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点正事(边谈局势边cao。在椅子上坐莲)
众人不由得屏住呼吸,认真聆听。 在第一个人给出了那是孩子在召唤苍帝的假设之后,其余人就如同受到了心理暗示,都认为确实如此。 还是跟随苍帝多年、有着丰富战地经验的医疗官首先察觉到不寻常。 “立刻启动声波屏蔽器,注意,全员撤离育婴室!” 他们撤出房间后,仍然能“听”的到孩子呼唤的声音,并且,越是认真分辨,“声音”就越洪亮清晰。 但那是不可能的。 育婴室内墙的真空层会隔绝绝大多数已知波,就算有波动能传导出来,到达人耳时也早就不可辨识了。 医疗官们神色严峻,互相对视。 “你们谁听清了它的声音?我甚至不清楚它到底在叫爸爸还是mama,又或许是叫了陛下的名讳,但潜意识中就是知道,它呼唤的是陛下!” “我有同样的感觉。可能那就是它的目的。它要利用我们找到陛下。” 做出撤离决定的医疗官面色铁青,严肃的对众人说:“通过波长干扰视觉和听觉中枢,cao控人的思维,进行心理暗示!跟十多年前银帅剿灭共生教派时捕获的‘神明’类似。我们得尽快接受检查,确保自己的大脑没有被干扰污染。” “果然如此的话,那么,从刚才开始,我们看到和听到的东西就已经不可信了。我建议,我们立刻上传今日研究报告并标记为A级,半小时后离开工作岗位,进入隔离室。” “我赞同!” “赞同。已上传,附带第一视角影像。紧急程度A级。” “诸位!其余工作容易交接,唯独陛下的护理,如何安排更妥当?两小时后是陛下的例行体检,我无法安心将工作交托给别人。” “试验最艰难的部分已经完成了,接下去只需要技术性和耐心,医疗部同僚足以胜任。放心吧,我们的核心成员一直陪在陛下身边。暂离岗位,是为了我们能更早的回归!记住陛下的命令:任何时刻,我们必须确保自己安全,哪怕损害帝国利益,我们都得活着将实验进行到最后。” “感谢陛下对吾等的信任。” “为帝国而战!” 医疗官纷纷摘下手套,握住佩戴在防护服内的军徽。 “为陛下而战。” …… 这两天埃米尔忍着身体不适,对偷录的信息进行筛查。他不指望马上能找到可用的东西,但至少,做这些费脑的工作,能让他暂时忘却不安。 这些小动作自然无法避开苍帝进行。幸而苍帝不发情时懒得关注他。 苍帝更喜欢安静的摆积木,有时会拿着一块积木深思熟虑半天,最后反而把搭好的东西推倒,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埃米尔也习惯一个人安静待着,他们相处还算融洽,除了某次埃米尔出于好意,试图帮助苍帝把积木放到恰当的位置,好让积木塔摞得更高。那次苍帝一怒,挥手把积木扔出去,摔的粉碎。 那次事故也让埃米尔进一步了解到独裁的暴君到底有多难伺候,他病时跟往常的区别,可能只是能不能说人话的区别,扭曲的性格倒是保留的彻底。 很快,查体时间要到了,埃米尔警觉地开始清理通讯器工作记录,期间他忍不住又看向苍帝,在四目相对时,他不由得低头,掩饰般刻意的咳嗽。 他总觉得苍帝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偏偏装的一无所知。 他胡思乱想时,医疗部派的人已经到了。 “沐浴您的荣光,我的陛下,以及——”那个身穿军制医疗兵服饰的Alpha摘掉脸上的防护罩,露出辨识度极高的邪气俊脸:“赤龙王子,又见面了。” “怎么是你?!”埃米尔心中警铃大作。 这名Alpha正是该隐。 说来可笑,埃米尔知道这人性器的形状和尺寸,却对于他究竟为苍帝做什么工作,在帝国是何等地位一无所知。 “呵!这句话还给你。你怎么混到他身边的?装纯情吗?” 该隐一边快速交谈,一边利落的检查房间里是否有监视装置,直到他觉得没有不妥,才走到苍帝身边。他敷衍的牵起苍帝的手放到自己头顶,高呼一声万岁,谒见仪式被他搞得糊弄又滑稽。 接着,他毫无敬意的把手掌扣在苍帝鼓起的胸脯上,不客气的抓揉比量起罩杯的大小:“奶子是变大了,老子喜欢这个小孕肚。喂,他的瘦屁股cao起来爽不爽?你喂得饱他吗?” 埃米尔脸涨的通红,被他粗鄙下流的问题尴尬到不知道如何开口,不过,也不需要他开口了。 