处的那个小口,将半个guitou都捣了进去,恰恰卡在了那朵yin花之中。男人霎时绷直了腰,无声呜咽好一会儿才找回意识。 “你……”声音颤颤巍巍,好半晌没连成一句话。我知道他又想说我太过分了,对此甚是不解,他明明舒服得很,嫩xue咬着我不放,怎么反而骂我? 将一只膝盖卡进他双腿间,我试着动了动腰,那处软嫩太久没吃过我的roubang,卡得过于紧了,竟像是要将里面的rou囊也连着抽出来。 “别……”男人察觉到这点,无意识将臀部向后送了送,就像主动追逐我的roubang一样。我于是又涨了一圈,语调却放软了:“没事,不会坏的。” 这本是个适合大开大合的体位,因了他娇小宫口的任性,我却只能甩着腰小幅度颠动,使劲一切办法让它多流点泪出来,好让我顺利进出。那处嫩rou甚是坚决,不断抽搐着,却说什么也不松口,男人已经小吹了一两回,yin液被尽数堵在宫胞内,随着我的颠动发出晃荡水声,将入侵者顶端温柔包裹。 许久不见效果,我的动作不免愈发粗暴起来,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全然不顾男人低沉黏腻的喘息,将那处rou嘴带着前后捣弄。他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按捺不住的喘息断了,化为微弱而急促的呻吟,rou壁疯狂痉挛着咬紧体内的rou刃。 我腾出一只手,探到他身前去分开两片柔软花唇,剥出那颗潜藏在顶端的小巧花蒂。 男人的呼吸顿了一瞬。 我捏住那颗小巧半硬的豆子,轻轻一掐。 大股春水倏然浇下,我猛然挺腰,将自己完全送了进去。他潮吹的水又急又多,松了口的小嘴关不住,顺着茎身与花径的缝隙一点点喷了出来,与他前端也骤然喷发的白浊交相混合,将交合处打得一片湿黏。 “唔…小崇……”终于从漫长的高潮里缓过神来,他细细呢喃着,仿佛软言软语就能让体内的rou刃放过他,不被抵住娇嫩的内壁反复刮蹭,不被故意后撤勾住宫口玩弄。 太过细嫩的触感绞得我尾椎发麻。明明嫩到仿佛一划就破,却能将我完全包裹,痉挛着将每个角落都完美照顾,个中滋味,恐怕无人能拒。 “啊……别,别弄那里了……!”男人今夜亲昵唤我的次数似乎比以往加起来还多,我本该听从他的服软,身下的阳根却更加硬挺,毫不留情地继续捣弄。 宫口在反复拉扯间早就放弃了抵抗,不再咬着顶端紧紧不放,我毫不留情的挺动腰身,每次抽插都磨过内壁sao点,狠狠贯穿宫口,直顶得底端柔韧的内壁也向后退了几分,不断颤抖着溢出汁来。 他的呻吟少见的带上了哭腔,勉强说出句话来,仍然是指责我:“你…不会轻、轻点吗……啊!” “是啊,”我揉了揉他早已被捏得肿胀潮红的花蒂,“你不是不知道,我只会对那个人温柔。” 我边cao他,边揉他的花蒂,扯弄或拧动时,他会不自觉向后弯腰,将我夹得分外紧,再辅以几下不轻不重的玩弄,就会大小高潮接连不断,话都说不出来。 又一阵yin水湿漉漉淋下,男人从不间断的高潮里获得片刻缓和的间隙,喃喃道:“骗子……” 谎言被识破,我的动作却轻柔了几分。他果然了解我,知道我即使得到心中所想也不会有温柔一说,只会变本加厉地玩弄。 “你也是骗子。”我再次将柔软的甬道全然贯穿,抵住娇嫩宫壁,将锁了一晚上的浓精完全注入。 男人被一股股浓稠的jingye烫得失神,微张着双唇目光涣散,我吻住他,在心里默默补充道,总是骗我。 逼我承认自己喜欢他的是他,可先前转头就跑的也是他,将我为那个人守了这么多年的心偷走一块,仍一副置身事外的清白模样的,还是他。 他卷着我的心跑路了,不是骗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