苍帝攥住该隐不老实的手,狠辣地卸下他的腕关节,赤裸的脚掌踩中该隐攻上来的膝盖,借力起跳,抬腿翻身牢牢骑在他肩膀上,双腿盘住他的头,双手揪住他头顶两只兽耳,只要一用力,他就会颈椎折断或头骨碎裂而死。 苍帝那根巨大的rourou正巧被夹在他的肩膀和脖颈之间,随着苍帝调整骑姿,大rou在他颈窝鼓鼓挤着,动来动去。无时无刻都在冒yin汁的小sao嘴紧紧贴着他的后颈,该隐感觉自己的衣领都被sao湿了。 没有Alpha能忍受被sao逼骑在头上流yin水,除非,sao逼长在苍帝身上。 埃米尔冷眼看他吃了亏,才慢悠悠地警告说:“陛下脾气很差,尤其在面对Alpha时,强烈的领地意识会激起他的攻击本能。不想死就别接近,我亲眼见到过陛下挤碎了一个不敬者的头。” 这时候越反抗越会激起苍帝的敌意,但该隐却浑然不在意,他装好自己的手腕,双手扶住苍帝盘在他肩上的长腿来回抚摸,风流的笑了笑:“见面用子弹和拳头打招呼,是Alpha之间浪漫。beta不懂。” 苍帝果然没有进一步的攻击,他揪弄该隐的两只兽耳,紧夹着该隐的双腿也放松下来,垂到该隐胸前。 埃米尔不想跟他废话,他说:“招呼打完,你可以走了,陛下需要体检。请你们派一个更稳妥的医疗官过来。” 该隐不善的目光在埃米尔脸上扫过,带着几分不屑:“白吃了他这么多奶,怎么这么蠢,不如留给我吃。” “你——”埃米尔病的乏力,一时喘不上气,再次阵阵咳嗽。 “嗤,出身王室的宠物就是娇气,算了,你我无冤无仇,我懒得逗你,”该隐把苍帝从肩膀上抱下来,搂住他的腰来回抚摸:“不管你想见的稳妥的人是谁,都别抱期望了。知道现在外面的局势么?” 埃米尔严肃的摇头。 该隐阴阴地冷笑:“时间倒流。” 埃米尔连忙问:“什么意思?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你好好说话,我不是他,听不懂你猜谜!” 该隐竟拉开裤链掏出jiba,在苍帝结实的臀瓣间蹭起来。他当着埃米尔的面把手指捅进苍帝口中乱搅,搅出口水立刻凑过去亲吻吮咽,直到吻的苍帝喘不过气,才气喘吁吁的回答:“很简单,没他坐镇,新政策名存实亡,帝国现在回到了他登基前的乱象!cao!小皇帝,都怀上了……rou逼还这么紧……裹的老子一进去就想射!” 埃米尔惊愕的看着他像使用泄欲的下等娼妓一样,连前戏都懒得做,握住涨起倒钩的大roubang粗暴地硬挤进苍帝娇嫩的yinxue,目光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看,索性扭过头去。 比起苍帝的感受,埃米尔有更在意的事。 “你是说帝国现在局势动荡?能不能多透露一些,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埃米尔心跳的极快,说不清是因为听到帝国的噩耗太高兴,还是被yin荡的气氛所感染。 该隐全身肌rou绷紧,把苍帝压在床边痛痛快快的狠cao了几十下,两人交缠处发出黏糊糊的水声。他伸手下去在性器交合处刮下丰沛的yin汁,均匀的涂抹在苍帝隆起的小腹上,把那片圆润涂抹的油光水亮。 苍帝一点也不介意无前戏的性爱,发情中的孕夫最想要的就是直奔主题大开大合的cao干,而不是磨磨蹭蹭演绎体贴。 带刺的jiba勾住深处的嫩rou,细微的疼痛在顶弄中变成绵密的快感,苍帝这两天一直被埃米尔用道具敷衍,今天久违的含进真实的roubang,爽的吐出舌头来。 “有什么好说的?!啧,慢点夹!sao皇帝……哦,你霸占着他这么久,怎么,就学会了cao逼?居然还来问我!”该隐阴阴地笑着,将roubang连根拔出,再猛的直捣到底,随着情欲到达新的高峰,大guitou上狰狞的rou钩已经涨出皮rou,死死挂在zigong入口。 他不敢冒险把带钩的roubang捣进zigong,就在宫口细细的研磨,高频且轻巧的顶撞摇胯,欣赏苍帝一声惨过一声的闷叫。 “无耻。”埃米尔握紧拳头,闭上眼不去看他们yin荡的兽行。 该隐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苍帝的孕肚,脸颊不断在对方颈后干净整齐的发茬上磨蹭,Alpha变异的信息素的气味既让他紧张颤抖,又勾的他发狂。该隐捣撞的频率渐渐缓下来,他搂着苍帝的肚子,痛快的叫出声。 “讨人厌的家伙……哼嗯!看不到我在办正事吗?告诉你,也没什么……” 该隐一边跟苍帝yin乱,一边一语带过的讲起帝国的现状。 兽奴换了名头再次出现,把交易说成聘用,把嫖宿说成赞助,反正只有上流人玩得起,彼此心照不宣。 Omega团体声称苍帝生病正是生育有害健康的佐证,夸大生育的危害,借机要求更多社会福利。 至于本来就对不孕论怀恨在心的Alpha团体,则假惺惺的鼓吹Omega天生娇贵羸弱,应该被娇养在深闺,以免被世俗污染……完全是照搬百年前某皇帝给Omega洗脑的台词。 另外,共生教派的势力已经渗透到几颗原始星球。未开发星球的住民科技落后,大多无法进行星际跃迁,甚至不清楚自己的宇宙坐标,他们对高度文明有着盲目的友好心态,是绝佳的洗脑和cao控对象。 咕啾咕啾的cao逼声迎合着该隐说话的伴奏,他语调讽刺,用词尖锐,让人看不懂他的立场。苍帝被cao的哑着嗓子叫喊,该隐把哭喊吻进嘴里,给这场酣畅激烈的性事增添了一分残酷的味道。 埃米尔看到,该隐的嘴角自始至终都诡异的扬起,这让他觉得,这个兽人好像乐得看到帝国乱成一团。 “啊……哈呜,呜呜!” 被打成白沫的yin液从苍帝艳红的洞口一股一股喷出,发出“噗噗”的声音。该隐特意抬高他一条腿,让那些yin荡的白汁洒落在干净的地板上。苍帝眼眸充血通红含着水光,眼睛微微眯起来,透出毫不造作的媚意。 埃米尔遮掩胯下立起的roubang,他呼吸也变得粗重,强撑着才能不动声色的继续这个话题:“我记得现在银帅接替了陛下的工作。银帅在民间呼声很高,他一人统领军事,帝国这些年新增的版图,都是他领兵打下来的,说功高震主也不为过,现在局势动荡,难道说他才是幕后……” 该隐搂着苍帝坐到椅子里,他摆弄着苍帝不听话的四肢,让他面对面骑坐在自己那根狼牙棒上,这才讽刺地说:“帝国没有功高震主的臣,你知道帝国的皇帝靠什么上位吗?唔……坐下!这么着急摇屁股干什么,sao死了!全都给我吃下去!” 该隐揉着苍帝的屁股,强迫他坐到底,狭小的椅子被这两个高大结实的Alpha压的吱呀作响。 该隐嘴上说着苍帝唯我独尊的霸道,胯下却把这位人人敬畏的帝王干的翻起白眼,涕泪横流。 他说:“这个浪sao货,是帝国唯一主宰,银帅只听他的命令,银帅的呼声越高,他的统治才越稳!臣永远是臣,是他的工具。听过这个yin货挂在嘴边的畜生话吗?在朕之下,众生平等。妈的!在一人之下,总比……什么玩意都想踩老子一脚要好!夹的好,小皇帝,屁股再扭快一点!” 埃米尔口干舌燥的看着他们把椅子变成yin具,很想冲过去把该隐推开,独自占有他以为自己已经“吃腻”的yinxue。 该隐扶着苍帝的腰,享受帝王主动摆腰taonong的快感,他舔咬苍帝渗出乳汁的奶尖,大口吮着喝下:“哼嗯……你最好盼着,篡位的是银帅,至少他有真本事,他肯定会沿用小皇帝的政策,你们赤龙……不至于被屠的一个不剩。” “你说什么?!帝国又向我赤龙宣战了吗?理由呢?”埃米尔紧张地捉住该隐的衣襟逼问。 “扫兴的东西,滚开,别随便碰我,”该隐拨开他的手把他推搡到一边,不耐烦地回答:“理由等打完再编不迟,哼,狼吃羊还要理由?” “无耻!他要是能好起来,就……”埃米尔被推倒墙上,牙齿咬的咯吱响。 该隐被埃米尔打乱了节奏,终于在rou壁缠绵的绞咬中精关一松,射进苍帝体内。膨大的结随着那一大泡浓精射出慢慢变软,他却不愿把已经软掉的jiba从暖暖的xiaoxue抽出来,仍旧搂着苍帝慢慢摇晃摩擦。 “这一战多半他没病之前就规划好了。没他做主,谁敢乱打?打外战是帝国转移内部仇恨的方式。你把他当救命稻草,可真够蠢的!这世上谁都可能反转成好人,就他不可能,他连自己都坑,怎么会对别人好啊。”该隐吸够了奶,终于舍得从苍帝宽阔的胸脯抬起头来,讽刺地说。 “够了,说这些都是废话!”埃米尔听得出来该隐每句话都是在故意乱他的心,他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该隐:“你千方百计激我,到底有什么目的?”